重生之美人凶猛 第六十八章

作者 ︰ 非常特別

陽光斜斜而入照射在滄海明月小麥色的肌膚上散發出誘人的蜜色光澤,一件褻衣歪歪斜斜的半掛于他的身上,隨著他一步步地走向床邊,慢慢滑落至他的腰間,不知是絲衣太滑還是他的皮膚太光潔,那絲衣僅是微一停留間就了無聲息的落到了地上,現出了他結實誘惑野性的身體,他如獵豹般優雅地向莫離殤走來……

修長的手輕輕地握住了腰間絲絛,只要一松手,那薄得軟透的褻褲就會應聲而落,露出讓莫離殤看了就會心跳加速的身體。風雲小說網∣∣

「你…」莫離殤忍住了心尖的微顫羞紅了臉,將臉別了過去,這個無賴居然來真的,一路上抱著她快步回到臥房,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給她,直接把她剝了個精光扔到了床上,而且還擺出這麼個讓人流鼻血的姿式來引誘她…。

「你最好看著我,否則我立刻解下腰帶。」他很邪惡地威脅。

「你…。」莫離殤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無可奈何的接受了他的威脅,美目閃著淡淡的霧色迷離地看著含笑而來的他。

手慢慢的動作著,就在她注視下,那腰帶慢慢的解開了,知道他忍得多麼的辛苦,就莫離殤這麼欲語還羞的看著他,他就快沖動的要暴炸了。

「你說話不算數,你明明說我看著你,你就不會立刻解下腰帶的。」

「是啊,我是說過,所以你沒有看到我正慢慢地解麼?」他強詞奪理的辯解,唇間的笑邪惡無比,讓人又是心跳又是害怕。

「你。真…」莫離殤羞得將臉埋入了被中,扭過頭去不再理這個說話不算數的無賴,其實她早就知道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會有千百個理由將她拐騙上床,然後大刀闊斧地將她吃得一干二淨,只是她好不甘心,為什麼每次輸的都是她?

「我怎麼了?」他柔柔地笑,大手猛得掀開了被子,就在她驚呼出聲時,一具彈性十足的身體帶著灼傷人的溫度貼上了她柔若無骨的嬌軀。

頓時她腦中一片昏亂,全部的血液都集中了她的臉上,燒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年,就連那色迷迷的大手登堂入室都未曾感覺到。

「嗯…」直到心口傳來**的悸動,她輕吟出聲,才後知後覺她竟然如春泥般癱在了他的懷里,已然陷入了他的溫情而無法自拔…。

他的掌心是那麼的灼熱,擦出點點火星,迅速燎原,她輕吟的回過了頭,看到的是他黑眸間燃燒著的熊熊火焰,暖昧!火熱!令人欲罷不能!

呼吸陡然變得輕濁,縴長的藕臂不受控制的圍上了他高貴的脖子,他悶哼一聲,唇間勾起顛倒眾生的笑,令她難耐的皺了皺眉。

「怎麼了?」他沙啞著嗓子壓抑著滔的**。

害羞的搖了搖頭,她將臻首埋入了他寬闊的胸前,唇無意識的觸到了他炙熱的肌膚,頓時听到他急促的抽氣聲。

「你想讓我現在就粗暴對你麼?」性感磁性的聲音里壓抑著不可宣泄的痛苦,指輕輕的滑過,引起她全身一陣陣的戰栗。

「嗚…。」她如小貓般的輕嗚著,難耐的輕輕的扭動了體,引來了他更沉重粗喘。

「你這個小妖精,真是上派來勾我魂的!」他咬牙切齒的咒了聲後,再也忍不住了。

「不。」抬頭看著他野性狂狷的臉,那曾清明一片的眼全是**彌漫,讓莫離殤一陣害怕,害怕他的狂野,害怕他的無度,害怕將要迎接一**又一**讓她叫得嘶心裂肺的**,她囁嚅著說出了一個很蹩腳的理由︰「我。還沒。準備好!」

