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六十四章 這臉是怎麼回事

作者 ︰ 風擺流蘇

「寶兒,有了。」左青青一手舉著手術刀,一手拿著一瓶麻沸散高興的看著金寶兒。

終于,听不見車里女人的叫聲,可也沒有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單銘寒和血飛影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究竟里面現在怎麼樣了,那個男子更是直直的望著馬車,目光有些呆滯,難道母子二人都沒有保住嗎。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在人們都惴惴不安時,馬車內一聲洪亮的啼哭聲傳了出來,馬車外的人,瞬間懸起的心放了下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連一直隨從單銘寒作戰的侍衛也是相互看著笑著,絲毫沒有了對女人生孩子不吉利的那種顧忌,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一般。

金寶兒抱著用錦袍包裹著的孩子下了馬車,朝著那搓著雙手的男人走了過去「男孩,母子平安。」說著將孩子遞在那男人手中。

男人看著襁褓中雙眼緊閉的孩子,用自己粗糙的臉蹭著孩子那細女敕的臉頰,眼中的淚一下落了下來。

「小心胡子別扎了孩子。」金寶兒瞅著男人那滿臉的胡渣有些擔心。

听見金寶兒的話,男人忙見自己的臉從孩子的臉上挪開,看著金寶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姑娘就是活菩薩,姑娘的大恩大得我們夫妻沒齒難忘。」說完就要往地上磕頭。

「哎,別別別,小心壓了孩子。」金寶兒急忙伸手將男人扶起來,指了指身後的馬車「活菩薩在那呢。」

金寶兒一句話提醒了血飛影,那個女人怎麼還沒下來。

「你夫人剛生完孩子費了些氣力現在還沒醒,你可以進去看一看,這里離前面的城鎮還有些路程,我們就先送你們進城,完了你們再回家去如何?」金寶兒問著眼前的男人。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男人說著就又要跪下去被金寶兒趕緊扶住「不必多禮,快去看看你夫人吧,外面天冷,小心凍著的孩子。」

「哎,哎。」男人憨厚的連連點頭抱著孩子走向馬車。

「她怎麼還沒下來。」血飛影終于忍不住了走到金寶兒旁邊問道。

「她?」金寶兒模模鼻子「那個她還在照顧產婦。」

「不是說還未醒來嗎?」血飛影奇怪。

「那個……」金寶兒實在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她現在的樣子難以見人吧。

看著金寶兒欲言又止眉頭輕皺的樣子,血飛影的雙眸緩緩的眯了起來,沒有再問直接走到了馬車旁,拍打著馬車「左青青,你出來。」

馬車里的左青青身子一怔,手不由自主的撫上自己的左臉,神情盡是懊惱。

馬車里的男子看著眼前這絕美女子那已經腫起的左臉,不由的雙眼之中盡是愧疚之意,雖說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弄的,不過,人家在給自己老婆接生前還是好好的。

看著那憨厚人的愧疚樣子,左青青輕松的朝他笑笑,意思是不要緊。

「左青青,是你出來還是我進去。」馬車外血飛影涼涼的聲音再次傳來。

左青青猛的一抬頭,和那那人對視了一眼,這還有剛生過孩子的女人在這里,這人怎麼會這麼毫無顧忌,不過這男人能說道,也必然能做到,左青青的腦子里做了最快的反應「等等,我出來了。」

已經放在車簾上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金寶兒看著低著頭從馬車里慢慢走出來的女人,不忍的用雙手捂住雙眼,將臉側向一旁的單銘寒。

單銘寒也是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攬在金寶兒的腰間,讓她靠近自己,但卻對她這樣的動作十分不解,有什麼不忍看的東西麼。

看著從自己身前低著頭走過的左青青,血飛影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怎麼了?」

「沒什麼。」左青青將頭埋的更低了,用力想要把自己的手從血飛影的手中掙月兌,心中懊惱萬分,自己這幅尊容怎麼偏偏讓他看見。

看著將頭越埋越低的左青青,血飛影的雙眸慢慢的眯起「把頭抬起來。」

「那個,我還要進去照顧病人,先失陪了。」左青青低著頭朝著眾人微微一點頭轉身就要上馬車,卻全然忘了自己的手還被血飛影捉在手中。

手腕一抖微微用力,血飛影就將左青青扯進自己懷中,左青青頓時掙扎開來,但頭卻是始終不曾抬起。

血飛影眉頭一皺,一只手將她的手反扭在身後,兩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聲怒吼傳來,金寶兒和左青青同時雙眸緊緊一閉,金寶兒更是原本捂著雙眼的手改捂住了耳朵。

