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 第138章 挑/逗了我之後就想開溜?

作者 ︰ 雪山小小鹿

「你偏心!」雲紫洛轉頭就走。

攝政王苦笑不已,上來抱住她,「傻丫頭,我偏心也是偏向你呀,我偏她做甚麼?」悌

「那你說個原因出來!」雲紫洛恨恨瞪著他。

「好,我說。我們回去說,好不好?」攝政王輕輕哄著她,眸光討好。悌

在他溫柔的聲音中,雲紫洛的心緒才慢慢平靜安寧,「好,如果沒有一個像樣的理由,那你趁早就別說了!」

「有的有的。」攝政王低聲保證著。

看著女人波光閃動的杏眸,無盡的心疼從胸腔間溢出,他什麼都不想太多,只想好好地疼愛眼前的她。

兩人離去後,魏成沒過一會兒便醒了。

在催眠術中,最後一段便是讓被催眠者忘記有關催眠的一切記憶。(話說,催眠術是真的哦。)

魏成也根本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朦朧著雙眼走出甘露閣,招來一個小二詢問攝政王的去向。諛

小二告訴他攝政王已經走了。

魏成臉色唬得發白,只以為自己醉酒失態,惹得攝政王不快而先行離去。

心里計量著明天是不是該登門道歉。

兩道黑影進了四王府,落在西院之中,只是蜻蜓浮水的一站後,攝政王已橫腰抱起雲紫洛,大踏步走進了主室。

「啊——」一聲震驚的呼叫還沒來得及叫出口,已轉為悶悶的一個低聲。諛

離西院不遠的一片屋頂,被一大片樹葉籠罩在陰影中,此刻,屋頂上並排坐著兩人,都吃驚地望著西院突然出現的人。

直到攝政王抱著雲紫洛進去,桃兒似乎才反應過來,臉色「刷」地就紅了。

天啊!小姐這也太膽大了吧!

她遲疑地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展興,開口,「展大哥,我能不能下去?」

展興著普通的黑色侍衛裝,眸光復雜地瞧著這邊,听到桃兒說話,側過頭來。

「嗯?」

桃兒的臉紅得更厲害了,臉都快要埋進脖里了,「展大哥,我們小姐她……」

她想說,她的小姐並不是他想象得那樣。

可是,桃兒卻不好意思說下去。

今天這一幕,自己看到也就罷了,可偏偏給展興也看見了!

他會怎麼想自己的小姐?

畢竟小姐現在的身份是準四王妃,卻深更半夜地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回房,這換成誰也會多想啊!

桃兒胡思亂想著,展興已沉聲道︰「你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完,一個輕躍,已躍過牆頭,消失在黑暗里。

「展大哥!」

桃兒剛想起身,突然意識到這是在高高的屋頂上,花容失色,趕緊趴下,緊緊扶著瓦邊不敢亂動。

主房內,雲紫洛已被攝政王沉重的身子壓倒在梨木大床上,一頭瀑布般的黑發懸在了床頭。

她偏過臉,避過男人粗重的呼吸,喘著氣道,「赫連懿,你先給我解釋清楚!別想這樣蒙混過關!」

「蒙混過關?」攝政王舒坦地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感到胸中無限滿足,鳳眸也愜意地眯在一起,笑道,「你說我怎麼樣蒙混過關了?」

說完,他一低臉,便已能踫到女人的鼻子,輕輕的吻灑在她的額上、頰上、唇上甚至頸上。

「是這樣嗎?」

男人故意拉長聲音問。

「赫連懿!」雲紫洛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經不起攝政王一點的挑/逗玩笑。

氣得雙眸泛上水光,波光瀲灩,低下了眉睫,不再看他的臉。

攝政王怔了一怔,與她臉貼著臉,她眼中那點水光看得是一清二楚。

「洛兒,你哭了?」

他的聲音頓時冷靜了下來,臉容還保持著驚愕。

「誰哭了?」雲紫洛努力推他,攝政王趕緊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我不想听你解釋了,你走吧,我困了。」雲紫洛無精打采地向床頭翻了個身。

