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傾城狂妃 第八十六章 戰意蒸騰【首發文字版VIP】

作者 ︰ 茶靡月兒

她揚起手中的銀槍,揮動間一道道寒光積聚成一張密不可支的氣網,天空中巨大的黑影越發的接近,卿鴻此時才看清那是何物,一只只凶猛的血鷹鋪天蓋地的向著卿鴻襲來,每一只的利爪與尖嘴都泛著銳利的光芒,看到卿鴻的身影,它們的眸中泛出嗜血的光芒。

血鷹是一種凶猛異常的生物,最愛食人的眼楮,常年以血為生,單單一只或許不足為患,可是它們卻是群居物種,每次必會成群結隊的行動,從來不會單獨出擊。

卿鴻凝重的皺著秀眉,冰淬的美眸浮現出熱血沸騰的戰意,感受到她無邊的氣勢,手中的銀槍微微的顫抖著,槍身隱隱的泛著幽暗的亮光,槍頭處也越發的鋒利,隨著卿鴻揮動著銀槍,呼嘯而過的勁風發出陣陣的低鳴,好像在叫囂著,在期待著將要迎來的大戰。

蔚藍的氣膜緊緊的將卿鴻包裹在其中,一只只血鷹揮動著矯健強勁的雙翼,呼嘯著向著卿鴻襲來。

卿鴻深邃的美眸流轉著光芒,她揮動著銀槍,仰天長嘯道︰「戰吧,戰吧」

毀天滅地般的氣勢從卿鴻的身上彭涌而出,硬生生的讓俯身下沖的血鷹減慢了速度,眼前那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人,就像一座傲然聳立在雲端的大山般,帶給它們沉重的壓力,野獸的本能讓它們不得不停緩了腳步。

看著不敢靠近的血鷹,遠處的男子心中一驚,隨即滿面猙獰的催動著手中的武氣,積聚的涌向陣眼之中。

「嗷」一聲聲刺耳的鳴叫響徹天際,剛剛還猶豫不定的血鷹眼底蒙上一層駭人的血霧,爭先恐後的向著卿鴻再次襲來。

「來得好」卿鴻張狂的大笑著,縴細而有力的臂彎肆意的揮動著手中的銀槍,涌起的勁風將黃沙卷向空中,如戰神般傲然仰首的少女,長槍指天,殺機騰騰。

呼嘯著向卿鴻襲來的血鷹,仰著尖銳的喙與鋒利的爪子不住的攻擊著卿鴻周身的氣罩,鋪天蓋地的黑影緊緊的將她包圍,緊緊是一個呼吸間,那蔚藍的氣罩便出現了裂痕,這強烈的攻勢讓卿鴻那深居在心中的殺戮,越發的洶涌。

她淬冰的星眸閃著波濤,銀槍揮動間,一只只凶猛的血鷹猝然的失去了生機,如雨點般向下落去。

腳下的黃沙變成一片血海,卿鴻清明的雙眸越發的陰冷與凶狠,她好像就是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般,不住的揮舞著銀槍,廝殺著,攻擊著,直到敵人全部消亡。

森森徹骨的寒意不住的從卿鴻身上涌出,一只只血鷹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跌落在地,就如一座小山般越積越多。

卿鴻如死神一般的身影不住的在空中游走,她的身後像是有眼楮一般,不給血鷹半分攻擊的機會。身上那潔白的長裙沾滿了鮮血,妖艷冷傲的少女一槍揮出,必有一只只血鷹慘嚎墜地。

此時的卿鴻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境地,巨大的殺戮,滔天的殺意讓她深陷其中,揮動著銀槍的雙手隱隱流淌著駭人的波濤,隨著舞動銀槍速度的加快,血鷹更是急劇的減少著,漫天的血霧遮蓋住了頭頂的烈日,如地獄般寒冷徹骨的冷意彌漫在空氣之中,縱然是身在遠處的男子,也不由得為之震撼,全身更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著。

卿鴻如萬年冰山般冷傲的容顏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她腳下的武氣瞬時間劇增,如浮光掠影般鬼魅的身影徒然的向著她頭頂之上,一直徘徊著的血鷹王襲去,哪怕卿鴻已經深陷在殺戮之中,可她的頭腦卻是異常的清明,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她怎會不懂。

「霸王銀槍」一聲傲視天下般狂妄的話語從卿鴻的素齒中流出,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就如同天空上的霸者一般,傲然的氣勢直指青天,強悍的威壓竟然讓血鷹王沒有半分抵抗的勇氣,。

