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戰爭之鐵血軍閥 正文 第十二章 徐志摩夸我是大才

作者 ︰ 曾不想離開

張宗昌在雪地受苦的時候張安樂正在歐洲各地游歷,說是游歷其實就是游玩,他知道以後能這樣自由自在出去游玩的時間不多了。比起後世所謂的歐洲十日游,他這個可是十月游啊。張學良數次問他何時歸國,他都以各種理由推辭了。

張學良很長時間沒有收到張安樂的消息了,自從去年下半年他發來電報要組織學徒工去德國。之後很少有聯絡,若不是他一直有平安電報發回來自己都不知道這小子是活得還是死了。

這個義弟剛開始張學良也是當做籠絡張宗昌的一個手段,後來一起共事兩人合作非常愉快這個義弟確實是有大才干的人,遠了不說他只訓練了半年的第三旅居然能在軍演中拔得頭籌這種能耐就讓奉系上下敬佩不已。張作霖多次在公開場合說,張安樂練兵第一。

沒想到居然有一封電報到了自己的手里,他已經到了上海,這個家伙不聲不響的就回來了。

得告訴這個家伙我在北京,先別去沈陽。于是張學良叫來勤務兵給張安樂發電報讓他到北京見面。

站在北京飯店門口張安樂不進也不出只是呆呆的抬著頭看著這棟高樓,弄的酒店門口的門童有些莫名其妙。若不是此人衣著考究,還有一個身穿軍裝的護衛,兩個洋人相隨早就把他轟一邊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一片喧鬧的聲音傳來,然後後面那群人就看到前面4個人正好站在了酒店的大門外,若是要過去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得一個個的走,可是後面這麼多人。

「少爺後面很多人要進去咱們是不是要讓讓。」王小柱被張安樂告之在外賣弄要叫少爺于是這麼稱呼。

張安樂轉過身子來,他本來就是站在高的台階上,再加上將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長期冷面練軍帶來的一股殺氣,往那里一站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張安樂並不知道自己給下面這群人這麼大的壓力,要知道下面這些人及時隨便拎出一個也能讓現在的小文青尖叫不已。張安樂看到下面一群人圍在正中間的是一個大胡子老頭長得很像張大胡子,也有點像馬克思。但是這兩位一位早就歸西了,一位還未出生。看著老人印度的民族服飾,他的腦中蹦出了一個人名︰拉賓德拉納特•泰戈爾。

此時的張安樂可不是之前那個不通外語的文明,在歐美一年多他的外語雖然達不到混淆視听的地步,可是普通的交流一點問題都沒有。

于是他很不禮貌的開口詢問︰「?」

張安樂本就是北方人嗓門不小,再加上此時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他的聲音自然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你知道我?」泰戈爾笑問道。

「當然知道,你不是寫那個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的那個麼?」這幾句話在現代幾乎是盡人皆知,可是那個時候冰心並沒有翻譯,因此他說的這句讓很多知道泰戈爾這個詩的人頓時大感興趣。

有人在下面喊道︰「繼續說啊,把整個詩都翻下來?」

這個本是好意可是在張安樂听來這是在諷刺他背詩歌,不過張安樂是什麼人他會怕這個?說就說誰怕誰︰「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想你痛徹心扉卻只能深埋心底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張安樂一首詩念完下面的人更加無語,這個身材高大的公子哥是什麼人?文學造詣不低啊,能把泰戈爾的詩詞翻譯到這種地步。

泰戈爾身邊的徐志摩更是敬佩的很,自己自認為已經很厲害沒想到強中更有強中手。

「這位公子敢問尊姓大名?他日志摩定當登門拜訪。」徐志摩對張安樂起了攀交的心思。

「志摩你是徐志摩?」張安樂當年為了追求文學系的一位MM曾經背了不少關于愛情的詩歌,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那時候背下來的。那位MM最喜歡徐志摩,尤其推崇他的再別康橋。

「和他廢什麼話,這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麼?」泰戈爾另一邊的一個20多歲的女孩說道。

「我是徐志摩,你認識我?」徐志摩沒有理會身邊的那個女子而是反問道。

張安樂心道你就是徐志摩?!當年追MM兩人已經花前月下了,可是又一次MM讓張安樂背誦再別康橋,沒想到張安樂記錯了一個字MM就和他拜拜了,這讓張安樂很是郁悶,他曾經想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在徐志摩眼楮背錯那首詩好好地惡心他。

沒想到機會居然來了,張安樂心中大喜看我怎麼惡心你,于是張口誦道︰「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簫笙;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當年他就是把笙簫記成了簫笙,被MM拋棄的,這次他故意記錯就是要看徐志摩是什麼表情。

徐志摩當時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在這里還能遇見校友,在他想來必定是在康橋上過學而且極愛康橋的人才能寫出這種詩歌。

「兄台大才,志摩不及敢問兄台這首詩歌叫什麼名字?」徐志摩對張安樂更加拜服。

「你裝什麼,這不是……」張安樂話未說完突然想起來了,這首詩歌是徐志摩1928年才寫的,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抄襲者。現在還被原作者成為大才,真是巨大的諷刺。

「這首詩叫再別康橋,不好意思擋住你們的路了。」就在張安樂準備讓開的時候,張學良從飯店里面走出來。

「哈哈,伯偉你小子終于肯回來了,有沒有帶個大洋馬回來啊。」張學良一見張安樂高興的說道,他沒有留意下面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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