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閣 030 顯擺寶貝

作者 ︰ 末果

十一心想,患有羊顛瘋傳了出去,固然有損形象,但形象和小命比,小命更重要,哪里肯停。

蛇侯險些背過氣去,提高聲時,「你再不給我過來,我就叫人立即殺了你母親。」

十一立即剎住腳,氣得小臉發青,心想,不如乘這機會,將他擒住,要挾越姬交出毒障的解藥,放她和母親離開。

三蹦兩竄回到榻邊,剛想出手,突然紗帳猛地一動,濃稠的液體潑濺在紗帳邊緣,緩慢地滴下。

而蛇侯紫眸斜睨著她,滿眼的憤怒,但臉上痛苦的神情完全消失,只剩下釋然滿足。

那些完事後的男女,臉上也是這種神情……

十一目瞪口呆,赫然醒悟過來,徹底地凌亂了,這條妖蛇居然當著她的面干這種事,而且他的那雙賊眼從頭到尾沒離開過她。

太邪惡,太禽畜,太惡心了……

十一象吃進一只蒼蠅,如果不是必須呆在這兒听他指令,早腳底抹滑地有多遠跑多遠。

「還是這麼怕羞。」蛇侯笑睨著她,將沾著濃稠液體的手指風騷地放入口中吮了吮,這可是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東西。

那模樣太風騷……太誘惑……

十一卻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惡寒,打了個哆嗦,雞皮又爬滿面頰。

蛇侯眼角邪意又濃了幾分,滿不在乎地扯過一條絲帕,抹拭著手指上的乳白*體。

十一整張臉燒成了紅蝦,恨不得尋個地縫鑽下去,又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這種時候覺得難為情的應該是對方才對,她不過是看了場羊顛瘋發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深吸了口氣,片刻間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听說蛇侯有任務給我?」

二門里有六人通過了紅門一關考核,如果完不成二關的任務,同樣進不了三門。

而且每個人的任務都不同,完全沒辦法投機取巧。

眾人恨得咬牙,又無可奈何,只能接受安排。

十一被通知,任務由蛇侯親自布置,要她前來領任務。

要不然,她才不會來找這條讓人見了就起雞皮的yin蛇,雖然他是一個蛇人,但她實在沒辦法把他看成一個人。

「我要你協助珍兒殺一個人。」蛇侯拉響床上的小金鈴。

侍兒們端著水盆巾帕魚貫而入,撩開床幔,為他擦洗收拾。

「什麼人?」十一臭著臉側過身,唯恐看見榻上不該看的東西,但那截垂在帳角下的淡紫色尾巴尖,總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在她眼角輕輕擺動,象在誘惑和**她,叫她好生惱火,恨不得把那點尖尖細尾給他切下來,讓他變成一條禿尾蛇,看他怎麼風騷。

「你去了自然知道。」蛇侯漱了口,側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接過遞來的茶輕吹慢飲,由著侍兒們折騰。

「如果沒殺死,是不是就算任務失敗?」十一雖然煩那截不住撩著她神經的尾巴尖,但要緊的事,卻沒有疏忽。

「你不過是協助,如果任務因你而失敗,自然算失敗。但如果是因為珍兒的原因失敗,與你無關,你同樣可以進入三門。」

蛇侯修得削尖的指甲輕撥杯中茶葉。

十一微微怔了一下,跟著去,只要不壞事,就算過關,還有這麼簡單的好事?

「不過……」蛇侯魅惑的噪音,再次響起,還帶著事後的沙啞,讓人听著耳紅面臊。

「不過什麼?」十一無心理會他噪音里的異樣,心髒頓時抽緊,就知道天下沒這麼便宜的好事。

「如果她沒能殺死那個人,而你卻辦到了,我可以允你直接進入四門。」

十一整顆心都飛了起來,二門里天天與凶殘的鱷魚相斗,加上變態地非人訓練,進三門,已經十分困難。

他居然說可以直接垮過三門,進入四門,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十一很快冷靜下來,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妖人能開出這樣的條件,只能說明一件事。

那個人非常難殺

直接跳一級,誘惑固然很大,但十一不是為了利,不顧死活的人,分得清哪頭重哪頭輕。

如果有機會殺了那人,她會毫不猶豫地下手,畢竟少過一道紅門,意味著早些拿到母親的免死牌。

但如果風險太大,她寧肯老實地做好自己份內事。

要不然,命沒了,再多的餡餅,也沒福吃。

等了一會兒,見蛇侯不再說什麼,示意她可以離開,她立馬撤退,沒有半點留戀。

蛇侯瞪著她離開時,變得輕盈的步子,有些眼酸。

蛇國知道他存在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想方設法往他身邊湊,就連女皇越姬也不例外,只求能與他有片刻溫存。

可是這小女人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照理會追崇長相好,又多情的男人。

望向身旁大銅鏡,鏡中人妖艷迷人,人類男子有幾個能比?

