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媚妃黛玉劫 蘅蕪院寶釵好事盡,賈母處辰妃審yin婦【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空晴寂

「寶姐姐都傷成這樣子,辰妃娘娘快些進屋去看了,也好請太醫來。此時寶姐姐不過是傷了皮肉,若是拖久了萬一化膿了,可就不好了。先解了寶姐姐的禁足,也好讓她安安心心的在這里養著病,免得到時候她病中還胡思亂想。」

黛玉上前一步,對著辰妃道,辰妃也覺得這話說的有理,雖然還沒有想通為什麼林黛玉會這樣幫這薛寶釵,有一瞬間就連辰妃也懷疑這林黛玉是不是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單純到單蠢的深閨小姐。辰妃命著鶯兒和彩霞將薛寶釵扶進屋里去。看見薛寶釵還想掙扎,便瞪著眼楮,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不許再鬧脾氣了,好生進去躺著。否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最後兩個字小到只有薛寶釵能听地到,薛寶釵被辰妃的話所怔住,只能放棄掙扎。卻伸手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彩霞,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鶯兒的身上,對著彩霞吩咐道。

「太太一到天冷的時候身子便總是不好,有你伺候著我才放心,這里有著鶯兒一個人便也夠了。」

說罷,便讓鶯兒扶著自己進了屋子。辰妃正要跟著進去,卻被黛玉叫住了,辰妃回頭疑惑得看著黛玉,似乎想要看穿她在耍什麼把戲似的。

「回辰妃娘娘的話,太醫已經命人去請了,只是黛玉恐寶姐姐身邊只有鶯兒一個人照顧不來,幸好黛玉還是懂一些包扎的,就讓黛玉進去為寶姐姐先止了血,到時候太醫來了不過是把把脈的事情,也免得那些不方便的事情。」

辰妃看著黛玉,心想著︰說得到是好听,只不過是信不過自己,怕自己假公濟私罷了。可是,黛玉的話無可挑剔,自己也只能點頭讓黛玉隨著自己進去。里屋,薛寶釵蒼白著臉色躺在藕荷色的紗帳子里,三重輕紗分別用一只魚嘴玉鉤掛起在兩邊,床上的薛寶釵閉著眼,皺著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寶姐姐,忍著些可能會有些疼。」

黛玉的聲音在薛寶釵的耳邊響起,薛寶釵猛地睜開眼,直勾勾的盯著黛玉,似乎要將黛玉殺死在當下,接過鶯兒找來的紗布與金瘡藥,黛玉在薛寶釵的床邊坐下,一邊安慰著薛寶釵,一邊將她的衣襟解開。薛寶釵猛地用手一擋,卻牽動了在胸口的傷,「哎呦」了一聲不敢再有大的動作。

「寶姐姐放心,黛玉只是來為寶姐姐包扎傷口,寶姐姐不必擔心,只是黛玉笨手笨腳的,還望寶姐姐海涵。」

辰妃在一旁細細地看著,生怕黛玉搞出什麼花樣來,看在眼中卻看不出一絲破綻,雖然薛寶釵叫得跟殺豬似的,但是辰妃看得出黛玉至始至終都是小心翼翼的。薛寶釵的叫聲恐怕連屋外都已經听見了,屋外出現了嘈嘈切切的議論之聲。辰妃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叫得這般洪亮真是丟盡了臉,外面可都圍著看熱鬧的下人,她叫成這樣自然都是讓人家听去了的。

原先以為這薛寶釵知書識禮,又聰慧可人,可是現在辰妃越看越不待見她。原本這薛寶釵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又被黛玉關了一個月,就再也沉不住氣了,似乎處處都要將黛玉至于死地似的。沒想到漸漸地失了人心,快要將自己逼到盡頭了。轉過頭去,隔著窗戶看著窗外人頭攢動,辰妃的聲音帶著絲陰沉。

「寶釵,別叫了。鬧。」

听見辰妃並沒有責怪黛玉,反而說自己的不是,薛寶釵有些委屈,自己本就想著辰妃既然是自己這一邊的人,若是自己叫成這樣,就算不懲戒黛玉也要說她幾句不是,誰曾想到黛玉沒害到,反讓自己被責怪了。狠狠的瞪了黛玉一眼,薛寶釵終于閉上了嘴。

這傷口倒也真是好巧不巧,就在薛寶釵的傲人雙峰之上,因而黛玉處理起來頗為麻煩,見薛寶釵不叫了,黛玉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冷笑,下手間手指微微用力,薛寶釵再一次嚎叫出聲,然而想到剛才辰妃的慍怒,薛寶釵知道這會子她自然不會再信自己,于是只能咬著牙,擰著唇強忍著。

