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棄婦 柔彩君的目的【首發文字版VIP】

作者 ︰ 四十五度小憂傷

搜救隊尋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卻並沒有找到阮向南,甚至連尸體都沒有尋見,柔善美焦急的等待著,等來的就是這樣一個不知道該喜還是該驚的消息。

沒找到尸體,就是說可能人還活著,不是有句話叫做生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嗎?雖然從那樣的高空摔下去是什麼結局,誰個人都預料的到,但是她還抱著一線希望。

搜救工作還在繼續,卻不知道是誰放風了出去,這件事情居然讓外界給知道了。

只是這個放風的人顯然有所保留,只放出阮向南晚上搭乘纜車不幸墜車,生死未卜的消息,卻並沒有將柔善美牽涉其中,所以媒體報紙開始大量追蹤報道此事,報道中對柔善美卻是只字未提,因為誰都不知道,當天晚上纜車上,還有柔善美。

阮向南的墜亡,在整個麗都揭起了一場軒然大波,真個麗都的經濟都為之動蕩了好大一番,阮氏集團無主,運營陷入了短期的混亂,阮氏集團面向公眾召開了一次巨大的記者招待會,招待會上,阮向南的母親淚流滿面的上台,懇求媒體大眾,她兒子現在並沒有確切被找到,所以請大家不要胡亂報道。

那些媒體卻一個問比一個問題問的犀利。

「100多米高的纜車,阮夫人您真的覺得阮總還有生還的機會馬?」

阮母聞言,掩面嚎啕大哭起來,100多米的高空,有點常識和沒有常識的人都改知道,不可能的,就算下面鋪滿的雪花,人這樣摔下去,也覺得沒命了。

她痛苦的模樣,將一個母親的悲涼和傷痛體現的淋灕盡致,從電視里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柔善美濕了眼眶。

她曾經是那麼的恨這家人,那麼的恨那個人,可到現在才發現,沒有愛,哪來的恨,她的良心受著譴責,如果不是因為她,阮向南怎麼會死,阮向南的死,別人只知道是意外,只有她清楚整個事件的過程,他是死在了她的手里,死在了對她的懺悔中。

雙手痛苦的抱著頭,眼淚滾燙的從眼眶溢出,她無法控制內心大量滋生的悲涼,這種大面積滋生的悲涼,將她團團的包裹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把自己關了整整兩天後,她接到了楓林母親從醫院打來的電話,是想問她什麼時候又空到醫院來,楓林每天傍晚6點這個段兒,心髒都跳動的好快好急躁,半小時後,心髒又恢復了原先的跳動頻率,可能楓林的意識已經清醒了過來,每天傍晚6點都在等待著柔善美的到來。

再如何,日子要繼續,她的痛楚,也無法換回阮向南重歸,她勉強收拾好心情,出門前往醫院,及至到了醫院門口,她猛然想起,不該啊,楓林的母親這麼會有她的電話,她記得自己從來沒有給過楓林母親電話啊。

思及此,她不免警惕起來,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心頭揣著這個疑惑,走的小心。

迎面忽然走來一個孕婦,走廊狹小,柔善美自然是主動避讓,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那孕婦猛然撩起了孕婦服,那隆起的肚子,赫然可見並不是懷孕了,而是用綁帶系著兩三個玻璃瓶,只見她快速拔出其中一個玻璃瓶,那瓶口一股刺鼻味道踫吐而出,沖著柔善美,那女人抬起了頭,柔善美驚恐的發現,是莉莎。

「柔善美,去死吧!」莉莎尖銳一聲高呼,舉起瓶子,對著柔善美的臉就要撲過來,瓶子里的液體是什麼,柔善美不用想也知道——硫酸。

眼看著兩人挨的極近,她已是躲不及,她下意識的用包包擋住臉蛋,不想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倒是傳來了莉莎失心瘋似的尖叫︰「啊,放開我,放開我。」

緊接著,是玻璃瓶落地的 當聲,那瓶子幾滴液體飛濺,幾滴濺到了柔善美的褲腿上,頓然把她的牛仔褲燒出了一個個黑洞,還好,她穿的夠多,沒有灼到皮膚。

莉莎的尖叫,還在持續不斷︰「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女人,我要殺了這個女人。」

柔善美放下包,但見莉莎左右手臂都被反過來扭著,面容扭曲,而扭著她手臂的兩個人,是兩個普通裝扮的路人甲乙丙丁,可是那兩人的表情容貌,分明又不僅僅像是個路人甲乙丙丁,而且看他們輕易制服莉莎的模樣,就知道是個練家子的。