「該死的,你想讓我欲火焚身而亡麼?」他雙眼腥紅將身體與她緊緊相貼,從鼻間呼吸出快要窒息的痛苦。

臉更紅了,不安的扭了扭,他身體更僵硬了,那眼神看著她,就快將她拆骨吃下般的恐怖。

可是想著他的難受,她亦心疼,于是妥協道︰「你得慢慢來。」

「好!」

「你得溫柔點…。」

「好」

「你不能太過份…」

「好」

「只能一次…」

咬了咬牙,悶聲道︰「好!」

「你得…」

「你說什麼都好!」面臨崩潰的他忙不迭的答應,就在莫離殤點頭之時,他勢如破竹,一氣呵成。

床如巨浪襲來般的搖了起來,那錦被不斷的起伏翻騰著,從被中傳來女人破碎不堪的指責。

「嗯…這就是…溫柔麼?」

回應她的是更加激烈的動作及男人毫不壓抑的粗吼。

「你太…。嗯…啊…。」

最後的反抗聲被他吞入了月復中,她的唇只能在他的唇間嗚咽,她不甘心的拒絕著,一次又一次的反抗終于還是以她的失敗而鎩羽而歸…。

她的唇是那麼的甜,那麼的軟,讓他嘗過千遍亦不厭倦,反而更是上癮,他追逐著她羞澀而靈巧的舌,如果說她的花蕊而他就是那翩然起舞的蝶,總是戀著這朵讓他欲罷不能的花……恨不得將她全部融入

她的唇在他無節制的啃咬綻放出瑰麗的顏色,恰似清晨花蕾靜悄悄的開放,隱約著撩人的一段…。

火熱的鼻息撲向了她,讓她迷失在其間,她努力的睜開眼欲看清身上這個為所欲為的男人,可是迷離的眼卻看不清任何東西,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他一顆跳動的心,一顆對她百般愛戀的心,一顆對她愛之入骨的心…。

愛火燃燒著,讓整間室內充滿了旖旎之氣,流動著**的味道,那股淡淡的甜,醉人的膩,讓男人如雄獅般的力量無窮…。

一場歡愛驚動地,待莫離殤醒來已然是月上樹梢,黃昏之後了…

汗濕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如一只魘足的獸,將莫離殤攬入懷里,另一手還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她被汗濕透的發,在修長的指尖卷弄著…。

「唔…。」渾身酸痛讓莫離殤連抬個手臂的力量都沒有了,她惱羞地瞪了眼始作俑者,氣道︰「這就是你溫柔的對待麼?」

眉輕挑,風情萬種地笑︰「這已經是我最溫柔的了,難道你想看看我野性的一面?要不現在試試?」

「呃…。」莫離殤連忙閉嘴,再來一次她就該散架了。

想了想又不甘心道︰「這就是你說的一次?」

笑得更是容光煥發,無辜的聳了聳肩,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就是一次啊?不過我這一次是三個時辰而已,沒辦法,誰讓你夫君賦異稟呢?」

只覺頭上一陣烏鴉過,這還有賦異稟之說麼?再說了,她怎麼感覺不是一次呢?

「你確信是一次麼?」

邪邪地笑︰「你可以再試一次,看看為夫我是不是一次三個時辰!」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總是有辦法吃定她,將她的口堵得死死的!

「你不是說都听我的,怎麼我感覺都是我听你的?」

「嘿嘿,男人床上的話也能相信?」

「……。」殺人的眼光狠狠地瞪著他。

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玉般的耳垂含在唇間逗弄,熱熱的呼吸送入她的耳蝸盤旋撩拔,聲音里帶著**過後特有的誘惑︰「不要這麼溫柔的看著我,它會讓我想犯罪!」

這是溫柔麼?他的眼神不好麼?

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聲,他輕笑間牙輕輕的嚙咬了她的耳肉,舌尖在耳洞里輕卷回轉,滿意地看她又吃癟的嬌憨樣。

「我真高興你沒有耳洞,這樣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親吻你的耳垂,而不怕耳環拉傷你的耳朵了。」

