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三十七章 相見

作者 ︰ 風擺流蘇

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單銘寒愣在了那里,左青允這時也看出了單銘寒的異常,在空中一個轉身將劍沿著單銘寒的手臂劃了過去,沒有傷他分毫,然後翩然落地,他不知金寶兒為何這時要沖出來,不由的疑惑的看著兩個人。

「寶兒……」單銘寒語帶顫抖,他甚至不敢相信朝著自己跑來的人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寶兒。她竟然來到了臨月國,幸虧自己打起精神來了臨月,不然哪里能遇到她。

金寶兒一下子沖到單銘寒身前,伸出雙臂將他護在身後,看著左青允說道「你不能殺他,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不是規矩嗎?」

「什麼?」左青允被她的話說的愣住了,他什麼時候要殺單銘寒了。「寶兒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在……」左青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金寶兒又搶了過去。

「你不是說為了臨月百姓不願交戰嗎?你殺了蒼月太子不是要讓百姓陷于戰火之中嗎?作為一國君主,你怎麼……」金寶兒的話還未說完,身子已經被後面的人拉到了懷中。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傳入她的鼻子。

單銘寒的這一個動作使在場人都震驚,這個蒼月太子在干什麼,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竟將別國女子強行摟在懷中,這簡直是太不像話了,人們不由的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然而在場的人之中,左青允的反應最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寶兒為何要沖出來護著這個蒼月國的太子,難道只是害怕兩國交戰嗎?

「寶兒」單銘寒從身後緊緊的抱著金寶兒,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不敢相信的叫道,「真的是你寶兒。」言語之間難掩的一種興奮。

左青允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他認識她,那麼她到底是什麼人。然要走的。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金寶兒一下愣住了,她不敢回頭看他那熟悉的臉龐。怕這一回頭所有的決心都會崩潰。

單銘寒感到懷中人兒的僵硬,不由的一愣,他將金寶兒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她問道「寶兒,怎麼啦,難道還在生我的氣?」

金寶兒微微一笑,將單銘寒抓住自己雙臂的手輕輕拿下來,故作輕松的說道「那里,我那里還會生太子殿下的氣。」

單銘寒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被金寶兒拿下來,勾唇一笑說道「還說沒有。」說著又將金寶兒擁著懷中,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寶兒,是我錯怪你了,本太子給你賠個不是可好。」

錯怪,金寶兒聞言一愣,難道單銘寒知道了,她看著單銘寒唇邊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知道錯怪了才打算找我嗎?那麼不必了。」她心中苦笑,他終是沒有明白她為什麼要走。說著,她從單銘寒的懷中退出來,轉身離去。

「寶兒……」

「太子。」

單銘寒剛想追過去,卻被左青允叫住了。單銘寒回頭看著他。左青允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太子請留步。」

「怎麼?」單銘寒淡淡的問道「難道還要繼續比試嗎?」

左青允微微一笑,看到金寶兒他才明白,若不是她讓單銘寒分了神怕自己早就輸了,他抬頭看著單銘寒說道「蒼月太子武藝超群,朕自愧不如。」說著朝了金寶兒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不過金姑娘乃我國貴客,望太子不要強人所難的好。」言語之間的意思很明白,人家不願和你多說,你就不要追了。

听出左青允話語之間的意思,單銘哈冷哼一聲「你國貴客,那你可知她是誰?」

這……一句話還真將左青允給問住了,她確實不知道她究竟是誰,單銘寒的下一句話更是給他莫大的震驚。

「她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單銘寒看著左青允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場的人頓時紛紛議論開來,那個女人竟然是蒼月國的太子妃。左青允手中的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愣在了原地,單銘寒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劍再看了看左青允怔愣的表情,唇角微微扯動,轉身大步的朝金寶兒離去的方向追去,如影見狀,拱手朝著左青允一行禮,快步的跟上單銘寒走了。

金寶兒一路跑回了了自己的住處,伸手將門啪的一聲關上,背靠著門一手撫在自己的心口上,想要安撫那快要跳出來的心髒。

好不容易,心跳逐漸恢復正常,金寶兒懊悔的一拍自己的腦袋,她簡直是太沖動了,現在如何是好,單銘寒會來找自己嗎?此時的她心情有一些復雜,她不希望單銘寒追來,她怕見到他她就什麼堅持都沒有了。金寶兒慢慢的走到床邊,剛坐到床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金寶兒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盯著那緊閉的房門。

