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九章 怒其所為 恨其所想 五

作者 ︰ 獨孤天寒

當天寒帶著阿紫的父母走出地下宮殿,上到別墅時,發現,寬闊的大廳多了十多個他從沒見過的人,那個之前送他們來的少尉也在,站在肥鴨的旁邊。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肥鴨正與他們對持著,也不知道這些人來了多久。不知何事,肥鴨的臉色很不好看。天寒一看,不由一愣,心里暗怒,怎麼把警察扯進來了,誰報的警。要知道,這里的事,天寒並不打算報警,可現在卻牽扯進來,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一出現身形,天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眼尖的肥鴨就看到他,急忙走過來,連聲道,「老大,你可上來,可上來了。事情有些不妙,不妙呀。」

天寒看著眾人的眼光看過來,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把阿紫父母護在身後,「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到來。還來了警察,你報警了?」

「我也不知道,那警察剛來,囂得很,當自己是天老子,說這說那的。就差用槍指著頭。」肥鴨低聲回答。

天寒如此問話,有些人就不爽了,「喂,你這叫什麼話。警察到來你很不爽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怕警察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憑我所見,你們兩個,就足以讓我們將你們全都押回警察局。」

這話一出,天寒也不管說話的是誰。臉色一沉。這話他也不愛听了,打著官腔。他女乃女乃地,他當他是誰呀,連形式都沒有看清楚就在這里打官腔,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還是以為自己有很大的靠山不成。當下理也不理說話地人,不只沒理,連眼也不看他一眼。他並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那樣。害怕警察,要知道,他和肥鴨都有著九局的編外證件。說起國家權利來說,比那警察要大得多,再說了,不還有九局和軍區的人在嗎?幾時輪到他在那里 呼。

果然,不只是天寒不愛听這話,在場最少有三份之一的人不喜歡听這話。這里的人當中,幾時輪到你一個警察在這里囂張。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天老二不成?還是覺得在這個地方可以一手遮天?

「哼……

不由微微地一聲低哼。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警察。從他的站位和警餃來說,他並不是這里警察當中官位最大的那一位。官職最大的那一個是他身邊那個大概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國字臉,剛毅。有稜有角,看上去一臉的正氣。可此時,正沒有好臉色,不知是惱肥鴨還是惱天寒。一時也不知道。

如若知道中年男子惱的人並不是他們兩個,而是身邊地助手時,不知道天寒會怎麼想。是的,他惱的人確實是自己的助手,一听到這白痴說話,他就知道要遭,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帶這個白痴到來。看來,平時太順了,听慣了這小子地馬屁,就以為他是個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也不想一想能到這里來的人是誰,怎麼可以隨便說話。

謀而後定,他就不明白嗎?中年男子正在埋怨,覺得不妙時。耳邊听到了幾個聲低哼。臉色不由一變,他知道這是那幾個不是警察的人哼地,身穿便服的倒也罷,可還有一個穿軍服的。這不妙,這兩個少年是何來頭,怎麼會讓軍隊的人到來。盡管這個軍官的軍餃只是少尉,可誰不知道從軍隊里出來執行任務的人最吊呀。

正想攔住這個白痴助手,讓他少說幾句,說多錯多。還沒來得及伸手,白痴助手又說話了,囂的語氣,連中年男子也想扁他。

「你們哼什麼?不知道我們是警察嗎?說說你們來這里干什麼,剛才問你們話一聲都不出,現在卻橫哼一聲。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告訴你們,現在是警察辦案。無關人士全都閃一邊去。不過,現在這里出了事情,你們全部都不能走,留在這里協助調查。」

不得不說,這個助手以前一定是個馬屁精,靠拍馬屁才上到這個位置地,除此之外,他也是某某的親戚之類的人物。要不然,怎麼如此白痴的話也說得出來,難道他不長眼嗎?雖然只有一個兵,一個小小的少尉,可帶著槍出來的兵可不比一般在大街上踫到的兵呀。

再說,有些兵不只能看他們的軍餃,而是要看他們是何執能部門。看著兩個軍官和幾人越來越冷的臉,中年警官有殺了那個白痴的沖動,怎麼今天自己這麼樣白痴,會帶了這個白痴來。這下,都不知誰才是真正的白痴了。

