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帝尊邪皇 148.崩了

作者 ︰ 箋秋

「呵呵~路面上的渣滓比較多,我不會介意親手把地掃一掃。」

「墨錦,你要明白,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拿爹爹和哥哥來威脅我。希望這樣的話不會從你口中出現第二次。」墨可清眼底沒有一絲笑意的揚著笑臉看著有點怯場的人,其實,他們也只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孩子,而她的實際年齡已經不知道是他們的多少倍。

她或許不應該對這些在她眼里是小孩的人動怒,可是,一涉及到爹爹和哥哥,她就沒辦法抑制怒火,就連她引以為傲的理智在此時都顯得多余。

換一種比較負面的說法,小孩子,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任性嗎?不惜用他人親人的安危作威脅。

「墨可清,你就用這樣風輕雲淡的態度囂張吧,我看你沒了他們,還能不能這麼傲!」一直被踩著的墨雪也不掙扎了,無謂的掙扎也只是在浪費體力而已。

「激將法?」退開一步,道︰「想要我動怒?」

蹲子,一手揪住她的發,迫使她的腦袋只能向後仰起,一雙毫不掩飾暴躁情緒的眸子對上她暗藏風雪的眼楮,「如果真的想要讓我發脾氣,就去傷害一下我爹爹和哥哥吧?」

然後,重重的把她的腦袋摁進土里,話明顯是對墨錦說的︰「不要妄想我的契約獸們會為你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們就算與我有契約關系,我也不會限制他們的自由。」

「誰惹怒了他們,他們完全不需要過問我,可以直接大開殺戒,另一層意思就是,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完全不會干涉,相反,當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守護他們。」

「回去告訴那裝的很有學問的老頭子,跟蹤這件事情做好了,那就叫偶遇,沒做好,那就是自取其辱!」

「墨可清,你太過分了!」墨雪最在乎的臉被她這麼一弄,不破相才怪!他回去少不了責罰!

「 ~?怎麼不裝熟的叫清兒了?」皇御邪在他的腳邊布下了一圈火焰,有他半人之高的火焰讓他寸步難行︰「清兒不屑與你們動手,所以我也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如果真的想要我們動手的話,那就麻煩你們把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帶過來再說吧。」

墨可清動手捶了他一下,道︰「誰是你未來岳父了?」

「不喜歡這種說法?那換一個好了,等帶我們的父親過來再說?」挑眉邪笑,無恥的調侃讓鬼靨翻了個白眼給他,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管叫爹了。

墨可清只覺得好笑的睇了他一眼,卻也沒反駁什麼。

此時,月白蹭了過來,扯了扯她的衣角,問︰「姐姐,我們是繼續在這里和他們聊天,還是去找木塵哥哥他們?」

小家伙跟在她身邊短短的時間里就學會了耍心眼,以前自然也會那麼一點,不過都是一些為了自保的小計謀,現在嘛……會仗著自己無害的外表進行一系列的‘欺騙’了。

好東西,自然要好好的利用,不能浪費。浪費,是可恥的!

月白皺了皺小鼻子,雖然對不詳之子這種說法已經不怎麼在意了,可是被別人這樣說出來還是有點不高興。朝墨錦吐了吐舌頭,又做了個鬼臉,說︰「身為不詳之子,我的詛咒可是很靈驗的喲i!」

讓你大聲說他是不詳之子,嚇死你!

墨錦听候連忙倒退好幾大步,連墨雪都不想理會了,他當初是怎麼了?怎麼就答應接下這個任務呢?待在家里清掃庭院也好啊?

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不知老者的條件,完全是因為這個和金蟒巨刃齊名,可以和神器媲美的紫金騰雷杖!

墨可清將手按在月白的小腦袋上,「你會下咒?」

「不會。」月白很乖的回答道,自發的解釋著︰「頂多只是把對方最不願意看到的東西呈現出來,算不上詛咒啦~」力量還不能控制好,被他‘詛咒’的人又剛好是比較厲害的,消息傳著傳著,就變成月家的不詳之子會詛咒什麼的,他要逃命,才不會跳出去找死呢。

「听聞不詳之子滿口謊言,看樣子傳言不假。」墨錦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女圭女圭臉上的震驚和無辜把握得恰到好處,讓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開始動搖。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月家雖然是把不詳之子除名,但是在暗地里肯定有做小動作。一個大家族,是絕對不會允許隱患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如果,他們出手幫一幫月家,多多少少會有點好處吧?

對危險非常敏感的月白不安的靠緊墨可清,皇御邪也將她護好,這突然有些躁動的人群中的高手不少,能真正對上手的也不在少數,人數上他們又佔有極大的優勢,各方面來講,對他們都很不利。

可憐的小月白緊緊的咬著下唇,他果然是不詳之子對嗎?才跟在她身邊沒多久,就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他知道那些人的敵意都是沖著他來的,如果他沒有在這里的話,姐姐也就不會……

「嘶——!」痛痛痛!

