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零九章 落水

作者 ︰ 風擺流蘇

用過早膳,單銘寒和金寶兒乘上馬車向皇宮駛去。在車上,單銘寒叮囑金寶兒見到父皇母後時切不可說自己是被單君昊劫持,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證據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反而會認為他們太過多疑。

「知道啦,知道啦,反正我就只當自己白痴走丟了就好了。」金寶兒不耐煩的打斷單銘寒,自己又不是三歲孩子嘮嘮叨叨個沒完,說的她都快瞌睡了。

單銘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閉上了眼楮坐的筆直,馬車里一時間安靜異常。

「哎」金寶兒用腳輕輕地踢了踢單銘寒的腳,他這一不說話金寶兒又覺得無聊。

單銘寒緩緩的把眼楮睜開了一條縫,瞥了她一眼,又慢慢的閉上,還是沒有說話,並且把自己的腳向外挪了一些,仍是筆直的坐著。

「切」看著單銘寒的動作金寶兒也是不屑的一瞥,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不說就不說誰還求你啊。

兩人就這麼一路僵持著來到了皇宮,進了鳳昭殿,單蒼月和凌雪凝一早就眼巴巴的望著殿外。

「稟皇上皇後,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來給皇上皇後請安了。」一個被派在外面望著的小太監急忙走了進來。

「快,快叫他們進來。」不等單蒼月說話,凌雪凝趕忙吩咐道。

單銘寒和金寶兒一前一後的跟著小太監來到了鳳昭殿,看見單蒼月和凌雪凝兩人都站在殿中等著。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單銘寒和金寶兒剛要行禮,金寶兒的手臂就被凌雪凝扶住。

「快讓母後看看,」凌雪凝拉過金寶兒,一手慢慢的撫上金寶兒的小臉「看看,都瘦了,這在外面定是受苦了。」

「母後不必難過,寶兒在外面遇見了好人不曾受什麼苦呢。」看著凌雪凝心疼的目光,金寶兒心中感動,忙安慰著。

「真的,那一定要重賞。」凌雪凝高興的拍著金寶兒的手說道。

「來寶兒坐到母後身邊來,」凌雪凝拉著金寶兒坐下「快告訴母後,怎麼會無故的走失了呢。」

「母後,」金寶兒看著凌雪凝滿臉的委屈「都是寶兒不好惹太子生氣,所以才被太子丟下的,本來寶兒在原地等著太子就好,可已到晚上,寶兒害怕便自己往回走,便迷失了方向。」金寶兒說完,偷偷瞟了一眼單銘寒,心里偷笑,叫你給我擺酷。

單銘寒一臉黑線,怎麼成了他的責任了。

「寒兒,你太不像話了。」金寶兒剛剛說完單蒼月就對著單銘寒呵斥道。

「我……」

「父皇,你就不要責備太子了,是寶兒自己不好,要是寶兒等的話,太子回來時就會找到我的。」單銘寒剛要說話,金寶兒就忙接了過去,說完還輕輕的抽泣著。

「你不必替他說話,他丟下你自己走了那就是他的不是。」凌雪凝也是生氣的瞪著單銘寒,用手輕拍著金寶兒的手不斷的安慰著。

單銘寒抬眸看著金寶兒,金寶兒偷偷回頭沖他吐了一下舌頭,擠眉弄眼的做了一個鬼臉,隨後又趕快轉過去低下頭,肩膀不停的在抖動著。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在報復剛才他對她的不理不睬。

「好了,寶兒不哭了,隨母後去御花園走走。」凌雪凝想要安撫一下金寶兒的情緒。

「嗯,」金寶兒乖巧的點了點頭,隨著凌雪凝走了。

「寒兒,父皇有事要和你說。」在她們走後,單蒼月叫著單銘寒。

「是,父皇請講。」正在往外看的單銘寒忙轉過頭來應了一聲。

「最近幾年,臨月國國力日漸昌盛,並有不斷東進的趨勢,父皇想讓你去一趟臨月。」單蒼月想讓單銘寒去探一下臨月國究竟有何打算。

「兒臣明白,不過,若臨月並無侵佔我國的野心,兒臣也想趁此機會和臨月結為盟友。」

「這樣最好,可以避免兩國交戰百姓受苦了,這件事你就處理吧。」

「是,兒臣遵命。那兒臣何時出發。」

「一個月後吧。」單蒼月想了一下「哦對了,听說蕭月太子住在太子府?」

「是,蕭月國太子和公主都住在兒臣那里。」

「哦,那蕭月公主不是前來和親的嗎?怎麼遲遲不見提起,難道朕的皇子中沒有一個她中意的嗎?」

「這,蕭公主似已有中意之人。」單銘寒沒想到單蒼月會問這個。

「哦?是何人,是我蒼月人嗎?」

「這……兒臣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們的關系還沒有確定,他也不好說。

「哦,那看來是可惜了,那日晚宴你母後可是很中意那個蕭公主呢,想著若是能和軒兒結成連理也是好事一樁,看來你母後要失望了。」單蒼月也覺得有些可惜,可人家已經心有所屬,誰也無能為力啊。

