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首富魅天下 46不眠之夜[手打VIP首發]

作者 ︰ 霏風玲月

北芷瑩追到一片樹林里,便停了下來,渾身散發著冷意,警惕的看著四周。

皎潔的月光透過茂密的樹枝,撒在地上,斑駁一片。隨著冷風習習,使整個樹林籠罩在一片詭異之下。

「出來。」片刻之後,北芷瑩鎖定其中的一棵樹,寒光四射的眼楮盯著隱在樹里的那個黑影。

「嘖嘖嘖……」隨著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一個黑衣人從樹上飄落。

「你到底是誰?」北芷瑩暗暗的運力,寒冰似的雙眸看著面前渾身上下只露出兩只眼楮的黑衣人,冷聲質問道。

她在這個黑衣人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人氣,仿佛是從地獄里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透著詭異的氣息,心里也想不通,她什麼時候惹過這樣的人,為什麼這黑衣人總是跟自己身邊的人過不去。

「嘖嘖嘖,凌雲峰教出來的徒弟還真是不一般啊。」又一聲詭異刺耳的笑,在這寂靜的夜空下格外的清晰,給這片樹林更添了一絲詭異,那雙陰森森的眼楮直盯著北芷瑩看。

「我師父是你殺的。」北芷瑩對于這些一點也不感覺到害怕,壓下心里的悲痛,聲音又冷了幾分,一頭青絲在冷風的帶動下,肆意亂舞,一襲白衣在月光的照拂下,越發的顯白,與黑衣人形成鮮明地對比,就像是天使與惡魔的對比。

「嘖嘖嘖……他本該死。」黑衣人望著北芷瑩的眼神更陰森起來,說出的話就好像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他想誰死就誰死,誰在他眼里是該死的,他就殺了誰。

「我師父早已隱世,不知他該死的理由是什麼。」北芷瑩壓下心里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問道。

黑衣人的那一句‘他本該死’,嚴重的觸怒了她。

師父是怎麼樣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為他救了你。」黑衣人突然思緒飄渺起來,抬頭看了一下夜空,幽幽的說道。

就這個可笑的理由,他就殺了最疼愛她的師父。這讓北芷瑩突然想起前世,男朋友最後說出追她的那個可笑理由。

「我看該死的人是你,今夜,我就為師父報仇。」冷眸輕眯,早已運到手掌上的內力,在听到黑衣人的話時,北芷瑩心中壓制的怒火一觸即發。

朝著黑衣人揮了一掌,北芷瑩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對著他不斷的出招,招招狠厲,把對凌雲峰的悲痛全部化成掌風襲向他。

「本座正想試試你的武功。」在被北芷瑩逼得連連後退的黑衣人突然也騰空而起,同樣是招招狠毒的朝著她打過去。

一時之間,整個樹林籠罩在濃濃的殺氣中,掌風所到之處,剛剛還茂密挺拔的大樹無一幸免,應掌風倒地。

此時的皇宮燈火通明,里面的人也變得擔驚受怕的,皇上在宮里出事了,宮里的人都逃月兌了嫌疑。

歐陽瑾軒的寢宮里面一在的狼藉,殿外跪滿了人,除了歐陽昊然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之外,宮女,太監,侍衛,大臣全部跪在那里,听著從里面傳出的來怒吼聲,冷汗不停的往下滴,但還是忍不住齊聲勸道,「皇上,求您了,讓一個宮女進去吧。」

「啊,滾,都給朕滾,誰敢讓人進來,朕馬上誅他九族。」里面的歐陽瑾軒不停的怒吼著,如果不是一直極力的克制自己,不停的想著自己的心和身體只能是瑩兒的,恐怕他早已失去了僅剩的那點意識。整個身子從頭到腳紅得能滴出血來,上身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蹤,身上全部都是用手抓出來的一條條鮮紅的血痕。

從御書房出來的他,回到寢宮,便泡在早已放好冰塊的浴池里,可一點效果也沒有,不但降不體里源源升起的**,而且越來越嚴重。

「啊……」又是一聲吼叫,讓外面的人冷汗冒得更厲害。

幾個大臣也議論起來,「這可怎麼是好,再不讓人進去,皇上要真的有個什麼好歹,怎麼對得起太上皇。」

「是啊,是啊,中了這種藥的人不發泄出來,遲早會出大事的。」

「不行,老夫哪怕是被誅九族,也要叫個宮女進去。」一個大臣突然站了起來,環顧了跪了一地的宮女,指著一個長得還算出色的宮女道,「你,快點進去,出了什麼事老夫擔著。」

「不,大人,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還不想死。」被點名的那個宮女嚇得連忙對著那個大臣不停地磕頭,听到里面那麼恐怖的聲音,她已經可以想像進去之後的下場了。