黛玉的下手依舊狠重,若是方才薛寶釵並不想假裝喊疼,想來此時自己還下不了手,狼來了的故事誰都听過,但是並不是誰都能從中取得教訓的。終于,薛寶釵的傷口包扎好了,黛玉轉過身去在臉盆中洗淨了手,而辰妃則上前去要為薛寶釵驗處。

「慢著,辰妃娘娘,寶釵也知道今個兒這事情是非做不可了,但是畢竟是女孩子家難堪的事情,寶釵求辰妃娘娘將旁人遣了出去,免得亂了寶釵的心神。」

薛寶釵又換上了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明顯的就是不想讓黛玉留在這里,就連鶯兒也要遣了出去,只留下辰妃一人在這里。只是,黛玉又如何會遂了她的心願,並不隱瞞自己來這里的真實原因,看著躺在床上的薛寶釵黛玉直言不諱。

「寶姐姐說什麼呢?黛玉也不過是為了姐姐好,才守在此處,畢竟這樣多的人要害姐姐,妹妹都沒敢讓外人來為姐姐驗身,只是這辰妃娘娘畢竟是與寶姐姐交好的,就算是看在迎春姐姐的份上,對于姐姐也是有份與旁人不同的。」

意思明顯,她林黛玉就是不信她辰妃會不包庇了薛寶釵,此話一出雖然听在辰妃耳中並不舒服,但是薛寶釵便是逃不掉了。鶯兒被辰妃遣了出去,屋中只剩下黛玉、薛寶釵和辰妃三人,辰妃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林黛玉,她知道自己不再能做什麼小動作了,否則林黛玉便會質疑她從而也會敗壞了她的名譽。

蘅蕪院的院子里,眾僕婢都伸長了脖子等待著,畢竟這驗身的事情在府中並不多見,有些人在這里干了一輩子也許也出不了這樣一件事情,不是因為各家小姐都守規矩,而是若是沒有人撐著的,都被打殺了,或是送進庵中為尼了;若是有靠山的,自然是把這件事情強壓了下來。

而蘅蕪院外的那些主子也是各懷著心思,頗有些憂慮地看著那扇一直緊閉著的門,唯有北靜王一人閑手而立,似乎這里的事情都不與他有關。這個時候,從屋子里傳出了辰妃的怒吼,伴隨著一聲掌匡的聲音和薛寶釵哭泣的聲音,還有辰妃歇斯底里的怒喝。

「來人,將這個賤人拖出去,打殺了。」

听見這樣一聲,眾人也都已經明白了,連忙趕了進來,只看見薛寶釵躺倒在地上,散落的長發委地,嘴角烏青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跡,一雙淚眼蒙蒙,卻已經不能再讓人產生楚楚可憐的心悸之感。薛寶釵抱著辰妃的腳踝,似乎想要解釋什麼,可是辰妃卻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一腳踢在薛寶釵的肩上,退出幾步。

「算是本宮瞎了眼了,竟然找了你這樣的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真虧了本宮這般信任你,本宮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來人,還不快將她拖出去,本宮要親眼看著她受刑。」

辰妃想來也是氣急了,沒有想到查出來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而薛寶釵因為黛玉在一邊自然也就沒能立刻將這件事情與辰妃解釋清楚,自然而然也就在無形之中將這件事情給鬧大了。

「辰妃娘娘,這里畢竟是賈府,就算您怎樣生氣,畢竟是家丑,這件事情還是要交由老夫人來處置的。您若是實在氣不過便留下來看著寶姐姐如何被處置,至于寶姐姐的生死,還得由著老太太說了算。」

「哼,家事?她欺騙我皇兒,欺盡了我皇家的顏面,這難道只是家事?」

辰妃轉過身,對著黛玉怒目而視,這個兒子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這在滅絕人性的皇宮之中唯一能給她安慰,她唯一能相信的便是這個兒子,他也是她的仰仗,因而她絕不會讓任何人辱沒了他的名聲去,而敢欺辱她的兒子的人決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黛玉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恆親王,心中冷笑,想來到時候就算是薛寶釵嫁給了這恆親王恐怕心也已經冷了。一個只戀權位的男人,無論是怎樣美的女人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件器物。

「恆親王與寶姐姐之間定過婚姻嗎?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過只是辰妃娘娘您自己願意的罷了,就連外人也是不大清楚的,想來也沒有傷了皇家的顏面,自然只是家事。恆親王爺不知您怎麼看?」