無論如何,柔善美算是獲救,若是真被莉莎潑到了硫酸,她想這輩子,她也是毀了。

那兩個人,用力扭著莉莎,其中一個對另一個道︰「報警吧!」

另一個人看了一眼柔善美︰「小姐你去報警吧!」

柔善美反應過來,忙撥打了110,莉莎被抓走了,柔善美卻始終不明白,莉莎難道真的是愛瘋了嗎?為什麼對她要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盡然想潑硫酸毀她的容。

看著莉莎被送上警車,她忽然跑了上去,看著莉莎,一字一句問道︰「為什麼?」

莉莎只用一種可怕又燃燒著憤怒的眼神看著她︰「柔善美,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你不得好死。」

這樣的恨,已經不僅僅是起源于楓林,起源于愛情,柔善美自己也是經歷過愛恨情仇的人,她能夠感覺到,莉莎的恨,似乎帶著某種她所不知道的因素,看著警車遠去,她心情一派的沉重,莉莎,終究我們走到了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

已經沒心情去看楓林了,她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心境一片哀傷,恨她的,被抓了,她恨的,死了,這本該是多麼圓滿的結局,可是心為什麼這麼痛。

回想著和莉莎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種心痛感覺扎的她幾乎無法喘過氣來,她好像哭,真的好想哭。

三笑路上,是一家叫做黑色心情的酒吧。

黑色心情,許是這四個字觸動了她,她入內,要了一個包間,叫了一堆的烈酒,就這一夜,讓她徹底放縱一回,把自己麻痹在酒精里,曾經無論有多苦多累,她都不會想到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來麻木自己的心髒,可是現在,她真的撐不住了。

燈光迷蒙曖昧的酒吧包間,服務生送了酒進來,卻沒有立即離開,看柔善美是單身一人來買醉,他隱晦卻有彬彬有禮的問道︰「小姐一個人,要不要找個人來陪?」

柔善美冷掃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謂的人是什麼人,她丟了一沓鈔票過去︰「別來煩我。」

那服務生幾分尷尬,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也沒有和柔善美計較,笑容溫和的退了出去。

柔善美真是羨慕這些人,機器似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說什麼話做什麼事,臉上永遠帶著面具一樣的笑容,她怎麼就做不到,如果她的感情也被訓練成了一個麻木的面具人,該有多好。

她的痛苦,促使了她一杯杯不斷的灌下了烈酒,迷迷糊糊間,她像是看到了莉莎,看到了兩人在一起曾經的美好時光,迷迷糊糊的,她又像是看到了阮向南,沒有恨,沒有欺騙,他單純的愛她,她單純的依戀他。

她喝的極多,喝到雙眼迷蒙,看什麼都不再真切,她才昏昏沉沉睡去,依稀間,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掌,輕輕的撫模著她的側臉,那樣的觸覺,就像是秋天的陽光,暖暖的打在臉頰上,不冷不熱,舒服的人昏昏欲睡。

她身手,想抓住這抹溫暖的陽光,那縷溫度,卻陡然消失,她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楮,朦朧中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出了房間,那是個熟悉的背影,熟悉到她以為,一切不過是幻覺,因為那個人,再也不可能回來而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是被門外一陣尖銳的罵聲給驚醒的,一看時間,已經後半夜三點了,頭還是有點痛,看著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她盡不知道,自己喝這麼多,腦子還是混沌著的,但是她知道該回去了。

打開門,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清潔工打扮的人,那個中年婦女可能是這里的什麼領導,如今正在訓斥那個清潔工人。

「我沒和你說過嗎?客人沒有退房前,是不能進去打掃的。」

柔善美看了一眼,無謂的輕笑一聲,轉身要走。

那個中年婦女還在教訓著︰「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說過,客人不退房,絕對不能進去打擾,除非客人有需要,客人叫我們進去清潔,你這樣進去打掃算什麼,客人才喝了一半,興頭上呢,你算是進去趕人的,告訴他們趕緊滾蛋你要打掃衛生了?」

「對不起,組長。」

「真是笨,我做這一行這麼久,沒見過你這樣的,客人還沒退房你就進去打掃……」

「哄!」腦袋里有什麼東西爆炸開來,當這個組長第三次強調「客人還沒退房你就進去打掃」的時候,柔善美猛然想到了在富錦大廈KTV包房里那個清潔工阿姨。

當時她被阮向南欺負到暈厥,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有個阿姨正在打掃衛生,對,當是她怎麼沒有想到,她壓根還沒有退房,那個阿姨怎麼會進來打掃衛生!