……

「母後,我們去哪里看魚吧。」金寶兒遠遠的看見一個湖興奮的回頭給凌雪凝指著。

「好。」凌雪凝看著金寶兒的孩子性情,打心眼里喜愛這個丫頭。

「呦,這不是皇後娘娘嗎?」兩人剛剛走到湖邊上,一個嫵媚的女人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也到了這里。

「妹妹給姐姐請安了。」嘴里說著,可完全沒有行禮的動作,劉茹雲傲慢的抬著下巴,她就是單君昊的生母。st4d。

丫的真囂張,真當自己是正主啊,一看來人的樣子,金寶兒不由的對她就產生了反感。

「妹妹多禮了,在這里能和妹妹相遇,本宮倒是很高興,若妹妹無事就和本宮一起賞魚如何。」對于劉茹雲的傲慢無禮,凌雪凝沒有追究只是一笑而過,本著以和為貴的思想邀請她一同賞魚。

而對于凌雪凝的客氣,劉茹雲紅唇一撇,斜著眼楮往池塘中瞅了一眼「魚有什麼好看的。」

凌雪凝一听,臉色登時變了,但還是忍了忍沒有說話,怕是現在斥責了她,她又要去皇上那里哭訴一番,惹得皇上頭疼。

金寶兒看了一眼隱忍不發的凌雪凝,突然覺得自己的婆婆怎麼有些窩囊,她能忍可自己忍不了,沖著劉茹雲「哎,那個誰你不看就走啊,沒人逼你。」金寶兒沒有見過劉茹雲自然不知道她是誰,不過不管她是誰,對于這種人都無需客氣。

劉茹雲一听立刻轉頭看向金寶兒「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這丫頭竟敢讓她走。

和可寶在。「我是誰你管不著,快走開,沒听過好狗不擋道嗎?」金寶兒說著就走向湖邊走去。

「你……」劉茹雲用手指著金寶兒氣的說不出話來。

「寶兒,不得無禮。」凌雪凝忙在一旁說道。

「好啊,一個小小的宮女都敢如此對待本宮,真真是狗仗人勢。」劉茹雲看了一眼金寶兒身上淡綠色長裙,用眼楮斜著站在一旁的凌雪凝。「姐姐難道就是這樣縱容下人的嗎?若是姐姐不管,那妹妹就替你管。」說著揚起手向金寶兒的臉上揮去。

「住手。」凌雪凝疾呼一聲卻看見劉茹雲的手腕已經被金寶兒牢牢的扣住。

還想打人,金寶兒咬牙說道「說過了好狗不擋道沒听見嗎?走開。」說完手用力向旁邊一甩,將劉茹雲甩在了一邊。

「啊……」劉茹雲一下被甩的坐在了地上,狼狽不堪,身邊的宮女慌忙將她扶起。

「走開,」劉茹雲暴怒的推開扶著她的宮女,向金寶兒沖去,剛要伸手抓住她時,金寶兒身子一動閃在了一邊,劉茹雲腳下沒有剎住身子前傾一下跌入湖中。

「貴妃娘娘。」劉茹雲跌入水中,身邊的宮女頓時亂作一團,站在岸邊不停的叫著。

「快,快救劉貴妃上來。」凌雪凝在一旁焦急的喚著人。

「救,救命。」劉茹雲在水里不停的撲騰著。

金寶兒站在岸邊看著水里的討厭女人,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月兌下鞋子躍入水中。

「寶兒……」看著金寶兒跳入水中,凌雪凝一聲呼喊,這次是真的急了。站在岸邊焦急的向水中望去,可水里除了撲騰的劉茹雲卻絲毫看不見金寶兒的影子。

「娘娘你看。」凌雪凝身邊的一個宮女突然指著劉茹雲驚喜的說道。

凌雪凝這才抬眼向劉茹雲望去,金寶兒在水中已經游到了劉茹雲那里,因為是潛水游的,所以一時間岸上的人才會看不到她。

一手摟著劉茹雲的脖子,一手劃動著湖水,一會兒便游到岸邊,讓宮女先將劉茹雲拉了上去,自己扶著湖邊的石頭就要爬上去,可腳突然疼了起來,金寶兒的手一下松開,身子慢慢的沉向湖底,金寶兒心中暗叫不好,秋天湖水太冷,腳抽筋了。