「放肆,你是誰?敢說這樣的話。誰叫你們來的,誰通知你們到這里來。」九局的人說話了,他昨天就收到消息,說從廣州九局來人,要他接持一下,對方如若要他幫忙,不管大小事,都盡力。當時他接到這個電話時,愣了愣,是誰能讓九局的人如此。不會又是那個高官子弟吧,可打電話來的,可是總局秘書,說是陳局長的命令。能讓陳老親自發布的任務,不管是誰,他都要小心的接待,以防出了什麼事情。

「哎呀,你是誰呀,敢這樣.了,挑戰警察的威嚴。一聲怒喝,指著九局的那位同志,就罵起來。話還沒說話,就給中年警察拉回來。

剛才中年警察一把沒拉住,悔恨的表情差點要自殺。現在恨不得拿出手槍將他給崩了,媽的,老王,不是我對不起你,你佷子實在是扶不上牆的爛泥。為了我自己的前途,為了自己還能好好的活著,你佷子只好當個記錄員吧,以後都不要出來逛了。

混不知自己已被除數打入冷宮的助手有些迷惑地看著拉住自己不讓說話的頂頭上司。刑警大隊長。

「你是那個分局地,局上是誰。敢這樣說話。這還是人民警察麼,我看你們是披著警衣的流氓,沒有一點警察的素質。你完了,你們全完了,我一定會投訴的。就等著去冷宮吧,也許,派出所會有你們的位置。」九局來了兩人。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說道。

「我也會將你所說的話,如數地向上級匯報,現

察越來越不像警察了,仗著一點點權利把人們當成了了他們原來的名字叫人民警察,人民才是主人。」一直沒有怎麼出聲的少尉也出聲了。

這話可就嚴重了,這個是來自軍隊的人員說的話,很有震撼。刑警大隊長,冷汗直冒。因為九局的人還沒有將身份表露,但也足以讓他覺得此事不好辦。

「沒錯,我也會向市長反映一下,為何現在警察的素質越來越低了。」說這話的。是一個大概四十歲地中年男子,他身邊也有兩人,看得出來,這兩人應是陪伴而來的。是隨從吧。這是誰,天寒不認識,從來的人當中,他猜出,這可能是小易子的朋友。

這樣說來,給肥鴨地那張紙條,只有老爺子以前隊友。並是他半個徒弟的人還沒有來。可這些警察是怎麼來的,在他們才辦完事之後就跑過來,還直直的闖進來。听肥鴨說,他們沒有一點地猶豫就進來了,連門都沒敲。而且,他們還拿著槍進來的。要不是一開始看到那個少尉,只怕還會發生沖突。

這些警察一進來,看到給點了穴道的人後,就想往樓上沖。肥鴨當然不讓他們上去,雖然天寒在下來之前,用法術,將那三人的尸體都用火都燒得一干二淨,沒有一點痕跡留下。可這些警察,一句話都不說就往上沖。那脾還如此沖,器張,讓人感覺不到他們是人民警察,而是一混混,流氓。肥鴨當然不願意,這不,才對持著,天寒就扶著阿紫父母上來了。

看著九局,小易子朋友等人與警察交涉當中,天寒拉著肥鴨到一邊,他有著太多的疑惑。

他不明白,這些警察是怎麼來的,沒人報案,他們怎麼會前來。這里的人,全部都在第一時間就給他們制服。在他們沒有現出身形之前,以這些人地是不會主動報警,也不需要報警。警察能來,這就說明,不是這里的人報的警,而是另有其人叫他們來。

從這些警察到來的時間來與其他們來的時間相差並不太遠,這可以認定,是與肥鴨打的電話有關。這可以說明,他們打的電話的人當中,有人與流定堅有,為他們提供保護,做為他在官方的靠山之一。他是誰,從目前來看,一時還拿不定,但又顯得很明顯。那就是老爺子的那個戰友嫌疑最大,到現在他還沒有派人來,卻來了些警察。

這些警察又是明顯偏幫于這個別墅里的人,針對于他們。確實很明顯了,只是那人,沒有想到天寒還讓肥鴨還打了其他人的電話,每一個都有著不小的能量。這是他的一失著,以為肥鴨他們在大理只有他們一個長輩,以為用警察就可以將天寒他們拿下。