臉脹得通紅,氣得伸出小手硾了他的胸口,嗔道︰「小時候我怕疼,母親舍不得給穿耳洞,倒便宜了你說出這般風涼話來。」

「嘿嘿,岳母大人果然是對女婿好,不忍心剝奪了女婿的這等福利。」

「你還說?再說我就去穿耳洞了。」

「別,現在再打耳洞就更疼了,我可舍不得。」滄海明月立刻如臨大敵般拉住了她的手。

感動地看了他一眼,才悠悠道︰「其實我早就想打了,這西秦的女人哪有不穿耳洞的,我要是不穿的,別人會笑話你的。」

「誰敢?我的妻子豈是他們能品頭論足的?別穿了,我覺得這樣很好,她們是長得丑才要用外在的東西來點綴,你生麗質根本不需要用首飾來裝飾,那些說你的人都是嫉妒你!」

「撲哧」莫離殤失笑,手撫上了滄海明月的臉︰「你真跟孩子一樣可愛,而且自戀。」

「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捉弄你!」

「不要,我投降,真的不行了。」莫離殤氣喘吁吁的躲閃著他的大手,忙不迭的求饒。

滄海明月也是嚇嚇她,知道她已然受不了太多的歡愛了,于是抱住了她,安靜下來,只是听著彼此的心跳亦是幸福滿懷。

「明月,這個王媚娘有些怪異,說她真吧,可是說些話卻意有所指,說她城府深吧,卻表現出幼稚的一面。」

「不用管她,她就是被寵壞的千金小姐,仗著祖母的關系有些不知高地厚了。」

「我估計著她是看上你了。」

滄海明月眉輕挑,嬉皮笑臉道︰「我的離兒可是吃醋了?」

白了他一眼,手用力的扭了扭他的腰肉,把他痛得呲牙裂嘴,才緩緩道︰「是啊,我是吃醋了,我恨不得把下靠近你的女人都一頓暴打,打得她們滿臉桃花開不知今夕是何年!」

「哈哈,這麼暴力啊?」見莫離殤眼露凶光,連忙口風一轉道︰「不過我喜歡!」

莫離殤才轉嗔為喜,卻听滄海明月悠悠道︰「其實你是干吃醋了,要知道我連你一人都喂不飽,哪有精力再顧得上別的女人?」

「你哪是沒有精力,我看你的精力旺盛的很!」

「是麼?要不我再試試?」

「你這個無賴!」莫離殤瞪了他一眼,背對著他。

他卻迎了上來,緊緊的貼上了她弧線優美的背脊,沿著她的脊椎骨輕吻著。

她渾身一顫,輕喃道︰「明月…。」

他邪氣的笑,抱緊了她道︰「你累了睡吧!」

莫離殤又氣又羞,小臉鼓的緊緊的,他這是有意的,有意勾引了她卻撒把火溜了。

「撲哧」滄海明月狡詐的笑︰「怎麼了?是不是想要了?」

臉大紅,啐道︰「要你個頭!」

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指對著他的額頭用力打了個爆栗。

「啊喲」他夸張的痛呼︰「謀殺親夫了啊!」

引得莫離殤開心的笑了起來,兩人打鬧了一番後,又抱在了一起。

「明月,大昭的禮物被劫後,咱們西秦也不能不聞不問,到時還是得派兵出去大肆圍剿死亡峽谷以示咱們西秦的誠意。」

清亮的眼楮頓時一亮,滄海明月唇間勾勒著邪惡的笑意︰「你這小妖精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我怎麼想壞主意了?大昭在前來求和的旅途中被劫了,出于人道我西秦表示一下還不行麼?」

「你能這麼好心?」滄海明月一語中的的戳破了她的心思。

「嘿嘿,我是這個意思,對于匪徒咱們西秦是絕不能姑息養奸的,所以我們西秦會派大量的士兵出面圍剿,為了保證此次行動沒有漏網之魚,可能呆的時間會比較長,到時還得多運此糧草去,當然為了保證將士的居住條件,我們自然也要搭建些房子。比如在死亡峽谷與另外三國的三岔路口附近。」

「噢?」滄海明月眼更亮了,仿佛晨曦初照的大海,泛著碧波鱗鱗的光澤,他懶懶地伸出手,揮指間,一股吸力將那羊皮地圖吸到了被上。

輕輕的抱起了莫離殤坐在了他的腿上,指輕點著地圖上的那處,意味不明的笑道︰「離兒可是說得此處?」

「正是,看來咱們想到一塊去了。」

「哈哈,知我者離兒也!」末了還添了句︰「狡詐者離兒也!」

莫離殤不依了,在他懷里扭了扭,嗔道︰「怎麼好人都是你們做,壞人卻是我來當,明明是父皇想要將死亡峽谷納入咱們西秦的版圖,我才想了這個辦法可以明正言順的佔領這個三不管地帶,現在主意是出了,你倒來編排起我來!」

美人撒嬌自有一股與眾不同的韻味,何況對于愛她入骨的滄海明月來說,他輕笑間,猿臂長舒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腰,笑道︰「我哪有編排你,寵你愛你還來不及呢!」

