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棄婦 險些被輪[手打VIP]

作者 ︰ 四十五度小憂傷

出去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輛車牌是某某某某的車,低著頭,用頭發遮掩住面孔,她不想讓人拍到她上了這輛車。

走到副駕駛座位置,他打開了車門,她迅速上車,拉上車門,一雙冷眸死死的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的手里有她的果照,柔善美混跡娛樂圈多年,自然知道這些果照如果流傳出去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不說別的,柚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你緊張什麼?」他點了一支煙,眼眸斜了過來。

柔善美惱的很︰「阮向南,你是不是有病,你如果腦子有病,應該去看醫生,我和你已經沒有瓜葛了,你為什麼要對我糾纏不休?」

別問他這個問題,他自己還想知道答案呢!

「你最近是不是見過什麼人?」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前方的綠化帶,一口口吞雲吐霧的哈出煙氣,燻的整個車子里都是嗆人的氣息。

柔善美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咳咳!」

他拿著煙的手微微停滯了一下,最後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半轉過頭看向她︰「你最近,是不是見過誰?」

柔善美扇了扇鼻邊煙味,冷眸一抬︰「我見誰是我的人生自由,用得著你管。」

他靜靜的注視了她一會兒,從西裝內口袋里掏出了一個信封丟給她︰「自己看看。」

柔善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卻專注的落在前面的綠化帶上,一只手的放在方向盤上虛虛的攀著另一只手支撐著半個腦袋,靠在車門上,姿態很優雅,表情和目光卻十分冰冷。

從手感來看,似乎是照片,柔善美陡然想到發到自己手機里的那張果照,她一驚,難道他要以此來威脅她,拆開信封,躍入她眼簾的一張張赤身果體的照片的,著實刺的她心火怒燒,只是看到下面目,她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照片里,還有阮向南鏡頭,她們前後進同一個KTV包廂,她們在情人村的情人節交頭接耳一起烤肉的照片,顯然的,這些照片的角度,是別人暗中拍下的,她和阮向南都是被偷拍的受害者。

若是單單是果照曝光,毀掉的或許只有柔善美,可是如果這些照片一起曝光——柔善美終于知道為什麼他的臉色這般陰沉和冰冷了。

「看完了,你覺得會是誰?」他語氣如霜,看都不看她一眼。

柔善美腦子里,第一時間跳出的人,居然是阮向東,會想到是阮向東,那是因為阮向南給她照片之前問了她那一句「你最近,是不是見過誰」,如果說有什麼特別的人,要沖著她和阮向南來的,應該只有阮向東了。

可是阮向東溫潤如玉的笑著,說「我已經放下了」的神態,卻讓柔善美感覺不出他的敵意。

人不可貌相,說不定真是阮向東,酒店的行李里,還有阮向東的名片的,開的是一家心理咨詢所,柔善美將照片放進自己包里,對阮向南道︰「我有事要去處理。」

說完徑自下了車,打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

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阮向南捏著方向盤的拳頭越來越緊,指關節一片蒼白。

「柔善美,果然見過他是嗎?」

他原本拿這些照片給柔善美的目的,是想告訴她阮向東回來了,如今就住在富錦市,他猜測可能是阮向東做的。

可是當柔善美上車後,他又變了主意,試探的問她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人,是想曉得她有沒有背著自己和阮向東來往過,看今天這情形,必定是有了。

骨血里一陣陣嗜血的因子沸騰起來,他猛發動了車子,朝柔善美下榻的酒店飛馳而去,拍吧,那個拍客,既然已經被他拍到過一次,他也不介意第二次第三次。

柔善美回了酒店,趕緊翻出阮向東的名片,撥了電話過去。

接的是一個女孩的。

「你找誰?」聲音很甜美。

「你好,我找阮向東!」她盡量心平氣和。

「阮醫生現在不在,我是她的助理,請問你哪位?一會兒我讓他回電給你。」

「那好,麻煩你告訴他,我姓柔,如果他回來了,讓他回個電話給我。」

「好的,柔小姐,再見。」

電話掛斷,柔善美指尖顫抖的從包包里拿出那疊照片,面色一片蒼白。

如果真是阮向東所為,那他的目的是什麼?恐嚇嗎?還是威脅?