結果失算了,天寒惡意的猜測著。是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並不是真實就如此,但天寒覺得自己的猜測不會錯。從這些警察的到來,就能知道。很明顯,這些警察並不知道他們上司給他們的詳細命令是什麼,只知道到這別墅,將不是別墅的人帶走就可。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這已超出了刑警大隊長所想。

雖說如此,天寒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要是這樣的話。不只是對自己等人是一個打擊,更大的打擊是老爺子,以前的老戰友,以前的兄弟。如今卻變成這樣,傷心呀。都說,世事如棋,世間最易變的就是感情。這個老戰友,與老爺子只怕很久沒見了吧,在塵世間,有太多的誘惑讓他改變當初的思想與執著。

「老爺子呀老爺子,你真是所托非人,要不是我還有幾個朋友。只怕,這回真的會給你地戰友害慘了。還說是半個徒弟呢。也許就因為是半個的原因才不能相信。」天寒心里一陣感概。幸好老爺子那些變節地戰友不多,要不然。這次的事還真不好辦。天寒已想到,老爺子的這個戰友如果真的是流定堅一伙的話,又是在大理軍分區的頭,那麼他肯定會派軍隊來。那個中年男子警察官,不過是他用來拖住天寒等人的先棋罷了。

也只有如嘴,才能讓事情不在進一步擴大。至于這位從前地戰友要將天寒他們怎麼處置,天寒就推測不出來。就看他夠不夠膽量將兩人置于死地了。也許等此人查探到老爺子此時還有沒有什麼能量後,再做打算吧。

事情發展到此,以前的情誼,只怕早就灰飛煙滅。一切只為自己所想了。

正在爭吵當中,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囂嘩聲。從聲音中可以听出,應是從車上跳下來的聲音。雜亂的聲音到停息,很快停頓,然後用一種整齊的腳步聲可以猜測得出。來的不是部隊也是武警,要不然不會如此整齊。來人絕對有三十人以上。不知是誰,調來了如此多的人數。

外面跑進一個警察向大隊長報告,說外面來了大約一個排的官兵,全部都荷槍實彈。從大門外涌來。弟兄們在外面如臨大敵,問現在該如何。還能如何,只能讓對方進來了,警察對于一般的平民來說。那當然可以嚇得到。可警察對于拿著武器地兵來說,不也同樣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趁著這個機會,天寒用千里傳音直接問那個貌似九局的人,他的身份。得知了他的真正身分無誤後,他說出了自己地疑慮,並說。此時有兵來,只怕來者不善。那九局的人突地耳邊傳來聲音,嚇了一跳。全沒想到會有聲音傳到自己耳邊,看看旁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馬上反應到,這可能就是武俠小說中的千里傳音或是傳音入密,當然,也許有可能是別的絕技。能在九局任職,當然知道這世上有些奇人異事不是他所能了解,只要知道就可。只是心中吃驚不小,兩前這兩少年原來是有大本事,怪不是陳局長會讓自己全力配合對方。

天寒還將開車送他們來地那個少尉也叫過來,叫他馬上打電話回軍區匯報此事。他怕到時兵進來後,想打電話也難。他倒不怕,可也不好在那麼多人面前出手。再說,兵是無辜的。他們只知執行上級下達的命令。

紛亂的腳步,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全副武裝

連長。連長沖進別墅里面,一眼掃去,發現別墅的得出呼他意料。今天接到命令,讓他帶一個排,全副武裝前往點蒼山下的一別墅,將除了別墅的人外,全都押回軍營之中。接到這樣的命令,他滿頭霧水,這算什麼?

要知道軍隊不干涉地方政務,沒有特別事務發生,不許軍隊的的人進入到市里去。現在這命令還讓他帶人,好像明顯有些不對頭。但軍人以服從為天職,他只知道按命令行事。他覺得這有可能是軍隊的密秘任務,要不然直接讓警察捉人就可以了。

當一來到別墅時,才發現,事情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樣是個秘密任務。別墅門前停了好幾輛車,重要的是有警車。軍隊自然不會害怕警察,特別他又是在執行任務時,警察?可以一邊去,當然,能不發生沖突是最好的。

帶著隊伍進入到別墅里,心中的不妙感覺再次讓他叫苦不迭。上級的命令,根本就難以執行,因為當初團長向他傳達命令時就說了,別墅里不是別墅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四五個而已。可現在看來,這那止四五個呀。最讓他吃驚的是,這里面竟然也有一個軍人。並且還有幾個一眼看上去,來頭不小的人物,從他們的氣質與表情就知道,這幾人不簡單。