美目流轉,妖嬈無限白了他一眼後,才道︰「你也別想得美,這三不管地帶,平日倒是大家都不要,要是咱們真在此處修建要塞,怕只怕東國第一個就不答應,到時我們免不了有些麻煩呢!」

「哼,他不答應有什麼的,到時將這些盜匪身上或多或少留些東國的痕跡,讓東國百口莫辯,到時他不讓咱們修要塞,咱們就問他個居心何在!我倒要看看是他能得到人心還是咱們更得人心!」

「怕就怕大昭也會支持東國,要知道誰也不會甘心讓他國憑白多了一塊土地的,尤其是佟夜冥這樣的人。」

「那我就要問問大昭使者是真丟禮品還是假丟禮品了,怎麼我國這麼大張旗鼓的幫他找禮品,他還要從中作梗呢?難道他是與東國勾結好了來算計咱們西秦的麼?如果是這樣,他可是失信于民了,我倒要看看他佟夜冥可能承擔這樣的後果!」

「原來你都想好了。」莫離殤贊賞的眼看向了身後這個睿智無比的男人。

黑亮柔順在他的背後慵懶的散開,眼如山泉般的清冽又帶著誘惑的波光,薄如刀削的唇間掛著意躊滿懷的笑,卻隱約著無限的風情。

跳躍的燭光輕柔的映在他的臉上,照耀了他絕色自信的容顏。

被輕輕的滑下,露了他完美的胸肌與弧度精致的腰線…。

隨著她的眼光,他身體越來越硬,唇間的笑變得放蕩不羈,心跳加速有著躍躍欲試的沖動。

臉頓時紅了起來,她氣道︰「你這個,你硌著我了!」

他無辜的聳了聳肩,無賴道︰「不能怪我,誰讓你這麼**地看著我,我要是沒有反應,你就該哭了!」

用力的推開了他,一陣微風透窗而來,吹起他烏發飄飄,柔軟地劃出野性的軌跡,襯著他堅如磐石的肌肉,縷縷挑動出冶艷的妖嬈,那笑卻如似邪似魅透著三分的妖氣,三分的魔性,四分的溫柔,一下熨燙了莫離殤的心。

胸口突然的漲滿,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低下頭,不敢再看一眼這個魔力十足的男人,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化身為狼了,偏偏他卻擺出了個任人宰割的模樣來,讓她又羞又惱。

「離兒,我的小妖精,我餓了…。」他的聲音沙啞中透著誘惑,仿佛一條狡猾的蛇來引人偷食禁果。

「餓了讓如詩準備飯。」她沒好氣的欲起身,她一定得離開這張充滿**的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尤其這上面還躺了條永不滿足的狼!

「不是那種餓而是這種…」他邪魅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摁了下去。

「唔」臉頓時如火般燃燒起來…。

「哈哈…」隨著他得意地笑聲,被子又將兩人緊緊的蓋住,關住了一床的春色。

莫離殤一身男裝裝束來到了數千盜匪面前,臉上戴著一個銀色的面具,她冷眼看了看這些東倒西歪的人,凌厲的氣勢四散開來︰「你們都是強盜出身,今是我的手下救了你們,所以你們以後就要絕對服從我,我不需要你們有任何是非對錯的概念,你們要做的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接下來,我將對你們進行嚴格的訓練,要將你們訓練成進退有度所向披糜的隊伍而不再是以前的烏合之眾,如一盤散沙般讓人十分輕易的就能殺個片甲不留。你們能做到的就留下,做不到的現在就站出來!」

完全不同于別的盜首的氣度,完全不一樣的言語,讓眾人大為驚異。

其中一人不耐煩的咕噥道︰「我做強盜做了這麼多年了,一直是隨心所欲的,也從來沒听說還要訓練的,強盜不就是打家劫舍麼?難道還有技術含量麼?」

眼猛得一厲,莫離殤冷笑道︰「我剛說過,在我的隊伍里只有服從沒有疑問,如果你願意留下留下,不願意可以站出來,我將會把你們送回原處。」

「什麼?如果我不跟著你,你還要將我們送回原處?」

「廢話,我又不是救世主,專門日行一善,要不是我需要人手,我能救你們麼?不過,只要你們跟著我,我就會盡心竭力地保證你們的安全,前提條件是你們要對我絕對的服從與全然的忠誠,你們做不做得到?」

