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六十八章 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作者 ︰ 風擺流蘇

「寶兒,在看什麼?」從茅廁出來的左青青看著發愣的金寶兒問道,順著她的目光朝前一望,路的拐角處一個身穿粉紅衣服女子一轉身消失了。

「認識?」

金寶兒搖了搖頭,「天這麼暗,只看見背影,這里應該沒有我認識的人,不過看著背影有些眼熟。」

「走吧,世界上背影相似的人多了。」左青青在她肩膀上一拍。「走吧。」

「嗯。」金寶兒點了下頭,和左青青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怎麼不進屋去在這里說什麼呢?」金寶兒說著走向院中站著的兩個人。

「說明日帶你們去逛逛這錦州城。」血飛影看著她們說道「我也盡盡地主之宜。」

「好啊,明天什麼時候走?」金寶兒一听可以出去玩,頓時來了興致。

「明日午時出去。」看著她高興的樣子,單銘寒也微微一笑。

「所以,你們現在要趕緊休息。」血飛影接著說了一句。

「好。」金寶兒拉起左青青的手「小青我們走。」

「等等。」單銘寒一把揪住金寶兒的衣領將她拎了回來「你去哪?」

「睡覺啊。」金寶兒指了指左青青今天躺的那間屋子,自然的認為那是替她們準備的房間。

「那是飛影的房間,你確定你要睡在那兒嗎?」單銘寒涼涼的說道。

「呃……」既然是血飛影的房間自己當然是不能睡在里面了,「可是小青……」

「她不用你來操心,隨我回房。」單銘寒說著拖著金寶兒朝著給他安排的房間走去。

「哎……」左青青看著被拖走的金寶兒,手頓在的半空,人家是夫妻,她也不能為了自己耽誤了人家的幸福不是,不過那既然是血飛影的房間,那……左青青回過頭來看著悠閑的血飛影唇角扯出一抹盡可能甜美的笑容「那個,我的房間在哪?」

血飛影狀似異常抱歉的樣子,「哎呀,這可怎麼辦,莊園里的屋子似乎滿了,」然後一臉為難的看著她「你也知道,住進來的人很多,所以……」

「所以什麼?」左青青斜睨了他一眼,好歹自己也是臨月國長公主,他總不至于讓她睡柴房吧。

「所以……」血飛影的目光瞟向自己的房間。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左青青一愣隨即雙緊緊握起「你休想。」ujwx。

……

金寶兒一直被單銘寒拖到房間里,將她丟在床上,單銘寒長袖一揮,房門迅速合上。

望著朝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單銘寒,金寶兒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身子往床里面退了退,「那個,我還是和小青去睡好了,她一個人我不放心。」金寶兒說著身子一下從床上躍起,想要逃跑,單銘寒那雙眸中的意思傻子看不懂,只是這麼長時間不在一起,金寶兒不禁有些羞澀。

將她躍起的身子重新摁回到床上,單銘寒的雙手撐在床上,雙眸直直的盯著金寶兒來回躲閃的眸子「知道我忍了多久嗎?」

「單銘寒我唔……」余下的話被他盡數吞入口中。

她還是這麼甜,單銘寒的舌輕輕勾畫著她的唇形,一條火舌撬開她的貝齒鑽了進去,努力汲取著她口中的香甜。

缺氧,快缺氧了,金寶兒被單銘寒火熱的吻吻的一陣暈眩,不知是不是缺氧的緣故,金寶兒的身子慢慢的癱軟朝著穿榻躺了下去。

看著身下女人那漸漸迷離的雙眸,單銘寒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

感覺到那濕濕滑滑的東西要從口中溜走,金寶兒竟有些不悅,她眉頭一皺,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追了出去,不想卻被他的唇吸住。

「唔……唔……」縮不回自己的舌頭,金寶兒用雙手輕輕捶打著單銘寒的雙臂。

單銘寒將她的舌含在自己口中,肆意撥弄著她的丁香小舌,汲取著她的蜜汁。

瘋狂的吻刺激著單銘寒最原始的地方的跳動。他伸出大手輕輕一扯,金寶兒胸前的大片肌膚露了出來,突然接觸到冷空氣,金寶兒猛的吸了口氣,神智也清醒了很多,順著單銘寒那燃著火焰的目光,金寶兒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那一片雪白。左我人可。

「啊,」金寶兒急忙用手護住護住胸前的那一片春光,儼然如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懷中的女人現在還這般害羞,那嬌羞的模樣更刺激了他那原始的**,單銘寒將金寶兒的雙手分開放在身子兩側「別遮,讓我看看。」

雙眸被他摁著動彈不得,金寶兒害羞的將臉扭向一邊,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雙眸緊閉。

