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子武士 第二百零五章

作者 ︰ 勿道

這次,和林凱峰的談話其實並沒有涉及太多的方面,只是一場非正式的談話,但是通過這些談話,楊威已經了解了這個正直的軍官。對于這樣的人是不需要用恩惠進行拉攏的,只要內閣的政策是爭取的他就會毫無保留地去執行,絕對會以國家利益高于一切做為行事準則的。

有了林凱峰這樣正直優秀的軍官在審陽,就是杜維那只老狐狸再過奸詐,也不會動搖冬北的穩定局面,也不會對內閣造成威脅的。

通過談話,楊威了解了現在林凱峰基本上可以說已經控制了軍隊,杜維的影響力遠沒有一起那麼大了。也就是說審陽軍區會逐漸的歸屬于內閣,以後將不再是地方割據勢力,也將不會出現地方對抗內閣的局面。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審陽軍區內部還會發生內訌甚至兵變,但那絕對是雷聲大雨點小,應該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這里遲早都會由林凱峰掌控,並且最終會歸附于華夏中央。

楊威對林凱峰說道︰「審陽軍區這邊的情況已經相當的明了,現在也就是幾千職業軍人,武器十分的充沛,但是其他物資是嚴重地匱乏。可以說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要依靠首都上京資支援,對于這個問題你是怎麼看的,將來有沒有可能改變這種現狀。畢竟那都是一些易消耗的物資,長期供應也不切實際。」

對于楊威提出來的這個問題林凱峰早就想過了,他知道審陽軍區的這支軍隊長期依靠首都上京物資是非常不現實的,要想讓這幾千人長期生存下去,就必須要解決物資的問題,是在生產的自給自足,絕對不是依靠中央的物資調配。

林凱峰胸有成竹地說道︰「審陽方圓一兩百公里之內能夠利用的物資基本上都被消耗殆盡,可以說已經沒有什麼物資可以供應我們生存了。但是大冬北有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在核戰之前物資是相當豐富的,尤其是白山黑水之間,由于地處山區應該遭受到的破壞不是十分的嚴重,不僅會留有大量的物資,甚至還會有無數的人存在,就是按照一百比一的比例進行推斷,這塊土地上也應該有幾十萬人存活,至于物資方面也會有很多,足以供應當地恢復生產之用。」

對于冬北的情況,楊威和于永濤只是一種大膽的推測,但是他們的理解顯然沒有當地人林凱峰了解的那麼清楚。畢竟這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在華夏國是相當特殊的,這里一直都是糧食基地,重工業基地,軍事基地,要是有大量的物資存在是絕對有可能的。

楊威顯然對林凱峰說得話題很感興趣,他問道︰「你說的情況究竟是推測,還是有一定的根據。畢竟核戰爆發的時候冬北也是相當嚴重的。」

「主席,其實外界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錯大冬北在核戰之中破壞的確很嚴重。但是那主要是針對大城市,尤其是審陽的這個軍事基地。但是對于長白山下的那些農村破壞絕對不會有那麼重,況且山里面的那些人生存環境可以說和現在差不多,基本上對他們的威脅並不是很大。當然,我也沒有機會去山里面進行考察,不過,對于這塊土地我還是相當熟悉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能把幸存者都找出來,只要物資能跟得上,冬北絕對會在一到兩年內完完整整地投向廢土中央的懷抱。」

「好,林凱峰,你放心,物資不是什麼大問題。關于冬北情你全權負責就可以了,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我直接聯系。盡量地找到那些幸存的人們,不管怎麼說末世之中大家生存都很艱苦。人多力量大,只有服從內閣的領導才能存活下去,最終實現人類文明的重建,要是自私自利的搞地方割據的話,那絕對是死路一條。這個千斤重擔可就落在你肩膀上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林凱峰說道︰「主席盡管放心,我一定保證出色地完成任務。將來冬北會象核戰前一樣成為國家的糧食基地,工業基地,在南下征伐聖嬰的時候,審陽的軍人們也會沖鋒在最前線。」