一些人面面相覷了一番後,有的走了出來,站到了另一邊。

唇間勾起了淡淡的冷意,莫離殤又道︰「我還想告訴眾位的是,跟著我有風險的,也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你們現在還可以選擇。」

「他女乃女乃的,富貴險不求,與其關在牢里過著暗無日的日子,不如大刀闊斧的大干了一場,今吃飽喝足,哪怕明死了,咱們十八年後還是好漢一條。再說了我們干了這麼多年每都有風險,還怕什麼風險麼?別說了,我們跟著你干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大聲叫了起來,引起了眾人哄笑而應。

「好,既然這樣,我會派人把不去的人送回去,你們既然選擇留下來,那麼就要做好思想準備,準備接受我魔鬼般的訓練,記著,對你們要求嚴格正是對你們負責!對你們生命負責,希望你們能認真訓練!」

「好!」留下的眾人大聲地應了聲。

這時還是那個大熊般的人突然道︰「不過看公子長得這麼清秀高雅怎麼會落草為寇呢?」

「我說過不要問為什麼?只要記著我不會虧待你們。」

「公子,我們雖然是強盜,但不是心甘情願為盜的,都是為了生活所迫,打家劫舍也就罷了,如果你要是利用我們對朝廷不利的話,那麼我們絕不會跟著你去送死的。」

「呵呵,你們真是高看自己了,就憑你們數千個烏合之眾還想能與朝廷抗衡?就算是打家劫舍以後都是不可能的,我將帶你們進入一個新的境界,我們以後搶還是搶,不過搶得是為富不仁的!搶得是貪官污吏的!咱們要搶就搶大的,小打小鬧有什麼意思?」

「說得好!既然這樣我們跟你干了!」那大個子第一個叫了出來,其余眾人像是以他馬首是瞻的,均附和聲起。

「不過,你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公子哥怎麼讓咱們這些大老粗信服呢?」

「你待怎麼樣?要不咱們比劃比劃?」

「哈哈,好啊!不過,咱們可不比什麼談詩論經風花雪月的事,咱們是粗人,只知道用拳頭說話!」

「好,我也正是此意!」指輕輕的勾了勾,莫離殤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林熊,大家都叫我大熊!」

「撲哧」莫離殤看著他那大個子想到他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怎麼?你看不起我麼?」大熊有些羞惱地瞪了一眼莫離殤。

「呵呵,你別誤會,只是感覺你的名字與你的形象很相襯。」莫離殤笑了笑,才道︰「你們想比什麼?射箭,武術還是毒術?」

「難道這些你都行麼?」

「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就想跟我比麼?」

「跟你比是綽綽有余!」

「哈哈,好,看你長得像個娘們,不過脾氣倒是很剛烈,對我的胃口,就算是你輸了,我大熊也跟著你干,既然這樣,咱們比些容易的比個射箭怎麼樣?」

見這大熊倒是性情中人,誰說這些強盜都是沒有人性的?他們也是人生父母養,要不是被逼無奈誰肯離鄉背井落草為寇呢?

莫離殤心中一動,有一個念頭慢慢在她的腦海里形成,這西秦相對比較富庶,引了些他國之盜匪的覷覦使得國內強盜人數日漸增多,如果能將這些盜賊加以訓練引導,那麼他們未嘗不能成為西秦的力量。

她知道就算跟大熊比箭贏了,但還是有人會說些風涼話,此時她要做的就是震憾全場,用最快的時間讓這些人心服口服,于是微微一笑,雙手負于背後,淡淡道︰「不用這麼麻煩了,家有家規盜有盜法,自古以來都是以武力來服人,不如你們一起上吧!」

「什麼?」大熊驚叫道︰「你瘋了麼?你一個小竹竿別說打了,就我們這些人一擁而上,把你壓都能壓成肉餅了!」

「信與不信事實說話!」莫離殤不再多言,搶上前去,與大熊纏斗起來。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淡淡的馨香拂過,大熊就定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怎麼樣?服不服?」

