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媚妃黛玉劫 凸晶館夜情生疑竇【手打VIP】

作者 ︰ 空晴寂

原本由著尤氏管得那些個僕婢們逃的逃、散的散,正好重新買了人來由秦可卿和雪雁訓著,雖然辛苦些,但是個個都是自己人。似乎更好過先前的那些尤氏手下的人,總要擔心他們還會給自己下絆子。黛玉也曾經來過幾次見家宅安寧也就安了心了,而後便是她自己想要來,反倒也抽不出空來了。

這一日,賈母屋子里,賈府中的人能在賈母身邊伺候著的便也只有這麼幾個了,黛玉依舊坐在賈母的身邊,探春、惜春、史湘雲等人坐在下首。不過也就是喝喝茶的事情,只是今日氣氛中有著微妙的變化,帶著淡淡的火藥味兒。

「林姐姐就快要及笄了,這可真是要恭喜姐姐了,听說皇子們和各家的王族公子都遞了禮單,姐姐的面子可真大。讓妹妹好生羨慕。」

史湘雲一邊喝著茶,一邊淡淡的道,要知道,黛玉此時已經是未來的北靜王妃與這些王爺公子之間再這樣糾纏不清,便是丟了北靜王府的臉,也丟了皇室的臉,要是有什麼有心之人在皇帝面前嚼舌根,想必皇帝對自己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從薛寶釵的那件事情之後,她便知道了皇室顏面重于一切,要殺薛寶釵是這個道理,不殺她也是這個道理。

「不過是看在老太太和北靜王爺的面子上罷了,若是為著黛玉也不過是這里的幾個自家人。再者說了你又何必羨慕,在不久就是你與二哥哥的新婚,到時候這東西兩府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你忙了,外頭來送禮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難不成也都是只為著你來的。你也不必總姐姐、姐姐的叫著,再過不久便是我要叫你二嫂子了,到時候害怕你改不回來。」

黛玉有些慵懶的倚著,微微地抬了抬淡淡得回道。這幾日北靜王公事繁忙,一進府便是處理公事,天還未亮就要上朝自然是沒有功夫來找黛玉,而黛玉為這那日的事情心中滿是郁結,因而想要問出口卻擔心听到的是自己不想要听的回答,因而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白日里便更加懶困了去。此時若不是為著她及笄的事宜,她自然是懶得動彈。

「今個兒是來說林丫頭及笄的事兒的,那時候寶釵的你們辦的那樣好,如今我的外孫女的自然不能被比下去了。另有便是,林丫頭素來身子弱這一陣子我看她也是忙活壞了,這幾日我看著她人也憔悴了不少,便讓她安生幾天,這事兒自然不能是她去辦的。你們幾個自然要好好辦著,另有我將可卿也叫了來了,幫這些,只是東府那頭只有雪雁一個人也不行,因而她也是兩頭跑,你們自然也要多學這些。」

賈母看著兩個人只見的火又挑了起來,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史湘雲等人看著賈母稱「是」,只會史湘雲有些奇怪,為什麼都這些天了鳳姐的身子還是不好,反倒是越來越差了,難道受了這林黛玉的氣便是就這樣從此一蹶不振了。

這一回來的皆是貴客雖然皇帝不親自來,但是辰妃卻不知為何卻要代皇帝將禮物送來,這讓黛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忽然覺得這之間會有很多事情要發生。讓她心生不安,及笄的一直在討論著,賈母似乎對于這一次十分上心,畢竟每一個女子對于這一天都熱烈的期盼著,而過了這一天便意味著她成年了。

只是黛玉對于這些分毫不傷心,她的成年禮上還沒有開始便傳出了父母雙雙死于車禍的慘劇,于是整個家都陷入了混亂,爺爺的身子也從此在不如從前了。也是自那日以後,爺爺將她送到了國外隱姓埋名,再也沒有見過她,甚至讓她一度認為爺爺是在怪她,直到後來她才知道那不過是一種保護。

她的成年禮上似乎總會發生這樣的慘劇,以至于這一回她有些害怕,甚至是不想那一天的到來。黛玉閉了閉眼,嘴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林黛玉你這是怎麼?你已經不再是郁黛琳了,也不是以前那一個可以逆來順受的林黛玉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既然已經有這樣的覺悟,她還有什麼害怕的呢。

「那便就這樣定了,只是不知道林丫頭喜不喜歡,我看著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不喜歡她們說的這些?若是這樣,那便要她們再翻出新鮮的花樣來,這些日子總是你在忙,也要她們出些力氣才好。」

賈母的聲音將黛玉從自己的思緒中引了出來,黛玉回神,雖然沒有听清她們到底要干什麼,但是依舊笑著點頭。仿佛很喜歡的樣子,倏爾露出為難的神色,淡淡的道。

「挺好,只是黛玉擔心這樣太過盛大了去,東府那頭剛剛出了這樣的事情,咱們這里就這樣歡天喜地的,黛玉擔心倒要讓人說到了去,傷了兄弟間的感情,也累了老太太的名聲。」

看得出,剛才史湘雲說的話最多,這會子正一個勁兒的喝水,想來以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她這般殷勤自然是沒有什麼好事去了。要說有詐,大概也就是這個緣故吧,表面上親切,背地里卻是要讓外人的唾沫將自己淹死。倒也是借刀殺人的好計。

