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來的是高手 二

作者 ︰ 獨孤天寒

舞言的加入,讓戰場上的形勢又發生了變化,有著舞言這個老油條和高手在,玉面修羅那些家伙,此時它的對手。舞言就算不變身,就它的實力,也吃定了他們。尾巴上的九珠連環,掌中爪,頭中角,還有不時吐出的光團,打得玉面修羅等人哭爹叫娘。

而與天寒和小家伙交手的兩個黑衣人還在那里打著,一時間是難分勝負。這時,肥鴨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種他害怕的。他倒不是怕死,可是死誰都不願意,特別是明擺著不用死的就掛了,那是最冤枉的。

看到天寒和小家伙都未能很快拿下敵人,反而是打得有聲有色,他就曉得,他之前是踫到了硬牙子。如果不是小家伙接手的話,他栽定了。再次的驚吐了一口氣,舞著他的長槍對著幾個聯盟的家伙東挑西刺,發揮他應有的以強凌弱的本事。

一聲慘叫,他給舞言一記龍擺尾掃中,飛了起來,在空中發出淒慘的叫聲。可他好死不死,飛的地方是向天寒那邊飛去,天寒一看,就知道這家伙是個頭,剛才他進來之時,就是他站在中間,又說又問的,囂張的很。現在送上門來,不給他一記,不能顯示我獨孤大俠的本事。

一刀劈退黑衣人,借著這機會,天寒一個閃身,對著迎面而來的玉面修羅就來了一個華麗又炫目地轉身側踢。噢,正中胸口。玉面修羅再一聲慘叫,剛才舞言那一記神龍擺尾只不過是微微的掃中他。傷倒沒多重,只是痛而已。可受天寒這一腿,頓時讓他大大地吐了一口血。

還沒有落地,他再慘叫一聲,身子冒起一陣黑煙,身上的衣服破爛,頭發也有些發焦。掉在地上時。已人事不省,不知是死還是活,反正是動不動。倒不是天寒這一腳有那麼大的威力,而是小家伙看到天寒在打斗中還能趁勢踢人一腳,它有樣學樣,一連給與它打斗的另一個黑衣人數個雷和閃電,將他逼開,然後一道正中浩氣的閃電在小家伙陰測測的陰笑中發出,直直的劈中了還在空中地玉面修羅。

可憐的玉面修羅。只不過是因為長得有些帥,因為是領頭人,就給如此打擊,這就是當頭的好處。其實。天寒踢他,更主要的是他實在是太猥瑣,至少天寒是這樣認為的。如此猥瑣之人不踢,還要等何時。如果玉面修羅知道自己這一個帥哥給天寒認為是猥瑣。可能不用打,都會給氣暈過去。

兩個黑衣人氣得七竅冒煙,這不是明擺著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麼,看不起他們,這是赤祼祼的挑釁,不可以原諒。兩個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如鬼叫般的聲音,難听之極。手一下子就快了起來。他們的對手,天寒和小家伙頓時感覺一陣地壓力。

壓力越大,動力就越大,天寒從來就不懼怕壓力。他強不能任他強,那怕自己確實是堅硬的石崗。天寒有時的原則是,他強應比他還要強,讓對方明白,強中更有強中手,那怕比對方多一根稻草,也要比對方強。這倒有些賭氣的味道,對于這一點,天寒也不想否人,只要賭氣有賭氣地資本。

這里的戰斗,很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玉翔社聯盟的其他高手都往這里趕,他們要保護各位老大。剛才地大戰,他們都明白到,這次偷襲悠雲商行完全失敗,悠雲商行比他們想像中的要難對付數倍,悠雲商行的高手太多,質量完全蓋過了數量。這不是有多少兵可以相比得了的,打到現在,不只沒有進入到悠雲商行中的各個店鋪搗亂,趁機掠奪了多少好處。反而因為一開始的打殺,與很多江湖好漢結了仇,只怕以後在江湖中遇到,又是一番刀光劍影。

明顯,打悠雲商行比傳中的要強,已攻打不下來了,那些還在拼殺地人都在暗中咒罵著情報人員。是誰說的,說悠雲商行沒有兵,沒有實力,只靠機關獸才守住縱橫盟的攻擊。***,眼前這打殺的人是誰,都是熱心工義的好市民,還是真的有那麼多的路見不平有人鏟的正道人士?

