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楚狠狠的將少青壓在身下,「葉少青你是我的,就算我不愛你你也是我的。」蒙楚不顧少青身體虛弱,殘暴的退去少青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將他的火熱送進少青的身體。
少青忍住身下的疼痛,雙手死死的抓住被子,「蒙楚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
听到少青這樣說蒙楚更是生氣,身下的動作也加快了。
不停的進出著少青的身體,少青覺得身上的痛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可是心里的痛卻越來越重,她多想在此刻她便能死去。
少青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是能感覺到蒙楚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很快她便感覺到一股熱流流進了她的身體。
蒙楚離開少青的身體,面色依舊冷冷的,「葉少青,我告訴你,你這殘敗的身體只能是我的,別妄想別的男人。」
說完蒙楚便離開了,少青躺在床上,兩眼沒有任何焦距,她想哭卻怎麼也流不出淚水,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很髒很丑陋。
蒙楚走遠,長樂和小蘭也被侍衛放了,長樂和小蘭沖進屋子,只見少青全身**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小姐你怎麼了?」長樂見少青躺在床上沒有動靜,嚇壞了,她怕少青又像幾天前那樣。
少青依舊躺在床上沒有動靜。
「公主,公主。」小蘭拼命的搖晃少青,卻仍不見少青反應。
就在小蘭和長樂嚇得魂不守舍的時候,少青終于開口了,「我想洗澡。」
長樂和小蘭听到少青終于說話,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小蘭趕緊去廚房打水。
「長樂我們來辰國多久了?」少青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語氣輕的好像一陣風便能吹走一般。
長樂想了想,「已經來了三個月了。」
少青又是一陣沉默,長樂以為少青不會再說話,少青卻幽幽開口,「才三個月啊,為什麼我覺得有一輩子那麼長呢?」
長樂忍不住紅了眼眶,「小姐別想了,別想了。」
「長樂你還記得我們離開月國時的情景嗎?」少青像是沒有听到長樂的話般,繼續說著。
「記得。」
長樂為少青蓋好被子,卻被少青一把掀開。
「不要,惡心。」這被子,這個屋子全是蒙楚的味道,她受不了。
長樂知道少青的意思只把這些被子扯開了些。
「那時我記得我答應蘭姨會帶她離開的,我記得我讓她等我回來接她的。」少青聲音有些哽咽。
「小姐算了,都過去了。」
「長樂你說如果爹爹和大哥沒有死,如果我安心的嫁給君鴻,此刻我一定很幸福對不對?」少青滿眼期頤的看著長樂。
長樂不知道怎麼回答少青,只是滿臉淚水直流。
少青無力的笑了起來,抬手擦干長樂的淚水,「你哭什麼,有什麼可哭的。」
長樂勉力擠出一抹笑容,「長樂不哭不哭。」
少青躺在床上不再講話,長樂為屋子里點起燻香,只想去掉那些讓少青惡心的味道。
天色漸濃,明非城卻暗流洶涌。
太子府,陳恆宇坐在書房看著暗衛遞來的文書,「這一次我一定要蒙楚死。」
暗衛領命,「殿下放心,此次太子巡視,由蒙楚保護,奴才必定要了蒙楚的命。」
陳恆宇將文書遞給暗衛,「這個計劃很好,只是本殿的叔叔似乎也很不安分,一心想扶著他的兒子上位。」
「這小侯爺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奴才已經在他的暗衛中動了手腳,定能萬無一失。」
陳恆宇搖頭,「不用,本殿要演一出好戲。」
暗衛不明所以的看著陳恆宇,恆宇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本來他並不打算那麼早對付蒙楚的,只是蒙楚一次有一次的傷害他在意的女人,他心疼少青,他不願意少青再活得這般痛苦。
少青無力的靠在窗台上,華喜閣不必西苑有獨立的院子,這里也就幾間房間夠住,此刻少青想喝點酒,便只能屋里喝了。
陳恆宇送來的酒基本都被蒙楚砸光了,唯剩眼下幾壇。
少青猛灌幾口,不愧是陳恆宇送來的酒,比外面酒肆的好多了。
一壇酒下肚,少青只覺胸口處的傷隱隱作痛,但是她不管,只有酒才能真的麻痹自己疼痛的心,又是幾口下肚,少青便猛烈的咳嗽起來。
「你累嗎?」
一陣悠揚的聲音傳來,少青警惕的抬眼看去,果然在不遠處站著一位紫衣白發的男子。
「你是誰?」少青下意識的握住不願處的青鸞劍,這名男子她只覺眼熟卻不懂在哪里見過。
紫衣男子慢慢靠近少青,少青想遠離,身子卻動不了。
「你累嗎?」男子靠近少青,一臉憐惜,少青不認識他也是自然,他與她靈山相遇他消去了她的記憶。
少青只是冷眼的看著男子,不言語。
「我知道你定是累的。」男子在少青身邊坐下,執起少青的手,拿走她握著的劍。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將軍府。」少青怒斥男子。
紫衣男子像沒有听到般,繼續自說自話,「我知道你生生世世都如此受盡折磨定然是痛不欲生的,可是我幫不了你,若是當初你未選擇他一切便是不一樣了。」
少青皺眉,想了想紫衣男子的話,看來這個人是在說蒙楚,他似乎知道很多,至少他說對了,若是自己沒有選擇蒙楚確實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這皆是天命,你們是注定會相愛的。」男子嘆息,盡是無奈。
「你是誰?」這次不是警惕而是少青真的感到以後,這個男子似乎很神秘,而又似乎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