墨可清擰住一臉自責和內疚的月白,左右拉扯,笑了笑,松手,不說話。

月白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捧著發脹發燙的臉頰,感覺兩邊都被烙上了烙鐵一樣的痛著,濕漉漉的眼楮盯著墨可清,也不說話,前者不說話是因為沒什麼好說的,後者不說,完全是因為臉被擰到發麻,動一動嘴角都會扯痛臉上的‘傷’。

「她竟然敢擰不詳之子的臉?」

「傳聞不詳之子的眼淚是劇毒,滴落到地面會化成毒煙呢?」

「我們還是快走吧?你沒听那個女的叫那男的是墨錦嗎?墨家和月家的事情,我們還是當作沒看見比較好。」

「就是啊……雖然不詳之子被月家家主……咳咳,不過,牽扯到墨家,月家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這個機會的。」幸災樂禍的尖嗓子在人群中格外突兀,這讓墨可清覺得非常熟悉,于是也就多留了一個心眼。

「墨家這墨錦如果把不詳之子抓去丟到月家,月家家主恐怕還要謝謝墨家吧?怎麼?難不成會起沖突?」另一道沙啞的聲音刻意的迎合著尖嗓子,看熱鬧的人可沒有注意到其中的貓膩。

「主人。」鬼靨一腳把團子踢到墨可清腳邊,白絨絨的軟毛沾了一圈灰,呼呼大睡的某只胖狐狸沒有任何感覺,舒服的蹭了蹭後又縮成了一團。

墨可清無言的听著,同時也在努力回想著這樣的聲音在哪里出現過?

「鬼靨,有沒有看到剛才那兩個說話的人?」

鬼靨搖了搖頭,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一直找機會搞小動作的墨雪身上,實力不怎麼樣,小聰明倒是有不少。她腦袋上頂了個墨字,當然不能就這麼殺了。

這種間接的關系還震讓他有點郁悶,對墨家人動手,主人肯定有點顧忌,雖然她不說。

如果對方真的跨越了空間,去那邊見到墨逸天和墨薰夜,說上那麼幾句,那主人又要怎麼辦?雖然對他們有足夠的信任,可是……主人,恐怕沒表面上那麼從容自信吧?

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問︰「你想怎麼做?」

墨可清聳了聳肩,拍了拍皇御邪的手臂,道︰「你主人我可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自然要用最和平的方法來解決了。御邪,去把剛才那兩個說話的弄出來。」

他瞄了一下鬼靨,竟然學會在自家主子面前撒謊了?好樣的。跑腿的工作不想做,所以堆到他身上是吧?

鬼靨默默的側過身子,裝作不知道,順道又把墨雪踹到了墨錦那邊,與皇御邪那還沒有消失的火焰只有一臂之遙,足夠灼傷皮膚的溫度讓踩壓到缺氧的人稍微恢復了一點意識,急忙朝旁邊空地滾了兩圈,急促的做著深呼吸,一點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皇御邪才剛剛邁出腳,一卷黃沙從地面拔起,直接形成一把長槍狀的尖刺刺向毫無防備的墨可清,速度快到連在她身邊的鬼靨都沒來得及反映!

原本月白是要推開她的,可是,卻被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那道攻擊他的尖刺刺穿了她的手臂,然後,看著她的肩膀被黃沙捅出了一個大洞!

不同于那種腥臭的血腥味兒,她的血液中似乎參雜了某種香料一樣,甜膩,清馨,讓人渴望聞到更多……

本來打算退去的人群聞都這股極具誘惑的味道後,嗜血的本性就被挖了出來,一雙雙眼楮漸漸的染上赤紅,他們的理智正在被這股邪魅的清香掩蓋……

墨可清受傷的手臂顯然是抬不起來了,肩膀上的傷口也像噴泉般灑著暗紅的血液,被撕裂的痛感讓她面色蒼白,這……太詭異了!

就算力量被封印,她應該也有自保的能力,而且,鬼靨就在身邊,她竟然也會受傷?

她不用看也能知道鬼靨的臉色有多難看,他的怒氣和理智快要達到崩毀的邊緣,黝黑的死亡氣息已經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黑霧比濃墨還要粘稠,異色雙瞳均以轉暗,這里,恐怕就要變成修羅煉獄!

再看皇御邪,他眼楮里已經龜裂的死字,竟然讓她都感覺到了一絲害怕……

------題外話------

我在密謀完結……5—8萬字不等。不包括一系列番外。來。給點意見吧。

另。我終于……終于知道某作者說的焦慮到影響睡眠質量了……嘔血噴膽汁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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