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境外之客 五

作者 ︰ 獨孤天寒

凶撥煞刀再舉起,他要速戰速決,要在那人的到來之前,最少要將這幾個家伙干掉一個。那條蛇已不知死活,就不用再理會,剩下的就將這頭豬干掉。剛才它擋下了自己一刀,只怕已費了它大多數的力量。再一刀,必會將它重創,兩刀,只要兩刀,就能將它斬于刀下。也許加多一些力,一刀就能完結。

刀也舉起來,一刀劈下,在凶撥煞的想像中,這一刀,就算那豬阻擋,也不可能擋得了這自己這九成功力的一刀,不劈開兩半,都會砍下那豬頭。他打得如意算盤,卻不料偏偏有人不讓他如意,橫插一腳。這還不是人,插的也不是腳。

來者小家伙也。它終于運好功,剛好看到凶撥煞舉刀劈下。它緊記著天寒所說的,偷襲時,不要大吼大叫的,除非有著十足把握。悶聲發財,最實際。手中小刀一揮,一道五丈長的刀芒驚天而出。

「叮」

兩刀相向,卻沒有想像中的巨響,只是一的輕脆的響聲。兩邊都大吃一驚,所不同的是,凶撥煞的是震驚,滿臉的不相信。天寒他們則是驚喜,不相信的表情帶著狂喜。凶撥煞的刀,給小家伙小刀的刀芒一刀給斬了下來,那不知飲了多少人畜鬼妖,聚了多少陰魂的刀,就此斷了兩截。

握著半載殘刀,凶撥煞不知此時他要有什麼樣的表情才能完全地表露出他心中所想,恨。怒,驚。怪,全都有。就連他自己,也無法將愛刀如此干脆利落的斬斷,如今,事實就在眼前,只剩三分之一地刀,已成廢物。

這個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好賊,再接你寶爺爺一刀,敢傷偶友老舞和烏楮子。」

在身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驚天裂地的攻勢襲來,凶撥煞再也顧不上發愣與想搶先重創舞言,身子也未見任何動作,突然就後撤古數丈。以這一手瞬移的功夫,他確實可以稱道。可還沒有得意。那如山如浪般的攻擊也跟著而來。避無可避的凶撥煞只能反身回擊,他不相信,自己修為還比不過對方一擊,轟地一聲。反身擊出的拳頭與小家伙的刀芒相撞在一起。

「啊……

拳芒與刀芒相撞唯一的結果。就是凶撥煞發出的一聲慘叫。能將他手中刀都能削斷的刀芒,又此時他法力所能相拼。就如之前舞言給他擊飛時的模樣,飛得遠遠。一路灑下鮮血道道。趁這個時候,舞言飛回到小家伙後面。天寒則躍入湖中,他要去看看烏楮子的傷勢如何。死肯定不會,他相信烏楮子的實力,就是傷勢有多重罷了。

小家伙劈了兩刀後,微微地有些氣喘,最近它的實力也大漲,不只可以調用小刀本身的力量。還能吸收天地元氣。這一刀比起刀劈分水金晶獸時的威力要大得多了,實力地提升不只是刀劈的威力大,也讓小家伙可以使用的次數也不只是一次。從它目前的情況來看,小家伙最少還可以再劈兩刀。

天寒飛快地游到烏楮子身邊,烏楮子正躺在那里,嘿哼著,看樣子受的傷挺重。看到天寒的到來,烏楮子微微抬起頭,眨眨眼楮,然後又沉下去。它對天寒示意,自己盡力了,就目前它的身體已難允許它再進行比較大的運動。天寒拍拍它的頭,表示自己明白。拿出一顆靈丹,丟進烏楮子的嘴巴,然後示意它縮小身體浮出水面,幫它治療外傷。

出了水面,天寒將靈液丟給肥鴨,讓他去為烏楮子療傷。

天寒不敢用呆雕飛在空中與凶撥煞對戰,與這樣地凶人在空中對戰,如何能夠與對方的靈活相比,再說,對方實力與他相差太遠。以呆雕的身軀,抵不過凶撥煞的一擊。機關獸的碎裂,他將無落入絕對打擊的境界。天寒靜靜的呆在原地,等待著凶撥煞的回歸或是另一個即將出來的敵人。趁著這個難得的時間,小家伙它們全都拿出了快速回復體力的靈藥丟進嘴里。

