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修真 現代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凌謙真君等人的下場

作者 ︰ 雲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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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東淡淡回道「以我與肖瑤之能,前去探察穹幕,豈需別人指教?若非軒德小友提起,本座倒不知道,當日竟還有他人一路尾隨,這等行為,已犯修真界大忌,真不知爾等心中有何算計,竟不惜身份,做出這等事」

見軒德真君臉色一變,就想開口辯駁,宿東話鋒一轉,又接著道「想來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歸墟界的各位同道再怎麼樣,也不至于行此宵小之徑,軒德小友應該記錯了吧,本土修真界如此廣袤,寶藏遺址無數,凌謙小友他們背著眾人,私下前去尋找機緣了也未可知」

「宿道友不知詳情,怎可妄言?」

「我只知道你們哪怕找不到人,也不該帶著自家大人冒然跑到別人家中興師問罪,這樣做,對肖道友聲譽影響多不好?」

元德尊者似笑非笑得掃了眼宿東,再次將視線定在左曉瑤身上「不知左道友可知S市左家兩名後輩修為被廢,且失去記憶一事,據本尊所知,這左家可與左道友關系匪淺,而他們本是凌謙師佷的弟子,本時一直隨侍凌謙左右」

「尊者對肖瑤的過往真可謂是十分了解,可惜,肖瑤自了解與左家之間恩怨後,便與他們再無聯系,而他們左家後來如何,也與肖瑤並無關系,哪怕肖瑤也姓左,且不知,尊者如此針對肖瑤,是何緣故?肖瑤自認與尊者可謂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先前從未見過」

有些事即便做過,在這樣的場合,也不便公然承認,打太極是必須的,這與敢作敢當無關,太過囂張,勢必將會引起所有人群起而攻,左曉瑤可不想將自己放在火上烤,當然,她忌憚元德尊者也是一個方面,絕不能給對方公然向她發起攻擊的借口。

穹幕被神秘高人修復,左曉瑤與宿東旁觀了那個過程一事,經二人的示意,已借駱鴻天三人的口,傳遍整個修真界。

而凌謙真君他們最後到底落得如何下場,卻是誰也不知,連歸墟界元德尊者及其他眾人在類,眼下也是怎麼都無法確定他們是不是傷在左曉瑤與宿東的手上,甚至連他們的死活都不能肯定。

正因證據不足,再加忌憚那位能有實力修復穹幕得神秘高人,元德尊者此行才會如此溫和,哪怕為左曉瑤與宿東明里暗里的擠兌惱怒不已,出于同樣不想在修真界里留下于聲譽有損得口實這一顧慮,也只能忍著。

再加上先前據可靠消息稱,宿東未與左曉瑤一道出現,可如今當他們找上門後,才發現消息有誤,人家明明還是焦不離孟,而宿東的修為雖比他略有不足,不至于令他忌憚,但冥修自有冥修的獨門手段,同階之間,只有一小境界的差距,未必就能直接決定勝負,何況大劫在即,即便是元德尊者,也不敢自負自己定能渡過此劫,所以眼下需要保存實力為主,面對這意料之外得形勢,只好暫先放下原本的計劃。

也正是仗持著這點,左曉瑤的態度才會這般強硬,可以說是壓根沒有給對方留面子,反正注定是宿敵,早晚都要當面撒開臉,還不如先為自己這些年來所受憋屈討點利息,其他帳,日後再算。

自進入到廳中後,一直沒再出聲得天木真君突然道「听了這麼久,老夫有個疑問,我想,應該也是在該其他諸位道友的疑問吧,尊者率歸墟界各位前來此處,好像是打算凌謙道友他們,向肖瑤道友討個公道,不知尊者是否已確定凌謙道友他們已身遭不幸?」

見元德尊者略垂雙目,沒有出言的打算,軒德真君遲疑了一下後,才回道「隨凌師兄一同出去得弟子中,有七名凝丹階守魂牌碎裂」

眼中閃過一抹驚詫,下意識得掃眼置若罔聞,正往自己的茶杯添水得左曉瑤一眼,天木真君再次笑道「哈…哈…哈,老夫還以為是何狀況,原來不是這點小事罷了,凌謙道友他們都是修行多年的人物,行事自有主張,以吾輩經驗,出個遠門,十年八載不歸,也是常有之事,怎可因此就無端猜測他們已遭不幸,且還連累無辜之人,畢竟肖瑤道友可沒有為你們的歸墟界看人的義務,想必事情正像肖瑤道友方才所猜測得那般,許是途中無意間尋到了什麼藏寶秘地,一時誤了返回時期,因那地方過于危險,那幾位晚輩方才身隕,這可是難得的機緣,真讓羨慕,老夫可要在此祝賀歸墟界的各位同道了」

