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子武士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作者 ︰ 勿道

前段時間,楊威壓根就沒有參與基地的部署工作,全部的重擔都壓在于永濤一個人頭上了。在接到楊堅南的電報確信審陽出兵後,他才開始出來主持大軍,來部署新的作戰方針。

現在審陽的軍隊是出發了,但是新得問題又出來了,那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杜維出兵的目的不僅僅是對付聖嬰那個邪教組織,而且是要趁機真有基地,這就讓楊威不能不操心來提防這支隊伍。

如何讓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武裝和北審陽的隊伍交火是以個問題,讓他們火並到什麼程度就是更大的問題了,廢土這邊應該如何參戰,將自己處于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也還是問題,這每一個問題都相當的復雜,讓楊威百般小心。

雖然一開始就制定好了作戰方案,但是楊威始終認為這中間的很多環節還有待推敲。況且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那絕對不是可以提前預料到結果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最佳的方法當然是制定好總的路線,在個別細節上根據當時的情況做適當的修整。

在看過于永濤遞過來的電報之後,楊威沉思了一下後說道︰「你對于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伏擊計劃有什麼看法沒有,說出來大量商量一下?」

于永濤說︰「這事情的確很難辦,聖嬰那個邪教的伏擊計劃可以說已經相當的完美了,要是審陽的軍隊能夠按照原來既定的行軍路線前進,那麼最後就會進入包圍圈,最總的結果十有**被全部消滅。要是他們稀里糊涂地被消滅的話,那麼後面的戰局發展就會對我們相當的不利,所以我們必須采取行動才對?」

「行動,那你倒是說說我們也能應該采取什麼行動?」楊威笑嘻嘻地看著于永濤,想听一下他有什麼意見,看和自己的想法是否一致。

「主席,我的意思是模仿上次在天金對付龍門的經典戰例,先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的打起來,最好能打個兩敗俱傷,到時候我們就在他們一死一傷的時候突然出兵,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力了。」

于永濤十分認同上次在天金的戰例,當時可以說是兵不血刃地就拿下了龍門,然後趁機將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吃掉的,這次當然還想再用一次,那麼完美的計謀怎麼舍得只用一次呢?

楊威笑著說道︰「此一時彼一時,這次的情況和上次在天金是大不相同的。那一次能一舉拿下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和龍門,成功地控制津門。而這次僅僅是一場戰役而已,就是我們在他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趁機出兵,將他們都消滅了,那之後又應該怎麼樣呢?」

「趁機攻克聖嬰那個邪教的老巢,然後在出兵審陽而將這兩大勢力全部殲滅,那樣北方將再無戰事,就是我們基地一支獨大,可以安心發展生產力了。」

于永濤堅持用先前在天金對付龍門的辦法,認為這次可以將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和審陽統統拿下,從而結束戰斗。

楊威搖了搖頭說道︰「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審陽出動的士兵是不是其全部兵力,後面留守的還有多少。聖嬰究竟有多少武裝分子,這次他們火並的效果怎麼樣,最終的傷亡是多少。在他們打得一死一傷的情況下,如果我們出兵能不能將他們吃掉?」

「不知道,這點我還沒有想過,應該問題不會很大吧。我們基地的實力其實不比他們任何一家差,在他們打的一死一傷的時候,將其吞掉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于永濤對于基地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相信能完滿地完成任務。

「于永濤,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復雜,或許審陽會保存實力,這次出來的也只是其中的而一部分而已,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具體情況我們從來就沒有搞清楚過,要不然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堂山,天金,十家莊等地不會再次被他們奪去,如果他們兩家聯手對抗我們的話,那後果是相當可怕的。」

這時候,楊威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堅持認為如果基地這邊出兵的話,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和審陽很有可能會打成和平協議,最後將矛頭對準自己。同時也認為暫時這邊還沒有同時對抗兩大勢力的實力,因此反對冒險。

于永濤這個時候也不再辯駁了,的確事關基地的生死存亡,還是保守點估計比較好,省得到最後把戰火引過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的確,聖嬰這個邪惡組織一直就是一個迷,它內部具體怎麼樣是沒有人知道的,究竟軍事力量有多麼強,那就更難估算了。審陽顯然不會將全部的部隊都派出來,也不可能將寶全壓在這里。在這一切都是未知數的情況下和這兩大組織對抗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主席,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眼睜睜地看著審陽的隊伍被聖嬰那個邪教組織吞噬掉吧?」