楊威說道︰「是呀!南下消滅聖嬰那個邪教組織是一件勢在必行的大事,可以說利在千秋,只有將邪教徹底的消滅了,華夏民族才可以再度團結起來,能夠真正的面對困難,實現人類文明的重建。首都上京會積極準備作戰的,希望審陽這邊不要起什麼亂子。等最後的總決戰打響的時候,冬北成為鐵板一塊才可以,只有那樣才不會引發太大的波動。」

這次,楊威的話說得很隱晦,那絕對不是讓林凱峰忠誠于自己那麼簡單,是讓這位正直忠誠的軍官牢牢地控制審陽軍區的最高指揮權,省得將來發生什麼奪權的軍事政變,要是真得那樣的話冬北就會成為了一個火藥桶,首都上京也很難得到安生。

林凱峰胸有成竹地說道︰「請主席放心,審陽乃至整個冬北是絕對不會拖華夏後退的。這里的軍隊是不會出現什麼亂子的,我有能力控制這里的局勢,絕對不會給主席添麻煩。」

「好,要是那樣的話,我就放心將冬北你了。我們先不說這個話題了,還是談一談你婚事的問題吧,簡美妍可以給你介紹一個高利姑娘,希望到時候你能喜結良緣。」

談起婚姻的問題,林凱峰多多少少有點抹不開,他支支唔唔地說道︰「這個問題上我也沒有什麼經驗,就全憑主席做主了。只要是能談得來的高利女人就可以,其他的並不重要。可是,審陽到首都上京遠,恐怕相親不太方便。」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你嫂子簡美妍會把這個事情搞定的。既然你要求沒有那麼高,那也就是說在結婚前沒有感情培養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到時候會派人將高利女人送過來,基地就是你未來媳婦的娘家,你也就是基地的女婿了。這個問題上不用去考慮太多,能在一起過日子就可以。」

「為了表示莊重,到時候我還是親自去首都上京新娘子吧,畢竟那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

「可以呀!到時候你也可以提前去首都上京,不過這件事情可能不會太快,很有可能過一段時間,畢竟短時間你離開審陽也不太現實。」

林凱峰說道︰「主席,那就等我完全控制了審陽的局勢之後再去首都上京新娘子,到時候要請您這個月老多喝幾杯。」

「一定一定,到時候我和簡美妍一起做你們的證婚人。」

林凱峰在楊威這里又聊了一會就回去了,這次對于他來說意義重大,對于個人未來的發展以及審陽地區的局勢,乃至于整個冬北都有深遠的影響。

楊威在林凱峰走好,才算是徹底舒坦了下來,臨離開審陽前也沒有多少事情了,也就是最後和杜維那只老狐狸道別,其他的時間當然要多陪陪陳文芳了,畢竟回去之後就沒有時間了。

提到陳文芳,對于楊威來說還的確是個問題,如果將這個鐘情于自己的美女置之不理的話有點太傷人心了,但是如果留在身邊做情人被外人發現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盡管在基地的規矩是只要兩情相悅的你情我願就是合法的,沒有人會對這樣的事情做評價,但自己畢竟是主席,傳出去畢竟影響不好。

雖然讓外界知道以後不會鬧出來什麼拉鏈門事件,但對于楊威那高大光輝形象多少還是會有點影響的,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但是感情之門有時候一經打開就會想洪水猛獸一樣的凶猛,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壓制自己的。他想做英雄,做一個抱得美人歸的英雄,而不是為了虛名而讓自己內心不安的英雄。

楊威相信陳文芳的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只要不將這件事情公開化就可以,畢竟在現在的環境下,你情我願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在審陽的時候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可能到首都上京少少會有些小問題。

無論有再多的問題,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楊威已經決定不讓自己的內心孤單,不再壓抑自己。無論是陳文芳還是別的女人,只要是真心對自己好,而且願意做地下情人,那麼就不會讓這些愛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或許沒有辦法給予她們名分,但是其他方面都是可以的。

眼看天就要黑了,楊威一直捉模不定,究竟是自己親自過去,還是陳文芳進來,不管怎麼說她是和郁言睡在一個房間,多多少少都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風,這一點他是相當清楚的。

思前想後,楊威決定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如果陳文芳不過來的話,那麼自己是絕對不會過去的。閑著無聊的他就洗了一個澡,吃完晚飯後就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