真打越心驚,幫丁們給殺得七零八落,有些已悄悄的撤退,藏起來。反正人多,一亂,也沒有看到,這明哲保身道理,很多人從小就學會了。

看著給毀壞不少東西的酒樓,天寒一陣的傷心,這酒樓不用說,又要他來賠了,不知又要花多少銀子。這筆帳,一定要算在那些家伙的頭上,不能任由自己出,六月的雪,不能就讓它如此白白飄落。心急之下,天寒出刀更快了,對手也不弱,手中的杖也舞得飛快,也不知道他手中杖是什麼材料做的,竟堅硬如此。

天寒心中暗暗有些咋舌,這丫的怎麼也是越打越興奮,雖然老子還沒有使出吃女乃的力,可他就這麼擋下來了。好像,面具上沒有看出他有沒有出汗,可沒有听到他的喘息聲,證明這家伙也同樣還有余力。不能再等了,誰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黑衣人,還有多少。要是他們攻擊商行的其它商鋪,那自己不是中了他們拖延之計?

靠,老子還是中計了,和他們在這里玩個屁呀。一念及此,天寒頓悟,不管是不是真的中計,都不應再纏斗下去,剛才,他確實有想練練手的意思。一直以來,他都難以找到一個對手,一個有手有腳可以與自己大戰數百回合的人。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個對手,天寒一時的見獵心喜,不想那麼快就拿下對方,好對手難尋。

「呀呀呀,看我的力劈華山,東挑太岳,西踹南海。看招。黑虎偷桃,仙人截鞭。黃牛甩腿,神拳打狗。」天寒呀呀的張口亂叫,發著可怕地噪聲,打的和喊地,根本就不一致,讓他的對手一時間手忙腳亂。天寒加強的攻勢,他已有些吃力。

小家伙有樣學樣。喊了幾聲讓人噴火,如太陽,月亮,賜于偶力量,偶以神仙之名收拾你之類口號外。就是喊著一些,誰都听不懂的話,嘰杈咕嘰的聲音,入耳在腦,一頭的莫明其妙。這樣的聲音對于別人沒什麼用。它地對手,黑衣人可不這麼想。

他能感覺到,小家伙的攻擊不只是犀利了許多,就連威力也變強。他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的輕而易舉的將對方的招式擋下。這樣的攻擊讓他提起十二分精神,加上小家伙快若閃電,蹤跡無可捉模。想要尋找它的破綻,著實有如登天。眼下。只能是見招折招。小家伙不再拿著兩把兵器,而是將精力集中在小刀的身上,仗著自己飛得快,個子小,會法術,兵器鋒利,小家伙佔盡了便宜。

架打得多。自然有經驗,小家伙深明白,要是與一管是生死相拼還是教訓別人一下。想要獲勝,除了實力強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要懂得變通。不能只是面對面學那些個西方騎士那樣傻逼的硬踫硬。而是盡可能地發揮自己的所學,能用出什麼樣的招式,就用什麼樣的招式。

帶著數百個火球迎向黑衣人,在兩個地範圍里,小小的火球充滿了這一丈空間,紅彤彤的一片。小火球沒有經過壓縮,威力並不是很大,盡管小家伙現在的實力提升了不少,小火球也不過是以前威力地三四倍,不能給對方多大的傷害。小家伙也不指望能給黑衣人多大傷害,它要的,只不過是用來擾敵之用。