「寶兒,你將門打開。」單銘寒在外面叫道。

金寶兒的一手抬起放在嘴邊,嘴唇在不斷的顫抖,透出此時內心的緊張。

「寶兒,你認為不開門可以擋住我嗎?」單銘寒繼續說道。

對啊,一扇門豈能擋住他,既然見了,那麼肯定是要將話說清楚的,金寶兒深吸了一看起慢慢的朝房門走去。

「寶兒,你若在不開門,我……」單銘寒一手剛剛抬起,門吱呀一聲打開,金寶兒淡淡的看了單銘寒一眼轉身朝屋里走去,單銘寒緊跟其後走了進來。如影則是守在了門外。tex0。

「太子殿下坐吧。」金寶兒伸手一請然後自己先坐了下來。

單銘寒看著對她生疏的金寶兒,知道她還在生氣,便笑道「寶兒,是我錯怪你了,不生氣了可好。」

金寶兒抬頭沖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太子殿下言重了,現在我已經不在乎誰對誰錯了,太子殿下也不必太自責。」

「你此話是何意?」單銘寒一愣。

金寶兒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走的時候不是留有請求和離的書信了嗎?不知太子殿下可曾看到。」

想起那個什麼離婚協議書,單銘寒就心中有氣,他冷冷的說道「你是想和本太子和離?」

「還請太子成全。」金寶兒微微一頷首說道。

「不可能,那個什麼和離的書信本太子不曾看到。」單銘寒扯起謊來到是臉不紅心不跳。

「哦?」金寶兒一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見到了,「沒有見到也無妨,現在就請太子殿下賜我一封休書如何?」

「你……」單銘寒一把抓起金寶兒的手,將她拉了過來環在自己的懷中,想要生氣,但看到那張臉上語氣又不由的軟了下來「寶兒,別鬧了好不好,跟我回去,你可知我找你找了多久。」

「我沒有胡鬧。」金寶兒想要從單銘寒的懷中退出,卻始終掙月兌不開,于是便仰起頭看著他問道「你知道我為何要離開嗎?」

單銘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輕聲哄到「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不」金寶兒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離開不是因為我委屈,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信任,這次又這樣的事發生,那下次呢,信任是一切感情的基礎,我們之間缺乏最起碼的信任,你認為我們能長久的在一起嗎?」

金寶兒的一席話使單銘寒愣住了,是啊,他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並沒有相信寶兒,他應該知道依寶兒的為人是斷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他現在才明白寶兒為何離開,她離開時又是帶著一種什麼樣的傷心和失望。想到這里,單銘寒一陣心疼,他輕輕的將金寶兒抱在懷中,說道「寶兒,原諒我。不管怎麼說我不能沒有你,原諒我,回到我身邊好嗎?」

真誠帶著祈求的聲音使金寶兒心中一動,那麼高傲的單銘寒現在卻在祈求自己的原諒,她的頭靠在他的胸膛,有些依戀的不想離開,金寶兒的心亂了,其實她自己知道,在見到單銘寒的那一刻,自己那堅定的決心就已經動搖了。

感覺到金寶兒的沉默,單銘寒慢慢的將她拉開了一些,想著她還是不願原諒自己,便說到「寶兒,我知道你還不能原諒我,不過我會等,等你原諒我的那一天,和離我是不會答應的。」說完,在金寶兒的額頭印下輕輕一吻,然後放開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單銘寒剛剛離開,左青允就進了房間,看見金寶兒無力的坐在床邊,慢慢的走了過去。

「左大哥,什麼都別問,我現在想靜一靜。」金寶兒不等左青允開口便先說到。

左青允的手輕揉了一下金寶兒的發頂笑道「我沒想問什麼,就是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左青允走後,金寶兒的頭無力的靠在床邊,該原諒他嗎?在她看到他即將被左青允的劍刺到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動,她知道自己的心永遠是背著自己的意志來的,正在這時,突然一股困意襲來,金寶兒知道是血蠱又要耗費血了,啊、她唇邊扯出一抹苦笑,原諒與不原諒又如何,自己畢竟不久于人世。若是原諒了他,自己死了,帶給他的又會是怎樣的傷痛,還不如讓他徹底對自己死心,說不定日後還會有別人可以替代她。想著想著,金寶兒慢慢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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