對于楊威來說,或許這個夜晚陳文芳不來倒是一件好事,那樣的話自己可以清閑一下,靜下心來好好地思考問題,畢竟馬上就要回到首都上京在臨行之前還需要和杜維進行一次談話,雖然不是什麼正式會晤,但是卻有關冬北的問題,當然要謹慎點好了。

其實,關于審陽的問題,最理想的答案是在經歷過一段時間的過度之後,杜維主動將軍隊的指揮權交給林凱峰才是最完美的結局,絕對不是讓他們兩個之間爭個你死我活。那樣的話不僅會讓士兵寒心,還會使得軍區元氣大傷,將來能不能穩定住冬北勢都是一個大問題。

楊威找林凱峰談話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這位新晉的審陽軍區司令在處理問題上能夠聰明一點,一定要控制審陽的局勢,而且是兵不血刃的控制,並且不能和杜維發生沖突。眼下這形勢十分的微妙,要是一旦發生沖突的話,那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如果審陽這邊發生沖突的話,出于對大局的掌控,最後只能以犧牲林凱峰為代價來平息這里的軍事風波,那可不是楊威想要的結果。所以在走之前他一定得同杜維談此話,讓這只老狐狸認清當前的形勢,做事一定要從大局出發,不要把審陽軍區當成死人財產。要從有利于當地穩定,有利于冬北穩定的方面來看待這支軍隊。任何人都要服從于內閣的決定,否則就是倒行逆施,最後會成為歷史的罪人。

對于說服杜維那只老狐狸,楊威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他知道這位即將步入暮年的將軍已經沒有了太大的野心,即使有也實現不了,或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杜凱那個公子身上了,只要將那個小子抓在手上,相信這邊就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

杜凱那個公子是杜維的唯一親人,他是徹底的迷戀上了阿嬌,並不願意待在審陽,很樂意在首都上京己心愛的女人一起生活。控制他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要做得相對隱蔽一點。

只要杜凱心甘情願地待在首都上京麼杜維交出軍權只是時間問題,在這一點上楊威早就安排手下人進行處理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感情之門一旦打開,就真得會象洪水猛獸一般,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現在的陳文芳和郁言這兩個大美女遇到了同樣的問題,雖然表達方式不盡相同,但是有一點是一模一樣的,都是自己的第一次戀愛,都付出了全部的情感。

雖然郁言和于永濤才是正式接觸,但是之前就芳心暗許,這次將最後的窗欞紙捅破了,那壓抑很久的情感之門終于打開了,她可不想壓抑自己,就想著如何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甚至開始向往回到首都上京婚姻問題。

相對于郁言那種猶如火山爆發一樣的情感之火熊熊燃燒而言,陳文芳對于楊威的感情可以說是涓涓細流,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芳心暗許,但是一直壓抑在心底。溪流慢慢地就匯聚成了波濤洶涌的洪水,在心門打開的那一刻,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郁言和于永濤短暫的分開,就讓她渾身上下不自在,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恨不得自己長個翅膀飛過去,看一下這個男人究竟在干什麼,為什麼不能多陪陪自己。

陳文芳看著郁言那心神不定的樣子就說道︰「你這是干什麼呀!站立不安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就是于永濤不再你身邊麼,不至于這樣吧。」

「二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郁言撅著小嘴反駁道︰「是呀,于永濤不再身邊我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巴不得將他拴著自己身邊一刻也不分開。能拿到你就不想主席,不想和他天天在一起麼?」

「想,可是想又有什麼用呢?你要知道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你我愛上的都是大丈夫,對于他們來說事業永遠都是第一位的,是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陪在我們身邊的。主席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整天陪著我,有時間的時候能過來看看我,那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在陳文芳的語氣之中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來的都是無奈,她知道楊威不可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倒不是因為做為主席的他要日理萬機,最主要的是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怎麼可能整天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耳鬢廝磨呢?