「寶兒……」看著金寶兒的身子再次沉下去,凌雪凝不由的慌了起來,差點站立不住,身邊的宮女忙扶住了她。

金寶兒在水中看著岸邊的人影,卻听不見她們的呼喊,就在自己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水面通的被打開,一個熟悉的面孔向她游了過來,金寶兒微微一笑,單銘寒一把將金寶兒摟在懷中,附上她的唇渡了口氧氣給她,隨後抱著她向水上游去,水面打開,單銘寒和金寶兒浮出了水面,岸上的凌雪凝這才松了一口氣。

單銘寒抱著金寶兒施展輕功躍出水面,輕輕的落在岸邊,站在岸上的宮女忙拿過取來的裘衣披風蓋住金寶兒的身上。

「寶兒,」凌雪凝忙蹲子,用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湖水。

「母後,我先帶寶兒回寢宮。」單銘寒看著不斷打著冷戰的金寶兒不敢在耽擱。

「好,好。」凌雪凝說著忙站起身來給他把路讓開。

單銘寒抱著金寶兒足下輕點飛身離去。

「劉貴妃。」看著單銘寒走後凌雪凝回頭看著裹著裘衣的劉茹雲。

劉茹雲一听,心中一驚,這是凌雪凝第一次這麼稱呼她,不由的怔怔的抬頭望著她沒有絲毫表情的臉,「是,皇後娘娘。」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懾于凌雪凝身上所散出的寒氣,她的聲音不由的在顫抖。

「本宮告訴你,為了後宮祥和,你多次無禮本宮都不予追究,可你若是傷了本宮的孩兒,本宮定叫你後悔終生。」凌雪凝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劉茹雲,那眸子中散發的寒光仿佛能將人凍住一般,已有過一次喪子之痛的凌雪凝再也不能忍受孩子的離去,而寶兒現在也是她的孩子。

從未見過這樣的凌雪凝,劉茹雲驚一時竟沒有回答。

看著劉茹雲怔愣的樣子,凌雪凝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只留她一人在那里慢慢消化。

……

「好些了嗎?」泡了個熱水澡的金寶兒被單銘寒緊緊的用被子裹住。

「沒事了。」金寶兒笑著看著還是一臉緊張的單銘寒。

「你一天不給我惹事就不舒服嗎?」單銘寒的臉色慍怒,為什麼她總會讓自己的心差點停止跳動。

「我哪知道腳會抽筋啊,那不是意外嘛。」金寶兒一副我也不想的樣子。

「你就不該跳下去。」單銘寒還是怒「你不知道湖水很冷嗎?凍壞了怎麼辦?」

「可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金寶兒有些委屈了,對于那種人她其實也不願下去,可當時岸邊一個會游泳的人都沒有,難道真要她看著那個人死嗎。

「你知道她是誰嗎?」單銘寒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誰啊?」金寶兒還真想知道,什麼人在皇後面前還敢那麼囂張。

「她是單君昊的母妃,劉貴妃。」

「她是單君昊的母妃?」金寶兒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看來單君昊的啟蒙教育沒有做好啊。」金寶兒說著還惋惜的搖了搖頭。

「啟蒙教育?」單銘寒不明白的看著金寶兒,啟蒙教育是什麼。

「啟蒙教育就是說孩子在小的時候受到的教育,一般來說,父母就是孩子嘴好的老師,娘都那樣了,能教出什麼好孩子。」金寶兒給單銘寒解釋著。

「哦?」單銘寒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我們那個時代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見義勇為,見死不救是要犯法的。」金寶兒繼續說道,意思就是即使自己當時知道她是單君昊的母親也一樣會救。

「難道對殺害自己親人的仇人也要仁慈嗎?」單銘寒冷笑一聲。

殺害自己親人的仇人,金寶兒聞言心中一驚,看著單銘寒不斷握緊的手,金寶兒用自己的小手附上他的大手,無聲的安慰著他,看著他的黑眸中流露的悲痛之情,金寶兒想著單君昊究竟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可以讓他這麼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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