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澤月聞言思考︰「難道是那女人的肌膚凝白如玉?」
「你十二弟我不是之徒!」淺澤皓氣得想給他一個爆栗子,「你沒看到嗎?她的手臂上有梅花印跡!」
梅花印跡……
淺澤月的神色凜了凜,精神立刻加強百倍︰「不知道紫若那女人對那個弦姑娘說了什麼,竟然讓她那麼听話,莫非,她想救她出去……?」
淺澤皓鄭重地點點頭︰「有可能!」
「這樣吧,十二弟,我們現在也別回去各找各媽了,直接上九弟的府上盯著紫若去,順便看看那位弦姑娘是不是真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
「六哥……我們的媽是一個人……」淺澤皓差點淚奔。
「……」
軒王府,一只雪白的信鴿自窗台騰空而飛。
「以九弟的速度,大概今天晚上就能趕回來了,這麼一大堆的事,可真叫我心煩!」淺澤月扶額感嘆。
「六哥我覺得你挺瀟灑呢,哪里看得出心煩的樣子了?」淺澤皓卻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十二弟我真同情你。」
「我怎麼了?」
「我滿臉的心煩,你卻看不見,你現在的眼力可以去跟王府拐角轉彎那個擺攤子伸手算命的林大爺有的一拼了。」淺澤月滿臉的「同情」。
「……」
果然別去挑戰六哥的嘴巴這句話是經過實踐得出來的。
……
……
暗夜。
紫若已經整理好了一切東西,而且正好選在了各處都打烊的時刻。
現在去救人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紫若收集了一些可以讓人陷入昏迷的藥粉,以防萬一。
二十一世紀的她對這些玩意兒十分得心應手!
雨兒已經睡下了,就是要趁著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好辦事,紫若鬼鬼祟祟的身影開始在王府里行動。
這副身子的眼力很好,就算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卻還是能勉強看清前進的路線。
淺澤月淺澤皓而鬼鬼祟祟地跟在紫若的身後。
他倆是會輕功的,雖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卻能讓沒有內功的人發覺不了。
紫若已經抹黑來到了能出王府的牆角,此時王府的門已經鎖住,如果撬鎖肯定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她最擅長的事情之一就是爬牆,所以當紫若翻過那一棟足有她身高的一倍的牆後,淺澤月淺澤皓的嘴巴都可以張下一個大鴨梨。
「六哥……你說這是女人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爬牆技術這麼嫻熟的女人,顯然是經常做才這麼得心應手。
「這女人總是讓我們吃驚,別發呆了,等她翻過去後我們爬樹跟上去!」淺澤月說完這話,紫若已經嫻熟地翻過那棟牆了,兩人連忙跟上去。
紫若最明顯的能力就是過目不忘,所以去春月樓的路上沒有任何的阻礙。
淺澤月淺澤皓則低調地拿扇子擋住自己的臉蛋,並且十分低調地換下了華麗的衣服,卻不肯穿上百姓的布衣,最後決定換上布料中等的衣服。
兩人在紫若的身後緊跟不舍,紫若雖然發覺了有人在跟蹤她,卻因為弦兒的事情馬上將這種感覺拋諸腦後。
應紫若所說的,弦兒十分乖巧地不吵也不鬧,一反常態在柴房里好吃好睡,老鴇只當她想開了,立刻將她安排在了上等的廂房里照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