郁言看著陳文芳長吁短嘆的樣子,心疼地說道︰「二姐,你這是何苦呢?主席的確是一個值得女孩子動心的偉人,可是他已經有未婚妻,況且他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已經注定了生命之中是不允許有任何污點的,在這種情況下,你們的苦戀注定是沒有結果的,最後受傷害的一定是你。無論怎麼樣你都不可能改變這個事實,何不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呢?」

陳文芳苦笑著說道︰「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等你愛上了那個男人之後,可以說整個情感世界只能容下他一個,是絕對不可能再容下別的男人,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愛一個人即使不能天長地久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但是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永遠都是痛苦。那樣傷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和你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和不愛的人結婚,那是對于對方最大的傷害。」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愛情就像是劃破夜空的流星,在飛逝的瞬間是那樣的絢麗奪目,那短暫的美麗在人們的心中是永恆的,是永遠都無法忘記的。

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對于她來說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全部,在內心世界是不可能容下別人的,即使為了那短暫的輝煌而去獨自承受無盡的寂寞,那也是值得守候的。

郁言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陳文芳,畢竟愛情之門一旦打開,就會想洪水猛獸一般,那是絕對無法壓制的。最後她說道︰「二姐,其實,在很多的問題上也不見得那麼悲觀,我看主席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他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不過你多少都要受委屈。」

「傻丫頭,愛情中只有愛與不愛的區別,沒有什麼委屈的字眼。我無悔自己的選擇,這就是我對幸福的追求,那怕多看看主席一眼心里也是甜蜜的。好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和于永濤吧。」

「他才沒有什麼好說的呢?」提起于永濤這多少讓郁言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喃喃地說道︰「這個家伙平日子高高在上,給人一種需要仰視的感覺,但實際上是一個相當內斂的男人。我感覺他是一個十足的小男人,在我身邊沒有一點霸氣,也沒有侵略性,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中學生談戀愛似的,說每一句話,做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小心。」

陳文芳笑著說道︰「看把你幸福的,真是自己掉進蜜罐里都沒有覺得甜。于永濤那樣對你,可不是什麼小男人,而是對你的一種尊重。你在他手上就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樣,生怕愛護不好會有損傷,這是真愛流露的表現。男人的侵略性,是對心愛女人的一種佔有,這點上你早晚都會感受到的,到時候讓你欲罷不能,只能被動地接受,完全沒有躲避的可能性。」

「二姐,听你這麼說,那主席對你就是非常有侵略性了,他是不是很霸道。平時看他的時候一直都不苟言笑,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和這樣的偉人在一起,你覺得累麼?」

一提到楊威的時候,陳文芳的精神就上來了,臉上洋溢著甜蜜的她輕聲地說道︰「主席就是這個時代的巨人,我對他一直都是頂禮膜拜的。那寬闊的胸襟,高瞻遠矚的視野,胸懷天下的氣魄,談笑間指揮千軍萬馬的霸氣,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謀略,都是值得人仰望的,和他在一起我只有幸福,心里一直是甜蜜的。」

「哎呦!二姐,你是不是*了,怎麼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主席的確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巨人,但這些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近看的感覺,這樣高不可攀的男人是女人心中的英雄,可我總覺得要是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會很累,我真得擔心你能不能適應那樣的生活。」

「小丫頭,你知道什麼呀!主席這個人有著常人不可以想象的魄力,那是一種迷死人的魅力。可是他的感情卻相當的細膩,就像是涓涓細流一樣慢慢地流淌到你的心田。可以給你暴風暴雨般的征服,也可以給你柔風細雨般的溫柔。既能讓你體味漫步雲端的感覺,又能使得你享受風花雪月的浪漫。總之,他就是一個佔領女孩子精神世界的英雄,給女孩子幸福的情聖。」

這一刻,郁言真得認為陳文芳象個花痴,但是她自己也相信主席的確是一個值得人頂禮膜拜的偉人,那是無數人仰望的對象,是每一個人心中的大英雄。

陳文芳對于楊威的愛情多多少少有點迷戀,有點女人對于男人高度崇拜之後才產生的情感。但是這些並不影響她無私的付出,不管怎麼樣能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就是幸福,這和名分地位無關。情人也好,妻子也好,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名分,重要的是真愛才對。

郁言多多少少有點理解陳文芳了,的確做偉人的情人或許是幸福的,但要真得做了妻子未必幸福,因為那樣的話壓力會相當的大,這點上是不容置疑的。或許自己嫁給于永濤也一樣的會有壓力,畢竟他的身份是那樣的高高在上,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二姐,或許你是對的,和主席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說幸福與壓力並存。經你這樣一說,我對于自己和于永濤的前景不怎麼看好了,和他在一起或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存在,我怕自己無法真得面對。」

