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奪情︰小丫頭,你玩大了! 裝失憶是沒用的...【高辣必看】

作者 ︰ 憶凌軒

印世佑到家後,看到花溪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她大概洗了澡,披著濕漉漉的頭發,穿著蓬松的睡衣。見到他,她突然急促起來,臉「刷」的紅了,然後漸漸平靜,低抵的說一句︰「二叔。」

「現在還叫我二叔嗎?是不是應該叫「世佑」了?」印世佑疼愛而又玩味的捏起她的小下巴,說。

「二……」他大概沒有忘記…花溪急了,「二叔,我不懂你的意思。」

「陶花溪,別給我裝失憶,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印世佑的語氣好強硬。

「昨晚……昨晚……」原來裝傻是沒有用的,昨晚的事他都記得!她連忙說,「印世佑,我知道錯了,都是我喝醉,才會對你動粗,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還是把這件事情忘了吧!」

他一愣……難道昨晚她喝下去的不是酒,是三鹿?昨晚在他身下慘叫連連的明明是她,她現在竟然以為是她強了他!

不過……她能這樣以為,也很好。惡作劇的因子,又在他心中雄起,他說︰「一句‘你知道錯了’,就可以擺平所有的事嗎?你知道我昨晚被你害的有多慘,你騎我身上不停的殘害我,還讓我快一點,深一點……」

「別說了!」花溪不敢再听,不想知道昨晚自己有多麼的放縱。她小心翼翼的說︰「那你想怎麼樣?」

「要有人負責啊!」印世佑說的好像是天經地義一樣,「小溪,你十八歲的生日在明年冬天吧?到那時候,你必須嫁給我。」

「嫁…嫁給你?」花溪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響,好像听到的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二叔,我是你佷女啊,你怎麼能讓我嫁給你,怎麼可以!」

印世佑的笑容有些老奸巨滑,好像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麼說︰「我從來都沒有把你公布給媒體,給你辦戶籍的時候,你的身份也只是印家的暫住人口,所以……」他眼中的狡猾越來越明顯,盯著她的眸子,「我說你是我佷女,你就是,我說不是,你就不是。」

「二叔,你放過我吧!昨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一輩子都不會再提起,我求求你放過我……」花溪漸漸察覺到,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這個陰謀或許五年前就開始了!

辦戶籍的時候他沒寫她是他佷女,也從來沒把她公布給外界,就是等她十八歲一過,就用那個荒唐的婚姻把她捆在他身邊一輩子,折磨一輩子!

她這是神經錯亂了才會以為,昨天是自己強,暴了他!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內,他布置好了大網,就等著她栽進去!

「這由不得你,你必須嫁給我——小溪,昨晚你說過的話你可能記不起來了,但我不會忘記,你說你喜歡我。」他說。

她愣了。昨晚自己真的說過這樣話?

「即使我說過,那也是酒後戲言——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除非你殺了我,抱著我的骨灰結婚去!」她說的沒有一點點退讓的余地。

她如此斬釘截鐵的口氣,激怒了他。他一手養大的小溪,就是不願意嫁給他,寧可死都不願意?

他看她的眼神越發的凶猛,這眼神好像惡狼在盯著美味食物一樣,讓她不寒而栗,漸漸的往後退。

下一秒,她就被他攔腰抱起,扛在了肩上,朝二樓走去。

「你干什麼,你想干什麼!」她急了,小拳頭像雨水一樣落在了他的背上,可他絲毫不管。

「我干什麼?小溪,你昨晚強。暴我,總得給我一點補償吧?讓我強回來。」他不容質疑的口氣,抓著她的手,力道也猛的變大。

進入他的房間,她被粗暴的摔在他的大床上。這一摔,她感覺渾身都散了架,疼的受不了了,她試著動了動,回應她的,是身體的尖銳疼痛。

她只能逞口舌之快了,「禽獸,不要踫我!我昨晚才被你蹂躪,你現在又想……你無恥!卑鄙!流氓!痞子!土匪……」

印世佑笑著,看著她的小嘴一張一合,一個個罵人的詞語從嘴里吐出。

花溪越說越慢,直到最後一個字說完,就再也說不出來了。她絞盡腦汁搜刮著罵人的詞匯,但還是避免不了辭窮的命運。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省點力氣吧,別叫了,一會有你叫的時候。」他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扯的那麼大力,那麼的迫不及待。

