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八十五章 田府

作者 ︰ 風擺流蘇

火雲堂的正廳之中,魑跪在地上,單銘寒和血飛影二人齊刷刷的從椅子上站起。浪客中文網

「你說什麼?」血飛影不由的在問了一遍。

「太子妃和長公主遭人劫持,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她們請門主責罰。」魑影頓了頓又硬著頭皮再說了一邊。

魑的話頓時讓單銘寒和血飛影的心狠狠的揪起,特別是單銘寒,他簡直要瘋了,幾次差點失去寶兒的痛,讓他頓時失去了理智,一步一步的逼向跪在地上的魑「這件事可是你讓人做的。」他可忘不了魑昔日差點殺死寶兒的那一幕。

「太子,太子妃對我恩重如山不計前嫌,我其實那般無恥之人,今日我發現有人跟蹤她們,便和他交手,可誰知那只是調虎離山之計,我醒悟過來去追馬車時,那馬車早已不見了蹤影。」魑急忙解釋道。

「若不是你,那在這錦州城內誰敢動火雲堂的馬車,誰敢和你火雲堂堂主動手。嗯?」單銘寒怒聲問道。

「這……」魑一時竟沒話說了。

「沒話說了吧。」單銘寒說話間一只手如閃電般的速度扣在了魑的脖頸上「說,你將她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魑頓時被卡的臉色開始發紫,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味的搖著頭。

「求太子放過堂主,琳兒想堂主不會這麼對姐姐的。」趙琳兒在一旁不由的替魑求求求起情來。

「滾開。」對著趙琳兒的手還未觸及單銘寒的衣袍便被他的內力震了出去,身子直接踫到的牆上然後慢慢的滑落下來,暈了過去。

「琳……」魑看著暈倒的趙琳兒不由的心里著急,可卻連她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不由雙眸一閉,準備就這麼死。

「銘寒。」血飛影一只手放在了單銘寒的手腕上,「要救她們就先放開她,她死了就什麼不知道了。」

血飛影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盛怒之下的單銘寒誰替她求情都是白費,唯一能讓他放手的就是金寶兒安危。

感覺到單銘寒的手一頓,他回過頭來看著血飛影,血飛影沖他點點頭「你別忘了,青兒和寶兒是在一起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

單銘寒的手慢慢的從魑的脖子上松開,一甩袖子一轉身,不願再看眼前的人。vivo。

魑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捂著脖子猛咳了幾句。

「說吧,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血飛影冷冷的語氣沖頭頂傳來。

魑的心中一驚,門主似乎生氣了,這種語氣在她射殺太子妃是听見過,這次又是,不由的心中苦笑,自己這算是受男人的傷還是女人的傷。

魑將自己在路上和青衣人交手的情況說了一遍,血飛影听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是說那人武功在你之上卻並不打算傷你?」

「是,屬下心中著急,次次都是致命的狠招,可那人卻只是躲避卻並不還手,而且我覺得……」魑的眉頭皺了皺。

「覺得什麼……」

「屬下覺得那人好像精通我血影門的功夫,因為我的每一招他都好像事先知道一般。」魑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血飛影的眉頭皺了皺,魅在一旁也是眉頭一皺「主子,莫不是……」

血飛影的手一伸沒有讓魅再說下去。

「怎麼回事?」單銘寒覺出兩人的神情不對問道。

「說不定是認識的,現在還不清楚,當務之急只先找到青兒她們被帶到了那里,立刻派出錦州所有火雲堂的人,去查那輛馬車的去了何處。」血飛影轉身沖著魅說道。在這錦州,那輛馬車就如同在京城太子的車輦一樣,是誰都認得的。

「屬下剛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去查了。」跪在地上的魑說道。

單銘寒斜睨了她一眼,「再派人去查。」

魑低著頭沒有說話,知道單銘寒並不信任他。

「我去。」魅在一旁說道,然後看著血飛影。

血飛影點了點頭,魅一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有人來報說是在郊外的路上發現了馬車。

「郊外。」血飛影的眉頭一皺「難道她們被帶到了郊外。」

單銘寒站起身來,在廳中來回踱著步子,突然雙眸中精光一閃「不會,她們還在城中,這是聲東擊西,要是真的郊外或沿著路走,那麼對我們來所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或追上,所以那只是個障眼法,如果我所料不錯,那麼寶兒她們應該還在城中。」