這信沒有郵寄到她這,而是送到了阮向南那里,難道是阮向東想以此抖出三年前的事情,逼阮向南退位。

可是阮向東未免也太天真了,他以為這樣就能打垮阮向南。

阮向南這種人,寧可把她犧牲掉,也絕對不會拱手出讓他好不容易得手的阮氏集團的。

再說三年前的事情,在人們心里早已經成了定局,阮向東想翻案,證人呢!

如果阮向東想找自己做證人,柔善美即便願意來個魚死網破,替他作證人,還原三年前的真實事件,可誰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他們只會當柔善美和阮向東聯合一氣設計誣陷阮向南,因為畢竟麗都的人誰都知道,阮向東和柔善美曾有過一段情,一段將要走向婚姻的感情,所以柔善美會幫阮向東,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唯一能給阮向東當證人,而且能讓所有人都信服三年前阮向東是被設計了的只有一個人——柔炅。

一紙DNA,便什麼都清楚了。

可是柔善美絕對不會這麼做,當年的恩恩怨怨,和柔炅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兄弟的恩怨的,他們愛怎麼怎麼的,就算要把她牽扯進去,她也沒話可說,可是她的孩子,她絕對不允許受到任何一點傷害,也不想讓柔炅知道,當年那場恩恩怨怨,他差點成了親生父親手中的亡魂。

她給不了柔炅一個完整的家庭,也絕對不會給他一個充滿陰影的童年。

握著照片,看著照片里自己凌亂的發絲,遍布全身的吻痕,赤果的身子,她的眼淚不禁濕了眼眶,到底上輩子她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難過著,房門忽然被敲響,她抹干了眼淚,把照片塞到被子下面,出去開門。

在見到門口是誰後,她猛然發力要關上房門,卻已經來不及了,他一只腳伸了進來,皮鞋都已經被她的大力推門給夾的變形,疼痛可想而知,他卻連眉心都沒有皺一下,一把推開房門,目光高傲又冷漠的掃了一眼柔善美的房間,最後落在了床上一張名片上。

柔善美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眉心微微一緊︰「你來干嘛?」

「你見過的他了?」

「那又如何?」

「哼,怪不得!」他嘴角一勾,「告訴他,如果想用這種伎倆來打敗我,那他別白費心思了,他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會再讓他嘗嘗蹲瘋人院的滋味。」

眼前的男人,讓柔善美一陣陣的惡寒,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親生兄弟,阮向東一向對他也不薄,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阮向東,他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柔善美真想挖開來看一看,他無情,冷清,絕情,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女人對他來說是玩物,兄弟對他來說是敵人,父母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到底有沒有心,就算阮父有做的再不對的地方,也是阮父的錯,為什麼他要一次次的報復到阮向東身上去?

難道他是變態,心理扭曲,柔善美只能這樣來解釋他種種冷清絕情的行為了。

「阮向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那是你哥哥啊!」

「是又如何?」他挑眉,說的不以為意。

「你果然夠狠。」

「哼!」他冷哼一聲,三步上前,拿起了柔善美床上的名片,看了兩眼,目光沉郁警告的看著柔善美,「以後再和他有來往,小心我把你也送去瘋人院。」

柔善美發自靈魂深處的覺得而眼前是個魔鬼︰「請你出去。」

她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分鐘。

把名片捏在手心里,他三步上前,死死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給揉碎︰「不要和我大呼小叫的,柔善美,你永遠只能誠服在我的身下,做我的女奴。」

下流的言談,漲紅了柔善美的臉︰「滾!」

她歇斯底里的吼,他並沒有被激怒,而是笑容不屑的松開了手,指月復邪惡的摩挲上她的側臉,道︰「晚上回來收拾你。」

說完,開門離去。

柔善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的氣球一樣,軟軟的倒在了地板上,腦袋埋入雙膝之間,雙手搗住雙耳,她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又暗了,原本的希望,光明,隨著這兩兄弟的出現再度陷入了無邊的深淵,無底的黑洞。

她想要逃離,和當年一樣不顧一切的離開,可是現在的她有太多的放不下,她深愛的紅魔這個角色,那些幫助過她對她充滿期待的人,讓她如何撇下著一起,像個懦夫一樣再度選擇逃離。

這種被推入深海冰淵,呼吸漸漸被扼制,身子越來越冰冷的感覺,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為什麼不肯放過她,為什麼,為什麼?

