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識相,那我就等你了。」周以諾對著電話的方向說。
「好的,姐姐,您請放心吧,小弟我保證您今晚順利入住。」安靖東許諾著。
「好,掛了。」
「姐姐您先掛。」
對面傳來「嘟嘟」聲後,安靖東終于「吁」了一口氣。
這身邊一起長大的女人們個個野蠻,沒有一個溫柔如羊的,個個狠歹歹如狼。他安靖東也不欠她們的,她們每次使喚的時候都是那麼理直氣壯,連聲謝謝都不肯施舍,沒辦法,從小就把這幫丫頭們給慣壞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安靖東從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沒事就在圈外混,關鍵現在都是窩邊的草反咬兔子,就這世道!
而圈外的美媚多溫柔哪,尤其看到自己從包里掏錢,再看到自己開著那車,個個都溫順如小綿羊。
掛掉電話的安靖東轉而打電話給溫軒。
「喂,哥們兒,我,下班出來坐坐?……哎呀,放心吧,不帶女人,還你清靜,你說你這人怎麼就那麼喜歡清靜呢,我看你干脆出家得了,那地方清靜……什麼?你真準備出家呀?你瘋了吧?……行行行,你來再說吧,還是上次那地方,我等你啊,不見不散……好,拜!」
一家高級會所內,溫軒如約而至。照例把包扔到沙發上,開了啤酒喝起來。
「今天看你挺閑哪,還有功夫和我喝酒,那些女人們不管了?」溫軒一邊喝一邊逗安靖東。
「什麼叫我挺閑,我每天都很忙的,只是,和溫哥相比,那些女人們都不重要。」安靖東還是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
「呵呵,少來這套。」溫軒笑笑坐下。
安靖東懶懶地萎在沙發里,一邊和溫軒搭話,一邊瞅著溫軒扔在沙發上的包,等待時機作案。因為安靖東知道溫軒一喝啤酒就會頻繁上廁所。
果不其然。
就在溫軒上廁所的當兒,安靖東偷走了溫軒的鑰匙,並將自己手機的鬧鈴調到十分鐘後。
等溫軒回來後不一會兒,安靖東的手機便響了。
「你手機。」溫軒提醒。
「哦。」安靖東應了一聲拿起電話關掉鬧鈴後放在耳邊開始兀自講電話。
「喂?……什麼事?……啊?……什麼?……好好好,我馬上到,你等著啊。」安靖東佯裝掛電話。
「你有事啊?」溫軒問。
「是啊,一個朋友,哎呀,真麻煩,什麼事都找我,真是的,除了我,就沒人能干了了似的。真是煩哪,一天到晚不省心,和你喝個酒都不暢快。」安靖東一邊說一邊撓頭表示為難的樣子。
「沒事,那咱們走吧。改天再會。」溫軒放下酒便準備去拎包。
「別別別,溫哥,好不容易見一面,這才剛一會兒就走,不行的。要不這樣,你先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超不過半小時。然後咱哥倆好好喝,你看這樣行不?」
安靖東怎麼會讓溫軒走了呢。要是溫軒就這樣走了,回家開門找不到鑰匙,那問題就麻煩了。他必須得先穩住溫軒,然後時機去配鑰匙,最後還得把原鑰匙放回溫軒的包里。這樣才算完美作案。
「那好吧,你要是那邊事情很難處理,你就電我,我直接走人。」溫軒重又在安靖東的按壓下坐下。
「行行行,估計也沒什麼事,很快就完事,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我,啥事兒算個事兒呀。還有我處理不好的?那你先喝著,我馬上回來。」安靖東穩住溫軒後,從房間退出,飛奔下樓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