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帝尊邪皇 114 【手打VIP】

作者 ︰ 箋秋

墨可清揮手讓骷髏們把那些自大的人圍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他們恐懼這種詭異的力量,就連他們不停甩出來的招式都比自身等級低上很多,這一點倒是讓她松了口氣。如果他們沒有被她擾亂陣腳,他們會很容易闖破骷髏們的圍堵吧?

畢竟,里面最低級別的,都是那個站在最後面的魔導王呢?就是因為看不出他們的級別,所以她才選擇用這麼一招來做賭注。顯然,她是壓對了!

只要為首的那個人一亂,剩下的那些人必然會跟著手足無措,在戰場上,近戰很弱的法師沒有其他近戰職業的庇佑,就連結印和吟唱都無法使出來,這樣的法師,威脅為零。而戰士,拿著巨劍,裹著那不穩定的斗氣迎接骷髏一次又一次的沉重攻擊,腳下的土地都無法承受的重量讓戰士們沒辦法顧及其他。

冷冷一笑,眉宇間盡是疲憊,暗元素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般的溫柔的把她裹住,就連臉也不例外。

就在暗元素將她的臉裹起來的同時,她臉上那高密度的面具也消失了,身後的空間不知道被誰撕裂,有力的手臂橫過她的腰,把她拉了進去!空間瞬間合上,只留下那還在不斷糾纏的骷髏和聲張正義的總教會,還有,那個被澹台青墨牽制住的雪天璉羽。

「澹台青墨,我警告過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手中握著的上神器感覺到了主人的怒氣,噌的一下靈壓暴漲!就連一旁的建築都被它的靈壓瞬間壓得粉碎!

澹台青墨眼里透著冷意,手里的扇子打開了一扇,不是以往的墨色,而是與他瞳色相近的暗金色,沉重又高貴的色彩令人著迷,帶著詭異的能量直接強勢的壓制了白靈聖龍鞭!

他的扇子僅僅只是打開了一點點,就讓雪天璉羽的上神器收斂了氣勢,「本殿下不過是從這里借個道而已,礙著您了?」

不怒而威的氣勢讓雪天璉羽心口一頓,他似乎跟平時不一樣了?

他黑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那條被雪天璉羽握在手中的雪白長鞭,「本殿下的扇子很不喜歡被人挑釁,管好你的上神器。」

說完,繼續向前走。旁邊有無數的骷髏兵,可是它們卻似乎有意識似的給他讓路,這一點讓他驚訝,當然他絕不會自大的以為是它們畏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元素力,而是……

墨可清啊墨可清,面對這麼多強者,也能觀察到周圍的人事物麼?

那些慢慢恢復鎮定的強者們當然注意到了澹台青墨的存在,或許是因為他也是暗元素的持有者,所以,這些被那個污穢之物用暗元素召喚出來的骷髏士兵是畏懼他的。

雖然說光神教聖子是光元素的持有者,可是,這一看就知道哪一位的等級要高一點。

兩大神教有秘法,可以讓聖子的等級不被任何人看到,主要原因還是保護聖子,看不出等級,自然也就沒有人敢貿然出手。再說了,每次聖子出行都有最少兩位長老跟著,誰敢亂來?

縱使尚松寧知道澹台青墨的好處,但是,身為總教會的人,絕對不能向暗神教示弱,要面子的死撐著自己手中的重錘不斷的向那些個不知道疲倦的骷髏進行攻擊,眼楮卻有意無意的瞥向那些逐漸朝澹台青墨靠攏的幾個人,怒道︰「你們要去哪里!」

那些打算尋找庇佑的人被尚松寧這麼一喝,開始還有點懼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這麼大的威脅,誰還管他會不會生氣?開始站在他身後側的那名女子冷哼一聲回頭,一點也沒把他當總教會的人看似的說道︰「我們要去哪里?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澹台青墨邪氣的挑了挑眉,悠哉悠哉的游走在骷髏之間,身形卻是離他們越來越遠,主要原因還是這些骷髏禁止他靠近他們,看樣子,她還是杜絕一切隱患吶?

他是隱患?他在她眼里竟然是隱患嗎?呵呵~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價高了不少,心情愉悅起來,連邪氣都濃郁了幾分,揮了揮扇子,在骷髏的掩飾下,很自然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他才懶得向總教會靠攏,而那些不知名的人,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在他快要離開的時候,卻注意到了某根柱子後的人影,墨薰夜?

本來還想上前打招呼的,可是感覺那個人的氣場有點不對,用扇子點了點下巴,算了,問候什麼的,改天吧!

