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家斗︰庶妃不好惹 七年前的紀考

作者 ︰ 梨花顏、

蘇瀾依被她們說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那群美人依舊在不依不饒。

「嘿,你看,蘇常在不搭理我們呢。」問她對嗎,她也不回答,只是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

背對著,看不見表情。

紫衣女子被氣得笑了笑︰「人家睿王明兒就走了,她今日還當自己是盤菜呢,不願意搭理咱們。」

女子譏笑聲頹然而起︰「呵呵,殘花敗柳一支,皇上不要,還妄想攀上睿王的高枝,睿王現在雖然傻了,可也看不上她,她還全想著做鳳凰呢。」

蘇瀾依被說得面無血色,緊緊扣著自己的手,最後終于听不下去的朝外一跑。

壓低的哭聲也漸漸傳出。

她不是,她不是……

她還愛著宇文凌曄,她錯了,若她願意等他,現在的睿王妃就是她,而不那個什麼葉娉婷。

傻得得著。……

是夜。

皇宮中的最後一夜……

東暖閣的外頭繁星閃耀,清音與幽蘭還在整理明日要出行的東西,葉娉婷卻與宇文凌曄在入夜以後便徑直回房睡覺了,美其名曰休息好了,明日精神奕奕去相府,總要養足了精神才能見人。

此時偌大的一張床榻上,軟褥成堆,房中燈火明亮,頗有幾分情趣,宇文凌曄和葉娉婷同躺在床榻上,卻沒有半分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葉娉婷枕著宇文凌曄的胳膊,一脈溫情纏著他的樣子。

宇文凌曄也神情慵懶的陪著她,此刻沒有那麼多的戒嚴,有的只是稀松平常,劍眉微挑著,拿著葉娉婷一縷青絲在玩弄,翻身準備就想將她壓下。

葉娉婷則早已發現了他的意圖,趕忙往床榻里頭縮去,直出聲︰「凌曄,今夜不許使壞!」

宇文凌曄卻微擰了眉宇,喊她︰「娉婷。」

低沉的嗓音略添了幾分魅人的氣息︰「長夜漫漫,不使壞,要做什麼。」

既然已經成他女人了,一天一次,與一天兩次,又有什麼區別,只要有精力,每日再多來幾次都可以。

挑了挑眉,準備將葉娉婷的警告當耳旁風。

葉娉婷看著正朝自己過來的宇文凌曄,面色通紅,想到了昨夜在書海里,她被他那番折騰,讓她到現在想起都嬌喘吁吁,只好道︰「凌曄,今夜放過我吧,不要了,不要了。」

開始懷念起那個傻兮兮的宇文凌曄來,只要她一凶,或者一威嚇他,他就乖乖的束手,絕不反抗……Pxxf。

可是……

看著現在眼前的宇文凌曄,眉間雖然緩平,沒有再蹙起眉心,卻仍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莫逆的王者之氣,深邃的眸子一睨,便是像要將你吸進去一般,唇角的弧度一彎,加深了笑容,更讓人難以挪目。

葉娉婷只好趕緊別眼︰「今夜咱們只聊天,不纏綿好不好。」

宇文凌曄看著葉娉婷急忙逃離她的目光,眸子一幽深,只好輕啟了唇畔︰「好。」不再勉強她。

最近這兩夜也是將她累得不行了,夜夜在他身下承歡。

「那就聊天吧。」斜躺在葉娉婷身邊,將她擁了下來。

葉娉婷半信半疑的看了宇文凌曄一眼,見他果真沒了不該有的動作,這才訕訕的在他的懷里躺下,傾听他跳動的心跳聲。

宇文凌曄的心跳聲就如他的人一樣,中在冥冥之中給予她不一般的安全感。

宇文凌曄閑得無聊,又復而挑起了她一縷青絲玩弄,似無意的開始陪她聊天︰「娉婷。」

「嗯。」葉娉婷輕應。

他的眼眸如墨一般幽深︰「你是如何傻的。」

他與她在一起後,從來就未問過這個問題,只是在那日宮宴上,听葉相與明德帝求情,其中略微提到她是掉進湖中變傻的。

宇文凌曄下意識的將手撫到她光潔的額頭上,仿佛還想通過現在的余溫感受她那日掉進水的冰涼。

葉娉婷在他身旁躺著,感受他忽然的動作,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抽動了肩膀笑︰「凌曄,你又變回傻子夫君了……」

宇文凌曄眸光幽深︰「娉婷,與我說說。」

就如今日下午,清音一掬那一捧珍珠後她的表情一般,她的身後定然還藏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葉娉婷知道他有了興趣,反過身來,支起了身子對望著看他,他在下,她在上︰「凌曄,你真想知道?」

