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首富魅天下 19皮鞭之苦

作者 ︰ 霏風玲月

空凌國境內的雲山之巔,一座雄偉,壯觀的宮殿坐落在那里。四面環山,從遠處看,仿佛是人間仙境。一旦進入里面,你就會感覺到死氣沉沉,讓人寒毛直豎。

這是天下聞名的殺手閣——無情閣,歷史悠久,閣主之位傳了一代又一代。

與暗鷹門不同的是,在無情閣里面,只要你出得起價錢,不管是誰,都能殺之。

大殿之上,閣主獨孤九天坐在寶坐之上,陰沉著雙眼,滿臉怒色的看著站在下面的獨孤寒,「寒兒,你越來越令義父失望了。」

上次殺暗鷹門門主殘影的事,獨孤九天並沒有怪罪他,一個能在一夜之間崛起,令所有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可見其門主的實力。

當然,這所有人並不包括他無情閣里的人。

只是從那次之後,寒兒總是會在無人的時候微微出神,這不該在一名殺手的身上出現,要知道,作為一名殺手,仇人多得不計其數,如果你微一閃神,就有可能喪命。

「寒兒已不配在這無情閣待下去了,請義父責罰。」獨孤寒單膝跪下,雙手抱握,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這段時間,他已在暗地里把那天晚上遇到的那個絕子的身份查清楚了,不但是天下首富冰煙,還是天啟丞相府里最受寵的小姐北芷瑩。

那天晚上的一面之緣,她的身影就在腦海里再也揮之不去。他知道,他是一名殺手,雙手沾滿了腥血,根本就配不上她那麼高貴的人,可他的心已經動搖了。

他已經做好了月兌離無情閣的準備,就算不能待在她身邊,在暗地里保護她,他也覺得是一種幸福。

「寒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獨孤九天化作一縷黑煙,飄到獨孤寒的面前,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似乎是暴風雨來的前奏。

「寒兒決心已定。」不畏懼獨孤九天的怒火,獨孤寒早已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

「說,你心里的那個人是誰,義父去殺了她。」能影響一個無情殺手情緒的,除了女人,獨孤九天再也想不出別的。

他曾經也愛過一個女人,可那個女人卻因為他的身份,看不起他,那時候的他也天真的以為,只要月兌離這個無情閣,她就會跟他在一起,正當他下定決心的時候,她卻跟別的男子成親了。

從那以後,他就變得陰沉不定,喜怒無常。

獨孤寒不再說話,他知道義父說到就會做到,他絕對不會給她帶來一絲危險,哪怕是死。

「哼,你可知道月兌離無情閣的規矩。」一手把獨孤寒帶大的獨孤九天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固執的要命,一旦決定的事,就算你現在殺了他,他也不會改變。

「忍受三天三夜日夜不停的皮鞭之苦。」這些規矩他自然知道,上一次同樣有一個人想要月兌離這里,卻因為最後實在忍受不了,而痛死過去,這刑法還是他親自執行的。

「那你可想好了。」獨孤九天的心里是想讓獨孤寒改變注意,這麼多年的父子感情不是沒有的,他們是殺手,可他們同樣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是。」為了那個一面之緣,就影響到自己的女子,做出這樣的決定,獨孤寒不知道是對亦是錯。可不去試一下,又怎麼會知道。

「去吧。」心中嘆了口氣,獨孤九天再次化作一縷黑煙,飄出了大殿。

從小對寒兒的栽培,對他寄予了莫大的希望,更有意把閣主之位傳給他,卻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這一切,甚至不惜忍受三天三夜的皮鞭之苦,這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最好是那個女人值得他這麼做,不然,他會親手殺了她。

遠在天啟國丞相府里的北芷瑩正在無語的听著東方詩怡說她皇兄怎麼,怎麼好。根本不知道遠處有一個固執的男子正在為她忍受皮鞭之苦。

「芷瑩,我皇兄真的很好,人長得比那個昊王爺俊美多了,脾氣又好,對人又親和,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猶如春風,讓人感覺清爽,不像那個昊王爺對人冷冰冰的,脾氣又不好。」

東方詩怡一個人在那里橫飛直沫,手舞足蹈,恨不得把她皇兄所有的一切都跟北芷瑩說了,可無奈,說了這麼多,可听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只顧在那里品茶,時不時的和雕兄玩人眼瞪雕眼的游戲。

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雕,而且還出現的北芷瑩的房間里,東方詩怡著實嚇得不輕,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也慢慢的混熟了,心里也不再害怕,有時候還會模一下它的羽毛,培養培養感情。

「詩怡,說了這麼多,喝杯茶,解解渴。」替東方詩怡倒了杯茶,至于她的話,北芷瑩壓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芷瑩,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對于這個問題,現在的東方詩怡很懷疑,哪個女人見到俊美的男子,或者听到有關俊美男子的事不心動,可眼前這位,怎麼好像是尼姑庵里的尼姑一樣,看破了紅塵,心中已經沒有了七情六欲。

