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逃婚,砸到爺 31 春宵一度【文字版首發】

作者 ︰ 諾諾寶貝

小十的臉色剎那間刷白,盡管他現在還在不停的擺弄那根手指,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可剛才那一下疼痛卻依然記憶猶新,讓他心顫不已,還有止不住的鼻血……他若到現在還覺得這是因為想多了而有些上火才導致的鼻血狂噴,那他就可以一頭去撞死算了!

旁邊小九的臉色也同樣發白,看看小十的手指,然後抬頭看了看慕容堯,微張著嘴欲言又止。

慕容堯上前一步,又將手朝小十伸了過去,嚇得小十如受了驚的小鹿般直接蹦跳了出去,跳出去之後,卻是連他自己都不由得一愣,然後嘴角抽搐,臉色亦是變得非常相當之不自然,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嚴肅神態,輕咳一聲道︰「你想干什麼?」

堯公子將手給縮了回來,就那麼站著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直將小十看得眼角抽搐,臉上也泛起了兩抹紅暈,才搖頭晃腦、神神叨叨、悠悠然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在下觀你面相,應該是大富大貴之人,只是今日看來,卻不知為何,竟印堂發黑,有烏雲罩頂之勢,恐有血光之災啊!」

「……」

還是小九比較懂得見機行事,一愣之後就馬上扯了下正瀕臨爆發邊緣的小十,然後朝慕容堯作揖說道︰「還請公子指點一二,不知這血光之災是否有解救之法?」

「來來來,小兄弟你走近些來讓在下好好觀察一下。」他拐著腳歪著脖子扯著嘴角,說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朝小十招了招手。

小十忍不住的就又抽了抽嘴角,對于剛才那下意識的被嚇得蹦跳了出去而感覺相當丟臉,雖對更先前的那一下疼痛心有余悸,但他還是定下心神朝慕容堯走近了兩步,站到他的面前。

當大約半個時辰後,慕容堯拉著小十,身後跟著小九一起出現在玉公子面前的時候,正在因為茜茜的強烈妊娠反應而被小夜強行押解過來,但也只能無語望天,沒有太多有效辦法的玉公子突然瞪大了眼楮,死死的盯住了小十。

如此反應竟出現在玉公子的身上,不由得讓小十更加的心中惴惴,然後他看到玉公子緩緩平緩了表情,似感嘆般的說道︰「我早就听說昨晚上似乎發生了些對你們來說過于刺激的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不過小十你未免也太不爭氣了,怎麼竟被刺激得至今還鼻血流不停?」

小十頓時滿臉黑線,小九蠕了下嘴唇,一句「庸醫」就差點這麼月兌口而出,慕容堯則忍不住得瑟的輕笑了一聲,一把抓起小十的手,攤開送到了玉公子的眼前,說道︰「玉公子不如再仔細瞧瞧,看看咱們十皇子是不是真的是因為虛火旺盛而導致的鼻血不止。」

玉公子的視線很自然的落到了小十的手掌,粗略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可再仔細一看,當他看到那條在左手小拇指蟠扎的青紫色,似細小筋脈般的細線,也不由得神色一凜。

他伸手在上面那麼輕輕的一刮一按一壓一挑,這所有的動作都在轉眼間完成,就好像只是那麼輕輕捏了一下,然後……

「啊!」

小十再一次尖叫著跳了起來,連連往後退兩步,幾乎抽搐著就要往地上倒去。

玉公子半點不同情忍不住都快要露出可憐兮兮表情的小十,微微凝神,沉聲問道︰「你昨天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昨日所吃的與平常無異啊!」

「你昨天不是去紅粉街上了嗎?」

說到這個,小九和小十同時臉色微紅,泛起點點羞赧之色,畢竟還是兩個少年,雖然只是在紅粉街上逛逛吃吃喝喝,並沒有做其他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但終究還是少年心性,臉皮薄得很。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害羞的時候。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很認真的開始回想昨天晚上吃過的所有東西,而同時,玉公子又轉而抓起了小九的手,仔細觀察,又認真診了脈,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你們兩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昨日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比如沒有一起吃了喝了什麼東西,也有可能接觸了什麼人。」

兄弟兩又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認真思索,將從昨天清晨起床開始到今天早上回王府的這段時間里發生的事情都仔細回想了一遍,尤其著重回想在紅粉街秋闌院里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而此刻的紅粉街秋闌院內,雖已日上三竿,但大部分的姑娘們也才剛起來,正在或梳妝打扮,或撫琴弄音,或演練舞姿,整個樓院都呈現出一派寧靜祥和的氛圍,與晚上的酒色招搖、艷光四射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不過就在三樓的某一個房內,那一張巨大的床榻之上,正橫列著幾具白花花的嬌軟身子,相處依偎糾纏著,正在熟睡。

此刻若是有人,尤其是男人走進來,也不知該需要怎樣變態的定力才能保持住不動聲色,這些女子,每一個都美艷無雙,是平日里讓老少爺們正想追逐的美人兒,可此卻是這般無遮無攔,且姿態誘人的橫陳在眼前,豈不要讓人口水橫流?