除了小火球之外,小家伙還施展了閃電,天雷,冰箭,有什麼就用什麼,這樣的攻擊,讓黑衣人防不勝防。俗話說,有什麼樣的寵物,就有怎麼樣的主人。小家伙都如此,天寒自不必說。他發暗器的手法十分地歷害,並不一定要用手才可以將暗器發出去,用身體的各個部位,真氣一動,那些暗器,就有如蝗蟲飛過般的向他的對手,那個黑衣人飛去。可怕的黑衣人,又要小心的抵擋天寒那可怕的刀法,又要面對著暗器的搔擾,心神已有些亂了。

三百招,足足三百招。

天寒與那個黑衣人拼了三百招,終于利用對方在自己壓力下露出的一個破綻,一腳將對方踹出,然後隨身而上。陰險的拿出「驚神短劍」一劍就捅在了黑衣人的小月復中。黑衣人大喊一聲,月復血流如注。巨痛之下,也顧不上什麼,一掌印向天寒,早有準備的天寒用凌虛微步閃身,短劍順手一抹,將其的右掌也給削了下來。

更大的一聲慘叫響起,也幸好天寒閃得快,要不然,一腔熱血將他淋了個滿頭滿臉。這個黑衣人的受傷落敗,驚擾了與小家伙對敵的那個比較強的黑衣人,連繼的兩聲慘叫,加上用余光看到同伴斷手月復中劍,身上已給鮮血紅。心神巨震,身子不由一顫,拼殺之中,任何與斗無關的事,都會成為致命。

小家伙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小刀一揮,一道海碗大的閃電劈向黑衣人,然後一聲長嘯,小刀發出一道三尺長的刀芒,直直的劈向因躲閃閃電而有些防守失措的黑衣人。「嚓」聲音清脆,干淨利落。黑衣人的左臂肘以下給小家伙斬了下來,這家伙倒是個硬漢,手給斬下來,硬是一聲不哼。反而快速的用右手點了剩下的左上臂,止住了如泉般的血。

小家伙想借這個機會,飛向前去打落水狗,它看到自己的對手,在給斬下一臂後,連一聲都不出,好是惱怒。這不給面子之事,堅決要打擊,它要在這人身上再劃幾刀,看他叫不叫出聲來。那知,還沒有向前,黑衣人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用力往地上一丟。

升起一道黑色之色,迅速漫延開來。黑衣人遙遙的向天寒拍出一掌,掌風凌厲,逼得想要將那個黑衣人斬于刀下天寒不得不閃開。黑煙中,只感一道勁風從自己身前掠過,耳邊傳來先前陰測測的聲音,「點子扎手。快撤。」

天寒還沒有反應過來,只听「嘩啦」地一聲響。酒樓頂給破開了一個大洞。接著,遠遠的,這黑衣人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你們運氣好。不過,我們還是會回來地,等著吧。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怕在黑煙中。會有人暴起暗算,天寒用法術將煙吹去。果然,那兩個黑衣人已消失不見,只留下兩灘血,一只手掌和一只手臂。這兩個家伙,來得神秘,去得詭異。如果不是與他們打了一場,仿佛會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模了模鼻子,天寒有些納悶的說。「怎麼這話,听起來。很像一些卡通片中,那些反角人物給主角打敗後,所留下的話差不多呀。按照卡通片的定律。這反角,就算是再次出現,也是注定會失敗。就不知道,下次。他們會有什麼方法。不過,他們到底誰呀,有這麼想的本事。費了老子九牛二虎之力,還有了一些迷香才將他們弄傷。連留都不能留下他們。」

「偶怎麼知道,不過,天寒哥哥,什麼叫卡通片?」小家伙飛在天寒的身邊。在這個時候,滿場中,只有他們兩個身邊是空閑著,也沒人來打擾。開玩家,看了剛才他們與黑衣人地相斗,誰敢覺得命長,過來尋求自殺。這兩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家伙,絕對是高手,是高高手。