「噗」的一聲,鋒利無比的銀槍狠狠地穿透了血鷹王那巨大的身軀,炙熱的鮮血不住的從它身上噴發,瞬間將卿鴻的長裙染成了血衣,在它閉上雙眸的一霎那,強烈的悲鳴聲從它的口中發出,本是瘋狂進攻著卿鴻的血鷹愣愣的停了下來,滿眼悲憤的注視著卿鴻,不甘心的揮動著翅膀,憤恨不已的轉過頭向著遠方飛去。

此時的卿鴻渾身散發著的冷意讓人心驚,握著銀槍的右手不知何時,侵染上了血鷹王的鮮血,一抹耀人眼眸的銀光猛然間從她的手腕處彭涌而出。

就在此時,身在嘆息深林中的猛獸們發出一聲聲驚懼的吼叫,萬獸齊鳴的巨大聲響驚駭了看台處的眾人,火熙的銳眸閃過一絲凝重的波濤,萬獸鳴,帝王現,看來該來的始終要來。

秦天傲的虎目中泛著點點寒意,他凝視著站台上那巨大的陣法,眉頭深皺,禍兮福燕,真不知道她的強悍是好是壞。

然而身處在陣中的卿鴻卻是無心理會太多,她只是感覺到從四面八方涌來的血霧將她緊緊地包圍著,隨著她的呼吸,濃郁的血霧一點點的融入她的全身,不出一刻鐘,剛剛那遮天蓋地的血紅色已不復存在,天空再一次的晴朗了起來。

而她手腕上那騰雲駕霧的巨龍,越發的氣勢昂然,它的腳下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利爪。

卿鴻睜開雙目,一道血紅的強光從她的眸中射出,她的全身就像是被血水洗滌過一般,每個毛孔處都傾瀉著滔天的戰意,沾染著鮮血的秀發無風自動,整個人就像是九天之下唯我獨尊的殺神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而銀槍之上本是已經死去的血鷹王,不知為何,再度的恢復了生機,它滿眼興奮的仰天長嘯,死里逃生的它肆意的翱翔在天空之上,揮動著它強勁有力的雙翼,盤旋在卿鴻的頭頂之上。隨後它俯身下沖,乖巧的站立在卿鴻的香肩,撒嬌般的用它那尖銳的喙倚蹭著卿鴻的臉頰。

卿鴻訝異的輕瞟了一眼肩上的血鷹王,隨即發出一陣淺笑,玉手隨意的撫模著它那堅硬的羽毛,漆黑的雙眸望向遠處那深藏的男子,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身處在陣眼之中的男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那凶猛異常從來不與人親近的血鷹怎麼會跟她這般的溫和,不住的疑問在他的心中蕩漾,這個如迷一般的少女,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的眸子越發的凝重,心里不住的在想,與她為敵是不是一件錯事,不過事已至此,他卻是不能再回頭。

他猶豫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顆艷紅的丹藥,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猛得將丹藥扔入嘴中,本是已經快要枯竭的武氣在一次的洶涌澎湃,比起剛剛卻是還要高漲,隱約間還有增長的趨勢。

要是卿鴻看見,她一定會知道那丹藥是何物,與毒物相同,越是鮮艷的丹藥便越是霸道,他剛剛服用的丹藥名曰︰損內,顧名思義的,它雖是能夠暫時的增長服用者的武氣,卻也是在消耗自身的潛能而已,服用過這種丹藥的人,以後的武功境界便是很難再有所提升。

感受著渾身叫囂的武氣,他眼底閃過一抹寒霜,雙手凝聚著的武氣再一次的涌向陣眼之中,比起血鷹更危險的殺招正在無限的醞釀之中……

遠離剛剛激戰之地的卿鴻,緩緩地從天空落下,如星辰般耀眼的美眸凝視著四周,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會異常的寧靜,如今便是如此,壓抑的氣氛讓卿鴻不得不小心前行。

一股寒意向她急速的涌來,剛剛還在一片沙漠中行走的卿鴻,如今卻是身處在寒冷無比的冰川之中,卿鴻頭上還沒干枯的鮮血,如今卻已經結上了冰霜,那徹骨的寒意不住的向著卿鴻襲去,僅僅是這寒冷的氣息,便以叫人無法忍受,更別說是緊隨以後的攻勢。

