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五十八章 主子的笑因為她

作者 ︰ 風擺流蘇

青鸞宮中,金寶兒和左青青同躺在一張大床上,金寶兒側過臉再次問道「小青,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蒼月嗎?」

「寶兒,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好幾遍了。」左青青將她的頭轉了過去「快睡吧,明天還要啟程呢。」

金寶兒側過身子,將被子一下拉過自己的頭頂,在里面悶悶的說道「說好了和我一起走的又變卦了。」

左青青聞言轉過頭來,自己什麼時候和她說好了,她用手拉了拉金寶兒的被子,想讓她把頭露出來,可金寶兒就是不讓她拉,看著鬧別扭的寶兒左青青勾唇一笑,隔著被子拍了一下她便由她去了。

過了一會兒,左青青轉過頭來卻已經看見被子均勻的在起伏,這丫頭,竟這麼快睡著了,左青青將金寶兒的被子慢慢的拉了下來,將她的頭露了出來,幫她掖好被子,左青青轉過身去閉上雙眸,可卻怎麼也睡不著,干脆起身,左青青披了外衣來到了自己梳妝的櫃子前,她慢慢的拉開最下面的一層櫃子,將里面的一個條形的錦盒卻了出來放在了梳妝台上。

左青青的手輕輕的撫模著這個錦盒,然後將它慢慢的打開,里面有一只已經風干的玫瑰花,那脆弱的花瓣使她不敢踫觸,左青青湊近了一聞,雖已風干卻仍有淡淡的花香殘留,左青青的的唇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恐怕至今還不知道這支花在她手中吧,他更沒想到只是那一眼,她卻已經芳心暗許。

是啊,他不知道,左青青臉上的笑容慢慢的隱去,自上次從山中回到宮里一個多月了,她就在沒有再見過他,就算每次和寶兒出宮她都抱著一種希望,也許在宮外可以遇見他,可是依然沒有,難道真的他們兩個人就此別過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了嗎?左青青的心中不由的一陣惆悵。

床上傳來金寶兒翻身的聲音,左青青回頭一看,這丫頭睡姿就是不好,又將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左青青搖了搖頭,將錦盒合上想要放回去,卻看見了壓在錦盒下面的一個包袱,這是什麼?她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自己在蒼月買的衣服,左青青用手輕輕撫模了一下,突然覺得有一處有些凹凸,她翻開一看,衣服上赫然繡著jb兩個字母,左青青不由的一愣,隨即唇邊蕩起一抹笑,冥冥之中注定她們是要相見的,她將衣服疊好放在了櫃子里,轉身走到床邊,將金寶兒掀的翻了個身,用被子重新將她蓋好,然後躺了下來,慢慢的睡著了。

……

臨月的皇城外,金寶兒拉著左青青的手又問道「小青,你不和我走嗎?」

左青青翻了一個白眼將金寶兒推到了單銘寒的身上,「你都問了多少遍了,我過些日子回去看你的。」

金寶兒在單銘寒的懷中看著左青青問道「既然都是要來的,那麼現在就一起走啊,反正你在這兒也沒什麼事。」

「誰都和你一樣,我事兒多著呢。」左青青白了她一眼,朝她擺了擺說道「行了。別磨嘰了快走吧,太陽都快落山了。」

金寶兒看了一樣剛升起來沒多久的太陽瞪著左青青說道「你個臭丫頭,你就是急著趕我走是嗎?」說完鼻子哼了一聲轉身麻利的上了馬車。

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單銘寒和左青允相視一笑,單銘寒一拱手說道「我告辭了。」

左青允一點頭「帶我向你父皇問好,一路保重。」

「保重。」單銘寒一手將馬韁繩用力一拉,雙腿一夾驅馬緩緩前行。

早已看不見人影,可左青青依然望著前方,左青允走到她的身旁「怎麼?舍不得?」

左青青點了點頭「好不容易才見面的,這麼快就又走了。」

「那為什麼不和她一起去,現在臨月又沒有什麼事,你去蒼月玩一陣子散散心也好。」左青允看的出,這些日子自己的妹妹雖然高興,但有些時候卻總喜歡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散心?左青青聞言一愣,看著左青允問道「難道皇兄覺得我心情不好嗎?」

「心情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皇妹到了該出嫁的時候了。」左青允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左青青一愣,快步跟上「皇兄你說的這話是何意?」說子說面。

左青允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又邁步朝前走去,聲音慢慢的傳來「也不知那個血影門的門主回到蒼月了沒有。」ubud。

