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正文 第四卷 第八十八章

作者 ︰ 獨孤天寒

第四卷第八十八章

看著軟倒在沙發上,有些呆滯著的黎叔,天寒此時只覺得一陣的泛味,有些提不起興趣。[全文字首發]***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黎叔如此的不經嚇。他卻忘了,天寒此時的表現,只怕任何一個人來,都會給嚇倒。不只是因為槍的原因,還有就他隨手能拿出東西的那種神機莫測之感。

要是幾年之前,還會覺得這只是一種技巧,是一種借助道具的魔術。就算用眼楮看不到,也只不過是對方動作靈活,利用人視角的盲點,讓人覺得很神奇。可自從有了游戲之後,特別是隨著玩家的等級越來越高,實力也越來越強。

天寒這等的變化,不得不讓人聯想到,這是不是就屬于那種修行人才會有的本事。當然,也有可能第一時間就想到儲物戒子之類的東西。如果在現實中踫到這種事,要是自己有這等本事那當然好,最不濟也要是自己的朋友。但若有著這本事的人是自己的敵人,心里想反抗的念頭,早就已給潰散。

可以說,黎叔是給自己嚇自己給嚇倒的,意氣索然之下,天寒知道在語言上,他已不能給黎叔太大的打擊了。從自己拿出那畫與瓷時,黎叔就有些明白。更不用說自己已直接將這事說出來。黎叔是在兩種打擊之下,變得有些呆滯了。

天寒並不會因為他變得有些呆滯,就將他放過。那怕他是瘋了,真正的瘋了,天寒也依然不會將他放過。當初想好的,要將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句話就得要實現。決不可能因為一時的心軟,可憐就放過這個罪大惡極的家伙。

搖搖頭,天寒點了黎叔的穴,提著他往地下室去。他也懶得再去折磨這個家伙了,決定將他丟給手下那一群閑得鳥都要淡出個水來的護衛去動動手。要不然,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干。整天不是浪費靶場的子彈,就是在地下室那個擂台上打得不亦樂呼。

每個月的修理費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將黎叔丟給了一群無所事事的家伙後,天寒就離開了地下健身場。才出門,就听到了那一群家伙興奮得直喊,一個個都喊著。終于找到了一件爽快的事。他們也知道黎叔的威名,只是沒有想到,在道上有名的黎叔,此時竟然像一條死蛇一樣的給自家公子提了進來。

同時也弄清楚了,幾個月之前。在門口遇到的那一群混混竟然是黎叔的手下,還是他派人故意搗蛋。頓時個個同仇敵愾,叫嚷著報仇,好讓他知道,青蓮山莊不是誰人都可以來搗亂的。

要知道,現在的青蓮山莊,黑道不怕,他們一大群人一身武藝。還怕什麼。官面上就更不怕了。天寒早就打點好了。以他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會怕白道中的那些事情。

天寒完成了他的諾言之後,很輕松。這個黎叔可不能那麼快就將他玩死的,他可是交代下來的,盡量的壓榨出他身上的錢財來。黎叔是一個狡猾的家伙,他到底有多少錢。沒人知道。天寒現在重新估計黎叔的錢財,上百億那只是一個起步數。

他不想黎叔死後。那些錢就白白的便宜了銀行,銀行這些人個個都精得像鬼一樣。別人從他那里得到他們因失誤得來的處好,他們死皮賴臉的利用行政力量來打擊與報復。可要是你的利益給銀行侵佔了,他們那是百般的拖延。

所以,對于一些銀行,天寒那是沒有什麼好感,將錢存在銀行,並不代表天寒就喜歡他們。∣我&搜小|說網如果將別人的錢變成自己的錢,存在銀行去,那倒還可以。)天寒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有那些老手在那里,他完全可以放心。

本來,他直接用法術的話,不需要用太久的時間就能得到他想要的。只是他想黎叔好好的嘗試一下,他已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落在身上的痛,也好讓他了解,他平時是怎麼對別人的,現在將這種痛返回自己,他才會知道,做人要留一線。

希望他投胎後,還依然記得這句話,可不要在又次輪回重新開始一個新生活時,又開始囂張,惡毒起來。

「老大,事情搞定了?」才回到大廳,就听到了肥鴨有些急切的聲音。

「那當然,這只是小事而已,我連手都沒出什麼,將他丟給下面那群家伙。他們正閑著慌呢,這次難得有一個娛樂,就這樣放過那才怪了呢。你呢,和艷紅說了沒有?她怎麼反應。」天寒問。

「哈哈艷紅在經過了我的勸說,已決定留下了。其實,她早就想離開黎叔了。她也不想以後這麼一輩子,都在黎叔的陰影下生活。更不能就這樣守一輩子的活寡,只不過,以前這個也只能想想而已。如今我們將黎叔給撥掉了,她自然願意了。」說完,肥鴨有些得意洋洋。