楊威說道︰「那倒不至于,如果聖嬰那個邪教組織以極小的代價將審陽伍消滅的話,那麼對于基地來說是滅頂之災,最後戰火會燒到我們家門口的。我們要做得是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來實現這場勝利,最好能使得他們殺敵三千自損八百,就是取得了勝利,也會元氣大傷。」

于永濤說道︰「主席,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這個問題我來安排吧,一會我就會想辦法暗示那個楊峰大校,他們畢竟是職業軍人,有敏銳的嗅覺,只要有一點點的提示,他會明白的。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我們來個坐山觀虎斗。」

「好吧,你去辦吧,記住勝利一定屬于坐收漁翁之利的一方,當然最終的勝利屬于我們,整個北方將會只剩下基地一家,審陽的軍人們會被逼降,而那個*的邪教組織聖嬰將會徹底被鏟除。

在從楊威的辦公室出來之後,于永濤就派人給楊峰大校發電報了。

審陽這次出來的可全都是精銳部隊,帶兵的楊峰大校帶兵作戰的經驗十分的豐富。在這次救援基地的問題上他是十分小心的,在行軍的途中一直都派一個偵察排在前面偵查地形,然後讓大部隊在後面跟進,省得被伏擊,畢竟現在整個和北基本上都是聖嬰的控制區域,隨時都有可能被伏擊。

楊峰之所以這麼小心,最大的原因在于和聖嬰那個邪教組織上次的作戰,他們的人數實在是多,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各個不要命地往前沖,上次的對抗傷亡就很大,這次當然想避免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按照原來既定的行軍計劃,進入豐南鎮鎮中心的時候應該是傍晚時分,這是軍人行軍作戰的一貫作風,走多少里路需要多少時間基本上變化都不會很大,基本上可以推算出來具體前行的距離和時間。

就在進入堂山市之後,大約距離豐南鎮鎮中心還有五十公里距離的時候楊峰接到了基地方面的電報,那邊要求他們加快行軍速度,越快越好。

雖然電報上沒有講明為什麼要加快行軍速度,但是軍人的直覺告訴楊峰基地那邊一定出了是大事,很有可能是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突然發動了突然襲擊,要不然作為戰略聯盟的一方他們是央求自己這邊出兵救援的,根本就不會督促這邊加快行軍。

在經過簡單的思索後,楊峰大聲喊道︰「跑步前進。」

由于接到了基地方面督促加快行軍的電報,因此審陽的隊伍挺進速度十分的快,竟然比原來計劃中的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到達豐南鎮鎮中心。

按照先前的慣例,楊峰帶領的大部隊並沒有急急忙忙地從鎮中心的街道穿過,而是讓偵察排先過去偵查一下地形,避免在這里被阻擊。這一路上,基本上遇到有可能被伏擊地方的時候,都會先偵查後通過,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了。

由于提前了一個小時,在進入豐南鎮鎮中心街道的時候天還沒有黑,因此偵察排的士兵偵查的比較仔細,基本上每一個可以的地點都會去仔細勘察一遍。

在走到鎮中心街道的中央時,偵察兵還是發現了這里是經過修整的,雖然偽裝做得很好,但是敏銳的嗅覺還是使得他們發現了這其中的端倪,也就暫時停止了前進,而是進行仔細的偵查。

偵察兵的敏銳嗅覺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趕上的,他們超一流的專業技能能夠發現很多常人壓根就不可能發現的疑點。

雖然地面已經經過修整打掃了,地上的血跡也被收拾的干干淨淨,但是彌漫在空中的血腥味還是引起了偵察兵的懷疑,他們開始了最嚴密的勘察,甚至每一寸土地都不肯放過,最後一個偵察兵還是發現了地上很小的一塊血跡,那是一點小的幾乎不可能讓人發現的血跡。

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血跡呢?這壓根就不符合邏輯,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這里來過,而且是不久前,再加上地面上有修整過的痕跡,這些偵察兵就發現這里是一個危險地帶,急忙回來向楊峰匯報。

地面經過修整,而且還刻意偽裝成沒有修整過,地面上還有一點笑得幾乎不可能讓人發現的血跡,就這兩點就能讓楊峰發現問題,不好,上當了,這里肯定有敵人的埋伏,要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情況出發。

