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六十章 要我幫你換嗎

作者 ︰ 風擺流蘇

四個人站在那條小河邊上,河水在夜間漲潮流的還是比較湍急。

左青青伸長了脖子看著河水,「這里面有魚嗎?」

金寶兒拿著迎春花制成的花環走了過來帶到了左青青的頭上,引得左青青回頭一看。

「哇,希臘女神。」金寶兒一臉的驚艷,夸張的雙手握在一起。

左青青眼神朝上一瞟,雙手插到腰間,「那你還不趕快膜拜。」

「切。」金寶兒嘴一撇「剛才眼花了,女神哪有你那悍婦樣兒?」

「你敢說我是悍婦?」左青青雙眸一眯,提起裙擺就追了過去。子身飛青。

「啊,悍婦撒潑了。」金寶兒急忙躲到單銘寒的身後。

「別以為有他給你擋著我就不敢動你。」左青青直接用手撥開立在兩人中間的單銘寒伸手去抓他身後的金寶兒。

單銘寒看著玩鬧的兩個女人,對著左青青,自己也不好幫金寶兒,便只是立在那里不動。

單銘寒擋不住,金寶兒看著馬上抓住自己那只手急忙一個轉身躲到了血飛影的身後。

「你跑……」左青青緊隨著金寶兒的身影過去,卻瞥見立在自己身前的那抹白影,她頭一抬,正對著血飛影盯著她的眸子。左青青一下停了動作,避開血飛影的目光轉身朝河邊走去,邊走邊朝後面的金寶兒說道」算了,不與你計較,餓了。」

看著不在嬉笑的左青青,血飛影薄唇一抿,腳步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金寶兒走到單銘寒的身邊,雙臂環抱在胸前,雙眸微微一眯望著兩個人的背影,嘴角一勾「死丫頭,我就說兩個人不對勁還不承認。」

听見金寶兒的嘟囔,單銘寒側過臉低頭一看「你啊,對自己的事遲鈍,對別人的事倒還挺敏感。」

「我怎麼對自己的事遲鈍了,我有什麼事啊?」金寶兒不明白的抬起頭望著單銘寒。

血飛影曾一度對她有意,當然這話單銘寒是不會說的,他伸手將金寶兒攬在在自己懷中「走吧,去抓魚。」

「哎,你話還沒說完呢。」金寶兒被他攬在朝河邊走去。

「哎,寶兒,你看,這里還真有魚。」左青青興奮的的伸手抓住自己身後血飛影的衣袖。

「是啊,還是一條好大的美人魚。」金寶兒和單銘寒這時已經走了過來,她站住左青青身邊伸長了脖子朝河里望去。

呃,左青青側過臉一看,金寶兒站在自己的左邊,那自己的右手拉的是誰?她猛然心中怔,慢慢的回過頭對上了血飛影那戲謔的目光,左青青一下愣住了。

「怎麼?長公主要抓的魚是我?」血飛影瞅了瞅緊緊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

左青青順著血飛影的目光慢慢望去,那白色衣衫上的手,左青青一下反應過來急忙松開了自己的手,收回的手一時間竟不知該放在那里,她將手藏在自己身後,好像這樣剛才抓住他的人便不是自己了。

看著她的動作,血飛影忍不住喉間逸出一陣輕笑。

听見他的笑聲,左青青小臉一紅,他竟然在嘲笑她,她的小嘴不由的撅起。

看著那嘟起的紅唇,血飛影竟望的出了神,心中有了想一親芳澤的沖動,心里想著腳步便跟著心朝前走去。

感覺到自己身前的黑影,左青青一抬眸卻看見了已經湊在自己眼前那張放大的俊美容顏。

「啊」左青青對著突如其來的血飛影嚇了一跳,本能的身子朝後一跳,卻忘了身後便是湍急的小河。

一腳踩在河沿上,「啊,啊啊……」左青青的手臂在空中劃動著,可身子還是失去重心朝著河里倒下去。完了,左青青心中哀嚎一聲,雙眸一閉,準備來次春泳。

「小心。」金寶兒看著直直朝著河水倒去的左青青驚呼一聲。

這一聲驚呼喚醒了正在發愣的血飛影,他不知不覺的將臉湊近了左青青,雙眸緊緊盯著那一雙嘟起的紅唇,正想要俯去的時候,卻被左青青朝後一條而喚回了理智,他不禁不解,他竟然想吻她,就是在見到金寶兒時,也不曾有過的沖動卻出現在了這個女人身上。他正在努力尋找解釋的時候,金寶兒的一聲驚呼喚醒了他,抬眸一看,便是左青青緊閉的雙眸和直直朝後倒的身子。

