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人的聲音漸落,林臻男的舞蹈也接近尾聲,停了下來。
隨後,有小廝過來,把那張高台大小的紙張抬了起來,供眾人觀賞。只見那紙上的字各個龍飛鳳舞,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一日兩日可以練就的。
「好!」
「好書法。」
「好,好書法。」人群里爆發出一陣陣叫好聲。
「哼,只是書法好有什麼用,你們有人看得出來這是寫的什麼嗎?」適才挑釁的那個青衣華服的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繼續道,「文不成文,句不成句的,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不知所謂。不會作詩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是啊,字是寫的不錯,可是寫的這是什麼東西啊?你知道嗎?」其中一個著絳色儒衫的男子問著旁邊的男人。
「不知道。你呢?」旁邊的那個男人,又問身邊的另外一個人。
「不知道。!」那人也是搖頭嘆息。
「依學生之見,這應該是一首情詩。」一個銀色素衫的年青男子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何以見得?」那個絳色儒衫的男子轉而問道。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白日宣婬,真是有失風化。」那個青衣華服的男子听到他們如此談論,于是聲音高了一高,呵斥道。
「是與不是,問問這位姑娘就知分曉了。」那位身著絳色儒衫男子身邊的男人講到。于是,他立起身,向林臻男施了一禮,問道,「學生才疏學淺,不曾見過姑娘所做高深,敢問姑娘所作為何?」
「小女子不敢。眾位也是文人雅士,小女子只是粗陋鄙見,做詩一首,為各位助興,還望各位海涵。」林臻男不卑不亢的一還禮,柔聲細語回答。
「可是情詩?」那個銀色素衫的年青男子急聲問道。
「是情詩。」林臻男大方承認。
「哼,白晝宣婬,有失風化也就罷了,還有臉承認?」那個青衣華服的男人一臉不屑,鄙夷的哼了一聲。
「大爺這句話可就不對了,這里本就是青樓,大家來這里也不過是尋個樂子,白晝宣婬想必對大爺您是家常便飯,而有失風化怎講,小女子只知道這是青樓,本就沒有風化,何來有失二字?」林臻男反唇相譏。
「你……」青衣華服的男子氣結,一掌擊向桌面,茶杯應聲而碎。
「莫不是被小女子區區幾句玩笑話給惹惱了,大爺,小女子本無心冒犯,若是小女子言語有失,還望大爺海涵、」區區幾句花就讓這個男子脾性大發,看來也不過爾爾。林臻男按下不屑之情,依舊淡然回應。
「想不到你倒是伶牙俐齒,可惜了卻是個無鹽女。」青衣華服的男子一甩袖子,轉身欲走。
「還請姑娘務必摘下面紗,讓我等一瞻玉容。」剛剛猜對林臻男所書是情詩的銀色素衫的男子一副「看吧,我是你知己,別人不給面子也罷,但是我的面子肯定要給」的姿態向林臻男請求道。心里還在迅速的編寫著劇本,姑娘會看到他是她的知己的份上,對他一見傾心,二見傾人,轉而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好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
「你讓我摘我就摘,那多沒面子。」林臻男微微一笑,說道。
那銀色素衫男子一愣,臉色通紅起來。
周邊人听聞林臻男的回答,哄然大笑起來。
鳳翔天也是嘴角含笑,漂亮的狐狸眸深深的眯起來,溫婉說道,」敢問姑娘如何才可揭開面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親,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