中尉知道,這次任務難以完成了,帶人走,必會與在場的警察發生沖突。他帶來一個排,兵力比只有十多個的警察要多,但總不能因此與他們抽出武器,看誰的槍威力大,看誰的子彈多吧。如果這樣,那怕自己有著令命,也會因此有可能上軍事法庭。

本來想一進到來就大說一通,然後用那種以國家名義之類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中尉雖然只是一個連長,雖然只有二十來歲。可他卻不是一個笨蛋。他會看人,知道什麼事可為,什麼事不能做。他相信,不只是他,就算是他們團長來了,也不敢一句話都不說地將這里的人全部都帶走。

沒看到那個穿著野戰服地少尉正在打電話麼,這可是真正的軍隊。不是他們這些軍分區的預備役部隊可比。眼轉一圈,中尉知道他真正需要帶走的人是那些了,就是兩個少年,還有可能就是他們身後的一中年男女夫婦。

走到天寒面前,正想說話,那少尉橫身攔在他面前,向他敬了個禮,然後冷聲問道,「你們是那部份的。有何事情?」

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天寒和肥鴨,盡管他早就知道這兩人不需要他保護,說到身手,比他強得多。少尉也不以為意。保護為好多種,不只是因為修為高深就可以,身份也是保護地一種。軍區派他們來,除了讓他開車外。就是想讓他在一些事情上能幫得上忙。

少尉這樣一問,中尉就知道不好,非常之不好。他軍餃比眼前的少尉要高,卻不敢借這個來命令對方。先不說兩人不同于不同的部隊,就看對方的流露出來的神情與氣質,就知道,此人不是他得罪。同為軍人。也要看在什麼部門,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中尉可以得罪。

「奉命前來將不是這別墅的人請到軍營。」中尉很老實的實話實說,反正他是奉令,出了事,也不由他擔。這里有著太多的背景大地人在,說假話,很易就會給發覺。

「可有書面命令?」

中尉愣住,他接到團上的命令就來,那有想過要書面命令。再說,出動,需要什麼書面命令麼,上級一聲令下,他們底下的人就執行。

少尉看到中尉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有書面命令,其實,他心里早就知道會沒有。一般來說,不是十分重要地事情,不會出具書面命令,都是上級口頭傳達就是了。

「這里的一切都由昆明軍區接手,你們退了吧。這是我的證件,等一下會有昆明軍區的命令到達。」少尉拿出自己地證件讓中尉看。

中尉接過一看,連忙雙腳一並,立正,將證件還給少尉,然後敬了個禮。其他人並沒有看到那個證件是什麼證件,能令中尉向少尉敬禮,還如此恭敬,就知道那證件,非一般可比。這不是軍餃在大小的問題,是部門的原因。

中尉將證件遞還給少尉之後,想了想,轉身,向已沖進來的其他士兵一揮手,「收兵。」帶頭向別墅外走去。

這一個排的人,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撒得一干二淨。尤如從來沒有來過一般,神速得令人吃驚。

中尉帶人如此這麼一出,就算是那個白痴助手,也知道事情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樣,那兩個少年和中年夫婦並不是隨他可以想咋捏就咋捏的。大隊長更是臉色有些發白,別看他長得一張剛毅,硬漢地臉。實際上可不是那麼一回事,怕事倒不會怕事,就是膽有些小。特別是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為時,膽子特別小。

一時間,他不知要如何,人家人數比他們多,武器比他們強的軍隊都走,就他們這十多個警察留在這里干嘛。明擺著,別墅里的人,跟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可就這樣收兵,他又不好向派他出來的副局長交袋。興師動眾,結果,掃興而歸。

正沉思著要如何是好,帶著不凡氣質的一個中年男子,拿出一本子遞到他跟前,「看看吧,這事,我們接下來。你們都回去,有什麼事我們擔著。但警告你們,這事不是你們小小警察可以干涉得了的。告訴你們局長,關于這別墅,這別墅主人的所有事情,如果他想過得好一些,就不要涉足。要不然,結局那可能會……

結果會如何,他沒說,從他的語氣中,誰都知道結局是什麼。只是大部份人都不明白他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他手中的那個本子是什麼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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