該死,這女人在干什麼,血飛影瞬間伸出手一下拉住了左青青的手將她用力拉了回來。

身子跌入一個溫暖的胸膛,左青青疑惑的睜開雙眸抬頭一看,卻看見了一雙盛滿怒火的眸子。

「你想要干什麼?那次跌倒湖里的事忘了嗎?還是想再來一次。」血飛影怒聲說道,抱著左青青的手臂不由的收緊,想著那次她發青的唇和顫抖的身子他就心有余悸。

「你……」,他竟然凶她,說什麼,她跌到湖里,她有病吧那麼冷的天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跌倒湖里,他也不想想她究竟是為什麼才奮不顧身的跳進那冰冷的湖里的,現在竟然在這兒凶她。左青青奮力的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月兌出那霸道的懷抱。

左青青愣一下又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有效果,她不由的氣餒,抬起頭望著滿臉怒氣的血飛影冷冷的說道「你放開我。」

血飛影看著冷冷的她,雙臂一緊然後將她松開,可就在血飛影松手的那一刻,左青青也是奮力的一推,結果,來不及血飛影反應只听「撲通」一聲。

「啊。」金寶兒捂著嘴看著跌入水中被河水沖走的左青青。ude1。

沒想到他會松手左青青才奮力一推,可雙腳如根一樣扎在地上的武林高手豈是她能推動的,反作用下,她把自己給推出去了,而且速度很快,這次是真的跌到河里了,都怪該死的血飛影這麼咒她,左青青在身子接觸到那冰冷的河水時將的結果都歸結于血飛影的身上。

還不等金寶兒讓單銘寒救人就只覺一道白影閃過,血飛影順著河水低掠而去一把將左青青從河里拎了出來,一個轉身又落在了岸邊。

她又發抖了,血飛影顧不得她身上的濕漉將她緊緊抱著懷中急忙朝著馬車跑去,速度之快使得腳跟都不曾觸踫地面。

一躍進入馬車之中,血飛影將左青青丟了進去一把拉過錦被就準備將她裹住。

「等等等,濕的濕的。」左青青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血飛影看了一眼還在滴水的衣服眉頭一皺,將手伸了過去。

「你要干什麼?」左青青看著伸過來了手將自己的衣領一抓,滿眼戒備的看著血飛影。

是啊,他在干什麼?難到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嗎血飛影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的將它收回來轉身朝著車外走去,剛挑開車簾便看見站在馬車外面將耳朵貼在馬車上的金寶兒。

「寶兒,你去幫她換下衣服,小心著涼。」血飛影看了一下金寶兒。

「哎,你不能幫她換嗎?」金寶兒睜大了眼楮。

「金……寶……兒……」馬車里傳來左青青的咬牙切齒的怒吼。

金寶兒打了個哆嗦,好像左青青已經在咬自己了,急忙一挑車簾走了進去。

「金寶兒你找死啊。」馬車里傳來左青青的罵聲。

「哎呀,我忘了,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授受不親。」再是金寶兒賠笑的聲音。

「你再敢給我亂說小心……阿嚏……阿嚏」一句話沒說完,就傳來左青青的噴嚏聲。

「好啦好啦,快換衣服吧,該感冒了。」

「不換。」

「好啦,快換上。」

「不換。」

血飛影在馬車外听見左青青那執拗的聲音,不由的眉頭輕輕一皺,淡淡的說道「難道要我給你換嗎?」

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馬車里面的兩個人听見,馬車里面瞬間沒有聲音。

金寶兒看著小臉發紅的左青青,將衣服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又將嘴朝著馬車外撇了撇,意思是要我給你換還是他。

左青青瞪了她一眼,慢慢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

听見馬車里沒有了動靜,血飛影這才轉過身朝著一個帳篷走去,魅拿著干衣服跟著他的身後。

很快,血飛影已經換好了出來,他瞅了一眼馬車,朝著坐在火堆旁邊的單銘寒走去。

單銘寒坐在那里,頭都沒回來了一句「你除了白衣服就沒有別的衣服了嗎?」

「你除了黑衣服也沒見穿幾次別的衣服。」

兩個男人討論起了衣服,金寶兒和左青青換好了衣服走下馬車听見的就是兩人這樣的對話。

左青青和金寶兒這才注意到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互相看了一眼,又將目光落在坐在火堆的兩個人身上不約而同的「黑白無常。」

聞言,單銘寒和血飛影的臉頓時又難看了幾分。

听見她們的話,站在一旁的魅和如影又特意的看了主子一眼嗎,唇角一抽,也就這兩個人敢這麼說主子。

「到底是沒有吃到魚。」金寶兒有點失望的坐在了單銘寒的身邊。

見色忘義的家伙,左青青瞪了一眼把自己丟在一邊的金寶兒心里對她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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