在一旁的魅也是嘴巴張的久久不能合上,自己的主子冷酷卻向來冷靜,從來沒有這樣暴怒過,這還是那個白衣飄飄,手執玉笛,凡事淡然一撇的血影門門主嗎?主子的這一聲喝不禁讓他的心跟著顫了一下。

血飛影看著那一側紅腫不堪的臉,雙眸之中寒光一凜,怎麼接個生卻將自己接成了這幅德行。

「那個這是意外,意外。」左青青急忙解釋道,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為何害怕血飛影生氣,而他又為何如此生氣。

「意外?」血飛影的雙眸危險的一眯,眼神瞥向縮在單銘寒懷里的金寶兒。

「不是我。」看見血飛影那殺人的目光射向自己,金寶兒急忙擺手澄清此事與她無關。

單銘寒摟著金寶兒的手不由緊了緊,略帶不悅的說道「你嚇到她了。」這個血飛影,知道了心上人是誰真的就對其他人一點都不顧了。

既然不是她那就是……血飛影的目光轉向了馬車。

「是我。」左青青急忙將他的臉扳了過來,用雙手指著自己「是我,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與別人無關。」她看著血飛影那滿臉的怒氣,只怕他會將車里的兩人人直接拎出來丟出去。

血飛影雙眸一閉,在左青青的注視下,努力將自己怒氣平復了下去,「魅。」

「是,主子。」

「快馬加鞭去城里雇輛馬車來。」

「是。」

「呃……」左青青看了一眼血飛影再看了一眼已經騎著馬疾馳而去的魅,」雇馬車干什麼?」ugaq。

血飛影沒有理會她的話,伸去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輕柔的像一支羽毛落在她的臉頰一般「疼嗎?」

那般溫柔是她所從未見過的,那雙眸中的疼惜是因為自己嗎?那輕柔的話語是在問自己嗎?看著那眸子中自己的身影,左青青愣愣的點了點頭。

「疼?」血飛影看著她點頭,這麼輕的還疼,眉頭又緊緊的皺了起來。

听了他的話,左青青又愣愣的搖了搖頭。

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到底是疼還是不疼,血飛影的雙眉擰的更緊了,臉傷了,難道腦子也傷了,不由伸出手將左青青的腦袋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邊。

金寶兒看著發呆的左青青,靠在單銘寒懷中,搖了搖頭「這丫頭,傻了。」

單銘寒低頭看了她一下,勾唇一笑,攬著她來到馬前,將她輕輕一扶送到馬上,隨後自己也翻身上馬將她環在懷中「剛才累了,靠在我身上歇一會。」

「嗯,確實費了不少力氣,那女人的力氣可真大,我差點就摁不住。」金寶兒說著將身子靠在單銘寒的身上驅馬緩緩前行。

「血門主,啟程了。」如影牽著馬走到血飛影身邊。

如影的的聲音換回了失神的左青青,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不由的臉更紅了「那個,我回馬車上去。」

「不許去。」血飛影霸道的將她拉了回來,扶著她的腰肢輕輕一托她便坐在了馬上,然後轉身朝後面自己騎的馬走去,從馬上面的行禮當中翻了一下拿出一個小瓷瓶又走了回來。

左青青的目光一直隨著他走過去又走回來,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麼。

血飛影手里拿著小瓷瓶走到左青青的馬前,手扶著馬背輕輕一躍便輕輕的落在馬上,隨後雙手放在左青青呃腋窩下將她輕輕往上一抬,然後翻了個身使她和自己面對面坐著,然後雙腳一夾,馬緩緩的朝前走著。他子她寶。

這……,左青青的雙手抵住血飛影胸膛,感覺自己和他這樣的姿勢有些曖昧不由的將頭往一邊一偏。

「別動。」血飛影將她的頭固定在自己眼前,然後將藥輕輕的涂抹在她那紅腫的臉上。

「 ……」因為要讓藥滲進肌膚,血飛影的手微微在她的臉上打著圈卻引起左青青的吸氣聲,因為疼痛使她輕輕躲閃這血飛影的手。

她沒 一聲,血飛影的眉頭就皺一下,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輕柔起來。

隨著藥的滲入,臉上的火燒火燎的感覺逐漸消失隨即泛起了絲絲清涼,這藥竟這麼有效,左青青驚喜的抬起頭看著血飛影。

血飛影看著懷中一臉驚奇的小女人不由的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臉都這樣了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真是奇人。想著,話也不自覺的問出口「你們那個世界的人都是你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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