真是個妙人

這些個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們,可真沒一個簡單的,笑看了眼滿臉認真得天木真君,左曉瑤心中喟嘆,口中則無比誠懇得附和道「天木道友所言正是,肖瑤不才,但也不是那種分不清形勢之人,莫說與凌謙道友交淺言淺,在東山界相識之前,素昧打過交道,談不上有什麼恩怨,便是有怨,在這非常時期,也不至于不明大義,與他們起沖突啊,更何況,凌謙道友修為高深,已是半尊,肖瑤可是自問不敵,真不明白尊者與軒德道友的意思」

眼看左曉瑤是打定主意撇個干淨,且還明言暗語得指責他們不曉大義,分不清形勢,無故挑事,且不說昆侖方,現在甚至連隨他們同來,對事情真相並不了解得他們歸墟方弟子,也因左曉瑤一唱一和生疑,想著凌謙真君他們是不是真尋到了什麼藏寶秘地,不敢看元德尊者,便都雙眼飽含驚喜與期待得緊盯著自己,令軒德真君有火無處發,想要大聲反駁,又怕自己一時失言,惹元德尊者不喜,只好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做暫時失言狀。

淡淡瞥了眼已心生逃避之意得軒德真君,元德尊者神情不改得道「左小友莫要誤會,本尊今番初來此界不久,有心想在大劫來臨之前,四下走走,途經此地,听弟子提及小友,方才順道過來問問情況而已,並無它意」

看來這臉皮的厚度不只與歲數長短有關,也與修為高低成正比,左曉瑤暗忖道,表面上則是長舒了口氣,像是總算放下心般,笑容滿面得道「誤會不要緊,只要大家都說開,彼此心中不生隔閡即可,要說,多虧各位都是明辨是非之人,听得進去解釋,不會總要堅持己見,否則,肖瑤今日可就處境堪憂了,尊者雷霆一怒,以肖瑤這後進末流的修為,可注定抵擋不住啊」

再說下去,也是己方自討沒趣,再加上旁邊還有個添油加醋,和稀泥得天木真君,接下來不痛不癢得你來我往彼此恭維幾句後,雖有不甘,這形勢已注定他們這趟白跑,得到凌謙真君他們的消息,也無法順利實現他的最主要目標,元德尊者只好帶著歸墟一行人主動提出離開,由始至終都是笑容滿面,風度翩翩

仿佛在無聲得表示‘我還會再回來’

雷聲大,雨點小,暫時送走了這拔瘟神,雖然心知這事不算完,謝過天木真君的幫助,,如未注意到對方將丹宸強制帶走的行為,送走他們一行人後,左曉瑤也略松了口氣。

將宅院內外得禁制全部打開後,回到各自的房間中靜修得左曉瑤與宿東直接通過彼此的心神交流。

「幻魂融識袋中情況如何?」

「幾個凝丹階已被完全消去意識,沉迷于幻象中,連瓊陽真君在內得三名化嬰階初期眼下還在掙扎,只是出周期已越來越長,掙扎時間越來越短,想必已堅持不了太久,凌謙真君他們還在負隅抵抗」

左曉瑤心中冷笑著回道「真是不自量力,早點放棄,還可少受點罪,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們便能深刻意識到,在那里,注意只有服從,才能早日得到自由,再怎麼頑強抵抗,都只是徒勞無功吧」

「那是當然…」

左曉瑤的確實現了她當日的承諾,既沒有傷凌謙真君性命,也未將他們丟在冥元聚魄幡內,任他們被成為冥元傀儡,而是給他們換了環境,將他們送入幻魂融識袋中,這是一種用途特殊的輔助性空間法寶。

在左曉瑤看來,那袋中可謂是最適合凌謙真君他們的去處,可以活命,可以保住修為,即便他們再出現在世人面前,也將對她不再具有絲毫危脅。

在幻魂融識袋內,象由心生,境由識變,令所有入袋者都會以為自己只是進入了一處幻境中,身體,修為及靈力等,都仍然屬于自己,以為只要自己能破除幻境,走出迷地,便可安然無事,卻不知只要其還有自我意識,那處境都將不會改變,而是隨時變幻出他記憶中曾出現過得一切人及環境等,直至演完入袋者記憶中得一切,消去他神魂中得一切記憶,徹底融去他曾經的意識,但其修為實力及本能言行卻不會變。

這也是一件冥修專用法寶,非常好用,待到將凌謙真君他們自袋中釋放出來後,他們雖不至于成為完全為宿東所控制得傀儡,卻是終其一生都沒有對幻魂融識袋的主人,也是宿東不利得資格,否則,等待他的將是徹底消亡,當然,他們也就再沒有與左曉瑤為敵得機會,這將是一種特殊聯系。

這種聯系與左曉瑤和宿東間的牽絆相類似,這個下場,是凌謙真君他們為自己的圖謀所付出得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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