「呃,那個嘛。就是一種故事,對,是一種故事。故事中,那些壞蛋,逃走時,都是這樣說話的。不要管這些了,以後再說,這其中有些古怪,現在我們去幫幫肥鴨他們,他們也太差了,那麼久了,都沒有解決。」

天寒悄悄的抹了一下臉上流下的冷汗,好在轉得快,將卡通片說成故事。不過,這樣說倒也不錯,本來不是故事嘛。所不同的,就是卡通片是將故事用另一種形式表現出來。只不過,難以對小家伙說得明白什麼叫卡通,希望它不要一直追問個不停。

對于這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天寒覺得有些詭異,這些家伙是從那里冒出來的,他們好像又不是眼前這玉翔社的人。這兩個黑衣人地現身,並沒有讓玉面修羅感到大喜,反倒有些驚呀,這說明,他們也不知道黑衣人是誰。這只有一個可能,黑衣人是來對付自己的。剛才幽心已查明,來攻自己的,是川一大幫派玉翔社和幾個幫派聯合起來的勢力。

天寒吩咐小家伙去幫肥鴨他們,他要出去看看,黑衣人詭異地出場,讓他心有不安,怕會有什麼更詭異的事情出現。他更擔心諾諾她們幾個女孩子,以黑衣人的實力,如果個個都是如此高明,天寒知道,除了諾諾,其她人都難敵得過,就算是緋雨,最多也只持個平手,時間一長,也會和肥鴨一樣敗下陣來。

一直,都沒有听到阿紫的琴聲,這讓他有些放心,烏楮子也沒有跟著進來,是天寒吩咐過它。不要離阿紫和那些大師們太遠,一有事情,可以馬上回去,至于大黑,天寒不沒有多大打算讓他參與這一場拼殺。他得要留一個保護高手保護大師們,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听到,應該,諾諾她們沒有遇到什麼值得大黑和烏楮子發出嘯聲地事情吧。

可天寒心里還是沒底,場面那麼亂,誰知道呢。也許烏楮子在另一端沒發現,也許大黑心癢癢,也下去一展它鐵嘴鋼爪,沒發現。天寒一掠出酒樓,一邊想一邊看著混亂的場面,整個悠雲大街就是一個戰場,到處都

的喊叫聲和兵器相撞及法術發出的踫撞聲。

在場的人,不只是男的,還有很多的俠女,一打起架來,這些女俠們可真地是巾幗不讓須眉,那一個拼殺勁,天寒看了都有些心驚。不知是不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給她們,全都是不要命的往死里打,仿佛有了這次沒下次般。

天寒打發了幾個不長眼的家伙,救了幾個陷于險地的撥刀相相助的好漢俠女,在悠雲大街逛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諾諾和緋雨。倒是紫霞幾個還有雨嫣正在那里大發雌威,將來犯的敵人修理得欲哭無淚。在外面沒有發現,那必定是在內部了。天寒不敢怠慢,進入悠雲軒後面的那一片後花園處。終于在一假山邊上。看到兩位俠女,諾諾和緋雨。

果然。她們正在與一個黑衣人交手,所不同地是,她們兩個在圍攻。除了這三人外,那里並沒有別的人,有地,只是兩個人馬座射手。這兩個機關器似乎是在警戒,不給別人進來。好讓諾諾和緋雨能安靜的與那個黑認有交手。

天寒在離這里有十丈的地方,看到了幾具尸體,每人最少都中了兩箭,多數都是正面給一箭穿心而過,兩眼睜得大大的,死得不甘心不情願。天寒在經過時,還吐了一口水,罵了一聲活該。

在場打斗的三人都看到了天寒的到來,三人所表現出來的感情是截然不同。二女開心,有了天寒在,不用擔心敵人,可以安心地將敵人斬于劍下。士氣大振。而黑衣人不用說,雖然臉有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可眼神卻出賣了他心中的慌亂。眼前這個少年出現在眼前。且不說明那方失敗了,他真的那麼歷害?