或許,這就是昨天晚上慕容真之所以早早回去,沒有帶著上官雲傾一起觀賞的一個很大原因。

被糾纏在中間的女子最是艷麗無雙,臉上絲毫不見所謂歲月的痕跡,她的睫毛忽然輕顫了兩下,然後緩緩睜開了眼楮。

入眼就是這全然陌生的景色,或許是因為昨晚實在是太累了,想來精明的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有思緒漸漸回歸,以及轉頭就看到的這幾具白女敕身軀,也在進一步的刺激著她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縱欲,忽然間臉色一片灰白。

有軟軟的身子貼靠了上來,一只軟弱無骨的小手很自然的搭上了她的胸口,挑逗般的揉捏著,輕柔的嬌笑在耳邊響起︰「公子,您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呢?」

這分明就是個女子,她的手還在她的胸口肆無忌憚,可她卻偏偏好像不知道似的,依然稱呼公子,且那語氣親昵愛慕得好像正在對著情濃意重的情人述說著情話一般。

長公主頓時如遇蛇蠍般的遠離,可身子往後退,背上卻又貼上了一具柔軟的身子,耳邊有溫熱的氣息吹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耳邊輕響︰「公子,您的身子好香哦!」

「滾開!」長公主幾乎是尖叫著喊道,伸手就去推貼在她身上的人,只是昨晚一夜的荒唐縱欲,讓她至今還渾身無力、手腳酸軟,根本就無法將這些人從她身上推開。

另一人也醒了過來,正好再次的一起呈三角之勢將長公主夾在了中間,嬌嬌膩膩的說道︰「公子真狠心,分明昨兒晚上還那般盡情享受,這一轉眼竟然就對我們這般推搡,真是讓人好生傷心哦!」

一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情,長公主就不由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這是奇恥大辱!不不,這根本就不是「奇恥大辱」這四個字所能夠形容的,如此屈辱,真讓她連想要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她堂堂月華國最尊貴,連太後皇上都要忌憚七分,大將軍夫人的長公主,竟被青樓女子玩弄了一晚,而且還是三個!

似被刺激得過多,她身上不知從哪里又生出了一股力氣,用力的將糾纏在她身上的三人推開,然後從床上下來,雖免不了忍不住的因為腳軟而踉蹌了下,但總算還是安全落了地。

落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到底是誰的衣服,撿起來就往自己的身上招呼,至少也要將這光溜溜的身子給先遮住了再說。

那三位姑娘還擠在床上,嬉笑的看著她做這一切動作,似乎在嘲笑著她,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做這些又還有什麼意義?

至少保證了身上那幾個特殊部位不會露與人前,長公主也從紛亂的思緒中漸漸理出了一點點頭緒,轉身惡毒的看著也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起了衣服的三人,語氣森冷的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簡直是不知死活!」

兩人繼續整理衣服,一人假兮兮的轉頭擺出一臉驚訝的表情,道︰「呀?公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竟然還是什麼公主麼?嗨,姐妹們,你們听到了嗎?」

「听是听到了,不過那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公主哦,我們昨晚上竟與尊貴的公主**幾度,想想人家都覺得好激動啊!」此女雙手捧腮,一臉興奮激動外加各種稀奇古怪詭異非常的表情,豐富極了。

長公主的臉色不由得一僵又是一白,然後轉成了青紫色,但眼見著這些人竟這般的肆無忌憚,她哪里會不明白她們倚仗的是什麼?

此時,那位尚沒有答話的女子忽然側過了頭來,說道︰「那有什麼?誰知道她說的是只真是假。如今這世道可真是奇怪,前段日子還有個聲稱是什麼長公主和大將軍的女兒的人來我們這里當了姑娘,今天竟然又來了個自稱是公主的人女扮男裝前來當嫖客,哼!」

長公主在听到這話的前面部分就已經冷靜不住了,幾乎是尖叫著嘶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的那位姑娘呢?她現在在哪里?」

她已經有預感,那就是她的雪兒!

三位姑娘同時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神色有戲謔有憐憫有譏誚,不一而足,然後並不那麼在意的說道︰「你說靈犀姑娘啊?她早在前些日子就已經離開了。」

「靈犀姑娘?」長公主目光一凜,沉聲問道,「她本名叫什麼?」

三位姑娘又是不甚在意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如此態度非常不滿,輕哼著說道︰「靈犀姑娘自然就叫靈犀了,公子您這話問得可真奇怪。」

「你……」

「哦對了,公子您剛才說自己是什麼公主,莫非您竟然就是那位長公主?靈犀姑娘口中的什麼娘親?」

此話一次,三人就好像想到了什麼極好笑的事情,頓時就嬉笑成了一團。

長公主的臉色已經無法用顏色來形容了,她覺得她所有的尊貴驕傲全都在這里摔裂成了碎片,連拼接都無法拼接回去。

「賤人!」

只是被罵賤人的三人卻沒有一人露出稍微一點點惱怒的表情來,猶自調笑著說道︰「我們不過是輕賤的青樓女子,倒也無妨被罵一句賤人,只是不知道與三位青樓女子共度了**的所謂良家婦女,又是什麼人呢?」