*

冬暖心理咨詢診所,阮向南坐在休息室中,品著茶,抽著眼,透過繚繞的厭惡看著眼前的男人。

瘦了很多,白了一些,笑容很暖,就像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哥哥一樣,甚至拿茶杯的姿勢都和以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他穿著白色的大褂,阮向南幾乎有種錯覺,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你還是找到我了。」他笑的很平和,好像這幾年的歲月滌蕩,洗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浮躁不安和仇恨報復,現在的他,像是個超月兌了世俗凡塵仙人一樣,看著眼前深仇大恨的弟弟,眼底里流動出的光芒,並不憎恨,只是平和。

「怎麼,不回家看看爸爸,你再不回去,保不準見不上了?」

他吐了個眼圈,把剩下半截煙掐滅在了煙灰缸,目光透著幾分嘲諷看著阮向東,這種目光,幾乎是一種挑釁。

阮向東卻安之若素,溫潤一笑︰「我不是不回去,只是暫時先不回去。」

「原因!」

他挑眉看著的對面的男人。

阮向東抿了一口茶︰「因為你!」

他的答案出乎阮向南的意料,不過他卻還是很鎮定︰「呵!因為你恨我?」

「不!」他笑著搖頭,給了一個否定,「我曾經是恨過你,我知道你和柔善美用了什麼手段,不過恨不可能讓一個人快了,在西雅圖的這些年,我過的很悠閑,我想那樣的生活應該是最適合我的,忙忙碌碌的日子,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爸爸的期望,我骨子里是個喜歡悠閑的人。」

饒是阮向南閱人無數,此刻也分不清阮向東說的是真是假,只因為他的表情和語氣太真,連一個微笑的動作都看不出造作了,可是換位思考一下,又覺得他太假,阮向南不信他完全不記恨。

而且如果真的那麼喜歡悠閑自得的生活,為什麼還回來?

「既然這樣,怎麼打算回來了?」

「因為花嫣,你嫂子。」提到花嫣的時候,他的笑容里裝著滿足和幸福。

這樣的滿足和幸福,盡讓阮向南生了妒忌,好像他從來不曾擁有過這樣表情,又好像,他曾經擁有過,到最後卻不知道遺落到了哪里。

他忽然覺得坐不住了。

「既然回來了,有空還是回家看看,媽很想你。」他說完,起身要走,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路過阮向東身側的時候,阮向東身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的,微微一笑︰「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們都是兄弟,我不會怪你,我已經放下了,也找到了最適合我的生活方式,我希望你也能放下對爸爸的恨。」

他沒接話,在這樣的阮向東面前,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渺小,腦子里開始回蕩柔善美那句話「你是不是人」,也許,真不是。

從冬暖心理診所出來的時候,外頭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暖風陣陣吹來,卻吹不化他心里塵封了千年之久般的冰寒,阮向東可以放下,不代表他放得下,有些傷害根深蒂固,扎虯在心底,已經和骨血融為一體,要拔出,連命都有可能丟掉,他恨他父親,他從小就發誓過的,阮氏集團總有一天是他的。

現在他做到了,可是為什麼從見到阮向東的那一刻,他忽然又覺得,他似乎從來沒有做到過什麼,他想要的,似乎從來不曾擁有過。

他有些迷茫,迷茫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想的太多,腦子忽然一陣陣的發起疼來,疼的他冒了一串串的冷汗,兒時那些努力遺忘的黑色記憶,一股腦兒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