心中的慌亂,讓他的招式有些變形,二女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加緊進攻。就因為天寒的到來,讓局勢突然間就發生了變化,雖然他並沒有出手。可那種莫名的氣勢,足以改變戰局。更何況,天寒在對待敵人本來就不是一個君子。

這家伙已悄悄地閃到一邊去,看到天寒的離去,黑衣人稍稍的松了口氣。剛才二女的一陣狂攻,讓他喘不過氣,身上地傷痕多了幾條。可他那里知道,天寒不是走了,而是躲起來,拿出了弓,準備放暗箭,這廝對于下黑手最喜歡了。讓你來趁人之危,這次老子也不要講什麼光明正大。天寒將箭放在弓上,彎弓引箭,對準黑衣人,嘴里碎碎念。

不是天寒不想用「裂天墜日弓」,而是他認為,這黑衣人不值得他用這一把靈器,殺雞用牛刀,那是辱沒了牛刀,太看得起雞了。箭對著黑衣人,就看這箭怎麼射出去,三人打得飛快,天寒怕箭會誤傷自己人。無奈之下,只好大喊,「天上白雲朵朵。」這是一句暗號,意思就是盡量找到機會騰空,好讓他下手。

听到天寒突然出聲,還喊出了這麼一句話,諾諾和緋雨馬上知道該怎麼做。剛才她們還想著天寒怎麼跑了,就留下她們兩個,是不是外面的打得很激烈,進來看一看自己兩個沒事就閃人。現听他這麼一喊,頓時知道他想干什麼。

黑衣人卻給嚇了一跳,還以為天寒走了,怎麼一點都感應不到他的氣息,果然,他實力就算不是深不可測,練的心法肯定是絕頂,讓他感應不到。他不知道天寒為什麼要大喊這一句話,而且還是這麼怪異地一句話。他沒看到人影,只能感覺到聲音是從何處發出來。但現在的情況,已不能讓他仔細的看天寒到底在干什麼。諾諾和緋雨兩人的攻勢一浪高過一浪,稍有分心,就會交代在這里。

終于找到機會,諾諾和緋雨兩個逼得黑衣人身形急退,因為並不是向著天寒剛才發聲那一方,黑衣人並沒有發覺有何不妥。一聲嬌喝,諾諾和緋雨同時躍起,對著黑衣人發出一記絕招。兩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直指黑衣人,將他前後左右都封死,威勢籠罩在黑衣人的整個身體。黑衣人也算本事高明,在二女的聯手之下,打了最少都五百招,也只是落下風而已。直到天寒地到來,讓他心有慌亂,才給打得只守不攻,辛苦之極。

二女這絕招一出,更讓黑衣人心慌。顧不上什麼,左手在懷中飛快的一模,拿到一個不知怎麼樣的法寶,往前一丟,右手刀一晃,劃出一圈一圈的***,看上去有些像太極。仔細看又不像,這一圈圈的圈迎上了二女的攻勢。他左手拿出的東西,是一個防御法寶,形成一個類似于盾的東西,就好像在酒樓時,肥鴨剛開始與那個黑衣人打斗,黑衣人也用出了一個晶盾。

所不同的是,這個黑衣人用的是法寶,比那個晶盾要強。二女發出的劍招,叮叮連聲的擊在盾身上,擋下了二女攻勢的三分之一,剩下的攻勢,那一圈圈,他大概只能再擋下一半。剩下的一半,黑衣人只能靠運氣,看自己的身法和刀法是否能避過這一次攻擊。

一接觸。黑衣人突然發覺,對方兩個女孩子地攻擊只空有其勢。盾與刀所承受的力量並不大。他一愣,想不到,怎麼看起威力十足地招式,會變得如此,難道,這招威力只是為了迷惑人,想用所幻出的威勢將敵人嚇跑不成。

