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三十九章 心痛

作者 ︰ 風擺流蘇

「太子。哈」如影看見單銘寒回來忙迎了上去,當他的看見落在單銘寒的衣服上的血漬時頓時吃了一驚「你這是怎麼回事。」說完伸手想要去扶住單銘寒。

單銘寒的手輕輕抬起,隔開了如影的手,沒有說話,慢慢的走向驛館內。

如影看著單銘寒那落寞的背影,不知道究竟是發生的什麼事情,今天一早臨月皇上就讓人來請,太子怎麼受著傷回來了。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可太子不說,自己又沒辦法繼續問。

單銘寒回到房中,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眼前不斷浮現出金寶兒對自己拿淡漠的眼神和對左青允關切的神情,他搖了搖頭,雙眸緩緩的閉上,可心中的疼痛卻怎麼也減輕不了。過了許久,他從自己的腰間拿下那塊平安玉,這是寶兒送給他的,單銘寒用手輕輕的摩挲著那玉上的刻花,唇邊勾起一抹笑,但那笑卻讓人看著心中不禁酸楚。看了一眼那塊平安玉,或許它現在對他已經沒有用了。顧不得自己已經受傷,單銘寒將內力慢慢的凝聚于掌心,他將玉握在手中,只要手微微一用力,那玉便會立刻化為粉末,單銘寒的雙眸一閉,手顫抖了兩下,他睜開眼楮,將手又慢慢的伸開,那塊玉完好無損的還在他的掌心之中,他終是放不下麼。

一連幾日,單銘寒在驛館之中使閉門不出,什麼事都是如影去做,看著單銘寒一日一日的消沉,如影心中十分著急。他知道,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敗太子的意志,只有太子妃才會使太子這樣,難道兩人之間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日在晚宴上看著太子妃不對勁,原以為只是生氣太子所致,可現在事情好似並不那麼簡單。想到這里,如影決定無論如何要進宮一趟,問問太子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寶月郡主,外面有人求見。」夏離走進來沖著一直發愣的金寶兒說道。

「哦。」金寶兒回過頭來,「是何人。」

「嗯……」夏離看了她一眼低著頭說道」他說郡主見了自然就知道了。」

金寶兒一愣,她在臨月還認識什麼人嗎,「那讓他進來。」

「是。」夏離退到了一邊,一只手臂伸出「請。」

金寶兒抬頭一看,高興的站起身來,快步的走了過來「如影。」

「屬下見過太子妃。」如影說完就要行跪拜之禮。

金寶兒忙上前用手扶住如影的手臂說道「快免禮。」

「謝太子妃。」如影站了起來,恭敬的站到一邊。

「如影快坐啊。」金寶兒一邊招呼如影坐下一邊沖著夏離說道「夏離,去沏一壺新茶。」

「是。」夏離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金寶兒轉過頭來,看見如影還站在一邊笑道「幾日不見怎麼又變的如此拘謹,快坐吧。」

如影臉微微一紅,這才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可坐的是筆直筆直的。

不一會兒,夏離將茶端來放在桌子上,金寶兒沖她一擺手說道「我來吧,你先在門外候著,有事我再叫你。」知道如影肯定是為單銘寒而來,有外人在,他肯定不好說,所以她將夏離支開了。tjkz。

「是。」夏離偷偷看了一眼如影,慢慢的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了。

金寶兒將茶壺拿起來,倒了一杯茶放在如影面前,「琴兒還好嗎?」

如影急忙誠惶誠恐的用雙手接過金寶兒遞過來的茶杯慢慢的放在桌子上,「還好,就是想起太子妃的時候總是哭。」

金寶兒微微一笑,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著手中,「那丫頭是刀子嘴豆腐心,日後你一定要對她好一些,若是我听到她受了半點委屈我定不饒你。」

「是。」如影忙答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這怎麼像是在交待他一樣,不由的看著金寶兒問道「怎麼,太子妃難道不和我們回蒼月嗎?」

金寶兒端起茶杯,慢慢的輕抿了一口,笑著說道「怎麼辦呢,我和你們太子殿下已經和離了。」

「不可能。」如影的眼楮頓時瞪大了。

金寶兒抬起頭看著如影一笑「可事實就是如此,我想要和離,單銘寒他已經答應了。」

「不可能。」如影仍然是不能相信,他不相信太子妃會要求和離,更不相信太子會答應太子妃的要求,「可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如影。」金寶兒叫了一聲,然後垂下眼瞼盯著手中的茶杯說道「我已經不愛你們的太子了。」