「只怕剛開始,她怎麼都不會相信你的吧。說吧,露了多少?」天寒問的露,就是指有沒有露出他們會修行的事情。

「當然不會了,她才剛剛答應離開黎叔。我怎麼可能會露出來呢,只不過是顯示了一下我的硬功夫,然後又給她看了一下軍火。這才讓她知道咱可不是無名之輩,是有這個實力能與黎叔相抗的人。一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在村子里發生的一切。」肥鴨當然不會那麼傻了。

天寒敢保證說,不要說二十多年前,就是十多年前,就算黎叔他身處同樣的環境,他都不會低頭。大有,腦袋掉了,也就是一個疤,十八年後又一條好漢。絕對不會服輸,輸人絕對不能輸陣。要知道,那個時候真的要低頭了,很有可能,那就是一輩子的低頭。

可惜,他現在已老,不再年輕了,也就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雄心,有的也只是陰謀與算計。

看著這個黑道梟雄服軟,天寒就覺得開心,他覺得慢慢的打擊著對方,讓他感受到自己在一個超級大城市中的地下霸主之一。竟然無法保全自己的女人,然後又無法保全自己,那一種打擊。比直接殺了他,或是給他很痛苦的身體打擊還要來得爽。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先打擊他的心,再傷他的身。那將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打擊。是絕望中的絕望。

「不錯,不錯。你的艷紅,我一個兄弟看上了,三十多歲的女人,身材竟然如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一樣。真的非常之難得。也無怪黎叔你會如此的憤怒,不過,好東西總要和人分享一下的嘛。要不然,所有的好處都你一個人佔了,這可不好,非常之不好。」天寒又在那里亂扯了。

黎叔此時已沒有了其它的想法,只想著如何的恢復自由,只要自由了。回到幫主。他就會讓眼前這個王八蛋知道。什麼叫做得罪了人,什麼叫做惹了不該惹的人。不管他是誰的人,不管他的來頭有多大。他都要出這口氣,當然,在行動之前,他將做好一切的準備。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有些恨得直咬牙。卻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的直直的對上天寒的眼楮,更不敢于眼中帶著怨毒之色。他知道。要是真的是自己帶著這種情緒,也許對方為了減少一個敵人,直接就把自己給抹掉了。那真是失命又失財,真正的人財兩空。

「現在錢已轉給了公子,艷紅也跟了你的這位兄弟。不知道老朽何時可以回去?」黎叔現在自稱起老朽來,那叫一個郁悶。以前他自稱老朽,可沒有那個人敢將他真正的比作是一根老掉的朽木。他不過是裝逼裝上了癮,所以就如此自稱。

但在天寒面前,他這次自稱老朽,可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與雲淡風輕。以前,他自稱一聲老朽,別人都會說,黎老黎老如何如何。可在天寒這里,一聲黎叔還帶著淡淡的笑意,那是嘲諷。黎叔看得明白,叫你黎叔,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可不是你真當得起叔這一詞。

「回去?什麼?你說回去?黎叔,你老人家腦子有病了不成。都這樣了,我敲了你十億,又要了你女人。我還放你回去,難道我腦子進水不成。如果我腦子沒有進水,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腦殘的事情來。難道放你回去來報復我嗎?黎叔呀黎叔,要是你,你會這樣做嗎?」天寒顧作吃驚的大喊,那表情說有多驚呀就多驚呀,說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你……」黎叔沒有想到天寒會那麼的無恥,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從這話他也知道,似乎對方並沒有打算放過自己。不對,是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放自己出去。只是當時自己昏了頭,幾十年來,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處境,加上有些老了,雄心不在。

一時之間給唬住了,不但听從對方的話,真的給劃了十億過去,還在此人面前露出了為了活命,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的臉面。

「哼……你什麼你。老家伙,我也不跟你說廢話在這里演戲了,我就實話和你實說吧。今年將你弄來,你的命運早已注定了。你活在世上的時間已無多,其實你自己也能明白早就會有這麼一天。出來混,那有不用還的道理,沒有想到的是要到現在才會還吧。

別以為我冤枉你,凡是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每個人死十次,都絕不會是冤枉。你這幾十年來,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多少人因你的一句話而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又因為你的貪婪而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人給你們打致重傷致殘。哼,你還以為你藏得很隱秘嗎?