心里像是有什麼謎團瞬間被解開,可是解開的瞬間,卻又更為糾結,也就是說,那個阿姨有問題,自己的果照很有可能是阿姨拍的,可是,那個阿姨的目的何在,動機又是什麼?

她拍攝下果照後,為什麼不賣給報社賺錢,而且分明的,她應該是從情人村的時候,就開始偷拍了她和阮向南,如果這一組照片真的是在出自哪位阿姨之手,那這個阿姨,到底是誰?

她終于算是有頭緒是誰拍的照,可是卻陷入了一個更大的謎團中,這個人為什麼要拍她的照。

帶著這個謎團回到家,看著黑黝黝的房子,她多麼希望,他還在。

曾經他的存在,真的讓她十分的討厭,可是如今,他的存在,卻成了一種奢侈的幻想。

頹然開門進去,門縫下面好像卡了什麼,她彎腰,撿起來一個信封,好奇誰會給她寫信,開燈進屋,拆開信封後,從里頭掉出來的照片徹底的讓她震驚了,這是一組年代久遠了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不,應該是說是李瑞英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照片中的李瑞英,滿臉淚痕,而李瑞英對面的男子,柔善美仔細一看,手里的信封差點掉落,盡然是阮向南的父親。

她曾經調查得知,李瑞英被阮父玷污過,懷了阮父的孩子,這些照片不知道是李瑞英懷孕前還是懷孕後的,可以看出是在一個公園里,兩人一個面色冷酷,一個滿臉淚水的交流著,拍照片的這個人,顯然是偷拍的,就和她們那組照片一樣,是從一個跟拍著的角度,拍下的這些照片。

又是照片,應該和之前的是同一個人,所以,更加排除了阮向東和李珊珊拍照的嫌疑,因為這組老照片存在的時候,他們還小的可能連相機是什麼都不知道。

清潔工阿姨,對,就是那個清潔工阿姨。

中年婦女,跟拍她和阮向南,又發這樣老照片給她,這個人,難道是——柔彩君!

這個猜測,著實駭了她自己一把,但是將事情的前後全部聯系在一起,她不得不肯定,這些照片的拍攝者和放出人,應該就是柔彩君不會錯。

可是,柔彩君的目的何在,她到底要做什麼,到底她想怎麼樣?

陡然想到了柔彩君過去種種恐怕的舉動,甚至在西雅圖的時候,讓司機撞死從阮向東,還屢次勸說她帶著孩子認祖歸宗,柔彩君到底藏了什麼秘密在心里,她現在拍這些照片,並且送來給她,又是為了什麼?

總感覺,柔彩君在醞釀一個偌大的陰謀,可是,她人在哪里?怎樣才能夠找到她?

柔善美陷入了毫無頭緒的一片混沌中,她除了認定了拍照人是柔彩君,感覺到柔彩君必定有什麼巨大的陰謀要實施外,其他一無所知。

在沙發上過了一夜,次日清晨,權 又帶著徐欣然上門來,兩人瞧見柔善美倦怠容顏,都是擔心︰「善美,那件事已經過去了,現在頭版頭條上,已經不是你的消息,而是阮氏集團總裁的死訊,你不要天擔心了。」

他們不懂的,他們真的不懂,柔善美面色憔悴,給兩人倒了茶︰「我沒事!」

「我們今天來看你,其實是想告訴你兩件事。」

「嗯?」

「我們!」權 又忽然拉住了徐欣然的手,兩人溫情脈脈,相視一笑︰「要結婚了,婚期暫訂在你們這部戲拍完後,這部戲完工後慶功宴上,我會向媒體宣布婚訊。」

徐欣然面色微微一紅,幾分小女人的嬌羞。

這個消息,著實讓柔善美吃驚,不過吃驚之余,心底那沉沉積累的陰霾,卻像是照進了一點點鮮亮的顏色,這件喜事,算是這些天的樣陰霾中,最讓她覺得開心的事了。

「恭喜!」

她真心祝福他們,並不去八卦的多問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之類的問題。

兩人雙手十指相扣,這個動作親昵的刺痛了柔善美的眼楮,空落落的手心,曾經以為不需要任何人的牽引,如今才發現,她也會寂寞,她也會孤獨,尤其是在別人的喜悅面前,她這份孤獨和寂寞,幾乎無處遁形。

她只能起身剝桔子,來隱藏自己這份無處遁形的寂寞和孤獨。

徐欣然上前幫她,道︰「第二件事,你那個助理莉莎……」

柔善美剝桔子的手一頓,隨後面容恢復了平靜︰「嗯!」

一句嗯,顯示她有在听。

徐欣然擔憂的看了一下她的表情,繼續道︰「早上他爸爸來過公司,求 又救救莉莎,因為 又在局里有些關系,我們才知道莉莎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