攝政王的腳步聲果然向床外走去。

雲紫洛的心中一片失落。

然而,不一會兒,沉重的腳步聲又回到了床頭,攝政王一只有力的臂膀已托起了女人的背,迫使她正面對向自己。

「洛兒,喝點水,口渴了嗎?」攝政王小心翼翼地問。

「不用。」雲紫洛偏過頭。

「乖洛兒,別跟我置氣,你這樣,我會急死,又不知道怎麼辦。」

攝政王臉上滿是擔憂與心疼。

雲紫洛快被氣得吐血了,忍不住吼道︰「赫連懿,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別淨跟我說些廢話!」

攝政王被她吼得一愣,幽深的鳳眸掃過她握在手心的曖玉,點了點頭,強行轉開自己的注意力。

「這玉上有三條血痕,你沒注意到嗎?」

邊說,他邊偷偷瞧雲紫洛的杏眸,看到眼角的水花還未退去時,他的心又是一陣抽疼。

「蹭」地一下從袖中抽出絲帕,俯身過來,輕柔地覆在她的眼角,「洛兒,我在說,你別吼我。」

看他極小心的模樣,雲紫洛的心也是一軟,沒有拒絕,而是低頭看著手中的曖玉。

「是有三條血痕,可以前沒有,這不代表玉跟雲輕屏有關系!」

見她順從了,攝政王立刻像嘗到甜頭的孩子似,坐到了床上,與她緊緊相挨在一起。

低聲道︰「這塊曖玉是千年寶玉,極有靈氣,琉璃閣十幾代閣主以血養護,它只認主人的血。」

「琉璃閣的閣主?」

雲紫洛挑眉,這塊玉,竟跟琉璃閣有關系?

「嗯。琉璃閣是三國之間力量最強的一個殺手閣,有人說,它的成立是為了保護一個未知的寶藏,但並不知此話的真假。可我知道,琉璃閣的各代閣主的信物,便是這塊千年曖玉。」

攝政王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說我這塊玉是琉璃閣閣主的信物?」

雲紫洛有點听天方夜潭的感覺。

「是的,這塊玉靈性極強,它只接受與歷代閣主相似的血緣,而不會接受旁支,所以,從古至今,琉璃閣的閣主之位都是家襲,嫡襲,血統純正。」

攝政王從她手中接過這玉,輕輕摩挲了那三條血紅的印痕,沉聲道︰「雲輕屏與這塊玉的上一任主人,血緣相似度達到九點六,也就是說,她是琉璃閣上一任閣主的嫡親女兒。」

雲紫洛疑惑地問,「琉璃閣閣主,難道,你說的是我娘?」

攝政王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冷哼一聲道︰「她不是你娘。」

「怎麼可能?」

雲紫洛喃喃。

「那個女人,確實就是林清清,琉璃閣的清清閣主,她的身份也確實是你娘。當初,我在雲輕屏那里看到這塊玉時,便第一個懷疑到你,我讓人悄悄取了你的血樣,與林清清的血樣相對比,你們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雲紫洛臉色微白,「不可能!還有,你那時取過我的血樣?你是怎麼取的?」

攝政王心疼萬分地擁她入懷,磨蹭著她的耳朵,弱弱的回答道︰「那個,在你晚上睡覺時,拿針扎了你一下……」

「赫連懿!」雲紫洛無語,難怪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這個男人居然來如此陰險的一招!

「洛兒——」攝政王賠錯似地低下頭,正埋進她散發著處子體香的脖頸內,悶聲道,「我錯了寶貝洛兒,那時候不是不認識你嗎?這樣好不好,我也讓你扎,你想扎多少血就扎多少血,好不好洛兒?」

雲紫洛嘴角輕抽。

攝政王悶悶的聲音從她肌膚上傳來,「要是那時候就知道你會偷走我的心,我應該在那時候就該下手的。」

雲紫洛不禁失笑,環住了他的腰,「懿,那你怎麼有我娘的血?」

「我說了那不是你娘!」

攝政王的聲音豁然抬高,含著一線怒意。

雲紫洛怔住了,未想到他反應這麼大。

听到上面沒反應,攝政王趕緊抬起了頭,就見雲紫洛一臉茫然地看向自己,煙眉微蹙。

看到那張臉,所有的怒意煙消雲散,化為了柔情。

「洛兒,我嚇著你了?」他極輕極輕地問道,將雲紫洛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靠在引枕之上,大掌輕撫著女人的臉頰。