你放在地下室里的軍火,那里的古董,那里放著的金銀珠寶,我全都看到了。你為了搜刮這些,沒有少用陰招吧,在這其中又造了多少的孽?還有,你床底下的那個暗格,你臥室中的那個暗室,我也全都打開了。嘖嘖,好東西呀。老家伙,這些都是不義之財,我都笑納了。

你放心,這些東西,我不會全拿,我會將它們的一部分價值拿出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不過有一點,我得要告訴你。我拿去幫助別人,可不是為你積陰德,估計,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幫你積德。因為你已罪無可恕,陰德這東西,你已不需要。

如果這世上真有地獄的話。你死後一定會是進地獄的。上蒼沒有派報應使者,我來當。上天沒有收拾你,我來替天行道。你也不用說什麼狡辯的話。這不頂用,你的一切都讓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這世上沒有殺了人,滿手的濃得化不開的鮮血,還能放下屠刀成佛的。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絕對沒有。所以,老家伙,你安心的去吧。不,不能讓你安心,我得要讓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你平時是如何的折磨別人的。」

不想再陪著黎叔演紅的天寒直接就取下面具,陰森森的對著他說出了一番令黎叔感到恐懼的話來。

此時的黎叔已軟倒在地,他沒有想到,天寒將他所有的收藏都給搜刮了,也沒有想到天寒竟然能將他引以為豪,認為不把整個房子折了也絕不可能找得到的那個暗格也給打開了。他一輩子的財,已有一多半是化為了別人的財物。

他更沒有想到,原以為很隱秘的暗格。內壁。原來在別人眼里,什麼都不是。他暗自震驚之余又有些好奇,眼前這少年是什麼人,是他發現的還是他手下發現?他當真的不相信,天寒自己會有這樣的本事,這才多少歲。一個小年輕。小屁孩而已。

以黎叔的年紀,天寒還真當得起小屁孩這話。

可就是眼前這個小屁孩給了黎叔人生之中最為沉重的一擊。讓他永遠也翻不了身,他為以前的所作所為在償還。有道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在江湖那怕是水上飄也一定會挨刀。

天寒手一晃,手中突然出現一帳幅畫,然後再一晃,又出現一只瓶子,那是定瓷細腰瓶。

「這……這……」黎叔看到天寒像變魔術一樣的只一晃就拿出了這兩樣東西,兩只眼楮睜得就好像是兩只牛眼。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天寒的兩只手什麼都沒有,就這樣子在空中揮一下,那東西就出現了。他的兩只手就在自己面前,也沒有任何可以裝得下這兩樣東西的道具,他是怎麼弄出來的。

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感覺到害怕,更多的還是好奇與驚呀。誰叫天寒這麼一出,大出他的意料。若是天寒拿出別的東西,不是這一幅畫與瓷器的話,黎叔的表現絕對不會這樣子。可以說,天寒之前所營造的氣氛,已給他這麼一弄,多少有些減壓的存在。

天寒老神安在,一點都不為原先的那種緊張,絕望氣氛得到緩解,他拿出這兩樣東西來只不過是證明他並沒有說假話而已。同時,他也不介意讓黎叔知道他神鬼莫測的本事來,反正,他已活不過明天的末路人。

未等黎叔完全的反應過來,天寒再手一動,將這兩樣東西給收回去,接著又一動,出現在手上的愕然是一把槍,那一把他最為喜歡的沙漠之鷹。黎叔一直都認為,做老大,就得要拿最為霸氣的槍。那怕這把槍還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可對于老大來說,這就代表了一種霸氣。

可當這槍是在別人的手中,還在有意無意間的指向自己時,黎叔此時有說不出的對沙漠之鷹的恨。他此時一點都不覺得沙鷹是那樣的霸氣了,對它有說不出的恐懼。看來,人都是這樣,槍在自己手里那當然是極好,在別人手里,那自然是極不好。

「看到了嗎?這是槍,哦是從你那里拿來的。是我親手拿來的,里面還有子彈,七顆。沉甸甸的七顆,每一顆拿在手里,都仿佛像是黃金一般,精致得緊。就不知道這樣的子彈從這不長的槍管里射出來,以超過每秒五百米的速度輕輕的踫到你的頭顱,會怎麼樣呢。

是像雞蛋一樣的爆開,還是像西瓜一樣呢?你說吧,選那一種。答對了,我就放過你。這次,我真的說話算話。當然了,管對管不對,咱們都不知道,這總得要用實物來做比較嘛。這里,只有兩個人,你和我。當然,這實驗肯定不會是我了,那麼,只能暫時委屈你,讓你來做這個試驗了。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一選對,我二話不說,馬上放人。」

「噗……」黎叔給天寒這話氣得當場吐了一口血,本來給槍指著就已滿心的恐懼,他不再是以前年前時的老大了,這些年雖然聲威大漲,氣場也足。卻沒有了那一股面對著槍林彈雨時的勇氣,給這槍指著,看著那手指放在板勾上,額頭早就流出了冷汗,就怕那手指不小心的動了一下,他的腦袋就像蛋一樣的碎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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