「焚天」卿鴻隨即一聲大喝,一團團炙熱的火球徒然的出現在她的四周,阻擋著向卿鴻飄來的寒風。

火光印照在卿鴻絕美的容顏之上,冰與火交融處涌起的水霧,好似彌漫著仙氣一般,讓她宛如猶如不食煙火,天界下凡的美麗仙女。

卿鴻緩慢的向前行走,她腳下的冰地劇烈的顫動著,如利劍一般鋒銳的冰柱猛然間從她腳下竄出,卿鴻眼眸一凝,快速的飛身躍起,如巨龍一般向著那遠處的波動掠去。

而地下的冰柱像是有意識一般,月兌離地面的束縛向著卿鴻襲去,阻擋著她遠去的身影。

卿鴻的眼色微微的下沉,她雖是不懼這樣的攻擊,卻是沒有多少耐心在跟他耗下去,自己身處在陣中,要是再不出去,想必大哥怕是要急死了,罷了,暴露就暴露吧,反正他也沒有那個機會再開口說什麼了。

「罷了,本小姐沒有功夫了跟你耗下去了」卿鴻凝視著遠方的雙眸閃著波濤,狂傲的話語像是一陣悶雷,在男子的耳邊炸響。

「怎麼,想要引我說話,沒用的,便是我說了話,你也找不到我身處的位置。」男子壓下心中不安的情緒,高聲的說道,他這話是說雖是說給卿鴻听的,卻也是在安慰自己。

「是嗎?」卿鴻冷冷的一笑,戲謔的挑了挑柳眉。

下一刻,一股強傲的氣勢從她的體內流出,深藍色的武氣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剛剛的血霧一般,淡紅色的武氣。在她釋放的一瞬那間,周圍的空氣也好似稀薄了,強大武氣帶給遠處的男子一股恐怖的壓迫感,好像快要窒息一般,男子驚駭的睜大了雙眸,不敢相信的怔在了原地。

初級武聖,她竟然是初級武聖,這怎麼可能,男子極力的否認著他看到的事實。

站在卿鴻肩上的血鷹王發出一聲驚鳴,它猛然間揮動著矯健的雙翼,快速的飛向了空中,遠離這帶給它無限懼意的源頭。

「滾出來」讓人心驚的武氣如海嘯過境般摧毀著周圍的一切,男子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之際,那股無法匹敵的武氣猛地向他襲來,狠狠地擊打在陣眼之上,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發,他的身形劃過天空,狠狠地摔倒在幾尺來外的空地之上。

卿鴻眼前無邊的冰川失去了蹤影,她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閃而過便出現在了男子的身旁,卿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男子,嘲諷的說道︰「萬殺陣,不過爾爾」

「哈哈哈哈哈」男子張狂的大笑著,他伏在地上的身體因為大笑劇烈的顫抖著,猙獰的面容死死地注視著卿鴻︰「你破了我的萬殺陣又如何,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真不知道眾人知道了你的真實實力之後,你還能不能活命。」

「哦?」卿鴻不屑的挑著柳眉,滿眼嘲諷的注視著瘋狂的男子,低聲的輕笑著︰「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說什麼嗎?」

「這里,這里不就是…。」剛要說出這里不就是站台的男子驚駭的掩住了聲音,他看到了什麼?這一片鳥語花香的大草原究竟是什麼地方,這里,究竟是哪?

「喜歡我施展出來的困陣嗎?」卿鴻邪肆的一笑,伸手撫模著重新落在她肩上的血鷹,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顏。

「什麼」男子此時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這一件接連一件的驚駭讓他做不出半點的反映。

「那麼去死吧」卿鴻眼眸一暗,手中的銀槍猛地向著男子襲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做什麼事情都好,就是不要殺我」男子大聲的叫喊著,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的死去。

卿鴻听聞,眼中碧波流動,深邃的眸子微微上挑︰「當牛做馬?做什麼都行?」

「是的是的,只求你不要殺我」男子連忙附和著說道。

「將這個吃下去」卿鴻從懷中掏出一顆泛著五彩光芒的丹藥,遞到男子的手中。

「這是什麼」男子看著手中的丹藥,不安的問道。

「吃便活,不吃便死」卿鴻冷冷的一笑,看著滿臉怯懦的男子,眼底流轉著厭惡的光芒。

男子緊緊的攥著丹藥的手不住的顫抖著,最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地將丹藥塞到了嘴中。

