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 狼行千里 其二十五 秒殺,差距

作者 ︰ 電波妹

看著對面的考官,厲小刀仍在思考該使用什麼樣的規則,單純對比戰斗力,擁有龍九那里學來的暗刃,本身二階獵食者的硬實力,配合計算,欺騙對手的能力,厲小刀的實力應該是三階往上,四階不到,面對五階的不是完全沒有一拼之力。而厲小刀也很想見識一下自己和五階獵食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少,卻只能壓抑這樣的沖動,倒不是擔心自己會輸,更不是在意另外幾人的感受,僅僅是覺得要打的話,太浪費時間了。

投機取巧的規則似乎也並非那麼輕松,對方是五階的獵食者,花樣見得多了,厲小刀不能保證自己干作弊這類的事情不被他逮到。

比那種自己必勝的項目?那是不可能的,至少考官一方是不會答應的,主導權完全掌握在這些人手里,是不會讓厲小刀鑽這類空子的,比如說厲小刀讓對面五階的獵食者過來和自己比廚藝,那是不可能的。

思考了一下,厲小刀宣布了規則。

兩個人分別在自己正胸口綁扎好一個瓷碗,誰的瓷碗先碎了誰就輸,看上去似乎只是一種戰斗的變種形式。

天頂再次打開,把道具發送過來,兩個人把瓷碗綁在胸前。

「開始吧。」

厲小刀說道,十米開外的五階獵食者看上去不是很特別,既不算很強壯,也不是瘦弱的樣子,一身的休閑裝,看上去比自己也大不了幾歲,唯一的特點大概就是他帶著圓形的黑色墨鏡,留著光頭。

五階的獵食者並沒有急于沖過來,厲小刀敢提出這種規則,肯定有幾分依仗,等他把厲小刀的底牌逼出來之後,那就可以輕取勝利。

「要先試探嗎?不過如此。」

厲小刀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望好,失望那是因為一個五階的人居然對自己一個二階的人進行試探性攻擊,在別人眼里這叫謹慎,不過在厲小刀看來這不過是一種畏懼的表現,打個比方,這是一場格斗游戲,兩個人角色的性能,攻擊防御都差很多,但一個瓷碗就把情況變成了都只有一滴血,誰被模到了誰就完蛋。

至于高興,那就不必提了,試探性攻擊是對厲小刀最有利的情況。

「幻惑開啟。」

面對逐漸接近自己的對手,厲小刀開啟了自己能力,這種妨礙型的能力,哪怕不能完全奏效,但影響一定是有的。

光頭的獵食者一沖到厲小刀面前不遠處就發現了異樣,自己所看到的影像明顯不對,而且還伴隨了眩暈,可惜他對于迷惑類的能力抗性不高,也沒法破解,所以只能使出笨辦法了。

厲小刀趁機逼近了光頭獵食者,眨眼間情況就突變,光頭的全身冒出電火花。

「雷閃!」

一聲怒吼,直徑超過十米的大範圍放電,厲小刀離光頭不超過兩米,完完全全吃了這一擊,活活用了三秒才逃開到了安全距離,一般情況這種距離的移動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可被電到的厲小刀已經是使出了全力,才能夠在三秒的時間月兌離到安全的距離。

表面上看著沒事,但實際上厲小刀渾身都開始伸出細小的血珠,更糟糕的是身體還有些不听使喚。

光頭還在繼續使用電擊,他估計厲小刀的致幻技能不會持續多久,便決定再持續放電一些時間,保證厲小刀沒有辦法接近自己。

放電結束,光頭男人站在原地,幻覺已經消失,而他毫發無傷。到不是應了他的想法,而是因為厲小刀被電擊後沒辦法持續維持「幻惑」能力,否則一直開啟都是沒有問題的。

厲小刀看上去就狼狽多了,大大小小的血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是是一只餓狼餓極了撲向刺蝟,結果是被扎了一嘴巴的刺。但實際上,厲小刀並沒有擔心自己。

與厲小刀不同,光頭男人情緒就沒那麼好了,為了在自己從幻覺中調整過來前阻止厲小刀的襲擊,近三十秒的連續放電讓他幾乎是消耗了自身總能量的十分之一,在一個五階獵食者對二階獵食者的對決中,這是令人不可思議的消耗對比。

不會再冒然近距離試探了,光頭男人張開雙臂向內一揮,十根三稜錐型尖刺從手中發出,直取厲小刀胸口。

要麼閃避,要麼用手去擋,前者會產生破綻,後者會對自己造成傷害,不管怎樣都是在給光頭創造機會。

厲小刀雙手護在前面,對著發射過來的三稜錐型尖刺直接迎上,光頭吃了一驚,心中卻是暗喜,厲小刀這個動作顯然是不顧傷害直接迎上,靠近他然後創造機會。

「贏了。」

光頭暗念一聲,他的這種尖刺可不是那種直線射出一去不回頭的尖刺,而是粘附著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眾多絲線在尖刺和手兩邊,可以在空中受自己控制,能夠最多進行兩次轉向的尖刺攻擊,不知道多少大意了的野獸死在這一招的突然之下。

打中了,碎了!

啪嚓一聲!

但是,厲小刀整個消失了。

光頭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周圍有三個幻影,想要使出月兌離技能,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啪嚓一聲不是別的,正是他自己胸口瓷碗被打破的聲音。

十分鐘不到,厲小刀戰勝了比他高三個階層的考官,以一己之力將整個隊伍可能被罰三個多小時的危機邊緣拉了回來

通過了這里,沒走多遠便出了九蛇窟,來到了山外面,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哪怕是天已經黑了,卻覺得這外面比里面叢叢燈光來得敞亮多了。

叮鈴鈴。

信號接收器又響了。

「這次真的有麻煩了。讓我們從北岸中段橫渡長江,並且要拿到固定在江底的三個標記。」

剛剛過了一關,另一場考驗便來了,楊致遠說著,臉又崩了起來。

北岸的那一段江水對于普通人來講根本是不能游泳的,其湍急的程度幾乎連游輪都難以逆流而上,人一下去直接就被流水卷走。

在這樣的條件下,還必須潛下去幾十米深江底拿到標記,其難度可想而知。

「那個,我不會游泳,靜水只能勉強浮著。」

這時候,趙瑞突然說道。

屋漏偏逢連夜雨,趙瑞的一句話,剛剛從危局中掙月兌出來的五個人再次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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