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里的秘密》 幫付伯父過生日

作者 ︰ 陳孟軍

我進了小妮家客廳喝起香茶來,這時小滿貝走進來叫,瑚哥。二十幾天沒見我,有沒有想起我呀!

我笑笑點頭,當然有想起你了,我可你當兄弟放在心里,我拍拍右胸膛說。

小滿貝又問,瑚哥,這次來你以什麼身份來幫我爸爸過生日呢?

這句話問得我差點喉嚨里的茶吐出來,哦,原來今天是你爸爸生日,難怪你家這麼多人。你看那些小孩子們在院里玩得多開心,我轉開話題。

小滿貝又問,瑚哥,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我模模頭裝糊涂,什麼問題?小貝。

付滿貝又重復問,你今天以什麼身份不幫我爸爸過生日呢?

我不知怎麼回答才算好,才能讓他滿意。

小滿貝又反問,瑚哥,你是我三姐的同事,還是我三姐的男朋友呢?(小妮從來沒承認我是她男朋友,女孩子嗎?有些事也只在心里默認,來太好當眾人的面說出來。)

我點起身來說;哦,那我不適合來,我走了。你叫你三姐明天早上坐班車回李叔家吧!

我剛走兩步,小滿貝連忙拉住我的手哀求說;瑚哥,你可不能走。不然我三姐跟我沒完沒了,還以為是我把你氣走的,到時我是跑不了,兒的也走不了。耳朵還要被我三姐扭腫,那太痛苦了。

這時,小妮那兩位姐夫也走進客廳來。問,小陳,是吧?

我語氣平平,面不改色的說,是的。

那大姐夫問,小陳是小妮的男朋友了?

我頭痛,頭暈啊!(上帝,來救救我這忠誠的信徒吧?)又是這俗不可耐的問題?但往往是這些俗不可耐的問題,才是真正的人性。才能勾起兩個陌生人的對話與之深談也?

我心平氣和的回答,是同事。在李老板家一起工作。

那二姐夫發問;小陳啊!你做什麼工作?工資多少一月?

我心想這不是調查我吧!連我薪水都問,太土了吧?我慢條斯文的回答;做小門衛,工資兩千一個月。

我悠悠地喝口茶,細細觀看他們的表情。我發現他兩姐夫眼神里有一點點的輕視,我不介意,因為我打量過他們,發現他們也沒比我高貴到哪里去,最多工資高一點,有妻有兒女而已。

(我心想的入神,也許小妮的肚子里有我放的種子,在慢慢地發育成長,成胎兒。我心里偷樂咯咯,我轉頭看向在院子里忙碌的小妮,對她的肚子誠心祈禱,我的種子啊!你在她肚子里要爭氣哦!不要丟了我老陳家世代祖宗的臉和血統哦。)

我心里美慈慈的,好像就快要當爸爸似的。看著小妮入神,被她發現了我痴痴望她的眼神與全神貫注的表情。對我眯下眼,露齒一笑,才把我的靈魂給招回來。

後來他兩姐夫又問我一些問題,有沒有女朋友,成家結婚了嗎?

我全通通地簡單回答,沒听進耳朵和腦海里。

亂聊天的時間過太快,轉眼間就是五點幾十分了。

小妮從廚房走出來到客廳,叫喚我們說,來,準備吃飯了哦!

小孩子們還在院子里,跑著,轉著,十分開心,高興。

餐廳的大桌上,擺滿了豐富的晚餐食物,伯母在忙擺著碗筷,啤酒,飲料汽水,白酒圍放在桌邊。付伯母擺好後,對著院子里玩的孩子們叫喊,乖乖們,快來。乖乖們快來,吃飯了哦!

付伯父帶女兒們端著一些別的菜緩緩走來餐廳。叫大家快坐準備吃飯。

啤酒,飲料倒滿一大碗,大家舉起手中的碗,一起同飲,同干。

接下來的祝福,好話連篇,又重復。

小妮大姐大,姐夫舉起碗說,爸爸,祝您身體健康,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喝掉碗里的啤酒或飲料。

等一會兒後,二姐,二姐夫,也舉起碗說,爸爸,祝您福如東海,長壽百歲。同樣喝掉碗里的酒或飲料。

小滿貝帶著有點天真語氣說;爸爸,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身體健健又康康。

小孩子們也起哄都祝外公一些喜慶吉祥的話。

小妮的大姐說;小妮,輪到你和小陳啦!

小妮白了她大姐幾眼說;爸,我也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吉祥富貴。

我在一邊陪著笑,發蒙。

小滿貝看不慣說,瑚哥,怎麼啦!干嘛,不同我三姐一起說祝福呢?

我回過神來,舉起碗禮貌地站起身來,對付伯父說;伯父,我才學書淺,不會說什麼名詞大調。那我這個外人就說幾句獻丑了,祝伯父身體健康,夫妻恩愛,望子成龍,女兒女婿都孝敬。再加小妮幫您找個好女婿嫁出去,帶回來孝敬您。

我一說完,大家目盯口呆。還是小滿貝反應快,打破沉默的氣氛說;瑚哥,我們沒把你當外人。

一邊的小妮滿臉通紅,白了小滿貝幾眼。

我鞠了個躬說,謝謝。一片掌聲響起,歡笑聲響起。

大家高高興興,開開心心,吃飯,喝酒,喝飲料。

酒足飯飽後,告別伯父伯母和她姐,姐夫們,小外甥們。

我又開摩托車載著小妮回到了李叔家。

中間的兩人空間,和短暫的幸福,甜蜜,打情罵俏,我就不詳解了。望各位讀者笑納,容納,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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