「很好」卿鴻點了點頭,滿臉戲謔的注視著眼眸忽閃不定的男子,輕聲的說道︰「你最好不要耍小聰明,這藥除了我天下無人可解,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找木宗之人一試便知。」

「當然,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這個丹藥最喜歡吸收其他的藥物,不管你以後吃的是補藥還是毒藥,它都會自行的吸收,以此來增加自身的毒效。」卿鴻滿臉善意的說著,隨著她的話音,男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只要我吩咐下的事情,你盡心完成,我保證你不會有半點苦楚,可是要是你敢給我耍花樣,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卿鴻輕蔑的注視著男子,雲淡風輕的說出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

吩咐好一切,卿鴻不再理會男子,她滿臉堆笑對著她肩上的血鷹輕聲地說道︰「還不叫你的子民出來,我們該走了」

血鷹王人性化的點了點頭,揚起它強勁的雙翼飛身躍起,對著遠方的天空高聲的鳴叫著,不多時,一群群血鷹黑壓壓的出現在了天空之上,不住的在血鷹王的身邊徘徊著。

卿鴻仰頭,一縷微笑輕掛在嘴角,腦海中的念頭閃過,那龐大的血鷹群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血鷹本是男子封在殺陣之中的生物,這大陸之上,也只有土宗才能將這些凶猛的野獸收為己用,而卿鴻她再一次的感嘆自己的狗屎運,竟然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他們盡數收復。

收回心中的思緒,卿鴻拍了拍手中的銀槍,銀魂別扭的晃動著身子,最後還是听話的回到了百寶囊之中。

卿鴻收回眼底的笑意,她深邃的眼眸注視著眼前的男子,沉聲的說道︰「我交給你的第一件事,便是查清,當年陷害土輕狂的到底何時何人。」

男子听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驚,不過轉念又有些釋然,是了,她要是不認識土宗之人,怎麼會施這困陣,難怪她的造詣如此之高,原來是那個土宗的天才教受于她的。

「是」男子沉聲的答道,在他還沒有確定他所吃的丹藥有無大礙之時,是萬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哪怕是她說的都是事實,那麼跟著一個天賦如此驚人,又這般狠辣之人,他日後必定能有所作為,這又何嘗不可。

卿鴻滿意的點著頭,傲然而立的身姿震懾著男子的靈魂,她猛地一揮雲袖,囚禁著男子的困陣徒然的消失,二個人就這般遙遙的對視著,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嘩……。

巨大的聲潮將二人包圍,眾人看著一身鮮血的卿鴻與滿是狼狽的男子,一時鬧不清是誰取得了勝利。

鴻兒,沐卿宇俊朗的臉上掛滿了擔憂,他看著滿身是血的卿鴻,他恨不得立馬沖上前去,將她抱在懷中。

無限的疼痛就像一把小刀,將火凌風的心凌遲一般,除去父母死後,再也沒有如此心痛過的他,此時卻是被巨大的讓他窒息的心疼緊緊的包圍著,縱使他知道強悍如她,可是看到她滿身是血的模樣,卻還是會深深的擔憂著。

卿鴻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出現,牽動了多少男人的心,又讓多少人為之心疼。

不過總會有人為她這樣而高興著,文章是一個,而水綿更是滿臉的笑意,卿鴻感受著那幾道不善的目光,嘴角裂開一抹嘲諷的笑意,她不屑的目光掃向那二人,身形快速的向著男子襲去。

「 」的一聲,卿鴻的拳向著男子的下巴擊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男子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向著台下飛去。

「不好意思,我贏了」卿鴻昂首而立,狂傲的話語就像旋風一般刮進眾人的耳中,此時那滿身是血卻肆意狂妄的少女讓他們為之瘋狂,為之痴迷。

掌聲如雷鳴般的響起,眾人雖是沒能看到比試的過程,可是看到他二人的形象也能知曉,他們進行了怎麼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剛剛男子使出的萬殺陣他們雖是不知有多厲害,可是看到火熙等人眼中的凝重,也是知曉了幾分,能夠從那大陣之中逃出,便再一次的顯示了少女的強悍。

與第一次的規則不同,這次雖然也是十個人一同比試,可是獲勝的五個人卻不可下場休息,而要在進行一次群賽,美其名曰的說法便是運氣也是勝利的一部分。

不過卿鴻到是不在乎,不過就在打一場而已,她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發揮過全部的實力,不過想想也是,除了在場的少數幾個人,又有何人能讓她發揮全力。