雲紫洛沒有說話,只是眸中滿是委屈地斜斜飛了他一眼。

只這一眼,便已讓攝政王的心完完全全輾成了水,將她緊緊摟在胸前,鳳眸憐愛地凝視著她的眸。

「洛兒,我剛才不是生你的氣,不是對你發脾氣,我的洛兒,我怎麼舍得說一句重話?」

雲紫洛嘴角勾起,將頭靠在他的頸上,環著他的腰,掛在他身上,輕聲道︰「那我跟她,沒有血緣關系?」

「沒有。」攝政王淡淡道,「她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好的女兒來?雲輕屏才是她真正的女兒。」

雲紫洛抬頭,疑惑道︰「不會有錯吧?」

「當然不會!若只是血緣相同,我還不會如此肯定。」攝政王冷冷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證據!」

「什麼證據?」

攝政王將曖玉放在她眼前,說道︰「我看到這塊玉的時候,雲輕屏還沒有滴血認主,但那時,這塊玉內,卻已經有了雲輕屏的血。也就是說,在林清清離世前,她已經將雲輕屏的血注入到曖玉之中。」

「否則,林清清一去世,這塊玉上的三條血痕必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可這些年來,曖玉內卻一直有著淺淺的三條線,這就是當年雲輕屏的血起的作用。」

「你怎麼就肯定當年輸入的便是她的血呢?」雲紫洛不解。

「玉內有雲輕屏的血很好辨認,因為只有雲輕屏戴著曖玉的時候,曖玉會發出夜光。」

攝政王沉聲問︰「洛兒,你戴著的時候有嗎?」

雲紫洛搖頭,臉色慘白,卻始終不想去接受那個答案。

「這麼說……雲輕屏真是……那我……」

「據說你跟雲輕屏的出生天數只差四天。」攝政王凝望著她。

「你不會是說,我是周氏的女兒吧?」雲紫洛不可思議地問道。

攝政王看著她許久,鳳眸幽暗,終是點了點頭。

雲紫洛只是隨意地一說,沒想到居然被肯定,她不敢相信地從攝政王懷中掙扎出來。

「我不信!」

攝政王低沉著嗓音,有些無奈,「洛兒,你跟周氏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血,而雲輕屏,跟周氏毫無血緣關系。」

這句話,猶如一個響雷轟在雲紫洛腦門子上,她震驚地瞪大了

「你胡說!」

她不信,根本不信。

她的體內,怎麼會跟那個陰郁毒辣的女人流著同樣的血呢?

攝政王抓住了她的雙手,保持著冷靜,「洛兒,這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正是怕你無法接受,我一直沒敢往這事上提,可現在是瞞不住了。這塊曖玉,它並不屬于你,你戴著它會有危險。」

說完,他收起了曖玉放在袖中。

「我終于明白了你們所說的危險。」雲紫洛低喃,「原來,這是琉璃閣閣主的信物。」

「嗯。」攝政王環過她的細腰,翻身將她壓到了臂彎之下,給予了她全方位的擁抱與呵護。

「洛兒,你還有我,赫連懿,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永遠在你身邊。」

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並沒有多少抑揚頓挫,卻成了世界上最好听的語言。

雲紫洛本能地往攝政王懷抱深處鑽,才能感覺到巨大的安全感與滿足感將自己緊緊包圍。

「懿,別離開我。」

「傻瓜,怎麼可能?」

雲紫洛不語,只是幸福得趴在他的胸膛上。

那些破事,都不再去想……

這天晚上,在另一處的山林里,地上燃起了一簇火堆。

一身雪白中衣的鬼魅披散著長發靠在樹下,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女人將臉埋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已經沉沉睡去。