另一面,陌 抱著墨可清出現在了火炎燚的住處,原因是在移動空間內他發現有一根紅色的線從她的心口竄出,一直延伸到某處,于是他就跟著這條紅線的指引到了這里。

想也沒想的把人放到床上,還沒等他做出任何施救舉動,那房門就被人踹開了,只見隨墨一臉煞氣的走了過來,沉著一張臉看著半昏迷的她,笑著捏住她的臉頰,「現在敢給我暈過去試試看?」

本來已經迷迷糊糊的墨可清被這麼一捏,神智回來了不少,沒有被面具遮擋的臉讓隨墨覺得順眼多了,染水的雙眸無力的半合著,卻清楚的倒映著他的身影︰「隨墨……」

身上每一處都在譴責著主人的不愛惜,骨骼就像在被什麼東西碾壓一樣的疼痛著,平和的表象卻讓人看不出她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別人不知道,不代表隨墨不知道,他之所以這麼生氣,完全是因為她此刻承受著已經過于超出身體符合的負面能量!

越想越生氣,索性彎著身子,改用雙手捏住她的雙頰,眼底的死字刻印又深了幾分︰「清兒,你又一次挑起了我的怒氣,你是想把我氣死呢?還是認為我在你面前沒有脾氣?嗯?」

還沒等她開口解釋,他又說道︰「不要做任何解釋,道歉的話也不要說,你只要說你知不知道錯就行了。」

墨可清臉頰被捏著,渾身疼到連冷汗都冒出來了,就算是這樣,她和煦的笑容也沒有減少半分︰「知道了。」腦袋已經被疼到沒辦法思考,也許隨墨現在扇她兩巴掌她時候恐怕都會忘得一干二淨。

這個不听話的……

隨墨氣得牙癢癢,誰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是迷迷糊糊的在敷衍,問題是她這麼迷糊了還不忘敷衍一下,真讓他想……

心疼的又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然後用手指纏繞那根沒有消失的紅線,還好他之前有下這個禁制,意念催動,將紅線的頂端引到自己的心口處,沒入。

錐心的痛讓他蹙眉,雖然不能分擔她全部的痛苦,但,有個七成也是好的。

冷汗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半空的時候就被他接住,擔心自己的汗漬會擊碎她眉宇間那抹放松,他看著手心,放心的一笑,嘴唇已經慘白到不見一絲血色,眼底的溫度卻讓一旁安靜的陌 感到驚訝。

因為隨墨是魂體,他痛,痛的也只會是心髒。

眉頭皺的死緊,慢慢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看著一旁好奇打量他的陌 ,道︰「前輩有什麼要問的嗎?」他的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眼楮里卻透著警告。他現在雖然痛的沒辦法動,但不代表他的力量被封住。

陌 見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嗜血的猛獸在保護幼獸,連忙舉起手來,解釋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沉默,我不動,你放心!」竟然敢捏他家知音的臉,瞎子都能知道他對知音的重要性。

「我的房間是不是越來越受歡迎了?」火炎燚直接從外面竄到了窗戶邊掛著,還好他平時有愛整理的習慣,要不然被人看到邋遢的一面,也太失禮了。

帶著傲氣的眸子簡單的看了看室內的情況,似乎發現又沒他什麼事的說︰「我需要做什麼嗎?」隨墨的臉色不太好,不過看樣子他也不需要去醫療院,而這個頭頂著狗尾巴草的前輩……

「前輩,出房門左轉就是浴室,您可以簡單的清洗一下。」他看著陌 身後那破破爛爛還看不出原有顏色的披風,嘴角一抽,雖然他出生貧寒,而且現在這樣的待遇完全是因為認識墨可清後才有的改善,但是他天生就不喜歡過于髒亂的東西。

野外的特殊情況不計算在內,在野外若是一天換一套衣服,那也太浪費了。

陌 轉過身來,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道︰「清洗什麼?」看著火炎燚盯著他腦袋的視線,才恍然大悟道︰「我可是天天有澆水的,看,我們家小草長的旺吧?多精神!」

說完就叉腰大笑,一點也不怕吵醒快進入睡眠狀態的墨可清。突然一陣冷風襲來,房內就多了一面容冰冷的雍容男子,天青色的發有些凌亂,異色雙瞳也被怒氣灌滿,「鏡子,梳子,再裝死信不信本尊直接讓你們回地獄血池!」

沒了慵懶,沒了冷傲的矜持,他現在只想好好問一問這兩個家伙是怎麼守護自己的主人的!

一點也不怕自身的秘密被外人知道,一巴掌就把那兩個規規矩矩飄到他面前的家伙拍飛到了牆上,「她喜歡亂來,你們也跟著亂是吧?本尊不在你們就越來越不知道什麼叫僕人了,是嗎!」

幽冥鏡和靜魂梳晃晃悠悠的又飄了起來,老老實實的承受著他的怒氣,隨墨看著突然闖入的人,問︰「你是誰?」這兩小東西怎麼會听他的話?清兒不下指令的話,它們是絕對不會動彈的。

陌 挑眉,有看頭!

「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本尊說話?」鬼靨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可是一想到他跟她的關系,他就來脾氣,又加上她又一次這麼不愛惜自己,怒上加怒,口氣比以往更狂妄!

主人一直都是他的,他看著面前那突然出現在主人命輪中的人就一陣不爽,以後,主人的注意力肯定全部都會放在這個男人身上,然後就像尋常人類一樣的成婚,生子。

鬼靨想著想著,臉就綠了,他絕對不會允許的!