宇文凌曄凝望葉娉婷,殊不知她此刻的姿勢又有多撩人,唇邊的笑一深︰「想。」

言罷,將她一壓,模著了葉娉婷的唇,就深深的啃了一下,舌頭探入其中,奪了她的呼吸,開始撩撥著她。

葉娉婷有些氣惱,看宇文凌曄說話不算話,又要凶他︰「傻子夫君!」

宇文凌曄不懷好意的笑看著她︰「娉婷,你快說,若再賣關子,小心我……」

「好好,我說,我說……」葉娉婷只好收起了心中的小九九,乖乖回答他的問題。

其實葉娉婷並不是太想提及那些過去,就如同宇文凌曄從來不與她說,當年他究竟是為何而傻一樣,她也不曾問過那一場大火,他是如何被困在火中的,又如何在後來被燒成了那樣,一臉痴傻的樣子,見到火就會紅了眼楮發狂……

她的過去,也是一如他的故事那般,是她不想明言的過去。

不過既然他想知道,那麼她就……告訴他。

宇文凌曄只見葉娉婷的眸光微斂了一下,仿佛是有些失落,還有些頭疼的樣子,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開始緩緩道來。

其實故事得從好多年前開始︰「凌曄,相府原本有兩位夫人,一位是眾人皆知的現在的相府夫人曹氏,另一位只怕大家都忘了,那便是我娘親蘭氏,原本我娘親是正房夫人,可自十年前我娘親病故後,後面的姨娘曹氏抬做了正房夫人,生的兩個女兒葉品茹與葉柔姿也隨母成了嫡女,一院人開始穿金帶銀,趾高氣揚……我開始氣惱不過,怨爹爹薄情,為了挫她們的銳氣,為我娘爭一口氣,于是發奮學琴棋書畫,定了決心什麼都要比她們強上一籌,沒想到惹了葉品茹與葉柔姿渾身的不痛快,常常來找麻煩……」

宇文凌曄听她開始說她家的故事,凝了眸去听,看似不在意,卻又都听進了心里頭︰「然後呢。」

听到有人欺負她,縱然是從前的事情,但心里終究還是有了幾分隱隱的不愉快。

于是聲音便也跟著低沉了許多。

莫非她的傻,還和這房抬了正的姨娘有關系?亦或者是那兩位相府小姐。

「然後就是……她們常常沒事挑事,動不動就來找我麻煩了啊。」側過身躺倒,緊挨在宇文凌曄身邊,換了個姿勢繼續說︰「在相府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每年中秋月圓之時,都會舉行一次才藝比賽,府中人稱之為紀考,每次紀考就是相府中最熱鬧的時候,府中大大小小的丫鬟,小廝,都會圍成一團,看宴上的比拼,其實爹爹的紀考旨在考核我們的學藝,但曹氏卻覺得這是她臉上添光的好機會,本是想讓葉品茹、葉柔姿勝出,日後好許個王親貴冑,結果連續三年,月圓節的紀考上都讓我給稱了王。」

宇文凌曄挑了挑眉宇,明白了。

將她壓下,朝她臉上輕呵了一口氣︰「娉婷,你招人妒忌了。」

嘴角微微向上勾勒,凝出一抹迷人的笑來。

葉娉婷看他這番笑,就知道他明白了︰「于是在第三年紀考的那個晚上,我就被推進湖里頭了。」

葉娉婷也微微眯了眼眸,思緒似翩蜒到七年前去了。

還記得那夜,紀考完了後,所有奴婢被遣散,葉品茹忽然堵在了她回攬竹居的路上,連清音與幽蘭也被她們找個事由支開了。

直接站在她面前,斥道︰「葉娉婷,你已經得到爹爹的寵愛那麼多年了,也該換換我們了。」

那時她剛想開口,結果話還沒說出來呢,身後忽然有人拿了什麼東西直接拍上了她的後腦勺,一道血立即開始溢出,立即蔓延到她的脖子間,浸到她的衣領里頭,頓時濕漉漉一片。

她疼得一失足,而前頭就是深不見底的湖……

更可笑的是,在落湖之前,竟然看到葉柔姿那張驚慌的小臉,手里拿著帶血的石板,還裝作一副嬌羞可人的樣子,道︰「二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緊接著就是她「咚」了一聲,扎進湖里頭了……

在冰冷的湖水里,竟然還听到從上面傳出來的笑聲,那倆家伙笑了半天,才捂唇裝作害怕的樣子,大喊大叫︰「妹妹、妹妹、二姐姐、二姐姐……你怎麼太高興了,反而掉進湖水里頭了。」

「妹妹,姐姐不會游泳啊,救不了你……」

哭得也很是逼真。

之後的事情,葉娉婷就記得不太清楚了,模模糊糊,隱隱約約……

只記得似乎是府中的下人將她救上來的,但傷口在湖水中浸久了,淤血散不掉,修養好了便已經是痴傻的模樣了。

葉娉婷只與宇文凌曄說了她掉進湖里,沒說了其它的,但顯然,宇文凌曄的表情已經分外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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