咳,咳,咳,听到這問題,北芷瑩被茶嗆得不輕,好好的,怎麼就扯到了她是不是女人這個問題之上。她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怎麼看都是如假包換的女人。

「詩怡,這麼小的年紀,就眼拙,可不好,來,我幫你看一下。」北芷瑩說著,就作勢去翻看一下東方詩怡的眼楮。

「我去找你二哥。」東方詩怡白了她一眼,跺了一下腳,就走了,看來是氣得不輕。

一路上不停的嘀咕,那女人絕對是個怪胎。

「小姐,終于可以清靜了。」見東方詩怡走了,身旁的青兒才笑著開口。

這些話,這幾天她都听膩了,耳朵都快听得起繭了,也虧了小姐的好性子,每次都坐在那里,笑意盈盈的听,一點也不感覺到煩悶。

「好了,你留下,我去看一下爹娘。」東方詩怡走了,北芷瑩的心里也舒了一口氣,神清氣爽的邁著優雅的步子朝憶惜閣去。

無情閣的刑房里,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嘔。

獨孤寒被綁在一個木十字架上,全身上下,除了臉上,沒有一絲完好的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身上的痛楚早已痛得他麻木了,整整兩天,什麼東西也沒吃,只喝了幾口水。

可想到腦海中的那抹倩影,他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新傷還是舊傷。

執鞭刑的人看著兩天硬是沒吭一聲的少主,心里也不忍,算是手下留情了的。

他想不通,這少主怎麼會突然想要月兌離這無情閣,閣主一直以來對他都不錯,更有意讓他成為下一任閣主。

這麼好的事情,若換作是他,想都不敢想。

「你下山吧。」一縷黑煙在刑房里慢慢的顯現出孤獨九天的模樣,看著架上的獨孤寒,心里閃過一絲不忍。

「閣主。」執鞭刑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向獨孤九天恭敬的行禮。

「放了他。」丟下這句話,再也不看獨孤寒一眼,房間里已沒有了獨孤九天的影子。

「少主,你沒事吧。」

執鞭刑的人另兩人的幫助下,把獨孤寒輕輕的放了下來,嘴上也說出了關心的話語。

「不用。」獨孤寒吃力的站了起來,推開扶著他的兩人,忍著身上的痛楚,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義父的恩情,他一輩子也不會忘。

靠著僅存的意識,好不容易到了山腳下,卻再也敵不過身上的痛楚,昏了過去。在閉上眼的那一霎那,獨孤寒看到了北芷瑩笑靨如花的臉,想伸手去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

吃過晚飯的北芷瑩正想找雕兄出去溜噠溜噠,卻找遍了整個丞相府也不見雕影。心里不禁奇怪,這雕兄是去哪里了,也不跟她打聲招呼。

「青兒,你有沒有看到雕兄。」北芷瑩邊走,邊問著跟在身後的青兒。

「小姐,奴婢今天下午就沒有看到雕兄了。」青兒也很奇怪,平時只知道睡了吃,吃了睡的雕兄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沒事了,你去忙吧。」朝青兒擺擺手,北芷瑩就回雪儀閣去了。

雕兄是有靈性的神雕,應該是有什麼事,它才會出去的。難道還怕它出什麼事不成,要擔心也是該擔心可能會惹到它的人才是。

漸漸的,天空像是被一層黑布籠罩著,看不到一點月光。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整天過著米蟲生活的北芷瑩看了一兩個時辰的書,便抵不過周公的召喚,在青兒的服侍下,準備去跟周公約會。

 的一聲響,房門開了,只見雕兄的背上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

北芷瑩穿好還沒完全月兌下的外衣,走了過去,眉頭皺了起來,這雕兄不會是出去駝個死人回來了吧。

青兒嚇得想尖叫出聲,卻被北芷瑩一個冷眼瞪了過來,嚇得她連忙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

「幫忙把他扶下來。」北芷瑩朝著站在那里一臉驚嚇過度的青兒開口,聲音有點冷。那男子身上的血腥味很刺鼻,讓她再次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是,小姐。」青兒戰戰噤噤的幫著北芷瑩把雕兄背上的男子扶了下來,卻雙手沾滿了血,幾度想要尖叫,在觸及到北芷瑩的目光時,才拼命的忍住。

北芷瑩在看到男子的臉時,明顯的愣了下,隨即恢復清冷的樣子。

把他放在床上,一身白衣上沾滿了血,北芷瑩目光冰冷的瞪向站在那里的雕兄,雕兄不知道她的潔癖嗎?居然給她帶個奄奄一息的人回來,還是個男人。

雕兄不客氣的回瞪了她一眼,帶回來,肯定是讓你救活的。不再理會房間里的兩個女人,雕兄直接走了出去,留給她們一個酷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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