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里的秘密》 表叔和李老板的故事

作者 ︰ 陳孟軍

話說五年多前,李老板(李成兵)還是一個剛開始做建築業的小包頭。第一次在縣城里的城中村包了一座民房,在倒地基的時候。有三個在縣城西街混的小混混,流氓,看小包工頭是個生人,來收保護費,獅子大開口,要收一萬塊錢。

那時候李包頭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現金,就算拿的出也不會白白給他們人渣,流氓。

恰在那時候,我表叔楊泉開車運來一車石頭子,是給李包頭工地送來的。(我表叔以前是個開車運沙子,石頭子,石灰,水泥,磚的司機。)

看見李包頭和幾個小流氓在糾纏,叫吵。上前吆喝,什麼事?在吵架。還不快點倒水泥地基,不然天黑了也倒不完。(那時我表叔嗓子比較大,脾氣大。不像中年後這麼淡定。)

一邊的一個民工說,楊師傅,這幾個人來收保護費,開口就要一萬塊,太為難包工頭了。(其實保護費早就向這條街的老大交了,這幾個小混混是沒錢吃喝嫖賭了,來亂收費的……)

表叔說︰你們幾個在哪條街混的,跑到這里來撒什麼野?

一個胡子沒刮干淨的男子叫罵,他媽的,關你什麼事?好好開你的破車運你的沙子就行了,少管老子們的事。老子們就是在這條街混的,在我們的地盤就得向我們交保護費,你才能平安,在這里生活。

表叔打斷他們的話,說;年輕人說話客氣點,別老子的,他媽的,整天掛在嘴邊。你們也是有父母養的,也要尊重一下你們父母。

三男子一听,沒話說,沉默一會。帶頭男子喝叫,別嗦!快點交保護費。老子們好去喝酒,泡妞,找樂子。其它兩人一起吆喝。

沒提交,表叔說的鏗鏘有力。

三人回過神來,胡子沒刮干淨的男子開口罵,他媽的,看你皮癢癢了,活的太安逸了。三人一個子把我表叔圍住,帶頭的男子就是一拳,向表叔右臉打來。

表叔早就心神會意了,輕輕一偏頭躲過。順手抓住打來的手,用左腕一頂,再靠一腳。 啪一聲,男子倒在地上,叫吆喝啊!其余兩人一同出手腳攻擊表叔,表叔拳腳全用上,沒兩三下子,兩人就倒在地上叫,哎吆。帶頭男子從地上爬起來道︰有種你報上名來。

表叔說︰告訴你們也無仿,你們可叫我司機楊。(表叔村里的人都叫他司機楊,只要小混混跟他們旺哥說,他們旺哥就會明白)。保護費早就交給你們旺哥了,你們幾個小羅羅又來收保護費。破壞你們老大定的規矩(不重復收保護費,含一年內。)

想造反啊!滾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旺哥听︰就說今天是我司機楊擋了他的財路。快滾……

當天晚上,李包頭硬要請表叔吃一頓飯,表示謝意。兩人多聊了一會,關系進了一步。後來表叔經常給李包頭的工地拉石頭,沙子,水泥等等。

再後來李包頭的生意做好了,做大了一些,買了一台二手小汽車。卻不料李老板的老婆病了很嚴重的,沒多久就病逝了。從失去愛人痛苦後,為了孩子的前景。李老板有心想請位專用可靠的司機。潛意中想起了我表叔「司機楊」。誠心誠意邀請後,表叔答應了他的誠意,當了他的專用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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