「這也是,只不過這幾日里來西府這里的好事幾多,想來外人也是知道的,也怪不得你什麼,要是實在是不喜歡,一切從見了便是。只要到時候北靜王迎娶你之時給足了面子還是一樣的,不是?」

賈母笑著,這一句話不僅說到了黛玉的心坎里去,還將黛玉說的紅了臉,但是誰也沒有看出黛玉眼中笑意之下,那一剎那的迷茫。

是夜,天氣已經漸漸的有些暖了,正是春花時節,空氣中含著一股濕漉漉的花香,帶著竹葉特有的清香。黛玉開著窗子,點亮一盞昏黃的燈,在書桌前寫著什麼。眼中卻盡是猶疑。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道聲音在耳畔響起,但這男子特有的磁性。感覺到頸間傳來溫熱的氣息,一雙臂膀環住自己縴腰素素,黛玉卻低著頭不敢回頭,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背後的男人明顯感覺到了黛玉的反常,劍眉微皺卻又很快恢復了原本的神色。將黛玉的身子扳過,看著她絕色的容顏語氣中對誰也沒有的溫柔。

「怎麼了?莫不是這幾日不來見你便生我的氣了吧,我的玉兒何時變得這樣小氣了。」

將她摟在懷里,唇漸漸地摩挲著她的唇,然而那一刻,黛玉卻逃離了,她別過頭去,雖然仍舊讓北靜王這樣抱著,但是北靜王明確地感覺到,她想要逃離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再過不了多少時候她們便要成親了,若是在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雖然心中焦急,但卻絲毫為表現在臉上。

「水溶?我?我有些累了。」

黛玉定定得看著北靜王原想要問出口的話,卻就這樣卡在喉嚨里。看著黛玉疲累的樣子,北靜王手里一緊便將黛玉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依舊將她抱在懷里,借著月光看著懷中女子如玉的模樣,北靜王心中這才漸漸的安定下來,但是今夜她的反應讓他害怕。

「水溶,不要騙我好嗎?答應我,永遠也不要騙我。」

懷中的雙手環在他的腰間,將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口,露出只屬于他的脆弱。這一刻,北靜王的心瞬間混亂,有些無措,松了松手,卻最後又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

「我水溶對天起誓,此生此世絕不欺騙林黛玉,否則我便要失去她。」

最後幾個字,被黛玉的手蒙在口中,卻最終還是說出了口,黛玉的眼中懷著憂傷,此刻的她脆弱的就好像是一枚易碎的琉璃。這一夜兩人緊緊相擁,黛玉貪婪的呼吸著屬于他的氣息。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同樣的人,卻不知道原來他們是不一樣的。知道了真相又如何,香雪已死,大正的心也隨著死了,早些告訴她,亦或是晚些告訴她又怎麼樣呢?就算北靜王隱瞞了這些只不過是想將賈珍與賈蓉一網打盡又有什麼錯呢?自己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嗎?若是這件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她也會這樣做的吧。

今日是滿月,月高高掛在空中,照亮了窗欞,也照亮了這夜的心。

次日一早,凸晶館外便吵吵嚷嚷的亂作一團,黛玉揉著惺忪的睡眼,回頭一看卻唬了一跳,眼中的朦朧早已經被嚇醒了,沒想道身邊的人卻還在,黛玉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慌慌忙忙的穿衣起身。

「你怎麼還在?」

床上的人帶著些許的委屈,癟了癟嘴,就好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好像在責怪黛玉的心狠。

「昨個兒睡得太舒服了些,沒能醒過來。」

黛玉听了這話,面色羞得通紅,卻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這時候身邊的人伸過手,將黛玉圈在懷中,享受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黛玉正要掙扎,北靜王卻一個翻身將黛玉壓在身下,含著她含苞待放的唇,狠狠得吮吸著,直到黛玉快要喘不過氣來之時,他才放開她的呼吸。看著此時有些紅腫卻嬌艷的好像一朵綻放的玫瑰的唇,北靜王有些迷醉。

「玉兒,要不,我去向皇上請旨,將咱們的婚期提親。」

他已經忍不住想要盡快嘗到她的芬芳,但是看到黛玉眼神的那一刻眼中的興奮瞬間化為了無盡的失落,黛玉又何嘗不知道北靜王的心,只是此刻的她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不能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帶給他他想要的幸福。也許這就是常所謂的婚前恐懼癥。可是這些北靜王又會不會明白呢?她很想要解釋,可是又怕他因此而看清了自己,于是只能淡淡的說道。

「水溶,對不起。」

「沒什麼,你總會是我的。」

水溶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的確是自己太過于著急了,眼前的人總會是自己的又何必這樣著急的要得到她。第二次的吻正想要落下,卻听到了一陣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緊接著是「咚咚」的敲門聲與紫鵑的聲音。黛玉慌忙將水溶推開,整理還自己身上的衣袂,看著水溶躲入屏風之後黛玉才朝著門口喊道。