黑衣人猜對了一部分。那就是,諾諾和緋雨的這一招確實是用來迷惑他的,就是為了讓他發愣,掩護天寒行動。雖然天寒只叫她們跳起來就可以了,只要給他有發箭的空隙,可她們還是給天寒制造了最佳的機會。

面對這樣的機會,天寒都不懂得把握地話,那他就不是天寒了。就在黑衣人發愣的時候,「龍牙暗月弓」弦上的箭跨越了空間。就有如突然間的出現在眼前般。「龍牙暗月弓」是比「裂天墜日弓」差一些,但依然是一把很強的弓。射的箭,是天寒特意制作的箭,能加快箭的飛行速度與穿透力。

「噗」

這不是箭飛行的聲音。這是箭沒入了身體時發出地聲音。當黑衣人感覺到身體一震,一陣巨痛傳來時,耳邊才听到了箭劃破空氣傳來的「嗖」的飛行聲。但已為時已晚,箭已準確的插入了他地肋下。直插進他的小月復。這還是黑衣人本身的護體真氣為得,也許是他的護身法寶或是護身妖法在幫了他。要不然,就此一箭,就足以帶走他半條人命。

「好,好好,你們果然是好。這一箭地恩義,我會記住的。我還會再來的,你等著吧。」中了一箭的黑衣人馬上就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再不走,將把命都擱在這里。可要走了,怎麼也得要把場面話交代一下,要不然,面子往那擱。

「靠,即然要來,就不要走了。

打算送你,來,留下來,喝懷茶,吃個包,好好的聊寒那跟他客氣,一連數箭,很有禮貌的請對方留下喝茶聊天。只不過,是和牛頭馬面兄喝茶聊天。

「小人,你這小人。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給我等著。」黑衣人又中了兩箭,嚇得連忙用秘法逃之夭夭,遠遠地才用歇斯底里的聲音狂喊。人卻不敢再停留半分,他都懷疑,要不是他秘法歷害逃得快的話,很有可能會給那個陰險小人,再射幾箭。只不過是想說句場面話,就多挨了三箭,***,真冤枉。

「媽的,又讓他逃了。這些人是什麼家伙呀,怎麼那麼歷害。個個都是高手,個個都那麼強。不過。又個個都是白痴,每次走的時候都用這種話,真是白痴。」天寒又郁悶又忿忿不平,三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都給他們逃了。雖然將他們重傷,可這些傷,只怕用不了幾天,就能治好吧。

那怕是斷了臂的那個家伙,也同樣可以將臂接回去。算了鳥,誰叫他們運氣好,命大。天寒卻不知道,這些黑衣人為了逃跑,已浪費了他們難得的逃命法寶。不到危險時候可不能用,他們一來,每個人都用了一個。他足以讓這些黑衣人得到萬分的重視,至于那些黑衣人說的場面話,他壓根就不放在心里。

那麼強的高手,如若他們想偷襲,防是防不了的,還要每天都日日夜夜的想著,還不如不要想。等他來了再說,他強任他強,輕風拂山崗。

「寒,這些是什麼人,怎麼那麼歷害的。我們兩個聯手,才能佔上風。一個人的話,還壓不住他呢。他們也是這些要偷襲我們的那些壞蛋嗎?要是他們都是這樣高手的話,真的很強。有那麼多高手,怎麼在江湖上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的。」諾諾從天寒的話中听出來,他之前也曾遇到了同樣打扮的黑衣人。

「諾諾,你一個人可能不會敗,如果是我一個人對著他的話。肯定會輸,以我的實力,最多也就接他三四百招而已。這還是這兩個月來實力有所增長,要是放在兩個月前,只怕兩百招都接不下。不過,我想,他們肯定不是來進犯我們的那些家伙,衣著打扮都不像,要是跟他們是同一批人的話,這黑衣人絕不可能看我們殺了他們那麼多手下才出現。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而來。我覺得。有些不對頭。」緋雨在一旁皺著眉頭說。