左青青愣住了,愣住了,什麼?他是蒼月人,轉身上馬,朝著金寶兒她們離去的方向絕塵而去。

听見身後漸漸遠去的馬蹄聲,左青允沒有回頭輕嘆一聲,唇角微微勾起,妹大不中留啊。

單銘寒在馬上瞅了一眼趴在馬車窗口的百無聊賴的金寶兒,寵溺的一笑,驅馬上前「怎麼?不高興?」

金寶兒的下巴擱到手臂上搖了搖頭,「好無聊。」

單銘寒一笑,正準備翻身下馬,如影卻突然指著前面說到「太子你看。」

單銘寒雙眸一眯朝前一望,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前面的山坡上,身邊還有魅的身影。單銘寒淡淡一笑,沒有讓隊伍停下來而是繼續朝前走著。

「怎麼還是在這個地方,上次的事不服嗎?」單銘寒驅馬上前問道。

血飛影淡淡一笑「輸了便是輸了,今日在這等你是想要還你一個人情,護送你回國。」

「護送我?」單銘寒不覺失笑,點了下頭「好,好。」

血飛影勾唇一笑,沖著趴在車窗上的金寶兒打了個招呼,「寶兒可願讓我和你同乘馬車。」

「行啊,我正無聊呢。」金寶兒倒是很樂意。

「陪寶兒的事就不用你代勞了。」單銘寒將血飛影揚起的手拍了下去轉頭沖著如影說道「去給他們牽兩匹馬來。」

「是。」如影轉身朝著後面走去,兩個侍衛悲催的把自己的馬讓了出來只好步行了。

「啟程。」如影大手一招,使團繼續前行。

血飛影回頭望了一眼臨月的方向,魅走到他的身邊問道「主子,在看什麼?」

是啊,他在看什麼?自己又不是臨月國人但要離開這里心中卻有一絲不舍,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何不舍,血飛影搖了搖頭,甩開那莫名的感觸將馬頭調轉過來,驅馬上前和單銘寒並駕齊驅。

魅看了看自己主子的背影,不覺也回頭望了一下,這些日子主子有些奇怪總是時不時的會盯著一處失神,喚了好幾聲才有反應。今天又是這樣奇怪的舉動,可他除了知道主子和單銘寒比武之後被劫最後安然無事的回來再就不知道什麼了,難道那天還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嗎?魅想了想,搖了搖頭,又想了想,然後又搖了搖頭,終是沒有想出個什麼頭緒,後來干脆不想了,跟著前面的兩個人和如影走在一起。

金寶兒趴在車窗上看著前面兩個並駕齊驅卻並不說話的兩個人,又扭頭看了看後面兩個面無表情,只是一心盯著自己主子的兩個人,她嘖嘖的搖了搖頭,哎,來了兩個人卻比不來還無聊,想想自己還不如在馬車上的軟榻上睡覺呢,金寶兒一手打著哈欠準備將頭縮回去。

「等一等,等一等。」身後遠處的馬蹄聲傳來,讓金寶兒原本準備縮回去的腦袋伸的更長了,因為這個聲音她熟悉。

「快停下,是小青。」金寶兒半個身子都從那小小的窗口探了出來,用手拍著馬車叫道,然後朝著後面疾馳而來的人使勁的揮著手。

單銘寒看著金寶兒那露在車外面的半個身子眉頭輕輕一皺,驅馬回轉直接把金寶兒從窗口拉了出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人影,血飛影的心泛起一絲雀躍,唇角勾起淡淡的一絲笑意,只是淡的他自己沒有發覺,可是一直盯著自己主子的魅這時的嘴巴卻張開了,雙眸中閃出一絲不解,然後將目光慢慢的轉向那疾馳而來的女子,臨月國長公主。

「吁……」終于趕上了,左青青停了下來,立馬站在那里。飄揚的發絲這是已經順滑的散于背後,初春的風略帶寒冷,一路追來,她的小臉被風吹得一片紅艷,突然一陣風吹來,吹動了她身上的衣衫飄動,吹動了那縷縷青絲,這時有幾絲飄過貼在了她絕美的臉頰上只露出了那一雙如一泓泉一般的黑色雙眸里閃著盈盈笑意,如掛在天上的太陽一般耀眼一般溫暖。

血飛影看著那幾縷遮住她絕世容顏的發絲眉宇輕輕一皺,它遮住了他想看的,手不自覺的動了動想要將那發絲拂去。

左青青伸出白皙的小手將貼在自己臉頰上的發絲撥開別在耳後,血飛影想要抬起的手垂到了身側,又看到了她的臉,他的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身邊的魅這次看的清楚,主子的笑來自眼前的女人,可是,主子原來不是對太子妃有意嗎?難道是移情別戀了,不過這樣也好,太子妃怎麼說終是別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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