看著她,單銘寒唇角微微一勾,「還是這般生澀,看,來還是為夫我教的不夠。得多努力才是啊。」說著單銘寒慢慢的俯去……

濡濕的唇劃過她雪白的脖頸,劃過她的鎖骨,單銘寒一邊舌忝舐吮吸著,一邊抬眸看著她的表情「寶貝,別忍著。」

聞言,金寶兒的臉如火燒一般紅到了耳根,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

單銘寒看著緊緊咬著下唇的女人,邪惡的一笑,突然俯身在她的胸前,輕輕一咬。

「啊……」金寶兒終于忍不住的喊出聲來,身子向上弓起。

單銘寒滿意的看身下女人的反應,伸出舌尖在她的渾圓頂上的那顆紅果上打著圈輕輕吮吸著,然後一路朝下。

「不要……」金寶兒一把抓住單銘寒落在自己雙腿間的手,她受不了。

「不要這個,那要什麼?」單銘寒用自己兄弟抵在她的雙腿之間,俯身在她身上輕咬著她的耳垂邪笑的問道。

金寶兒含羞帶卻的再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要什麼?為夫沒有听清楚,夫人可否再說一遍。

「你……」金寶兒的雙眸之中淚光開始閃爍。

知道到了她的極限,單銘寒也不在逗她,確切的說的脹痛使他也再忍不住了,長袍一解,露出了那完美的身材,古銅色的肌膚,肌理流暢的線條,窄腰翹腿,盡是跪在床上,依然可以想象他那完美的倒三角。

美男在前,金寶兒不由的又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聲在這靜謐的空間竟異常明顯,食色,性也,金寶兒為自己這樣解釋道,這時的她已完全被單銘寒的美色所誘惑,嬌羞之態已經不見,兩眼色迷迷的盯著他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祿山之爪。

「 ……」單銘寒倒吸了一口氣,一把捉住那在他身上亂模一氣的小手,身子一挺便埋進了她的身體。

「啊……」金寶兒頭猛的朝後一仰,身子不斷的朝上弓起。

盡情的馳騁在她的身上,那健碩的身軀上的汗水不斷滴落在她的身上,汗水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龍涎香,金寶兒覺得那是一種迷藥,迷的自己失去的神智。

猛的一個挺身,單銘寒在她的體內釋放了自己,金寶兒的身子猛的一陣戰栗,她的雙手在他堅實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劃痕。

金寶兒如同虛月兌一般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這個男人那里來的那麼大的精力,這已經單第六次了,而且被次都將她折騰的半死。

單銘寒輕輕的將她擁在懷中,一吻落在她的額頭,將她因為汗水而貼在臉上的發絲撥開「累了?」

金寶兒白了他一眼,這不廢話嗎。她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這是對你離家出走的懲罰。」

「那還不是因為你冤枉了我。」金寶兒立刻反駁道。

是啊,他冤枉了她,他沒有反駁,想起自己不相信她,單銘寒自己心里也是深深的自責「寶兒,對不起。」單銘寒握起她一只手貼在自己的唇上「不過不管怎樣,以後都不許離開我。」

看著他雙眸中的傷痛,金寶兒伸出手輕輕撫模著他的臉,點了點頭「我不會再離開你的,死也不會。」

單銘寒勾唇一笑,將她的手拿來下來,貼在自己的胸口,「還有下次若是再騙我,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看,剛給他承諾他的囂張氣焰就上來了,金寶兒猛的將自己的手從他手里抽了出來「我那還不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單銘寒眉毛一挑,為他著想,她可知道他當時看到她心系左青允時已是心如死灰,那般痛,是痛徹心扉的痛。

「哎,本想著我若不在了,你好歹還能再遇個知心人,可誰知你竟是個死心眼,硬是要掉在我這顆歪脖樹上。枉費了我一番苦心。」金寶兒說著用手指卷起單銘寒垂在身前的墨黑發絲在手中把玩著。

「你竟還有理了?」單銘寒捏了捏她的鼻子。

打掉他的大手,金寶兒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我就是常有理怎麼樣,不喜歡可以不要啊,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說什麼?」單銘寒的雙眸微微一眯。

「呵呵,沒說什麼?」金寶兒邊說邊扭動著身子往被窩里面鑽去。

「女人,你這是在挑逗我嗎?」扭動著的身子蹭著單銘寒的每一處敏感地帶。

「呃……」金寶兒不解的從被子中探出頭來。

突然感覺到腿邊那慢慢硬氣的東西。她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他,雙眸之中盡是詫異「不會吧?」

「你說呢?」單銘寒唇角一勾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金寶兒哀呼,果真是一夜七次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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