辰妃自然听出了這話里的意思,薛寶釵本就沒有與誰人許下婚約,那未嫁便被破身便是她自己的不知廉恥,而若是辰妃此時硬是要將這樣的羞辱之事牽扯到皇家的顏面之上,到時候反倒是失了皇族顏面也就是她的大錯了。而此時這樣的錯誤恆親王自然也不會範。

「一切都與本王無關,倒是水溶他多想了,不過想必她也是為了林姑娘,一時著急罷了。」

既然黛玉已經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了,恆親王豈有不下之理,而這其中薛寶釵自然就成了被犧牲的那一個,黛玉帶著憐憫與悲哀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委地,震驚的睜大了眼的薛寶釵,這就是她想要嫁的男人,一個即將要犧牲她來成全自己的名譽的男人。

「既然是這樣來人,將薛寶釵帶到史老太君處,本宮要將這人親自交給老太君。」

這個時候出現了兩個有力氣的婆子,將薛寶釵拖了起來,這兩個婆子平日里就是專門管著懲戒的,自然是不會輕了手腳去,一不當心牽動了薛寶釵身上的傷勢,薛寶釵悶哼了一聲,一甩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麼大力氣,掙月兌了那兩個婆子的手,一人給了一個巴掌。

「不用你們拉,本小姐自然會走,咱們就到老太太面前將這件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薛寶釵的眼中閃著血光,似乎這一次就算是要兩敗俱傷她也已經不在意了,走過黛玉身邊之時,薛寶釵忽然站住了腳步,盯著黛玉看了很久。黛玉看得出她眼中的話——林黛玉這一回我一定會安然度過,我與你之間不共戴天,這仇到時候我自然會報!

「若是寶姐姐真的這樣想,那邊去這樣做,黛玉自然會陪著寶姐姐的。」

在外人听來黛玉似乎是要陪著薛寶釵去賈母那里,就連辰妃也以為,這兩人的關系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差。但是只有薛寶釵知道,這是黛玉在回應自己的眼神。

賈母的院子里猶如往常一般安寧祥和,自從賈母身子不適到現在黛玉都下了令,無事不得前來打擾賈母歇息,擔心賈母累著就連平日里每日的晨昏定省也改成了三日來一趟。因而賈母這里便愈發冷清了些。不過黛玉也想的周到,每日都讓個人來與她說說話,今日便是李紈帶著賈蘭在。

李紈正和賈母說這話,忽然琥珀掀了簾子進來,急急忙忙的,像是出了什麼事情。正好撞上了來送糕點正準備回去的春縴。

「出了什麼事情了?」

「回老太太的話,是,是辰妃娘娘,是辰妃娘娘帶著恆親王爺和北靜王爺到了。」

琥珀雖然是賈母身邊的二等丫頭,但是畢竟養在深閨之中,又如何見過這樣大的陣仗,自然是亂了手腳。賈母眼神淡淡的,喝了一口鴛鴦遞上來的茶。

「這些我都知道,早些時候北靜王爺不是已經命人來稟過了嗎?都是些孩子的事情,就讓她們自己去辦吧,我年紀大了,辦不動了,就也懶得管了。」

說罷,挪了挪身子,好讓自己的躺得更舒快些。琥珀搖著頭,急急忙忙的說道。

「是,辰妃娘娘已經在院子外了,寶姑娘、林姑娘就連雲姑娘也在。」

賈母听了,淡淡的笑著,她原本以為黛玉辦不好這件事情,最後不過是只能將薛寶釵放了出來,丟了她的恆親王正妃的頭餃,沒想到這麼快就把事情鬧大了,這一次恐怕薛寶釵是禍禍不單行了。賈史王薛本是同氣連枝,可是現如今薛家想獨大,借此吞了史家、王家和賈家,這樣的事情她自然不能讓它發生。

「你出去迎辰妃娘娘,我這老婆子實在是走不動了,也只好躺在這里了。」

賈母知道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便要李紈代自己去接,賈蘭由雪雁陪著在暖閣中寫字,此時也都被叫了出來。然而此時辰妃已經掀了簾子進來了,賈母見她臉色鐵青,儼然舉止間已經有些不分輕重了,便知道此次辰妃氣得不輕。

「參見辰妃娘娘,恆親王爺、北靜王爺,恭祝娘娘芳齡永繼,王爺千歲安康。」

辰妃瞥了地上的人一眼,隨意地抬了抬手,走至賈母的榻前,畢竟賈母是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辰妃自然不敢太過囂張。上前低聲問道。