「不服,你耍奸!我還沒有準備好!」

莫離殤譏道︰「切,敵人在偷襲你時會跟你打個招呼麼?難道還會告訴你,你得當心了,我要點你的穴位了麼?」

大熊面紅耳赤辯道︰「我把你當老大,沒當成敵人,自然不會防你!」

「好!沖你這句話,再給你個機會,現在你還不要幫手麼?」

大熊想了想,才對身後的人道︰「你們都給我一起上,記住了手上的分寸,要是傷了老大,有你們好看的。」「是!」

莫離殤點了點頭看著一擁而上了六七十人,縴細的身體里散發出森然的氣息,她右手持著一根枯枝,斜斜向前,隱隱的殺氣就這麼宣泄而出︰「這次準備好了麼?」

大熊見了憤慨異常道︰「你居然用一根枯枝迎戰我們,這也太瞧不起我大熊的人了吧?要是傷了你這個細皮女敕肉的,豈不是我的罪過?」

眼陡然一冷,寒聲道︰「如果換成兵器,我怕一場比試之後,你們全都命喪皇泉了!看到這枯枝上的紅汁了麼?在咱們結束後,你們就知道了。」

「你…。」大熊勃然大怒,臉脹得通紅。

「準備好了沒有?」莫離殤再次厲聲喝道,那聲音如刀尖般的鋒利頓時把眾人嚇了一跳。

「準備好了!」眾人仿佛受了威壓般齊刷刷地回道,說完就一個個如獵子般沖了上來,看這手下卻是毫不留情,而且配合有度腳踩乾坤,只要露出空門立刻就有人補結上來,想來是經過長期訓練才能配合得這麼嚴絲合縫,倒是讓莫離殤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盜賊中還有這等八卦高手。

不過莫離殤卻是個中的祖宗,頓時化為一道流星穿梭其,只見她翩然若舞,舞動得卻是殺氣盈盈,長枝點點,點出梅紅數朵,而每每當那些人的掌風要劃破她的衣服之時,她卻正好堪堪而過,讓那些人暗呼可惜不已。

而看得人卻是目瞪口呆,只覺這不是比武,倒像是表演,莫離殤一席白衣衣袂飄飄,如魚得水,游刃有余,在其中輕靈如燕,而那六七十人卻是灰衣閃退,如一片片的烏雲時不時的拂過數片…。

只聞得風滿衣袖呼呼作響,卻不見到任何身體的對決。

禁不住有人嗤之以鼻道︰「你們是不是排練好了欺騙咱們呢?」

頓時大熊心頭火起,對著眾人命令道︰「換第九種攻勢!」

頓時沙走石,漫塵土,圈外眾人不禁倒退了數步,以免被迷了眼,有好事者撿了塊石頭扔了進去,頓時那石頭如箭般反射而出,帶著雷霆萬鈞之氣勢呼嘯而來,那人嚇得目瞪口呆,要不是邊上一人用力拽開,估計已然頭破血流了。

那石頭行勢頭不減,一下撞到了樹上,頓時樹上現出了碗口大的洞來。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那扔石之人嚇得兩腿發抖一下癱倒在地。

「哪個不要命的王八蛋,往陣里扔石頭!?」

那咆哮的戰場里傳來大熊氣急敗壞的怒罵。

被罵的哪敢開口,只是坐在那瑟瑟發抖…。

「只消數到一百,我就能將你們全數拿下。」狂傲霸氣的聲音如颶風般席卷了眾人驚懼不已的心,這時陣中出了兩人。

眾人圍上去一看,那兩人臉前全是不規則的紅點,點點都在要害,要是換了真槍實劍,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損失了兩人後,大熊更是急了,剩下的人再也不留情了,鱗次櫛比與莫離殤纏斗起來,反射著寒光的兵刃交織著刀光劍影,就如一張星羅密布的棋子,沒頭沒腦的向莫離殤罩來。

莫離殤唇間含著冷傲的笑,縱身沖入了人群之中,每每有人接近她時,她就用沾衣十分跌的功夫將那人震了出去,而指上的枯枝毫不留情的隨之而上,令他們心頭頓時一麻,而莫離殤打得興起,拳打腳踢將他們一個個踢出了陣去。

不一會就人仰馬翻亂作一團,哪還排得出陣法來!