發現上當的楊峰大聲喊道︰「後隊變前隊,向後跑步前進。」

審陽的軍隊在發現敵人布下埋伏後,就在楊峰大校的帶領下準備跑步前進,抓緊離開這個埋伏圈。

埋伏在街道兩邊的赤木堂的邪教分子發現審陽的軍隊要逃走的時候就有點慌神,赤木堂主柳青知道麻煩大了,要是把敵人放走了的話,聖主肯定會怪罪的,可是自己並不是主攻,貿然出擊也不好。

搶在神武堂前面出擊搞不好會鬧得兩堂之間不和睦,說不定聖主會怪罪自己,不想擔風險的赤木堂主柳青一方面讓士兵們準備作戰,一方面讓手下發信號,通知神武堂主薛濤,青楓堂主安人風,火蛇堂主周亮,看他們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由于青楓堂主安人風負責的是斷敵人的後路,按理說前面沒有開戰的情況下是不能出兵的,但是這個家伙看到審陽的軍隊開始後撤的還是就有點慌神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放他們走了,要不然聖主最後肯定會怪罪自己的,到時候搞不好腦袋都保不住了。

正在青楓堂主安人風權衡利弊的時候,赤木堂主柳青就發出來了信號,在看到了信號之後,他就決定不再猶豫了。就是擔負下來擅自做主破壞戰局的罪名也要出擊,說什麼都不能讓審陽的軍隊逃出去。到嘴的肥肉要是就這樣飛了的話,估計將來會後悔死的。

隨著青楓堂主安人風的一聲槍響,他手下五千多青楓堂的邪教分子就朝審陽隊開火了,雙方很快就激戰在一起。

神武堂主薛濤在接到赤木堂發來的信號時還不知道究竟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听到槍聲大作就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敵人並沒有象自己原來設想的那樣進入埋伏圈,而是提前交上火了。

由于是在前方開戰的,那就是說神武堂的埋伏用不上了,擔任主攻任務的神武堂主薛濤當然不含糊了,他下令手下加緊投入戰斗。

不僅僅是神武堂的埋伏用不上了,赤木堂,火蛇堂的埋伏統統都用不上了,直接就變成了**果的進攻,這群邪教分子仰仗著人多勢眾就瘋狂地朝審陽的隊伍發動猛攻。

由于沒有防御工事的掩護,緊緊是靠武裝份子一次次地發動沖鋒,這樣的進攻方式是相當愚笨的,不僅傷亡很大,而且收效甚微,基本上殺死對方的比例和自己死亡比例是成正比的,毫無疑問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

不管怎麼樣,聖嬰這群邪教的武裝分子還是在交戰之初就佔據了優勢,他們可以說是將審陽伍給包圍了,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交戰的時候會佔據一定的優勢了。

審陽不愧都是職業軍人,在被敵人包圍的情況下並沒有出現慌亂,在大校楊峰的指揮下,很快就佔據一些廢棄的建築物來作為防御攻勢了。

這群職業軍人戰斗力非常的強,雖然被包圍,一開始就陷入樂被動,但是他們的反擊十分具有殺傷力,使得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武裝分子壓根就沒有辦法前進,雙方就這樣展開了激戰。

楊峰大校作戰經驗十分的豐富,在發現自己的隊伍被聖嬰那群邪教份子包圍之後,他並沒有慌亂,而是組織隊伍進行反擊。他開始思索對策,看怎麼樣能突圍,畢竟在這種被包圍的情況下作戰是相當吃力的,傷亡也有點偏大。

無論是冷兵器時代,還是熱兵器時代,所有的戰爭中最可怕的就是被包圍,尤其是被數倍于自己的敵人包圍,那簡直致命的打擊,無論多麼優秀的指揮官面對這樣的戰役都很難有把握取勝。能全身而退已經算是奇跡了,基本上沒有人會奢望取得最後的勝利。

如果,先前沒有發現前面敵人布下陷阱的話,那麼審陽伍很可能會一直前行,一直到豐南鎮醫院大樓才會真正進入陷阱,陷入敵人的重重包圍之中,要真得是那樣的話,即使再做困獸猶斗,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的,那就是被聖嬰那個邪教的武裝分子徹底的剿滅。

完全進入包圍圈之後,掉進陷阱的審陽就好像是包子里面的肉餡,已經被聖嬰那個邪教的武裝分子給徹底包圍,他們就變成了包子皮,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包子餡永遠會被抱在包子皮里面的。

身處包圍圈的楊峰大校並沒有顯得特別的慌亂,由于現在是四面受敵,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布置四面進攻的話,防守的難度很大。這樣進行防守也是很不現實的,于是他就開始想辦法改變現在被動挨打的局面。