「進去。」站在那里的歐陽昊然突然冷聲道。

那個男人能忍到現在,他豈能猜不到他的想法。為了瑩兒,能忍到現在,不得不說他的忍耐力真的很好。

這樣想的同時,他的心里也慶幸北芷瑩沒有在這里。

不然,以她的性格,一定會進去為他解藥的。

「不,王爺,求求您,求求您了,不要讓奴婢進去,奴婢就算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听到歐陽昊然的話,那個宮女連忙把身子轉到他的面前,可除了不停的哀求他,除了拼命的磕頭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這個冷酷無情的王爺放過她。

「歐陽昊然,你敢讓人進來,朕馬上殺了你。」外面說話的聲音很大,里面的歐陽瑾軒自然听得清楚,他已經忍不住了,就算是死,他也不要對不起瑩兒。

「暗影,把朕打暈。」此時的他也只能靠著拼命地在身上抓出一條條血痕,靠著那一點點的痛楚來維持那僅有的理智。

「是,皇上。」一直待在暗外的暗影自然對房間里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擔心,皇上會因無處發泄身體的**而造成血管爆裂而死。

抬手對著歐陽瑾軒的後頸重重的打了一下,可卻沒有一點用,反而讓他體內的**叫囂得更厲害。

「滾。」又是一聲怒吼傳來,他只不過是輕輕的抿了一口,卻沒想到藥勁那麼大。

「皇上,讓宮女進來吧。」暗影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勸道。

雖然他只是一個暗衛,不管任何事只能對主子唯命是從,可這次他也只能違令了。

「滾,不要逼朕殺了你。」歐陽瑾軒雙手死死的抓著床榻,通紅的雙眼盯著暗影,隨即移開,他怕忍不住會直接撲上去。

「是。」暗影無奈,身影一閃,便不見了,心里默默的祈禱,北小姐,你快來吧。

樹林這邊,兩人過了不下一百招,誰也沒有敗下陣來,心里都在暗暗的心驚。

「嘖嘖嘖,就憑你這點本事也想殺了本座,真是不知死活。」黑衣人突然收回手,丟下這句話,便不見了。

北芷瑩也收回掌力,看著突然消失的黑衣人,臉上的冰霜之色更加的重了。

她感覺到那黑衣人並沒有殺她的意思,只是在和她周旋著,就像在拖延時間一樣。

等等,周旋,拖延時間,難道?

北芷瑩心里涌上一股不安,黑衣人上故意引她出來的,難道家里出事了。想到這里,足尖輕點,消失在樹林里。

「瑩兒。」坐在雕兄背上的東方皓月突然敝見下方一閃而過的白色身影,焦急的大喊,雕兄也急速的追了上去。

隱約听到有人叫她,北芷瑩壓下心里的不安,停了下來。似心有靈犀一般,抬頭望向上空,便看到雕兄載著東方皓月正要降落。

「瑩兒,你沒事吧。」雕兄一著地,東方皓月便立馬跳了下來,緊張的拉著北芷瑩的手,焦急的問道。

當他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時,正準備出去找瑩兒,卻看到雕兄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心里一喜,便讓它帶著他出來了。

他知道,雕兄是一只靈獸,一直跟在瑩兒的身邊,有了它,一定可以找到瑩兒的。

「皓月,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府里出事了。」北芷瑩也是一臉的著急,可看到雕兄跟東方皓月,心里也稍稍放寬了心。

家里應該是沒事的。

「雕兄,你扯我的衣服做什麼。」正等著東方皓月回答的北芷瑩,突然感覺到身邊的雕兄用尖嘴使勁的在拉扯她的衣服,不由的喝道。

雕兄放開她的衣服,看了她一眼,把頭轉向它的背,示意著。

「皓月,先上來再說。」北芷瑩明白過來,雕兄一定是知道什麼事,率先躍上了它的背,對東方皓月喊道。

東方皓月也不含糊,躍了上去,摟住北芷瑩的腰。

不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雕兄等兩人上來,便急速的朝天空飛去,速度快得讓北芷瑩一下子適應不過。

迎面而來的急速冷風,刺痛了她的臉頰,在耳邊不停地呼嘯。她只能穩住身形,把頭轉到東方皓月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

心里的擔心也更重了,雕兄從來沒有飛這麼快過,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可看雕兄飛的方向,卻不是去丞相府的,而是去皇宮的方向。