大熊見勢不妙,大叫道︰「老大,我們服了!別打了。」

這一場爭斗黃土彌漫,風聲淒厲,混頓一片中只听到衣袖摩擦之聲,卻再听不到任何別的聲音,終于當塵散盡之時,只見莫離殤孤傲而立,于眾人之間,恰似清蓮與世而**,而那六十多人卻個個面如死灰,或仰或躺,或痛呼,個個衣衫上紅跡斑斑,透著狼狽…。

「你們服是不服?」她依然是白衣一襲,不沾一點塵土,慢步而來,就如踏浪而至的翩翩公子,哪有剛才殺得酣暢淋灕的狂放氣勢。

「服了!」大熊驚懼地看著莫離殤,眼中更多的是敬佩。

此時陽光西斜,照在她白衣素裹之上,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她那冷峻詭異的銀色面具更是顯得威嚴無比,不知道是誰先起了個頭,撲通一下跪了一下去,頓時那些人一片片的跪倒了一地。

「老大!」那心服可服的喊叫聲,如呼嘯而來的海浪,驚動地。

「好!」莫離殤隨手點了點那些正在痛叫之人,頓時那些人感覺疼痛減輕許多。

「隔空點穴!」眾人驚訝地叫出了聲,這才從心底服了莫離殤,原來莫離殤看著翩翩少年一個卻是武林高手。

「既然你們叫我一聲老大,那麼以後就叫我老大吧。」

「老大!」數千人的吼聲驚散一群鳥,此時他們的臉上都現出的微笑,第一次有了歸屬感,有了家的感覺,不像以前總是數十人一哄而上,然後就是花酒地的浪費奢侈,窮侈極奢之後卻是一盤散沙不知去向何方…

「我要將你們分為四個隊,一隊是實戰隊,專門與人作戰,這些人要求身體強壯,能吃苦耐勞。第二隊是信息隊,要求這隊的人頭腦靈活,觀察力敏銳,分析力強!第三隊是弓箭隊,要一些箭法好的操作能力強的!第四隊是機關隊,需要一些手巧善于機關技巧的人。這四隊分別會設立正副隊長一名,統一歸大熊領導,而我直接領導大熊,大家听明白沒有?」

「听明白了!」眾人異口同聲的大聲應著,所有人只覺熱血沸騰,有所破繭而出的沖動。

「你們誰有這些特長,可以踴躍報名,相信我,我將會給你們帶來人生中嶄新的一頁。」

「你有沒有受傷?」等莫離殤進了帳中,滄海明月立刻迎了上去,不放心地左看右看,見她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床上走去。

「你做什麼?」莫離殤大囧,這可是帳中,並不密封,外面還有數千個男人,要是被別人听到了她還要不要做人?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幫你按摩一下。」滄海明月委曲的看著莫離殤,突然賊兮兮地笑道︰「要是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

滿頭黑線,莫離殤狠狠地瞪了眼他道︰「你想都不要想!」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讓做還不讓想麼?」他嘴上說著,手卻按上了她的大腿上,輕柔的揉捏著。

莫離殤發出了小貓般愜意的輕吟,看著坐在床邊不停地按上按下的滄海明月,才問道︰「對了,你怎麼來了?」

「你還說,你一人在這數千的男人當中,我能放心麼?」

「不是還有魔宮的人在其中麼,你還擔心什麼?再說了左右不過是些強盜,沒有什麼武藝高強的,你還怕我吃虧了去麼?」

「吃虧是不會,就是想到你未來這些日子要與這些人共吃住,我就心里不舒服。」

「是一起吃不是一起住,我自己有自己的營帳。」莫離殤忍不住糾正他。

「可是想到你與他們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我就心里酸酸的。」

莫離殤頓時無語,半才道︰「那我不呼吸成不?」

「不成,不呼吸不就死了麼?」

「你也知道啊?」莫離殤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

「其實我是舍不得離開你,要不我留下來陪你可好?」

莫離殤這才恍然大悟,說了半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拒絕道。

「你傷我心了」滄海明月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抓著她的手放在心頭道︰「你听听,听到我心碎的聲音了麼?」

「滄海明月,你很閑麼?你難道不知道你要是留在這里會很危險麼?你在這里就會有被人認出的可能,到時傳了出去就功虧一簣了,難道你真想讓我把這些我苦心訓練的人都一殺了事麼?」

「你都不會被認出,我怎麼會被認出!」

「你說呢?」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滄海明月澀了澀,才道︰「好吧,我承認跟你在一起,我會情不自禁地想要愛你,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會控制好的。保證在這期間不踫你!」

「切,相信你的保證,母豬也會上樹!」莫離殤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才道︰「再說了,你也不是沒事做,這朝中正是多事之秋,你不能離開太久,大事小事都得要你決斷,你怎麼能為了兒女私情置國家大義而不顧呢?」

「唉,好吧,你讓我親一下,我一會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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