青楓堂的五千武裝分子處于防守狀態,他們在進攻的時候一直處于優勢,憑借著牢固的防御攻勢瘋狂地朝審陽的軍人進行掃射,簡直像是瘋狗亂咬一點章法都沒有,這就更加顯得瘋狂而又恐怖。

這時候,對于審陽的軍隊來說威脅最大的當然還是正面防守的青楓堂那五千武裝分子,因為他們有牢固的防御工事,因此想要硬踫硬的沖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相比較老說,後面以及左右兩翼的敵人只是慌忙趕來的,進攻毫無章法,而且指揮也相當的紊亂一點都不協調。

躲在一個廢棄的房屋里面楊峰大校拿著望遠鏡開始看周圍的形勢,看情形沖正面沖出去的傷亡實在是太大了,最後能不能沖出去也是一個大問題,兩側又都是廢棄的建築物,沖鋒起來也很麻煩,現在來說也只有往後沖殺了,畢竟後面來的這群家伙是慌忙沖過來的,防守十分的不到位。

想要朝後面沖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在進攻之前做好自己的防守問題。身處包圍圈之中,無論朝那個方向沖刺,最後的答案都是一模一樣,那就是肯定會月復背受敵,壓力會相當的大。如果不能解決好防守問題的話,即使沖刺再凶猛,最終沖出去的概率也不大。

現在對于敵人的形勢也算是大概有了一個了解,正面以及後面的武裝分子大約都是五千左右,而兩翼也只有三千人左右的樣子。現在最惡心的是那些邪教份子佔領了制高點,並且一直用重武器朝下瘋狂的攻擊,這才是楊峰最為擔心的事情,如果不能端掉敵人的制高點,這些人早晚會變成人家的活靶子。

算來算去自己手上也只有幾個團的兵力,在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和敵人硬拼的,最完美的戰術就是派出去一只隊伍干掉敵人的制高點,然後再想辦法派出去一支隊伍搞掩護,只有那樣才有可能突圍成功。

一團是楊峰大校自己親自帶領的嫡系部隊,大概也就到兩千人的樣子,戰斗力非常的強,被分成了五個營。這支部隊是他的主心骨,因為這群戰士軍事修養極高,戰斗力極強,那絕對是忠心耿耿,一個個的心里只有大校,壓根就沒有什麼中將。

這次眼見身處包圍圈之中,楊峰知道搞不好很有可能全軍覆沒,想要突圍就必需付出血的代價,要不然只能當敵人的活靶子。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在當前形勢十分危急的情況下,楊峰決定把端掉敵人制高點,以及打掩護這重要的任務全部交給一團,其他的隊伍在自己的帶領下準備突圍。

「一團長王大彪,你帶領一零二,一零四,一零五三個營要不惜任何代價做好防守工作,掩護大家突圍,一零一營李二魁負責拿下右邊敵人的制高點,一零三營苗力凱負責拿下敵人左邊的制高點,其他人跟著我準備突圍。」

用三個營的兵力來負責防守十倍于自己的敵人的三面進攻,這樣的任務是相當艱巨的,要不然楊峰也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一團長王大彪,就是希望他能死死地延緩敵人的進攻,好確保大家全力撤退。

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的任務也相當的重,因為他負責的那個區域地點很特殊,簡直就是易守難攻,所要面對著的是一群擁有機關槍,迫擊炮等重武器的敵人,那群家伙簡直就像是發瘋的母狗,攻勢十分的凶猛殺得他手下一直都抬不起頭,只能沒命地躲避起來。

一邊進攻,一邊再想著防守,這就是一件很不理想的事情,這點就讓一營營長李二魁壓力非常的大,讓他一時間還想不出來什麼對策,弄得形勢十分的緊張。

李二魁是典型的冬北,這個家伙脾氣一場的火爆,動不動就打人,他的手下沒有一個沒有被打罵過的,但是他非常的講義氣,因此一營的士兵都非常的尊敬他,幾乎已經達到了惟命是從的地步了。

現在頭給自己下達命令了,任務就是拿下敵人右邊的制高點,那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盡快沖上去,比牛還倔強的李二魁在遇到了阻擊之後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自己抱上炸藥包去炸掉敵人的防御工事。