她卻視他如狼似虎。

煩燥地揚手揮退圍在榻邊的侍兒,披衣坐到桌邊,望向牆上的美人出浴圖,「我知道你來了。」

牆後女子冷清清地道︰「小女子見蛇侯在興頭上,不便打擾。」

畫後固然看不見屋里情形,但珍兒離開,牆上暗門就已經打開,隔著薄薄一層畫紙,屋里動靜,自然盡數傳進畫後。

蛇侯對男女之事,極為隨性,常常和多個女子在榻上玩樂尋歡,又豈能在乎有人听牆耳。

聞言,只勾唇一笑,「如果你有興趣,你我倒是可以好好玩一玩。」

女子冷哼,不理他的瘋言瘋語,直奔主題,「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憑珍兒有幾分姿色,就能勾引到那人?」

蛇侯慢條斯理地修著指甲,「我剛才在珍兒身上下了毒,如果他定力差些,與珍兒顛鸞倒鳳,自是精盡而亡。就算他定力好,沒有那事,只要珍兒一根手指踫到他,他或多或少,也得沾上些毒氣,那毒無解,會在他體內,慢慢地消耗他的體力,最終會有一天,讓他變得如同一個廢人。」

女子譏諷地輕笑了一聲,「就怕珍兒一根手指都踫不到他。」

「你倒是很了解他。」蛇侯妖艷的紫眸輕抬,不屑地睨了畫上美人一眼,天真的人不知是誰。

她想得到,與那人相斗多年的他,如何能想不到?

女子突然意識到什麼,倒抽了口冷氣,「你派她們出去,不是為了殺他。」

三年了,派去多少死士,結果呢?派去的人十個難回一個,而那個人照樣活得好好的,就憑個珍兒想殺他,痴人說夢。

手握支配死士大權的他,怎麼可能把這些忘記。

那麼他這麼做,必然另有目的。

蛇侯輕蔑一笑,還不至蠢到無藥可救。

女子低頭思索,赫然有所覺,話音中,再找不到嘲諷味道,「你是想讓把十一送到他眼皮底下?」

蛇侯得意地笑了笑,「有價值的東西,才算得上是寶貝。」只有讓對方知道他手上有這張王牌,這張王牌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十一的母親在手上,十一就是他的,那個人瞧見了十一,也得不到她,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總有一天會沉不住氣。

等那個人沉不住氣了,贏家就是他。

「你既然有把握那個人一定會看上十一,他不踫珍兒,卻未必不踫十一。既然你把十一送到他手上,為什麼不在十一身上也下毒?」

女子實在煩透了這種貓戲老鼠的游戲,只希望這一切,早些結束。

蛇侯看回自己修尖的指甲,輕吹了口氣,「那人就算不殺珍兒,十二個時辰以後,珍兒同樣會毒發而死。這樣的毒,我怎麼舍得用在我的寶貝身上?」

女子眼皮一跳,「沒有解藥?」

蛇侯眼角輕挑地斜了美人圖一眼,「這麼霸道的毒,哪來解藥?」

「為什麼要舍珍兒?」女子微微一愣,他為了那個人瞧一瞧十一,竟連近來寵愛著的珍兒都舍了。

這是女人的國度,但女人在這里,卻又是最低賤的事物,任人玩弄,利用,殺死。

「那個人踫過的女人,都得死。」

蛇侯聲無波瀾,話中之意卻叫人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出來。

那就是讓十一和珍兒一起出現,是告訴那個人,被萬人/騎的珍兒,就是十一以後的模樣。

這樣,他是否還能沉得住氣?

蛇侯嘴角慢慢溢開一絲幾乎無法察覺得詭笑。

「那十一呢?」

女子只覺得一陣寒風打心底刮過,她是恨不得那個人死,但眼前的男人,卻恨得更多,僅讓對方死,無法消去他心頭之恨。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能讓蛇侯如此?

「她自是不同,起碼在我想要的東西,沒得到之前,她不能死。」蛇侯尋了這個女人的轉世,已經尋了很久,一直沒能尋到。

直到幾個月前,感覺到附近有她的靈魂波動,匆匆趕往,恰好見她和她母親墜入瀑布。

好在那個人當時身中劇毒,無法下瀑追趕,他才有機會,暗藏在水中,將她們母女二人弄入合歡林。

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怎麼能輕易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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