與敵人對比,唯一勝過對方的就是,它們靈藥數量多,不管是那一種,外傷,內傷還是體力與功力的恢復靈藥,應有盡用。

「嗷……

一聲巨吼,凶撥煞重新歸來,所不同的是,他的右手鮮血淋灕,拳面上露出了骨頭,一直到手肘處,都能看到因刀氣而傷的傷口,好不恐怖。凶撥煞自視極高,在這一片地方上,能與他交手的,無不是高手強者。就連他的老對手,也只小勝他一點點。若沒那個上千招,絕難勝他,就算勝,也未能讓他負傷累累。

那知今天陰溝里翻了船,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從目前看,他依然小視了天寒他們,才受到這般打擊,倒也合乎天數。輕視者必被欺。

凶撥煞顧不上什麼臉面,顧不上強者風範,更顧不上老對手就將到來。手里拿著另一把兵器,鞭。長五丈,以他這個身高使出,仍覺得過長,但在他手里,卻使得圓滑如意,如臂使指。風聲陣陣,駭人心神,端得凌厲無比。

這等凶猛聲勢,小家伙卻全然不懼,迎上前去。剛才那一刀,讓它信心大漲,一聲嬌喝,提刀向前,迎風一斬。

「***,看偶迎風斬。」小家伙開口大喝,本是凌厲之語,從它嘴說出去,卻是另一種味道。

下面的人听了,不禁搖頭,語言沒佔什麼氣勢,但它刀勢卻凌厲非常。與那發起的隱隱驚雷聲鞭相比,似乎有些處于下風。

兩強相遇,迸發出最強烈的火花。凶撥煞的鞭要比小家伙的小刀要長得多,也大得多。小家伙只有一個巴掌大小。而它的小刀,更只有常人姆指大。與那數丈長地鞭相比,已不是小巫與大巫相比可以一道了之。

可就在這比例失調的兵器上,凶撥煞卻不敢有任何地輕視,他已在這把兵器上吃了大虧。能放出那麼長的刀芒,這得要什麼樣的功力或是什麼樣的兵器才能做到。

這回,猜想中的巨響終于響起,「轟」的一聲。紫色的刀芒與鞭相踫在一起,發出可怕地巨響

=,不足道的小家伙了,天寒他不知道那一團光芒中的情景如何,不知道小家伙是否受傷。

憑著玄極真氣的的感應,拉弓就射,他一氣之下射了九支箭,然後再射了一支星力箭。他深信,自己的箭肯定射中了對方。也相信,自己的十支箭不會誤傷到小家伙,小家伙地身軀十在太小了,並且。天寒早就在主寵頻道通知了它,不管有傷沒傷,都盡量的往天空飛。

光芒中,傳來困獸般的怒吼。不知是因為與小家伙的對拼之中,凶撥煞受了傷還是因為中了天寒地偷襲,讓他惱怒異常。驀地,光芒消失,空中出現了兩個身影。那自然就是凶撥煞與小家伙了。所不同的是,小家伙在高處,足足高出凶撥煞有六七丈高。

凶撥煞身上插著三支箭。這讓天寒都沒想到,箭能插進他的身上,以他身體的堅硬,就算天寒用「裂天墜日弓」專用箭,也難成,這也說明,他剛才與小家伙硬拼一記,讓他身體地防御受到了震蕩,護體妖力一時不足以保護自己。以致讓箭插入體內,雖只入三寸,也讓凶撥煞大怒異常,他何時會像這般的狼狽。這還不算,天寒射的那支星力箭,再次巧得不能再巧的射中了他的尾巴。

除此之外,凶撥煞身上還給震裂,流出了許多鮮血。他的血也是紅的,倒沒什麼黃色,綠色或是金色地血液。對于身中數箭,還有尾巴再一次給擊傷,露出了一個大洞。可他並沒有看著給自己受了傷的天寒,而是緊緊的盯著小家伙,只有自己一個手指大小的小貓,竟然能給自己那麼大的傷害,在之前,是凶撥煞絕無可能想到的。