「我也覺得不對頭,他們好像是針對于我們而來的。確切地說是針對我們幾個。我是指,是我們幾個在現實中也在一起的朋友。我在那邊,踫到兩個穿著同樣地人,也是向著我和肥鴨而來。很明顯,是有目的。不過,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一個幫派會有這樣強的人物。

別看我們很輕易的將他們趕跑。可那是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之前,在酒樓里,我用出了我很少使出的迷迭香,這才讓一個家伙給我擊中,然後另一個分心之下,給小家伙一刀劈中。看來,得要讓幽心好好的查一查才行,不能讓人打到門口了,才發現原來自己有那麼多敵人。靠。說起來,我們還真沒有幾個幫派朋友,有地都是敵人。」天寒有些惱怒,一年一次。排著隊來,難道,悠雲商行就那麼好欺負,真的是一只赤祼祼的綿羊不成。

「好了。不說這些,快去幫忙吧。看點將這些人打發,我們還是在過年呢。過年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晦氣。***。」說到最後,連一直斯文的諾諾也忍不住的罵了一句粗話。引得天寒和緋雨大笑。

進攻得快,可潰敗得也更快。玉翔社盟軍比起一年前的縱強盟地實力要強,高手要多。可悠雲商行比起一年前更強大了數倍。除了本身他們有了一個實力可怕的情報閣,更因為有了額外的一百多位高手和兩個九十五級以上的實力地妖的加入。讓悠雲商行根本就不需要像以前那樣依靠著機關,陣法與他們相拼,也不用給人打到店鋪中,損壞一些東西。

當三人回到悠雲大街時,戰斗已差不多尾聲了,天寒有些感概。實力足,就是底氣呀。這一次的進犯,比起以前要強,可自己連「裂天墜日弓」都沒有拿出來,敵人就給敗退了。雖然是因為有了那些大師護衛的幫忙,才有此勝果,可也不能抹殺幽心地功勞。她今天應是第一大功臣,除了情報閣是她一手組建外,今天的指揮,也讓敵人沒有佔到一點便宜。

「宜將剩勇窮追寇」天寒不是霸王,他沒有為那麼一點沽名就放過這些家伙,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比自家菜園子還要的方面。說出去,在江湖上混,那還有面子,在茶館,酒樓中那些說書的說出來,自己听了,也沒面子之極。

十分的感謝那些護衛,大師們下來後,天寒請求了一下,決定帶著他們一部分去追。不能放過這一群入侵者,天寒帶著大概五十人,加上肥鴨幾個,還有情報閣大概一百多人一同追下去。大黑和舞言留了下來,女孩子們也留下來打掃戰場。

玉翔社聯軍這次踢了一個大鐵板,不但一點好處沒有賺到,反而損失嚴重,逃回來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五百。如過街老鼠般,灰溜溜的逃串,有多快就逃多快。也幸好現在是過年,人多,雖然悠雲大街發生地事,很多人知道,可對于京城數千萬人品來講。實是經不起波浪,他們堅信,只要往人群中一鑽,悠雲軒的人,就找不到他們。

遠遠的,天寒吊住其中兩個看上去屬于幫派高層的人。追蹤是一們學問,天寒自然不會笨到就帶著一群人跟著。只需要將小家伙,小月兒在空中跟著就可以了,它們身體小,沒人看到得。當然,還有烏楮子,它的身子黑黑的,縮小後,更沒人發現得了。

逃的人也不是笨蛋,不會都聚在一起,而是分開來。就在京城里打轉,不時的躲進店里,呆一段時間,又突然跑出來,又或者是往回走。為的就是想看看,有沒有那個人跑蹤,看樣子,他們都學過反跟蹤術。無奈,跟蹤他們的,並不是人,而是在空中。

「天寒哥哥,看到他們往一個很大的宅子進去了。要偶進去嗎?」小家伙跟著的其中幾個進入了一個大莊園,一看到他們進去,連忙匯報給天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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