「史太君這幾日可安好,皇上也記掛著,本宮出宮之時,皇上托本宮問太君安好。」

賈母點了點頭,笑著給辰妃讓座。又吩咐鴛鴦和琥珀去多搬些凳子來,讓眾人都坐了。

「老身一切都好,只是這幾日有些乏力,想來是累著了。不知辰妃娘娘可安好?老身身子不爽沒法給娘娘請安了。」

「看老太君說的,您是我皇家的恩人,這些皇上都是記在心中的,您又何必這樣拘禮。」

原來,就在皇太後還在世的時候,有一回曾經不小心掉進了明渠之中,那時剛好賈母進宮請安,便將皇太後救了起來,自己差些就賠了命進去,因而皇帝一直將這件事情記在心中。因而就算此時辰妃在生氣但是在賈母的面前依舊是客客氣氣的。

「不知辰妃娘娘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怎麼有空領著這一把幫孩子來我這老婆子這里?」

辰妃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與賈母說了,听得賈母數次皺眉,而站在一旁的薛寶釵卻是一語不發,但是面色卻逐漸發青,垂著頭,抿著嘴,眼中有著若有若無的淚。賈母听完了辰妃說的話,並沒有立馬問薛寶釵什麼,而是將頭轉向黛玉。

「玉兒,這些事情你可知道?辰妃娘娘畢竟是久居深宮,有些居心叵測之人造謠傳入她的耳中也不是不可能的。」

「老祖宗,這些事情有些黛玉知道,有些黛玉也不清楚,畢竟不是成日里在外頭的,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個街頭巷尾的流言蜚語。」

賈母听了點頭,便問北靜王和慕容非,北靜王和慕容非皆點頭稱的確听到過這樣的流言。此時賈母終于冷冷的盯著薛寶釵,顯然賈母沒想到薛寶釵竟然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在這個世界里姑娘家的名聲高于她的生命,而薛寶釵竟然這樣對待,賈母免不了更加生氣。

「寶丫頭,你來告訴我,這樣的事情有沒有?」

「沒有,老祖宗絕對沒有,寶釵對天發誓,若是寶釵做了這樣的事情,便天打雷劈,化為劫灰永世不得的翻身。這些都是那些無恥小人陷害寶釵的,寶釵冤枉啊。辰妃娘娘、恆親王爺您一定要相信我,寶釵今生今世絕沒有對王爺不忠過。」

薛寶釵跪在地上,指天誓地,在眼眶中打轉了老久的眼淚終于一股腦的流了下來。黛玉有些無奈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薛寶釵,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到了這個份上依舊還是要抓住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她原本以為薛寶釵是和自己一樣的,只是投錯了人家,因而心境也錯了。所以她曾經以為,薛寶釵其實是愛著恆親王的,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還不快閉嘴!你說這些個好听的又有何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說沒做過,那為什麼驗出來你竟會不是處子之身!」

辰妃再一次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緒,咆哮出聲,黛玉想著如果今日當今聖上在此看見這個自己寵了多年的女人竟會是這個樣子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薛寶釵剛想說什麼,卻又被賈母打斷,賈母掃了一眼人群,最終停留著沉默不語的恆親王的身上。

「恆親王爺,雖然你與寶釵二人並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畢竟辰妃娘娘心中還是有這個意思的,听說當時你也頗為滿意。既然是這樣,你可信此時寶釵之言。」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你恆親王爺信了,自然是要將薛寶釵娶回家去,而薛寶釵的這件事情咱們就當沒發生過。若是你不信,那邊是另一番處置的態度。這個時候眾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恆親王的身上,就連薛寶釵也住了嘴,怔怔的看著恆親王,想從他的口中听出自己想要听見的回答。

「信與不信又有何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難道史太君會因為本王的一句‘信’便推翻了母妃的話?想來就算是本王同意了,母妃亦不會答應的。」

恆親王的眼神淡淡的,冷冷的望過眾人,最終落在了薛寶釵的身上,那眼中沒有半分的憐惜,更沒有對于薛寶釵的愧怍,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般。薛寶釵被這樣的眼神刺得遍體鱗傷,再也不能夠隱忍自己的情感了,她原本以為只要自己溫柔的,惹人憐愛的懇求他,他會動了惻隱之心,幫一幫自己,沒想到一切都想錯了。

「璟祺,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你怎麼不告訴她們,我薛寶釵為什麼會驗出被破了身,這是誰的杰作?你怎麼不告訴她們!事實是什麼?你告訴你的母妃,事實到底是什麼!」

看著薛寶釵這樣瘋狂的樣子,不僅辰妃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唯有黛玉與北靜王的嘴角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一閃而逝。這樣事情都已經明了了,想必薛寶釵心的此時早已經死了。不過也無所謂什麼死不死的,本身就沒有愛過這個男人,只是薛寶釵從小便受盡寵愛,此時受到這樣的對待自然是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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