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名媛 097 獸食

作者 ︰ 喝壺好茶嘎山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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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依婷原以為還要慢慢的再跟甄柏磨個幾次交流,可沒想到這次晚宴的效果這麼好,是以下定了決心,一口氣搞定。這會兒仰起頭,算好角度,微閉上眼,猛地就一沖,兩對嘴唇就踫到了一起。

甄柏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來不及反應,竟然木木地一動也沒有動。而薛依婷卻微分開雙唇吸住了甄柏的,同時伸出舌尖沿著縫隙嘆入了甄柏口中,再一發力勾住了甄柏的舌尖,雙手也環上了甄柏的脖頸,整個人竟然就緊緊地貼了上去。

被用力的吸吮,被死命勾住的脖子,以及懷里緊貼著扭動的身軀,讓甄柏感覺到這女子對自己的熱情以及需要,挑動著甄柏那條名為理智的神經。

不過,剛剛那番失魂落魄、怒火沖天以及自艾自怨後,甄柏所余的理智並不多。懷中的這個女子,跟他一樣的被傷害,被踩踏,這種同病相連的處境,竟讓他生出些微妙的感覺來。同時,他竟然隱隱有番快意,真想讓賀錦年看看,她所不珍惜的,她如垃圾般丟開的,她算計傷害的人,正怎麼樣的被別人珍惜著,渴求著

不知怎麼回事,此時傳入甄柏鼻中的,並不是薛依婷身上的香水味兒,而是休息室里那早已飄散了的「魅惑」。這更加刺激著他,讓他沖動,讓他一定要做些什麼,把這股味道比下去,好像就此也把錦年給壓了下去。

薛依婷使勁兒地貼在甄柏身上,心里隱隱得意,甄柏沒有推開她,就證明他還是喜歡她的。于是,更挪動著身體,下/身磨蹭著甄柏的下/身,慢慢的,感覺到甄柏****慢慢鼓了起來,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這會兒已經直直地頂著她的小月復了。

有時候,男人的底褲,並不比一張廁紙厚多少,更何況是嘗過情/欲卻又長久沒有抒發過的男人?此時的甄柏,心理生理,都叫囂著要做點兒什麼,一定要做點兒什麼。于是,再也不是薛依婷單方面的行動了。

隨著薛依婷的**,甄柏這時候早已沒有什麼紳士的做派,也不管什麼,猛地拉起薛依婷的裙擺,一只手就探了進去,模到了那丁字的褲繩,用力一扯,在薛依婷的一聲驚呼中,斷了。然後一手把薛依婷的禮服下擺推上去,另一手又把薛依婷推搡倒在長沙發上,雙眼緊瞪著這半躺在沙發上的女子,一只手胡亂的拉著自己的拉鏈,把那早就充血的東西釋放了出來,一傾身壓在了薛依婷的身上,兩腿一使力,就置身在女子的雙腿之間。

沒有什麼撫模,沒有什麼前/戲,就著這個姿勢,甄柏一挺身,就這樣沖撞了進去。內里的干燥,讓薛依婷痛得大叫了出來,而干燥的摩擦也讓甄柏感覺到了微微刺痛。可此時的甄柏,卻覺得,這樣的痛才好呢,沒听見身下的女子,叫得那麼大聲那麼痛苦嗎?這會兒的他已經有點分不清什麼了,只是本能的要做點什麼要釋放出憋在內心的暴躁。

這一場原始的交流,簡單粗暴,沒有一點兒美感,卻讓甄柏舒爽,再也不用紳士了,還有其他的什麼什麼,現在統統地在這粗暴的擺動中暫時化為烏有,而正因為這種暢快,讓他才擺動了沒幾下,就宣泄了出來。

薛依婷被死死地壓著,她沒想到這一次雙打,竟如受酷刑一般,記憶中那小心呵護溫存體貼都見了鬼了,可她卻又沒法反抗,也不能反抗,這一次可是她一點點算計地來的。好在甄柏這次時間不長,不然她還真怕自己堅持不下來。

隨著噴發,理智好像又回到了甄柏的腦中。怎麼會這樣?甄柏把自己拔了出來,多年的紳士習慣才讓他壓下了到了嘴邊的粗口。

還好休息室里有的是紙巾之類的。甄柏匆匆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也順便想整理一下思路。可惜,這並沒有花費他多少時間,不過是拉上拉鏈而以。好在,他還想得起那位躺在沙發上的女子。拿過紙巾,遞了過去,事後的體貼隨著理智的回籠,也回來了。

可惜,薛依婷並不想這麼放過他。她斜躺在沙發上,由著裙子翻在,身上好像沒有一點兒力氣,連並攏雙腿都做不到,雖然這個姿勢很不堪,可配合著她臉上的淚水,那股子淒慘可憐樣子,像是在指控著甄柏。