看著這堅如磐石的男人向自己撲過來,眼神里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她害怕了,可惜身體又動不了,只能發出嚶嚶的哭泣聲。

這尖細的哭聲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如狂風暴雨般撕爛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到那個能讓他欲仙欲死的地方,長驅直入。

「啊!」她疼的尖叫起來,這瘦弱的身體已經承受了他一晚的肆虐,又如何能再承受現在的蹂躪?她覺得渾身上下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

「小溪,舒服嗎?喜歡我嗎?」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都已經這樣了,你都已經完全是我的了,還不肯嫁給我嗎?求我,我會讓你好過些。」他附在她耳邊,輕輕說著。

「要我嫁給你,除非我死了!」無論多痛,她還是不肯松口。

「你逼我的。」他怒了,冷冷的說著,

伸手把她按死,身體突然猛烈的進攻!

「疼……疼……」花溪眼淚直流。這樣殘忍的攻勢,對于一個才剛剛過了十七歲的小女孩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過了好久……花溪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他才終于釋放在了她身體里。

她哭著,把頭埋在被單里,抽搐著身體。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她又被二叔強,暴了。

這讓她以後,怎麼做人?她再次淚如雨下,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小溪…你到底嫁不嫁?」那魔鬼般的聲音又在耳邊回蕩著。

她抬頭,看到他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

「我不嫁,我死也不嫁!」她朝他吼道。

「很好。」他又伸手去解剛剛穿起來的襯衫,「那我們就一直做,做到你肯嫁為止!」

「你……你……」花溪嚇的趕緊拿被子蓋住身體退到牆角。她看著他固執的表情,甚至開始覺得有些可笑,他就像一個小孩子,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玩具,在大人面前耍賴一樣……

在他想再次撲上來的一剎那,她大聲喊著︰「我嫁,我嫁!」

好女不吃眼前虧,先假裝答應他,反正離十八歲生日還長著呢……

「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到我嫁給你之前,你都不可以再踫我!」花溪大聲說。

印世佑不懷好意的掃視了一下她的雙腿,「這個有點難度……但是我答應。」

「那你現在出去,我要休息!」她崛起小嘴,蠻橫的說。

「是該好好休息了。」他淺笑著,開門出去。

花溪倒頭就睡。

雖然這痛苦的情緒一直在困擾著她,但她還是睡著了,而且睡的很沉很沉。昨天一夜加剛剛的蹂躪,已經讓她的身體嚴重透支了。

*

雙眸睜開時,已經是下午四點。睡不著了,她的思緒就開始回到那些痛苦的回憶里去。她覺得自己真的特別的髒,怎麼也洗不干淨了……

起身,換了一套衣服,她離開了家,到外面透透氣去。

外面剛剛下過一場雪,粉雕玉砌的世界特別的迷人。快要到春天了,溫度漸漸上升,花溪本以為這個冬天是不會下雪的了,但雪翩翩在這個時候到來。

是上帝在可憐她,為她哭泣嗎?

可是現在,她滿肚子的苦水竟然都找不到一個人來傾訴。找向俊儀?不,他說不定已經把自己忘的一干二淨了。找班上的同學?現在是寒假,能上哪去找。

走過一條馬路,她看到一個穿著皮草的女人站在花壇旁,扶著樹吐的稀里嘩啦。

是葉莎莎。

對了,葉莎莎可是印世佑的正牌女友,如果把昨天的事告訴她,能不能讓她管住印世佑呢?

雖然希望很渺茫,但她決定一試。

「葉…姐姐。」花溪想了半天才想到用這個來稱呼葉莎莎

葉莎莎回頭,看到了花溪。她大概覺得現在這個樣子的自己太尷尬了,用手帕擦了擦嘴︰「花溪?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上吐下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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