主人是高高在上的,這個男人憑什麼得到主人的眷顧?就算……就算他為主人承擔了那些痛苦又怎樣?他才不會承認他是主人的人!

「呵,憑我是清兒未來的男人,怎麼?」心口的絞痛加上眼前的人的優秀,讓他產生了一種危機感,同樣持著怒火的人也選擇口不擇言,打定主意要刺激這個和清兒有曖昧關系的家伙!

「笑死本尊了!你是她未來的男人?那本尊就是她以前的男人!」鬼靨冷笑著拍開擋住他視線的兩個小東西,上前一步,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就你還跟本尊爭女人?也太女敕了點!」

隨墨怒極反笑,若不是現在是魂體狀態,他的外在條件會輸給他?笑話!

「你後自動她的過去嗎?知道她喜歡什麼嗎?知道她的習慣嗎?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在笑嗎?」鬼靨繼續冷笑著,字字帶刺的追問著同樣冷笑著的隨墨,「你知道她在乎什麼討厭什麼?又或者,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更或者,你只是為了找回本體所以才依附強大的她?」

「噢,不,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原來的她是怎樣的強大,不知道她的力量為什麼被牽制,又在被什麼牽制?」

「鬼、鬼靨……別、別說了……」隨墨平時雖然沒什麼脾氣,可是,他脾氣來了,就完蛋了啊!

「是啊,鬼靨,隨墨對主人很重要的,你就別攪和了。」隨墨好不容易才從半魔狀態恢復到了還算正常的現在,被鬼靨這麼一刺激,保不準他又會變回去。到時候,主人肯定肯定會生氣的!

「他很重要?那麼,本尊就不重要了?!」

靜魂梳的那一句隨墨對墨可清很重要的話完全觸怒了鬼靨,在鬼靨心里,墨可清是最重要最不可替代的,同時墨可清也是最寵他的,所以,潛意識里,他認為墨可清是他的。

雖然只是單純的主僕之情,可是,他覺得他的關愛被一個陌生人搶走了,他覺得他以後都不會被他唯一的最重要的主人寵了。

在他的生命里,只有墨可清是最重要的,一直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從被她用一絲靈魂之力創造出來開始,從有意識開始,他就是她的,她可以擁有很多很多,她也值得擁有很多很多,可是,他只有她,只有她這麼一個主人。

在地獄中沉睡的他,醒來後發現她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雖然知道是大帝交下來的任務,可是,他還是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作為一件死物,他是沒辦法在沒有主人能量支撐的情況下移動太遠,還好閻羅擔心她在這個世界有危險,把它們全部扔了下來。

但是,時間軸出現了問題,它們分開了,而他……卻剛剛被吸入了極為錯亂的時間軸里,來到了這個時間的幾千年前,沒有主人,沒有同伴,只有冷冷的溪流不斷的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時間久了,思念就變成了怨恨,一個人寂寞的等,一直等。

他以為他會因為這些怨恨與她為敵,他當初感到無聊才建立出來的勢力也是為了報復她才存在的,可是,當一切都計劃好了,然後卻在自己見到她的時候,那些怨恨卻奇跡般的消失了?

現在,他只想回到她身邊,繼續做她的殺戮者,為她鏟去那些阻擋她去路的任何垃圾!

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讓他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強大的能量漩渦漸漸的出現在他的身側,只要他意念一動,這幾團能量就會沖向隨墨,將他攪個粉碎!

隨墨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頂著心髒的劇烈疼痛,周身也開始出現幾團旋窩,「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確實讓我生氣了。」冷汗再次滑過臉龐,從他說他是她以前的男人開始,他的怒火就已經不受他的控制,黑色漸漸染上發梢,不同尋常的駭人煞氣也開始填充這個不算小的房間。

陌 現在已經向蜘蛛一樣趴到了房梁上,從上面看才是最劃算的,悠哉的撐起一抹屏障作為防御,興趣慢慢的壓根沒打算勸架,而火炎燚則面色僵硬,這是他的房間,這里毀了,他要住哪里?睡大街?睡庭院?睡在火雲豹的肚子上?沒準晚上就被那只老想著怎麼反擊的豹子踩成重傷。

「 ~?真巧,你的存在也讓本尊感到很生氣,從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本尊就想著要怎樣把你們分開。」鬼靨那頭讓人欽羨的天青色長發隨著能量優雅的舞動著,眼底的殺意並不是在開玩笑︰「在本尊動手前,本尊勸你還是盡快的離開她,不然……」

「不然?就殺了老子?」隨墨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幾道漂浮著的符文還有細長的鎖鏈,就連身影都變得虛虛實實的,像心髒跳動一樣的砰砰砰……

他的身影對著心髒的律動很有規律的時而放大,時而縮小。小,指的是現在的他的形體,而那個從沒見過的,閉著眼楮的暗紅狂影……

難道……那是他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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