「他媽的,老子就不信拿不下它這個烏龜王八羔子,誰願意跟著老子一起沖上去,將那群聖嬰的邪教分子都炸掉。要是把老子逼急了,我就喝他們的血。」

脾氣火爆的李二魁挽胳膊捋袖子就準備往上沖,結果被三連長方達攔住了,這個家伙是一營中的應參謀兼連長的,他打仗喜歡動腦子不喜歡蠻干。在開始發起進攻的時候就開始觀察周圍的形勢,現在聖嬰的邪教分子明顯已經佔據了制高點,在這種情況下硬沖絕對是找死,因此就攔住了營長。

「營長,這個制高點大概有十幾米高的樣子,周圍還有牢固的防御工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硬沖的傷亡會很大的,就是您自己沖上去也是于事無補,到時候他們的進攻會更加的凶猛。」

「操,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一直在這里看著那群烏龜王八羔子一直朝我們的兄弟們開槍麼?他們的火力太強大了,這樣耗下去傷亡太大,不行,說什麼我都必須沖上去,哪怕是身上打上幾個機槍眼也要完成大校交給俺的任務,就是死也不能丟一團一零一營的臉。」

「是,我們寧願戰死,也不願意給一團一零一營抹黑,一定要端掉敵人的制高點,消滅那群邪教份子,掩護大部隊撤離。」

一營的這些士兵簡直都是二百五,一直以來都跟隨營長李二魁,時間長了都學會了這個比牛還要 的營長的那脾氣,本領不見的學會了多少,但是幾乎脾氣都一樣的大。打仗的時候各個不要命,恨不得一上去就和敵人拼命,至于後果是什麼幾乎沒有一個人考慮過。

一看到營長李二魁要上去和敵人硬拼,去準備采用自殺式的進攻方法去端掉聖嬰那個邪教分子在制高點的據點,一營的士兵們各個擦拳磨掌,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

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拍著寬大的胸脯說道︰「三連長方達,你小子是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不假,筆墨水看肯定比我這個大老粗喝得多,但是打仗不是做學問,靠得是荷槍實彈,這些你是不行的,在後面給老子壓陣,看我是怎麼樣端掉他們據點的,非得讓你們這些文化人見識一下戰爭是怎麼回事不可。」

三連長方達笑著說道︰「不錯,的確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兩個優秀的劍客對決誰先亮劍就會佔據先機,但是那都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使出來的笨方法,簡直就是不拿戰爭當回事,搞不好得到的比失去的還多,雖然打敗了敵人,但是自己的傷亡更大。營長,你算過沒有,我們要是應沖上去傷亡會有多大?」

「這個麼?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會死上一兩百人吧,反正要將這個據點端掉,要不然豈不是完不成任務。三營的苗力凱那小子負責端掉左邊的制高點,我可不能讓那小子搶下頭功,說什麼我都得搶到前面,要不然以後把腦袋割下來塞到褲襠里面好了,省得被人恥笑。」李二魁撓了撓大腦袋,完全沒有把三連長方達說得話當回事。

三連長方達說道︰「營長,這次您的玩笑開大了,那可不是死上一兩百人那麼簡單,搞不好會全軍覆沒的。那個據點上面大概有一千多人,而且他們手上拿得都是火力很強的重武器。別說他們居高臨下了,就是地面戰,我們想要取勝的概率都不大,就我們這點人想往上沖,那無疑是耗子鑽進貓的被窩找死。」

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拍了拍三連長方達的肩膀說道︰「老子從小都不願意當孬種,寧可戰死,也不能被敵人嚇著,別說那群邪教份子只有一千多,就是有一萬多,十幾萬老子還是那句話,那個兄弟不怕死的跟著老子沖上去端掉他們的據點。」

「對,我們都不怕死,願意跟著營長一起沖上去,殺死那群邪教份子,端掉他們的據點。」一零一營的這些戰士都是二楞子,一個個的都拿出來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架勢。

看到戰士們一個個都拿出來玩命的架勢,營長李二魁就十分的高興,他笑著說道︰「這就對了,一零一營的兄弟們就應該這樣,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後照樣是英雄好漢,來呀!準備行動。」

就在一零一營的士兵們準備出發的時候,三連長方達的一句話鎮住了這些視死如歸的家伙。

「我有辦法在傷亡很小的情況下,端掉敵人的據點,你們何必去送死呢?」

「什麼,你小子有辦法,既然有,為什麼不早說呢?快點告訴我是什麼方法。」李二魁這時候也沒有了先前的沖動,直直地看著方達,那眼神好像是一個看到一個**的美女似的。

其實再勇敢的猛士也不是真得不怕死,所謂的將生死置之度外那只是迫于形勢罷啦!要是有辦法改變當時不利的局面,傻子才會想依靠犧牲自己性命來解決問題。

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雖然是一個驍勇善戰的家伙,可以說每次打仗的時候都愛玩命,但是這並是不是說他就不怕死,願意每一件事情都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真正讓他去死的時候,也會打退堂鼓的。現在面對幾乎不可能佔據的高點時,他擺出來不怕死的架勢也不過是做給手下那些士兵看的。