不會是瑾軒出事了吧。

想到這里,北芷瑩的心咯 一下,希望是她想多了。

不一會兒,雕兄便載著兩人降落在歐陽瑾軒寢殿前,跪了一地的人群中。

眾人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那兩人一雕,只有北辰洛和歐陽昊然的臉上閃過不快,瑩兒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听著里面傳來的一聲聲痛苦的怒吼聲,北芷瑩嚇了一跳。

真的是瑾軒出事了,跳下雕兄的背,抬腳就朝著緊閉的房門小跑過去。

「瑩兒,不要進去。」歐陽昊然奔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緊張的喊道。

「昊然,出了什麼事。」听到歐陽昊然的聲音,北芷瑩停下了腳步,一臉不解的看著他,隨即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

「瑩兒,求你,不要進去。」歐陽昊然什麼也不說,只是把她拉到懷里,緊緊地摟住她,低低的哀求著。

瑩兒來了,他知道,以瑩兒的性子,不管他怎麼做,都阻止不了了。

「北小姐,你快救救皇兄,皇兄中了媚藥,一直忍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怎麼樣了。」歐陽靜蘭站了出來,朝著北芷瑩心急的道。

他知道,皇兄是為了這個女人才忍到現在的,或者,他一直在等著她來。

「歐陽靜蘭,你找死。」歐陽昊然怒吼一聲,冰冷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她,恨不得馬上殺了她。

接觸到他的眼神,雖然已經習慣了這個皇叔的冰冷,可她還是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安靜地退到一旁,不再開口。

「啊……」房間里的歐陽瑾軒已經失去了理智,房間里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了,上身已經被抓得血肉模糊,頭發被抓得像個瘋子一樣,整個人就像一只失控的老虎,到處亂竄。

「昊然,放開我。」听著里面的痛苦的慘叫聲,北芷瑩的心都揪成了一團,用力的推開歐陽昊然。

「瑩兒,不要。」此時的東方皓月也嚇到了,听到歐陽靜蘭的話,再听著里面的吼叫聲,可以想像有多嚴重。以現在歐陽瑾軒的情況來看,瑩兒進去之後的後果,他真的不敢想像。

再說,他也有著私心,他希望瑩兒的第一個男人是他,相信歐陽昊然的心里也是這種想法。

「昊然,皓月,對不起,我一定要進去。」北芷瑩深深的看了兩個深愛著她的男人,迅速的轉身,向門口走去。

她知道,對于一個中了媚藥,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著怎樣發泄體內**的男人來說,在她進去之後,會是怎樣的後果。可比起這些,她更心疼里面那個被媚藥折磨的男人。

看得出來,他已經中媚藥有一段時間了,能忍到現在,一定是為了她,由此可見,他對她的愛有多深。

「瑩兒,求你,不要進去。」歐陽昊然和東方皓月壓下心里的痛,擋到她面前,同時哀求,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北芷瑩冰冷的開口,撇過眼,不去看他們臉上的痛苦之色。

「瑩兒,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進去的。」歐陽昊然一臉的堅定,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進去。

他不敢想像,這個女人一旦踏進那個門,會是怎麼樣的慘狀。

北芷瑩定定的看著擋在她面前的兩人,軟下心來,她知道,這兩個男人都是在為她著想,可她如果不進去,瑾軒就會出事,他是一國之君,是絕對不能有一點點閃失的。

靠近歐陽昊然的面前,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惹來一陣抽氣聲。

歐陽昊然瞪大了眼楮,一時反應不過來,感覺到唇上的香甜,一手把環著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的身體,深深回應著,霸道帶著佔有性的吻讓北芷瑩一時喘不過氣來。

邊上的東方皓月臉上一片黯然,撇過了眼,不去看激吻的兩人。

半響,北芷瑩推開了歐陽昊然,溫柔的看了他一眼,便轉向站在那里垂著雙眸的東方皓月。

「皓月。」輕輕的喚了一聲,也拉回了還在回味中的歐陽昊然。

歐陽昊然雙手緊握成拳,緊盯著嘴唇已經紅腫的北芷瑩。

她要是敢吻東方皓月,他一定殺了他。

「瑩兒。」東方皓月抬起頭,緊張的叫了一聲,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瑩兒不會也是想吻他吧。

北芷瑩便沒有吻他,只是緊緊抱著他,在他的臉上映上一吻,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聲‘對不起’,隨即放開了他。

她承認,現在的她,對昊然的感情比對皓月的感情要深。

東方皓月心里一陣失落,深深的看了北芷瑩一眼,不曾開口。

在瑩兒的心里,他還是比不過歐陽昊然。

「雕兄,守在門外,誰敢闖進來,就給我扇走。」北芷瑩不再看任何人,一邊走一邊吩咐雕兄。

「如果雕兄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傷它的那個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突然轉頭,目光冷冷的看向正蠢蠢欲動的兩個男人。