「傻丫頭,于永濤在很多方面和主席是不一樣的。畢竟你才是他結婚的對象,況且他們兩個的追求也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胸懷天下,要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楊威要做的事情是讓整個華夏民族振興,這點就注定了和別人不一樣。」

郁言說道︰「是呀!于永濤也說,主席是志當存高遠,可以說胸懷天下。他和簡美妍的婚期壓在全國統一之後也是這個意思。在這點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這也是他們兩個最大的不同。」

陳文芳說道︰「愛上英雄注定寂寞,我愛上楊威無怨無悔。我看于永濤是真心對你的,等你們兩個結婚之後一定會過上幸福生活的。」

「是呀!我真得期盼婚姻早點到來,于永濤最大的志向就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只是現在肩膀上的責任使得他不得不去賣力的工作,或許消滅聖嬰之後,一切都會改變過來。他說吃過晚飯來看我的,想到這里我的心就砰砰的跳個不停。」

「哎喲,什麼時候郁言大小姐學會害羞了,好了什麼都不說了,要不要我把房間讓給你們兩個呢?沒事的,我很大方願意為你們提供方便。」

「好呀,二姐你敢嘲笑我。」郁言張開雙手說道︰「看我不把你收拾你。」

兩個大美女很快就嬉戲到了一起,在床上管來滾去的,一會哈哈大笑,一起哀求著叫饒命。嬉鬧了半天後,陳文芳笑著說道︰「不鬧了,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和于永濤都是成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就是住到一起也沒有什麼的,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沒有必要一切非得到結婚的當晚才進行。」

「二姐,你自己想去找主席幽會,還說把房間留給我,是想自己出去快活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呢?」

郁言雙手叉腰壞笑著,兩只眼楮一直在陳文芳的身上打量,好像是在看天外來客似的。

陳文芳伸手去撓郁言的腋窩,弄得那個大美女哈哈哈笑個不停。她說道︰「其實我都是為你好,既然你和于永濤情投意合,那麼住在一起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搞得緊張兮兮的,今晚就可以當成洞房花燭夜呀,只要你們兩個真心喜歡對方就可以了,不用去管那麼多繁瑣的禮節。」

「可是,要是今天我把他留在房間里面,會不會顯得我太隨便了,以後他會不會嫌棄我呢?我可不想給他一個留下一個水性楊花的壞印象,那樣他就不重視我了。」

「哈哈。」笑得花枝招展的陳文芳說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呢?男歡女愛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于永濤那小子巴不得今晚就和你共赴**呢?他怎麼會嫌棄你呢,為什麼他會說吃過晚飯後過來,還不是想著晚上住在這里,有你這樣大美女同床共枕那絕對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二姐,我好怕,想到初夜就緊張,人家毫無經驗,怕他來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怎麼,你還是處女?」

郁言羞得滿臉通紅,她很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陳文芳說道︰「男女之事是無師自通的,況且是男人主動,到時候你只要不過于緊張就可以了,等月兌光衣服他壓在你身上的時候,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可是听說初夜很疼的。」

「疼痛是短暫的,快感才是永恆的。等晚上你享受過那欲仙欲死的**迭起之後就明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洗個澡呢,你身上香噴噴的才好勾引情郎呀!」

「二姐,那你是不是想香噴噴的勾引主席呀!」

陳文芳毫不掩飾地說道︰「是呀,當然是了,女人就應該香噴噴的勾引自己的男人。其實男人也是這樣子的,不信到晚上你看于永濤是不是洗澡之後過來的,要是那樣的話十有**想留下來和你共赴**。」

郁言說道︰「二姐,那我們先洗澡吧,到時候我們都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好伺候自己心愛的男人,只不過明天早上你可不要回來太早了,要不然大家會很尷尬的。」

「知道啦!你自己注意打掃戰場就可以了,千萬不要把房間搞得太亂。」

在洗澡的時候,郁言和陳文芳還在不斷地嬉鬧,弄得浴室里面春色融融,要是男人從旁邊路過的話一定會激動的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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