「我沒事。」她聲線平靜,沒有一分波瀾,對于莉莎,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徐欣然湊了過來,小聲道︰「其實你知道她為什麼對你潑硫酸嗎?因為她之前被人輪jian了,她覺得是你指使人這麼做的。」

剝桔子的手猛然一頓,她平靜的毫無波瀾的表情,在听到這樣驚愕的消息的時候,再也難持,她就猜到莉莎對自己恨之入骨不惜潑硫酸,必定有一個更可怕的原因驅使了她這麼做,只是她沒想到,這原因會是如此,莉莎盡然被輪間而來。

「警局已經開始調查,不過你放心, 又已經和局里的人通氣過,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你,絕對不允許他們放風出去或者打擾你。」

柔善美漸漸平靜下來,目光有些痴痴的看著窗外,苦笑一聲︰「欣然,你有沒有試過這種滋味,最最要好的朋友,卻走到了這種境地。」

徐欣然放下了桔子,上前輕輕的抱住她︰「相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經歷過的,沒有比你少,但是現在我也好好的。」

她的鼓勵總是很平淡,卻能鼓勵道柔善美心坎里去。

柔順那沒微微一笑︰「知道,導演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說讓我什麼時候復工?」

「 又的意思是,如果可以,我們過兩天就回劇組,除了我們兩人都戲份,別人的部分都已經差不多完工了,這次過去,大概還有一個月都拍攝進程,你怎麼看?」

「我……」其實想說她放不下楓林,可是想了想,她還是答應了︰「好!」

有些事,注定要你去做的,你就必須去完成,她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延誤了整個劇組的拍攝進程,導演,編劇,場務,燈光,攝影,多少人為這部戲耗盡了心血,她不能辜負了這些心血,趕緊的把這部戲完成,至于楓林,她也有辦法。

*

三天後,富錦,富錦這個地方,讓柔善美心里安靜。

重新回歸劇組的她,壓抑下內心所有的私人情緒,全心投入拍攝之中,她有時候總在想,如果沒有那個元旦假期,楓林就不會來接自己,如果楓林不來接自己,車禍就不會發生,如果車禍不發生,莉莎就不會和她反目成仇把她柔炅的身份公布在網上,如果不是柔炅的身份公布在了網上,阮向南就不會再找上她,如果……

只是人生沒有如果,如果人生有如果,那她願意選擇,如果一開始就沒有認識阮向南。

當她愛他的時候,他盤算著利用她,當她不愛他的時候,他卻又愛上了她,他們之間錯過的不僅僅是一個光年的時間,錯過的,是彼此最珍貴的年華,是彼此最真摯的愛情,注定不能相守,注定天人永別。

全心投入了拍攝,她的演技依舊出眾,拍攝進程依然前進的迅速。

這部戲的殺青,在大家一個月的努力後到來,殺青的那天,柔善美作為這部戲的女主角,卻並沒有出席殺青儀式,她太累,她真的太累了,她做了那麼多年活在十字架上的母親,如今又要做一個活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她努力用工作麻醉自己,可是到頭來才發現,她不過是歇斯底里的用角色發現了自己的情緒而已,他所有人都說,這一個月的拍攝,她更完美的詮釋了紅魔這個角色的喜怒哀樂,愛恨情仇,演的是紅魔,演的卻何嘗不是她自己。

殺青那天,她稱病沒去,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一天,直到徐欣然過來找她,告訴了她莉莎的那些人,其實已經有了消息,她怕影響柔善美的拍攝情緒,所以才一直瞞著她到現在。

「是修理摩托車的五個男人,抓到後其中一個招供,是網上有個人開價錢給他們,讓他們去干莉莎,那人還很守信用的先匯了一筆定金給他們,他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們在樂理,莉莎在麗都,兩個城市相差十萬八千里,絕對沒有人會懷疑他們,所以他們才……」

「有沒有找到,那個匯錢給她們的人是誰?」

徐欣然搖搖頭︰「從網名找,應該只是臨時注冊的,網名是個很普通的英文名字,叫Iris……」

「Iris!」也許對于旁人來說,這是個很普通的英文名字,只有柔善美知道,這個名字,正室柔彩君在美國的時候所用的英文名。

「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可能!」她眉心一緊,「那匯款賬戶,警察查到什麼?」

「查到了,是你的!」

果然,是柔彩君,她那次離家出走後,帶走了幾張銀行看,這些銀行卡的開戶名字,都是她的。

柔彩君派人莉莎,她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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