薛依婷這個樣子,當然是沒法子自己收拾了。甄柏忙著撇清的想法落空了,只是小心的替她擦試。這個時候,他好像又成了個紳士,掉轉頭眼楮盯著休息室的窗簾,全憑手上模索著擦試。

只是,漸漸的,手下的軀體抖動起來,而且越來越大,抽泣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哭泣聲越來越大。

不管事前是哪方挑起的,到了這個時候,男子總是認錯的一方。更何況,甄柏剛剛給自己擦試的時候,那上頭還帶著一絲的殷紅。這讓甄柏大吃一驚,他那時雖然失控,可是沒有忽略薛依婷那種熟練的**。但這絲殷紅,也讓事情變得更加難處理。

听著哭泣,甄柏只能回過頭,給薛依婷放下了裙擺,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試探地踫了踫薛依婷的胳膊,發現沒有被拒絕,才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繼續賠禮。

薛依婷哭得直打嗝兒,甄柏剛想起身給她倒一杯水,卻發現邁不開步,薛依婷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只能哄著她松開了手,給她到了杯水過來。只是薛依婷並沒接住,等他走過來,反而又抓住了衣角,像是害怕被拋開。

甄柏只能半抱著她喂了點水。不得不說,拋開那些後續煩惱事務的話,這種感覺還不錯。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那時的曖昧這段時間的糾纏,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做到這一步,以一個處/女的身子主動跟他要好,還是這種時候這個地方。看來,她因該是愛他的。這種被愛被看得很重的感覺,正是他現在所需要的。

甄柏不由仔細打量起薛依婷來,漸漸的目光落到了她那半邊有點兒紅腫的臉上。

那是賀錦秀的勞動成果,他本來是去拿冰袋的,結果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半邊臉一直沒有顧得上冷敷,這時候紅腫也不足為怪。而也正因為去拿冰,才讓他發現他原來的美好,其實一直都有虛假。

不過,這會兒甄柏的思維並不是在這個上頭,他忽然想起了那時賀錦秀說的話。那話里的意思……再加上賀毅喬一直以來如此維護薛依婷,讓他肯定了什麼。而賀毅喬怎麼樣也是賀家二叔,他能影響到自家老頭子,不然,不會讓薛依婷作為自己的女伴出席今晚的酒會。

一個計劃忽然在腦中呈現,慢慢的豐富了起來。既然他的愛情已經墮落,他的美好已經破碎,那麼就讓這現實逼著自己去成為浮士德吧,反正他昨天珍惜的都已經不在了,用那已經墮落的破碎的去換取一個將來,這筆交易,可比浮士德劃算多了。而且,薛依婷可是很在乎自己的,這樣做,其實自己也沒有虧。

更何況,他還隱隱有中報復的快感,年年栽贓陷害薛依婷,不就是不想讓薛依婷在自己身邊嗎?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計劃實施後賀錦年得知的表情。

賀錦年並不知道這些,此時的她,並沒有跟何家康在一快兒說笑。作為主人家,她是要照應好每一位賓客的。

兜了半圈,她終于踫上了羅夏臻。這位仁兄大概並不習慣這樣的場景,這會兒正努力扮演著壁草的角色。只是,如果還是和平飯店慶典之前,他的計劃還能實現,而這會兒,上前搭訕的人還是不少的。所以等錦年過來了,他像是踫上了救兵一樣。

錦年看著好笑,只是出于禮貌還是竭力忍著。不過,這會兒羅夏臻有點兒心浮氣躁,竟然說了一句,「想笑就笑吧,看你忍得挺辛苦的。」

被他這樣一說,錦年倒是不好意思笑了,「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想,既然這麼不喜歡,你怎麼不早點兒退場呢?」

羅夏臻看了看她,一本正經地說道︰「李捷在這兒沒有多少熟人的。」

錦年微微挑了挑眉,這樣的做事,倒是符合這男人一貫表現。雖寥寥幾次接觸,錦年對這個人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看法,是個認真負責的,但也是個嚴謹的人。真不知道,這麼一個人,怎麼會成為著名的攝影家,這人的特質根本是和藝術不搭邊。

不過,錦秀喜歡這人,看來眼光還是可以的,最起碼,比自己強。只是,他們有可能嗎?這麼嚴謹的一個人,會喜歡上錦秀這樣一個有點兒跳月兌的女孩子嗎?就算他們互相喜歡了,這以後呢?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最起碼,就算不管雙方的家庭,他們就已經是三個人了。那麼,自己是因該勸阻還是幫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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