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里的秘密》 摩托車上的溫存

作者 ︰ 陳孟軍

吃完了飯,休息了一會兒。小妮對我說,我們回李叔家吧?

我干脆的說,好,走呀!

小妮告訴父母,說,我們要回李家了。

付父母起身說;那好,我送送你們,

出了小妮家院門,走到村外馬路上有一段距離,中間踫到一些鄰居,有人說︰小妮今天帶男朋友回家看爸娘啊?小妮紅著臉說;不是啦,是同事。有人說;小妮這是你男朋友?看上去挺老實,挺忠厚的。還有人說;小妮娘,您家又快有喜事了,什麼日子啊?

說得小妮左右為難;還好小妮娘說,這個嘛,一時半會說不準?

走到村外馬路邊,我轉身對付伯父說,伯母,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來的匆忙,沒買什麼禮物。真是很沒禮貌,請您多擔待。下次再急也要買點東西,才好意思進您家門了。

付伯母微笑說,沒關系,下次有空多不玩,多送小妮回來幾次。又對小妮說;小妮有空多帶小陳來家玩玩,我和你爸隨時歡迎。

小妮不好意思說,娘,我記得了,您先回去吧!您回去吧。

從小妮家門外邊到是村口有一段泥巴馬路,我把車開得比較慢一些,比較不穩,顛簸顛簸人的。小妮開口說︰陳古瑚,我今天發現你挺文質彬彬的,對我爸,娘,那麼有禮貌。你也太虛偽了,太會裝吧?怎麼在李家你對我和二小姐,就沒那麼有禮貌呢!

我回答;那要看什麼人嗎?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就知道捉弄我,又不對我禮貌一點,尊老一點;還好意思說我的不是。對長輩就不一樣了;敬老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美德嗎?

小妮戲罵,卻︰你敬老,干嘛不愛幼呢!愛幼也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美德啊!

我頂嘴說︰誰說我不愛幼了,我對你不是挺愛幼的嗎!我反過頭對小妮拋個媚眼,電一下,還把嘴巴嘟起來,做個親嘴的表情。弄得她慎怪的輕打我的背後。這就是所畏戀愛中的打情罵俏吧。

付小妮白眼一盯我說,卻;你這也叫愛幼?你知不知道,你這叫欺軟怕硬,欺小欺弱,外加老不正經,吊兒郎當。

我戲說;我就是想欺你的軟,揉你的弱,怎麼著。

付小妮見說不過我這種死皮賴臉的家伙,就沒好氣的說︰得了吧!好好騎你的車,我可不想被摔;被毀容。

我知道再逗她下去,她也不怎麼理我了,我提醒付小妮,坐穩了,要轉彎到水泥馬路上了。

在這鄉村夏天的夜里,不是很清涼的,抬頭能看見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閃爍著光芒。能听到馬路兩邊草叢,樹上的蟲鳴鳥叫的聲音比起城里車吵人雜,安逸多了。

我關懷的問小妮,涼不涼,要不要抱住我的腰,我可要加快車速了。

付小妮又戲罵去你的,想佔我便宜,吃我豆腐。

我不緊不慢地說,喂,你搞清楚耶!我給腰你抱,給溫暖你取。還倒說我佔你便宜,吃你豆腐。那是我被你吃豆腐,好不好,你掙了,虧得可是我耶。何況你的豆腐我早就吃過了。

小妮沒好氣的說,好好看前面的路,小心開車,別太多廢話。

我心想等一下我一陣猛加速,就不信你不涼,看你還受不受得了。到時候你主動抱我腰,別說我佔你便宜。我在心里哈哈奸笑。

在鄉村的路上,晚上車輛比較少。我一陣加速猛開,听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哆嗦。一會兒後,突然有柔軟之手交纏在我的肚皮上。我裝作無所畏,沒有減速勇往前開。任背後的妞兒提取我背後不算火熱的溫暖,同時享受著騎摩托車有史以來,第一次有妞,還算漂亮的妞環腰貼背的感覺;在心里賊笑的爽歪歪。淡淡地情愫在心里積累,蘊藏著。也許一天會向對方傾巢而出。此刻只能暫時期待著

從背後傳來平穩的心跳和呼息,小妮子應該昏昏欲睡著;她忙了一下午了,也不容易,也會累的。

我慢慢減速,生怕驚動背後這條還煮熟的魚。(因為男人都喜歡偷腥吃,所以我把她比作一條沒煮熟的魚,恰到好處。)

偶爾有路人和車輛並肩或擦肩而過,觀看他們眼神中的傳來羨慕與嫉妒的表情。我不去介意,不去藐視。只顧享受著此刻真真實實的擁有,才是美滋滋,爽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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