鬼魅微蹙著眉頭,一面輕輕給火堆加火,一面想著辦法。

跟著姚玲玲來到這荒效野外,她把自己當發泄桶狠狠發泄了一番後,居然靠在自己懷里睡著了。

他倒有些為難了。

既覺得不自在,又不好趕她走,只得苦苦等著天亮。

「魏成!你這個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

姚玲玲又開始在夢中叫罵起來,還伸出拳頭,在鬼魅的胸膛上拼命地捶著,「虧我待你那麼真心誠意,虧我全心全意愛你,你卻根本連一絲一毫都沒愛過我!」

鬼魅毫無辦法,只得拉下臉面,輕輕哄著,「我保證愛你,只愛你一個人,你乖乖睡覺。」

「我不信!你不是喜歡何縴兒嗎?你不是喜歡她嗎?你根本就沒看過她那張虛偽的臉吧!好好好,你喜歡她吧,我現在覺得,你跟她真的很配!很配,太配了!」

姚玲玲說著,曲腿重重地向鬼魅踹去一腳。

鬼魅趕緊抓住那只腳,不偏不倚,踢去的方向正是他的命根子。

「姑女乃女乃,你還要不要我活了啊?踢壞了我的寶貝,看你怎麼賠!」

當他自顧自說完這話時,卻發現姚玲玲正滿臉通紅地望著自己。

腦子一激靈,鬼魅想道,她醒了?

再看現在的姿勢。

姚玲玲跨坐在鬼魅腿上,兩手緊緊握著他的衣領,一只腳被他牢牢抓在手指間,而腳尖的方向,往前一步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處。

「你……」姚玲玲感覺到自己在夢中拼命掙扎,所以一時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先得罪的人家。

鬼魅的臉也微微一紅,似乎才注意到這姿勢不太對。

盯著姚玲玲漲紅的臉,不覺身體竟莫名奇妙地起了反應。

嚇得他趕緊往前一推,姚玲玲猝不及防地被丟了個跟頭。

「呀!你沒事吧!」鬼魅有些不好意思。

姚玲玲已從地上爬了起來,「切,誰稀罕踫你!搞得好像我佔了你便宜似的!」

說完坐到了火堆的另一頭,木呆呆地想起了自己的心思。

鬼魅只覺得懷內一空,和女子突然間冷淡的反應,有些難以忍受,可看到姚玲玲可憐的模樣,心卻又慢慢軟了。

***

次日,艷陽高照。

雲紫洛不安地動了動身體,卻惹得下面的男人一聲悶哼。

雲紫洛驚得睜開眼楮,卻發現自己正俯身朝下擺了個大字型,被自己壓在身下做肉墊的卻是攝政王那高大的身軀。

男人一頭墨發披散在枕上,鳳眸閉緊,五官如刀鋒刻出,稜角分明,側臉向外,肩寬腰窄的身材配上這張人,極為俊朗有氣勢。

鳳眸微微張開,攝政王的眉宇間有些痛苦。

「洛兒,下來。」

他沙啞著嗓子喚道。

「我不想下來……」雲紫洛在他的面前,猶如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還想從他的胸前爬到他臉旁去,卻突然感覺到月復下被一個硬物硌了一下。

她一愣,攝政王已一掀大手將她拎了下來,眸中滿是熾熱的火焰,「你要是不想被我吃掉,那就乖乖地躺遠些!」

雲紫洛的臉有些熱,剛想說什麼,卻突然想起來了,在前世做臥底的時候,听人說過,男人早上的時候都會有晨勃……

不禁有些懊惱,翻身坐起,越過攝政王如岳般的身軀就想下床。

豈料被一雙大手從後攬住了腰,攝政王也跟著坐了起來,熱呼吸打在她耳畔,「怎麼?這下害羞了?」

「赫連懿……」

攝政王薄唇勾起笑來,「你是我的女人,知道不過早晚——不如先來認識認識?」

說完最後一句,他吞了口唾沫。

雲紫洛硬是被他說得嘴角亂抽,突然一沖動,居然轉過身子,伸手就朝那個地方抓去,「好啊,誰怕誰……」

攝政王沒想到她的脾氣也會被激起,直到那根硬邦邦的物事被她握到了手里,一股愉悅感流遍全身。

看到自己的粗大被她緊緊握在手里時還有抬頭的趨勢,攝政王瞬間不說話了。

雲紫洛也愣住了。

兩人大眼對小眼,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我去做早飯。」雲紫洛趕緊說道,想要開溜。

攝政王卻一把拉過她,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眸光幽暗而火熱,「挑/逗了我之後,你就想開溜了?」

雲紫洛抿緊紅唇,眸光亂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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