——

「你听著,從今天開始,你要在小桌子上吃飯,不許和我們一起吃。」

「爸爸,為什麼?」

「不為什麼,真惡心看到你這張臉。」

——

「你哥哥大學畢業就要接管我們阮氏集團,這里有份協議,你簽了,簽署後,我就送你去國外念書,念你最想念的學校。」

「爸爸,這,這……為什麼,為什麼要我簽署這樣的協議,我也是你兒子啊。」

「你簽不簽,我的兒子,只有你哥哥一個,在娘胎里的時候,我就該狠心把你打掉,簽,簽了後,你就能繼續念書,不簽,就把你送去非洲關瘋人院,這輩子讓你和那群瘋子待在一起。」

——

「爸爸,今年再不交學費,我就要被學校開除了。」

「你當我是什麼,提款機嗎?我說過送你去念書,我給你出了機票錢,剩下的你自己結局,別去求你媽媽或者你哥哥,要是讓我知道你打電話向他們求助,我就送你去非洲瘋人院。」

「爸爸……」

「嘟嘟嘟嘟……」

——

「爸,學校放暑假,我想回去看看你和媽!」

「我們全家在夏威夷度假,你回去也沒人。」

「全家,爸,難道我不是你的兒子,不是你的家人嗎?」

「哼,和你說話都是浪費我的力氣,掛了!」

「爸……」

——

……

腦袋開始越來越疼,他踉蹌著步子走到路邊車上,把冷氣開到最大,埋首在方向盤上,痛不欲生。

不遠處冬暖心理咨詢診所,阮向東看著馬路對面的黑色路虎,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花嫣上前,從身手環住他︰「笑什麼?」

「沒什麼,今天有沒有我電話?」

「有兩個,一個是預約的,說明天下午三點鐘來看病,還有一個是咨詢的!」

「我的小助理,委屈你了,和我窩在這個小診所。」

「我願意,我心甘情願,東哥!只是會好悶,明天下午我想請假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小心我扣你工資。」

「嘻嘻,倒貼你工資我都無所謂,更別說扣工資了。」

「去吧,反正診所剛開張,也沒多少生意,你去玩吧!而且我這診所,你才是真正的股東,算起來我是個打工仔呢!」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等我爸爸死了,花就把我後媽趕走,花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也都是你的。」

「怎麼這樣咒你爸爸!傻丫頭。」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畜生是怎麼對我的,我詛咒他,也是他罪有應得,東哥,等拿到我家的錢後,你想做什麼,開一家更大的診所嗎?還是承襲我家的食品公司,繼續做食品。」

「現在說這還遠,丫頭,別想那麼多,心里沒有恨,這個世界才能美好。」

花嫣聞言,撅嘴不滿道︰「我才不像你,親弟弟那樣設計你,你都能放得下,原諒她,我花嫣,誰要惹我,我必定百倍的還回去讓他好看。我爸爸就是個例子,你放心,他活不了多久了,哼,我那後媽,哼,這些人,一個個我都不會放過。」

「好了好了,工作吧!」耳听著花嫣越說越氣憤,阮向東忙撫慰她,笑容溫和如同旭日,暖暖又不刺眼。

*

為了避開阮向南,柔善美主動和導演要求晚上加戲,整個導演組對她的敬業精神,無不肅然起敬。

白天高強度拍攝,加上夜戲的疲勞,凌晨下戲的時候,柔善美整個早已經疲憊不堪,托著疲軟的身子和大家告別,走向已經等候在那的保姆車,只是走了不到幾步,一輛黑色悍馬忽然擋在了她和保姆車之間,車門拉開,她尚未反應過來,手臂就被勾住,整個人猛然被拉進了車子。

車內光線昏暗,她驚了一跳,抬頭對上了三雙婬邪的眼楮︰「听說大明星柔善美最喜歡玩車震了,寒子,把車開到前面停車場去,我們就陪陪柔小姐玩車震。」

柔善美面色一陣蒼白,本能的高呼︰「你們是誰,放開我,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

求生的本能,讓她劇烈放抗著,手腳並用,踢打踹抓,那兩個在後座上的男人都挨了她不少打,其中一個紅了眼,發了狠,猛一巴掌扇上她的臉頰,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楚,腦袋也冒金星般嗡嗡暈個不停,嘴角甚至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虎子,何必這麼生氣,小娘們,越放抗越夠味,你看她那一臉騷狐狸樣,這叫欲拒還迎。」