「若是如此,那青兒她們便是在郊外被換了馬車,那麼……」血飛影和單銘寒互相看了一眼,不由的都略為激動。

「來人。」血飛影喊道「去查,今日午時從城外進來的馬車都是哪家的。」

「都差嗎?」暗衛不由的抬起頭看著血飛影。

「是我說的不清楚嗎?」血飛影的聲音一沉。

「屬下這就去。」暗衛急忙退了出去。

看著眼前紙上慢慢寫著的那戶人家的馬車出城進城,血飛影和單銘寒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兩個字上田府。

……

「田府小姐田靜音。」金寶兒緩緩的眯起雙眸「不知你把我們帶到這有何貴干啊?」

田靜音先是一怔隨即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原來是你們,本來我還想找你們呢,可沒想到你們竟自己送上門來,我倒是省了事了。」

「這麼說,綁我們來的不是你。」左青青听出了她的話之音。

「當然,要你們的還有其他人。只不過,既然現在在我手上,那麼……」田靜音語音拉長陰惻惻的說道。

「你想干什麼?」金寶兒直視著她問道,沒有絲毫的畏懼。

「干什麼?」田靜音冷笑一聲「難道你們當初對我做了什麼都忘了嗎?」說著雙眸之中的狠戾一閃而過,金寶兒和左青青她們卻是看的真切,心底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氣,直覺告訴她們,落在這個女人手里只怕她們要受苦了,這麼有心計的女人指不定想什麼怪招對付她們呢。

「那個田小姐,那日比武招親確實是我們不對,我給你道歉還不成嗎?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它也不至于讓你把我們綁到這兒來吧,這可是違法的。」金寶兒識時務的趕緊道歉。

「呵呵呵……」田靜音仰天呵呵笑了幾聲,直笑的金寶兒和左青青汗毛豎起。突然笑聲停下來,田靜音定定的看著她們,一步一步的走近「對不起。」冷哼一聲「對不起能挽回我的名譽嗎?知道嗎?因為你們。我竟成了這錦州城里人們茶余飯後的笑話。」

「你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左青青拉住剛想開口的金寶兒看著田靜音問道。她知道,這田靜音不禁是因為受到了羞辱更是出于女人的一種嫉妒,一個被仇恨和妒忌蒙蔽理智的女人,你說什麼都是白搭。

「怎麼辦?」田靜音佯裝想了一下「我名譽掃地,你們是不是也該付出代價,至于怎麼辦?扒光了衣服,推到大街上你們覺得如何?」

「田靜音,丫的別過分啊。」金寶兒一听就爆了,這女人也忒狠了一些,這不是明擺著不讓人活了嘛。

「過分?」田靜音「我倒覺得還真是不過癮了。」說著用目光上下打量著金寶兒,惋惜的搖了搖頭「你說若是單季公子知道你是個殘花敗柳,那時還會看你嗎?」

一句話和田靜音眼中那狠戾的光芒讓左青青心中一顫,將金寶兒拉在自己身後「田小姐,我勸你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已經道過謙了,你別太過分。」有那有都。

田靜音斜睨了一眼左青青冷哼一聲「田管家,去找幾個人來?」

「人」田管家一愣,「什麼人?」

田靜音的手輕輕的自左青青的臉頰上拂過「自然是男人。」

「小姐,她們動不得。」田管家急忙說道,他竟沒有想到自家小姐竟這麼陰毒,想毀了她們的名節。

「怎麼就動不得,去找人來。」田靜音頓時怒道。

「小姐,她是太子妃,是王爺要的人,真的是動不得。」田管家繼續說道。

太子妃,田靜音頓時一愣,她是太子妃,那麼那個單季,單季,單為國姓,季為三,蒼月三皇子,當今太子,田靜音突然恍然大悟,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左青青身後的金寶兒,恨恨的咬了咬牙「她動不得,那她呢?」田靜音的手指指著左青青問道,她現在必須找個人來發泄。

田管家又是一愣「這……老爺交待是讓她消失。」

「消失,太便宜她了,照我說的去做。」田靜音說道。

她為主,他為僕,管家只得低下頭「是」

「你們不能動她,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一見矛頭對準了左青青,金寶兒急了忙將左青青護在自己身後,「她是臨月國長公主。」

「長公主?」看著已經出去找人的天管家,田靜音回過頭來嘲諷的一笑「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以為隨便安個頭餃便能將我唬住。」

「她真的是長公主,你這麼做會後悔的。」金寶兒急急地說道,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迅速伸手點金寶兒的穴,金寶兒張開雙臂站在那里便一動不動了。

「你吧寶兒怎麼啦?」左青青看著不動的金寶兒立刻沖著田靜音喊道。

「呦,我竟不知道你們感情這麼好,如此便就更好玩了。」田靜音笑道,听著田靜音的笑聲,正巧門口刮進來一陣風,吹的金寶兒和左青青頓時打了一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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