即使再凶猛的沖鋒,最終沖到最前面的一定不是指揮官,肯定都是那些被指揮官激發出來斗志的士兵,因為那些家伙腦子一渾,血液一熱就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情,當然拿性命去賭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听說三連連長方達有辦法的時候,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他巴不得听到一條妙計可以解當前之危。

整個一零一營的全體士兵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和三連長方達,希望他能想到什麼破敵之策,因為全營之中也只有他讀過的書最多,出過的主意當然也是最多的了。

眼見兄弟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三連長方達笑著說道︰「營長,你站在這個角度仔細地看一下那群聖嬰的邪教武裝分子正堅守在對面的那幢破損嚴重的大樓上,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士兵很難擊中目標,很多的時候都被當成練兵的靶子,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傷亡。」

「廢話,你說得這些東西老子都知道,要不然就不會听你小子站在這里瞎忽悠了。快點說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有的話就抓緊說出來,你沒有看到了麼,戰場上形勢變化很大,對我軍越來越不利了。等你拖延太久了,就是派出去我們端掉了那個據點,最後也不能算是贏的一方,最多算是平局,我老子可不願意看到那種場面的發生。

對于一名軍人來說,戰場就是自己產生榮譽的地方,那同時也算是一塊值得自己拋頭顱,灑熱血的地方。失利或者簽下城下之盟,那都是軍人的恥辱,也是他們萬萬所不能接受的。

李二魁現在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現在什麼都不考慮,要一心一意地拿下聖嬰那個邪教分子在制高點布置下來的據點,只有那樣才能對得起軍人的榮譽。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是想著怎麼樣將那群邪教份子直接鏟除,至于其他的事情麼那都不值得的一曬。

三連長方達說道︰「由于聖嬰那個邪教組織的武裝分子已經佔據了制高點,因此在這個鎮上我們也只能被動挨打,當然這可不是大家象期待的事情。如果我們能將那個制高點就地拿下的話,那麼戰斗下面進行的時候就會非常的順利。」

「對呀!可是我們如何才能才能將那個制高點拿下呢?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拿下舉高點之後整個佔據就會朝著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這看起來很簡單,到那時做起來真得會很難。你小子有什麼主意絕好說出來,省得大家整天提心吊膽的。」

現在一零一營營長李二魁現在擔心的就是怎麼樣能再傷亡最小的前提下,拿下敵人的制高點。只要能夠搶灘成功,那麼傷亡的代價再大也是值得的,

方達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的,因為聖嬰那個邪教的武裝分子佔據的是一個破損的大樓,往上去幾乎是很困難的,壓根就攻不上去,但是如果我們在下面做文章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將那個可惡的軍事堡壘炸掉呢?那樣的話,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切,說的全部都是廢話,老子也知道炸掉那個破損的大樓,就可以徹底消滅敵人費勁千辛萬苦建立起來的空中軍事基地,那樣的話,老子也不用在這里和大家磨時間了。」李二魁最看不慣的就是三連長方達那種小人得知的罪惡面孔,說什麼事情都不能想竹筒倒豆子那樣一下子將全部都說出來,動不動就賣管子,好像地球離開他就挽不住似的,這有點讓人心煩不爽。

早就知道營長李二魁沉不住氣,所以三連長方達說道︰「直接沖過去炸掉有敵人重兵把守的制高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發現,前面十幾米處有一條地下道,看樣子還沒有被完全堵死。這條地下道顯然是通向那群聖嬰的邪教分子所佔領的那個制高點的下方,如果,我們的士兵能在那里埋上炸藥的話,那麼隨著一聲天崩地裂的響聲之後,整個攻堅戰很快就會不會就這樣結束呢?

「對呀!你小子這次算是出了一個好主意,下一步就是看安排誰來解決這個問題了,畢竟看起來那個地下道應該可以通向聖嬰那個邪教的下方了,只是現在情形危急沒有時間去挖掘,所以我們必須加快節奏,將地下道修整好,然後看誰適合去完成這個光榮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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