「我看這場稍後在賽如何」秦天傲漆黑的虎目中閃著洶涌的波濤,他在不能確定卿鴻受的傷嚴不嚴重之時,怎麼能讓她在參加這場比試。

「如此甚好」火熙也隨聲的附和著,比起秦天傲,他的擔憂有過之而無不及,從來沒有徇過私的火熙,此時也管不得這麼多了。

「不行」水綿猛地一拍桌子,氣惱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責問道︰「比賽的規則已定,哪里是說該就可以改的,你們這般公然的徇私,我水宗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話音落,台下觀看比試的眾人議論之聲突起,五年一度的比試,必然會吸引眾多的觀眾前來,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人遇到如此公然的徇私,介是不忿的高聲叫喊著︰「我們要求公正」

「你們流雲國當我們這些人是擺設嗎?竟然想要公然的徇私」

「就是就是,不許暫停比試」

「皇上,你這樣的做法我們不服」與卿鴻比試的幾人交換了眼神,一齊的說道,畢竟他們都知道卿鴻的強悍,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或許還有贏得可能,可是要等她恢復,他們又怎麼能有把握贏過她。

卿鴻怎麼會不知他們的想法,微垂的眼眸浮著滿滿的不屑,難道我這樣你們就能贏我?真是天真。

「這…。」強大的聲勢讓秦天傲進退兩難,他幽冷的銳眸一凝,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卿鴻受到半點的傷害,縱使是讓世人唾罵,他也在所不惜。

火熙面色陰沉的瞟了一眼水綿,那強大的氣勢讓她心中一驚,剛剛高漲的火焰瞬間熄滅的不少。

秦天傲與火熙一同站起,剛要開口,便听到一聲來自戰台之上的大喝︰「閉嘴」

卿鴻高聲叫道,一時間剛剛還人聲鼎沸的賽場此時卻是鴉雀無聲,她冷若冰霜的美眸泛著點點寒光,眸到之處,眾人介是下意識的不敢跟她對視,卿鴻嘴角拂笑,雲淡風輕的說道︰「誰說要暫停,不過是在比一場。」

「我X,不過是在比是一場,真狂,不過老子喜歡」

「不愧是我們沐將軍的子嗣,這氣度,這氣魄你們誰比得了。」

「女乃女乃的,沐卿鴻干死那幫鳥人。」

台下,流雲國的眾人听到這話,介是興奮的大聲吼叫著,來抒發心中對她無限的崇拜之意。

「來吧,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如何」卿鴻猛地揮動的長袖,一指身前的四人,狂妄的說道。

「沐卿鴻,你別囂張」其中一個身著素衣面容清秀的男子大聲的叫道,話音剛落,便向風一般快速飄渺的向著卿鴻攻來。

「來得好」卿鴻大笑一聲,迎面的向著他沖去,左手接過他襲來的拳頭,狠狠一扭,右腳高抬,一瞬間便踹在男子的胸膛之上,只見男子就如流星一般飛快的向著戰台砸去。

「你們一起上吧」卿鴻不屑的揮動著玉臂,一語落地,就像餓狼沖進羊群一般,猛地向著那幾人襲去。

「狂妄」三人大喝出聲,連忙的運轉著自身的武氣,舉起兵器,接連得的向著卿鴻襲去。

卿鴻淡淡的一笑,徒手接過向她襲來的利劍,指尖微微的一用力,「啪」的一聲,利劍便應聲斷裂,玉腳向上一揚,準確的踢在了斷折的利劍之上,一抹寒光涌起,那斷裂的利劍就如暗器一般飛快的襲向她身後之人。

「噗」利劍穿過身體的聲音在卿鴻的耳畔響起,她的眼底閃過一絲輕笑,高揚的**隨即向後踢去,帶著一股無可阻擋的強勢狠狠地踹在男子肚子上,一個照面,便是已將其中一人踢出戰局。

攥著利劍的玉手快速的向下滑動著,直到接觸到男子的手腕才停下下滑的趨勢,卿鴻緊緊地抓住男子手腕的玉手流動強悍的波動,讓他無法掙月兌,隨即猛地一揮玉臂,男子便與那個還為來得及出招之人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不過是眨眼間,還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眾人,便看到卿鴻傲然而立的站在台上,而剛剛那四人卻盡數的倒地,眾人無不目瞪口呆的消化著這駭人的一幕。

「水綿,你可敢與我一戰」這一聲充滿著強傲的話語將剛剛恢復神志的眾人在一次的擊暈,然而真正的大戰才要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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