「太子妃……」金寶兒的話頓時使如影愣在了那里,「太子妃,你知道你在離家出走之後太子殿下他……」如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金寶兒一下打斷了。

金寶兒抬起一只手阻止如影再說下去「如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你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免強,我希望你們也不要勉強我好嗎?」

「可是太子妃……」

「如影,」突然一陣困意襲來,金寶兒知道血蠱又要發作了,可這不能讓如影知道,她立刻打斷了如影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冷冷的說道「請不要再叫我太子妃,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太子妃了,你就是再說也是徒勞無益,好了,我言盡于此,你走吧。」

這是下了逐客令,如影站起身來奇怪的看著瞬間變得十分冷漠的金寶兒,嘴里喃喃道「太子妃……」

「夏離,送客。」金寶兒看著如影還不走沖著門外喊了一聲,隨即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這位大人請。」夏離做了個請的姿勢讓如影離開。

如影看著金寶兒的背影,嘆了口氣,沖了金寶兒一施禮轉身離開了房間。如影剛走出房門,金寶兒就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床上,夏離一看,慢跑了出去,對外面的宮女耳語了幾句,那宮女就急急地朝著一個方向跑去。這時還沒有走遠的如影看著身後那面帶緊張的夏離和匆匆離去的宮女,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這位大人這邊請。」一旁引路的小太監沖著回頭張望的如影說道。

「哦。」如影回過神來,最後看了一眼金寶兒的房間隨著小太監朝宮外走去。

……

回到驛館,如影兀自想著心事朝前走著,突然覺得眼前有個黑影忙一抬頭,看見單銘寒立于房門之外,他忙一拱手施禮「太子。」

「去哪了?」單銘寒冷冷的問道。

「呃……」如影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

「哼。」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他定是去宮里找過寶兒,「你去宮里找太子妃了。」和就眼到。

「是。」如影低下頭說道。

看著如影的樣子,單銘寒又不忍向他發火,他也是為了自己才去的,單銘寒輕嘆一口氣說道「又何必去呢,無法改變的事情。」

「太子,難道真的是太子妃要和您和離嗎?」如影不能相信的問道。

單銘寒唇角揚起一抹苦笑「一個堂堂太子卻被自己的太子妃休了,是不是算是天下一奇聞啊。」

「太子,太子妃她……」

「如影。」單銘寒叫了一聲慢慢的說道「她的心不在我這了。」

「太子,我覺得……」

「好了。」單銘寒轉過身朝房中走去「我們明日回蒼月,你去準備一下。」

「什麼?」如影吃了一驚「明日就回去,那結盟之事呢?」

「臨月既然願意他日讓皇上再派使臣前來,我們先回去。」單銘寒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回到房中。

是啊,太子殿下現在的心情那里能和臨月國結盟了,以太子殿下的性子,不打算踏平臨月國已是為百姓著想了。可就這麼回去太子妃怎麼辦,太子真的能放下嗎?還有太子妃,就算她真的要與太子殿下和離,以她的為人也斷然不會對自己這麼無情,還有自己在離開時,總是隱約感覺太子妃好像有什麼事發生,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可是已經沒時間去弄清楚了。如影看著單銘寒緊閉房門,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去準備明日的事了。

……

夜間,金寶兒靠在床邊,左青允端著溫明玉配制的藥慢慢的給她喂著,看著金寶兒空洞的眼神,左青允慢慢的將碗放下輕聲說道「明日他就要離開了。」

金寶兒的眼楮眨了一下,左青允看到繼續說著「真的就這樣讓他走嗎?走了之後或許以後都見不到了。」金寶兒的眼楮又眨了一下,嘴唇蠕動的一下卻終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實在不願看她這麼承受著所有的痛苦,左青允一下站起身來想要離開。

「什麼時候?」金寶兒幽幽的出聲。

「什麼?」左青允轉過頭來。

「什麼時候走?」金寶兒又問了一遍。

「明日午時,要去嗎?」

金寶兒搖了搖頭,我只想在遠處看著他走。

「好吧,我來安排。」左青允說完轉身離開了。

左青允離開,金寶兒慢慢的從床頭滑落下來,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在外面能看到被子微微的顫動,卻听不見任何的聲音。被子里的金寶兒蒼白的臉上的掛著淚痕,她用一只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心,勾唇一笑道「難道血蠱開始吸食心頭之血了嗎?不然心怎麼會這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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