下流無恥的言談飄進柔善美耳里,她的雙腳已經被制伏,被他們用麻繩捆綁了起來,她的心頭只覺得一陣陣的絕望,卻強迫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下懦弱的眼淚來。

她的手還是自由的,肆意的反抗著,那兩個男人開始拼命捕捉她的手,她衣兜里的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她猛然發力,一頭撞向左邊那個拼命的抓自己手的男人,男人吃痛松手踫頭,柔善美趁著混亂和燈光不明,手迅速伸進兜里,模索到了接听鍵,不管是誰,來救救她吧,拜托,拜托。

她的劇烈反抗,又討了一個巴掌,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的控制了雙手,反綁在了身後。

她驚恐,大聲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說了,前面停車場,陪柔小姐玩一玩車震,還是NP的,我們輪番上,保準柔小姐舒服的上天入地,哭爹喊娘的。」

「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辛天大廈離我們劇組這麼近,我們劇組有些演員,都被安排在那里住,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就玩了,求求你們不要。」

「哈哈哈,就是因為會被發現才好玩啊,柔小姐又不是第一次被發現玩車震,怕什麼。兄弟們,先忍著,到了地下車庫,就放開了伺候好柔小姐。」

邪婬一聲笑,車子直趨辛天大廈的地下車庫,柔善美整個被捆綁著,除了嘴,哪里都無法動彈,左手邊的男人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大掌探入了她的衣領不斷動作,表情邪婬享受。

右邊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從衣領中,攝住了她的另一半,肆意玩弄。

這種屈辱,比躺在阮向南身下更加絕望,柔善美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她這樣的表情,卻更引起了男人們的獸欲,等不及的扯下了她的外套,拉下她的T恤,露出她胸口一片潔白,就在兩人想要連帶著拉下她的內衣的時候,前面開車唾了一聲︰「靠,都想找死嗎?你們再搞,老子要HOLD不住了,老子這車都不能專心開了,就這麼三分鐘都等不及,出車禍了才高興是不是?」

那人好像是個頭兒,他這樣一說,後面兩人不敢動作了,柔善美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半敞胸口被夾在兩人之間,她心底里只剩下一絲希望,希望剛才那個電話有接到,電話那邊的人有听到。

車子不多會兒就駕入辛天大廈停車場,在一處面對著攝像頭的地方停了下來,柔善美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他們存心要毀了她。

只是她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能和她有這樣深仇大恨,巴不得毀掉他的人,這世界上有兩個,一個是阮向東,一個是柚子。

可是阮向東說了,他已經放下了,至于柚子也別送到了國外,再說柚子雖然潑辣蠻橫,但是絕對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簡單說,柚子沒這個膽,她所有便宜,只能在口頭上佔。

到底是誰,難不成真的是阮向東,那些照片是阮向東報復的第一步,這次綁架是他安排的第二步?

「寒子,你先來。」不等她想完,前面開車的男人忽然一步跨過的車檔,跨坐在了柔善美身上,目光貪婪露骨,邪婬下流。

完了,這次真的要完了,在他撲下來親吻自己脖子和胸口的時候,柔善美被大面積的絕望所覆蓋,那游走在脖子上舌忝舐,就像是一萬只沾血的毛毛蟲在脖子上爬過一樣,惡心的她陣陣汗毛倒豎。

她開始大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凌晨的地下車庫里,回答她的之後一片死寂,還有一車子邪笑和嘲弄。

「叫啊,盡管叫。」

身上的男人一把拉扯下了她的內衣帶子,俯身就要去舌忝,只是不等他的嘴觸及到她的皮膚,車子的擋風玻璃猛然一聲巨響,碎成七零八落,碎片飛濺,有一片還打倒了柔善美的腿。

她喜極而泣,終于有人來救她了。

相對于她的喜悅,那三個綁匪的臉色驟變,一把打開了車門,操起了座椅底下幾把西瓜刀,就怒吼著沖了出去︰「哪個王八蛋敢砸老子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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