「你……」

「還說什麼自己是公主,哎呀,這可真是無比婬穢,男女通吃的公主啊!」

長公主的臉瞬間猙獰,雖然她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沖動不能意氣用事,可她何曾這般忍耐過?又何曾遭受過這樣的屈辱?她是公主,先皇當年最最寵愛的公主,還是手握先皇遺旨,讓當今皇上太後都忌憚不願招惹的長公主,區區青樓女子在她的眼里就連螻蟻都不如,可現在……可現在……

她意圖說服自己,告訴自己這里是宿州,是寧王上官雲傾的地盤,而她那失竊的遺旨就在上官雲傾的手中,她不能沖動,不能讓上官雲傾將遺旨已不在她手上的消息泄露出去哪怕分毫!

可在這三人的一字字一句句的奚落挑釁中,她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秋闌院內,不管是正在房中對鏡梳妝的,還是撫琴悠悠、輕歌曼舞的,或者是整理昨晚遺留的雜亂的,都紛紛停下了動作,齊齊轉頭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干什麼干什麼?都忙活自己的去!」有管事的姑娘輕喝著說道,將停下伸長了脖子豎起了耳朵來的打探情況的人都給打發了回去,然後她自己轉身上了三樓。

「公主殿下,您莫非是想要讓全宿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您昨晚夜宿紅粉街,與三名青樓女子共度**這件事?」她來到三樓,走到那個房間門口,然後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看著鬧成一團的四個人,輕瞪了絲毫無懼,還在嬉笑的三位秋闌院姑娘,轉而一臉和善的對長公主如此說道。

長公主渾身一僵,此事怎麼能傳揚出去?若讓人知道了,她以後又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不過是半刻鐘的時間,長公主就從那房內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那位管事的姑娘,從兩人的臉色,至少還是看不出她們到底在這麼短的時間了說了些什麼話,此刻心思又是如何。

長公主走出門口就掃視了一圈,問道︰「本公主的那些隨從呢?」

管事姑娘無辜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呦,長公主您的隨從去了哪里,奴家又哪里能知道呢?說不定是見我樓中的姑娘們都長得這般嬌艷如花,一時忍不住就纏綿去了,也有可能是見長公主您遲遲不回,他們自己先回去了,這個麼……他們是長公主您的隨從,奴家還真是不知道。」

「你……」

她這一口一個長公主叫得開心,可在此時此刻此地,這三個字落進長公主的耳中,卻是怎麼听怎麼別扭,那種別扭就好像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她昨晚的荒唐,她在這里丟失的尊嚴驕傲還有清譽。

長公主氣極,可就如先前所說的,她若要鬧,當然可以,但這麼一鬧,她長公主的名聲可就徹底的毀了,比之當初在京城時,慕容真的那些流言更具殺傷力,甚至可以說,這完全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層次。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離開之前,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位靈犀姑娘到哪里去了?」

「長公主恕罪,奴家也不知道呢,這是我們公子決定的事情。」

對長公主來說,從這里到寧王府這段路程,真是無比的漫長,她渾身無力手腳酸軟的往前走著,又不想這麼快就回寧王府,天知道那里面正有著怎樣的羞辱在等待著她。

可是她的一些東西還放在寧王府,就算不要住在寧王府里了,也得去將那些東西給拿出來。

還有那幾個該死的沒用的廢物,竟到現在都一個沒有回來!

她的臉色陰沉眼神陰桀,只怕就算那幾個隨從現在出現在她身邊,也必然是得不到好了的。

不過現在的寧王府內顯然是沒有人有心情去管她了的,那幾個主子都在為十皇子的而擔心著呢,至于下面的人,就算有王爺的默許,不待見長公主殿下,但也萬萬不可羞辱的。

長公主終于走到寧王府的時候,已是接近中午,她站在庭院之中,只覺得渾身都動彈不得,直想要就地躺下休息一會兒。不過當看到似乎顯得一片寧靜的周圍,如此意外也不禁讓她愣了下,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她拉過一名丫鬟問道︰「人呢?」

那丫鬟怔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所說的「人」是什麼人,忙屈身道︰「回長公主的話,奴婢不知。」

「啪」的一巴掌,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落到了丫鬟的臉上,也不知是被那一聲「長公主」刺激到了,還是因為她所說的「不知」二字惱了,長公主冷冷盯著被她一巴掌拍倒在了地上的丫鬟,道︰「大膽,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這麼與本公主講話!」

無辜受累的丫鬟摔倒在地上,手捂著臉好一會兒都沒有從怔忪反應過來,就這麼傻傻的看著長公主,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對或者是說錯了。

然後,她就突然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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