「你很強,可以作為我的對手。可你為什麼那麼陰險,一個強者竟然玩偷襲,還不聲不響的一刀斬下來,這不是強者所為。」凶撥煞已將小家伙擺在了與自己同等級的對手來看待,不再將對手只看作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貓,那怕它的聲音顯得很童稚。

只是凶撥煞的問話,找錯了對象。

「你管偶,偶才不是什麼強者,偶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貓。你傷了偶的朋友,寶寶很生氣。寶寶是小孩子,偷襲不叫偷襲,就算偷襲,偶那麼小,也是沒罪的。再說了,天寒哥哥說過,自己的敵人,只要能打倒對方,偷襲只是一種手段。你一出來,就想殺偶們,也沒有說一聲理由,那偶偷襲你,干嘛要叫出來呢。還是天寒哥哥說得好呀,果然偷襲才是最有用的。至于強者所為,偶不在乎的,反正也沒有誰來指責偶。」

听了小家伙有些氣喘喘,笑眯眯的話後,凶撥煞吐血三升。

倚老賣老他見多了,可是以小賣小的,他還是第一次到。還要說得那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它***,這不是強者,還有什麼是強者。

手里的鞭雖沒有如刀一樣的斷掉,卻給砍了一個大口子,看著那缺口,凶撥煞心中那個痛。這可是他的寶貝,比起那一把長刀,絲毫不弱。他剛才之所以有些示弱,是因為這鞭本身所蘊含的變化一絲也未能施展出來。隱隱意,若干變化全都給對方那一把小到不對再小的刀給壓制。這一把一定仙器,要不然,不可能對他來說連銼指甲刀都算不上的小刀如何會發出三四丈的刀芒。

凶撥煞有些吃不準小家伙的真實修為,以他的眼光,也沒看出那一把發出紫色刀氣的小刀,有著什麼神威。

慎重的將鞭提至胸前,右手手指快速的畫了一個符打在鞭上,本就威武的鞭更顯得聲威陣陣。還是要使出絕招,這絕招是在與老對手對陣時,他才會使出的絕招,卻不料,只一個小貓,就逼得他使出來,也不怪小家粉能被凶撥煞稱之為強者。

卻不知小家伙這樣的刀式還能發出幾招,就算他知道,也不敢太過的冒險,那怕對方再能發出一刀。致命的一刀,就足以讓他吃苦。才正想要使用絕招時,那一直在空中泛出的波紋,終于有了動靜,讓凶撥煞顧慮的事,突地出現。

「哈哈哈,老撥,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的狼狽。嘖嘖,就好像給三頭母牛輪過大米一樣。你有如此閑心,真難得,真難得。那麼久以來,還真的第一次看到你如樣可愛美麗模樣。」

來者張口就一陣奚落,從語言中,就能看出,與凶撥煞的關系實在不好。

凶撥煞看到來者,臉上擠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沒想到,你終于還是來了,我還是未能趕在你面前出手。」

老對手到來了,他的面對的對象自不是小家伙,而是轉向了來者。

來者站于空中,以一種讓天寒看了就覺得不舒服的高度看著凶撥煞,然後又看了烏楮子,大黑一眼,最後才將目光看著小家伙。看著它爪子上的小刀,嘴里驚呀的咦了一聲。對于小家伙的兵器,很感興趣。

小家伙再次展顏咪咪一笑,將小刀舉起,晃了兩晃。一副人畜無害樣,天真又可愛。小家伙極為精明,這個時候,它體內的力氣已用去一半,雖然它可以再發那麼兩三刀。如不能將對方打敗,那自己這方,將十分危險,並且,使用不是自己的招式,對于身體也是一種損傷。特別是強行出招,傷更重。它就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的調息。

「很久沒有外人的到來,今天一下子這麼多人,還真熱鬧呀。」來者笑嘻嘻的說了一句,語氣仿佛是主人。

相對于小家伙它們三個,天寒他們就給來者無視得多,明明看到了他們,可來者也只是用余光瞄了他們一眼。很顯然,對方並不覺得天寒他們有多大的實力,小家伙它們幾個,來者也認為與天寒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話也只是對著小家伙它們說,而不是對著天寒,也沒發現,天寒手里持著的弓是一把極品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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