「瑩兒。」

「瑩兒。」

「瑩兒。」北辰洛也心急的喊道。

不再理會身後心痛的喊叫聲,北芷瑩推開了那扇緊閉的門,又快速的關上。

看著一地的碎片,看著在房間里到處亂竄,上身被抓得血肉模糊,頭發被抓得像個瘋子一樣的男人,北芷瑩的心生生的刺痛著。

這一切是那麼的觸目驚心,這個男人真的傻到令人心疼到無法呼吸。

「瑾軒,我來了。」小心翼翼的避過滿地的碎片,慢慢的朝著看見她進來已經停下來的歐陽瑾軒靠近,輕輕的喚了一聲。

她的聲音就像是有一種魔力般,讓失控中的歐陽瑾軒突然恢復了一絲清明。

「瑩兒,不要過來,快出去,我會傷害你的。」歐陽瑾軒通紅的眼楮緊盯著她,握緊拳頭,指甲陷進肉里,靠著那點痛來壓內叫囂的**,對著北芷瑩大喊。

「瑾軒,我不出去,我要救你。」從踏進房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既然進來,她就絕對不會出去。

目光緊緊的盯著歐陽瑾軒,雙手模上腰間,輕輕的解下腰帶,緩緩的月兌去穿了三層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粉紅色肚兜。

「啊」歐陽瑾軒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朝北芷瑩撲了上去,體內的**折磨得他快瘋了,此時此刻的他真的需要她。北芷瑩運著內力緩去了他撲上來的力道,讓他離自己還有三步遠的距離,慢慢地朝著還算整齊的床榻走去。

接下來的事,也許會是她這輩子最難忘的,可她並不後悔。

第一個見到的男人,是瑾軒,那第一次也給他吧。

一挨到床沿,北芷瑩收回了內力,讓歐陽瑾軒直直的撲向了她。

忍著後腦勺傳來的痛,閉上眼楮,任由歐陽瑾軒極力的撕扯著她僅剩的肚兜和里褲。

被體內**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歐陽瑾軒完全不知道,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是最不願意傷害的人。

「啊……」北芷瑩慘叫出聲,痛得小臉皺成一團,兩眼飆淚,用力的咬著嘴唇,握緊雙手,才沒有把歐陽瑾軒一掌揮走。

外面的人听到北芷瑩淒慘的叫聲,不由的捂住了耳朵,紛紛的露出同情的樣子。

「瑩兒。」歐陽昊然和東方皓月被那一聲慘叫折磨得快停止了呼吸,心里的痛蔓延至全身,一齊朝著緊閉的大門飛去。

守在門口的雕兄見沖過來的兩人,想也沒想的扇動著碩大翅膀,把兩人送到了對面的牆上。

「噗」

「噗」

兩人撞落在地,同時吐出一口鮮血,看得眾人傻了眼,有些宮女甚至尖叫起來。

「王爺,你沒事吧。」一個年級稍大的大臣跑過去扶歐陽昊然。

「滾,滾,都給本王滾。」歐陽昊然揮開那位大臣的手,踉蹌著站了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氣仿佛要把這里所有的人凍死,對著還跪在那里的眾人不停的怒吼著。

眾人在北辰洛的示意,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現在的王爺太恐怖了,還是小命要緊,心里也不由的佩服起北芷瑩來。

剛剛還數不清的人,此時只剩下了歐陽昊然,東方皓月,北辰洛三人。

里面歐陽瑾軒的吼叫聲,深深的刺破了三人的耳膜。而北芷瑩的聲音一點也沒有發出,更是刺痛了他們的心。

三人跌坐在地,緊緊的捂著痛到麻木的心,雙眼死死的盯著依舊緊閉的大門,死死的盯著站在大門中間的雕兄。

里面的北芷瑩不知道痛暈過幾次,每次都在痛楚醒來,臉色煞白,緊咬的嘴唇早已破裂,鮮紅的血液混合著淚水滴露在明黃的床單上,卻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為了不讓外面兩個愛著她的男人擔心。

當年穿過來的時候,全身骨頭斷裂的痛她都能忍下來,更何況是這些。

這一切,直到翌日凌晨才停止,里面的兩人早已暈睡過去,外面的三人面如死灰般的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仿佛三尊雕塑。

而雕兄卻站在那里閉目養神,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夜的煎熬,這一夜的痛楚,歸根究底,都是那個給歐陽瑾軒下媚藥的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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