「進來吧。」

紫鵑推門進來,看見黛玉已經穿好了衣服,頗有些驚奇,又看了看雜亂的床鋪以及落在床上的那一塊波斯國進貢的茜羅香巾,正是北靜王素日身上帶的。因為當時只有一塊,皇帝便賜給了北靜王,听說戴上之後不會出汗,遍體生香,而此時落在了黛玉的床上就說明昨夜北靜王爺來過了,而此時北靜王定是還在這房中。

紫鵑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曖昧地微笑,她並不知道黛玉與北靜王之間的關系發展到了怎樣的程度,黛玉看著紫鵑的眼角一直盯著床上,這才發現了那香巾,連忙捏在手里不讓人看見。這個時候紫鵑上前來鋪床,對著黛玉輕聲調侃道。

「昨夜姑娘辛苦了。」

听了這話,黛玉自然是臉紅的就好像一個熟透了的隻果,也不與她爭論什麼,轉身便進了那扇洗浴的屏風之後,北靜王正在那里笑看著黛玉。黛玉自然知道憑著這人的武功十里之內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自然也將方才紫鵑說的話听了過去。黛玉將那茜羅汗巾一把摔進北靜王的懷中,嗔怒道。

「瞧你送來的丫頭,都是這樣油嘴滑舌的連主子的舌根都敢嚼,還這般欺負我,我都還沒加過去呢都已經這樣張狂了,要是以後我嫁過去了,那還了得,不該給她們欺負死了。」

北靜王知道黛玉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便笑著將她摟在懷里,嗅著她發間的香味。

「就是因為你還未嫁過去她才敢欺你不是她正經的主子,你若是今個兒就嫁過來,我看她哪里還敢欺你。若是誰敢,本王自然饒不了她!」

明擺著這主僕二人還要將自己套進去,好讓自己現在就嫁給了他,黛玉自然不讓他得逞,正想要說什麼,卻听見春縴的聲音響起。

「姑娘,您在那里做什麼?」

「沒什麼,你不要進來,我剛才昨個兒看見這里跑出了只耗子,現在看看那耗子還在不在了。」

黛玉一邊說著,一邊那眼楮瞟著身後的北靜王。北靜王又好氣又好笑,這小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現在都敢把他比作是耗子了,環住她腰間的手忍不住在她的腰上狠狠一掐,黛玉一沒防備「哎呦」一聲叫出聲來,還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的衣服架子,衣服架子劇烈的抖動著,看到就要倒下來,砸在黛玉身上,幸而北靜王一個轉身,將黛玉護在身下,又伸手一擋,拿架子這才沒倒下來。

姑娘這又是怎麼了?「

剛才一听有耗子,春縴便不敢動了,這會子听見這樣大的動靜,春縴忍不住問道。黛玉伸著脖子喊道。」沒什麼,我一不當心踫著了衣架子。你出去看看外頭怎麼這樣吵?「」不用去看了,是大少女乃女乃回來了。說是要在稻香村這里住上幾日,老太太自然是最好的,便做主讓少女乃女乃搬了進來。這不正是在搬東西呢?不過這會子,恐怕少女乃女乃正在東府的少女乃女乃那里吃茶。「

听了這話,黛玉低頭一算想來李紈的生命也就剩下這幾日了,為什麼她想著要在這個時候棄了自己的兒子搬回來,黛玉忽然想起那日在稻香村看見的賈珠的牌位和那一尊白玉觀音,心中便已經了然了。原來她此生最舍不下的並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那個已經不在這個世上的人。想到這里,黛玉抬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男子,心中一陣溫暖,至少自己比她幸福。因為至少她還有著他。」你去準備早膳。我這便來。「

黛玉轉身唇掠過北靜王的唇,笑著跑出了屏風。北靜王笑著撫模著唇角殘留的她的溫度心中感到一陣安定,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他們早已經定下了婚約,那也是黛玉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自己又怎能這樣不信任她呢?

稻香村中,黛玉和秦可卿陪著李紈一同回了這里。不過才幾天的相處,秦可卿便與李紈極其談得來,大概是因為見識過了尤氏的虛偽,對于性子淡淡的卻總是真心待人的李紈,秦可卿總有種說不出的好感來。

李紈環視著這個自己才離開了幾天的屋子,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來這里了。臉上顯出溫馨的笑容,而接下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進了後面的小小佛堂之中,為自己的夫君頌上一遍佛經,這已經是她這些年來每一要干的事情了。雖然在東府中依舊不忘,但是相比之下她更喜歡這個有著他們最美好回憶的地方。雖然已經搬了過來了,但是,這稻香村中皆是按照當年賈珠在世時的樣子修葺的。

黛玉和秦可卿知道她的這個習慣,也不打擾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正當尤氏想要起身之時,李紈忽然捂住心口,跌倒在地上。」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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