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八章 追尋 二

作者 ︰ 獨孤天寒

天寒心里雖然有些責怪老太太為什麼不早點報警,可也知道這事真的不能怪眼前這老太太,她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那知道世間的險惡,根本就不可能意料到所發生的事情。能在事後想起不對時,這已是了不得的反應了。要怪,只能怪那些警察,平時,拿國家納稅人的錢就拿得那麼爽塊,為一上結有錢人辦事就是那樣的落力,但真正做事時,很多警察都有些應付了事之感。

天寒在盛怒之下,有些將怒火偏向了警察部門。雖然有些偏激,但卻也是實理。現在的警察很多人都是如此,要是一個有錢人家去報警什麼的,只怕他們當時就會派人去看個清楚,那像一個平民百姓那般的要等到第二天上班時間才辦理。

此時不是在埋怨的時候,面是要去弄清楚到底是那一個人「接走」了阿紫一家。為什麼,是為因為人還是因為物,不管是為什麼,都必須查清楚。希望阿紫一家此時不會受到什麼傷害,要不然。天寒發誓,一定得讓他享受一下他報復的味道。

謝過鄰居老太太後,拿出一根鐵線,輕而易舉的將院子的門打開,再打開房子門。他想看一看房子里有沒有遺留些線索,也許通過法術,能察覺到一些別人難以發現的東西,如果警察來了,還會破壞現場。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叫送他們來的那個少尉將車停在院子前前不遠。然後站在院子前。這樣就可以給人一個錯覺,他們並不是隨隨便便地進入他人家。

而是有部隊的人在。這樣,就不會讓左右鄰居起疑,也好免了以後警察到來時地責問。也不可謂想得不周到了,一切能盡量想到不給阿紫他們家以後帶來麻煩的,他都去做。其實,阿紫家的事,天寒並不想去麻煩警方。他已想過。只怕還得要給大理警方打個招呼,這件事,不需要他插手。

天寒相信,以他的本事加上一些道上的人的幫忙,一定可以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他想的最好地就是某個有錢人家看上了阿紫的美麗,然後想將她搶過去。這樣的話,阿紫她們一家都暫時沒什麼事,也不會受到什麼傷害,最多只是這失去一段時間的自由。並且。他報復起來也比較方便,有錢人家是最好欺負的,他就不信有人可以比「渾天幫」的人權勢大五六倍以上。

進到屋里,發現。屋里沒有亂,一點給人強行帶走的跡象都沒有。從屋子的擺設來看,真不愧是老太太所說的知識份子家庭,沒有高檔豪華地家具與電器。一桌一椅無不體現了主人的心性。

進到屋子里面。發現這里的書好多,在廳里都擺著書架。推開其中一間房子,這是一間女生的房子。整個房子呈素素地淡粉色。床上擺著一個布娃,這似乎成了女孩子閨房的一種象征了,好像房中沒有布女圭女圭,就不算是生活還過得去家庭女生的房間。這房間很大,大到不像一般平常女生的閨房那樣。倒是有些像二百多平方套房中地主人房。

不過,看到房中幾排的書架和放在房中的七弦古琴還有一個茶座,就知道為什麼要那麼大的房子了。在這一刻,天寒和肥鴨兩人馬上就知道,這房子是阿紫的。那麼多明顯的東西都是阿紫所敢興趣,阿紫以前就說她喜歡看書。看了這書架上和另一間打開門可能是書房的書,就知道她此話不假。

琴是她一直喜歡地,茶不知是不是跟了天寒他們游玩後,才喜歡上的。貌似以前阿紫曾得到過教她音樂的老師送她一極品好茶,也許那個時候,阿紫就喜歡上了。天寒細細的看著阿紫的房間,模著桌上的一東西,撫模著琴弦。在床上,阿紫的頭盔放在那里,天寒拿起來看了看,是高檔頭盔,值數萬元。這是天寒上次分給阿紫的銀子,讓她換成人民幣,硬帶著她去買一個最好的頭盔。結果阿紫只買了一個高級頭盔。

在一書桌上擺著阿紫自己的相片,一張是她自己的,在美麗的洱海旁,藍天白雲之下,如花的笑臉。這張相片,看時間應是兩年前的,那時的阿紫與游戲中的她相差並不大。還有一張是與家人一起的相片。阿紫趴在一中年男子身上,旁邊有著一美麗的少婦。

這可能是她父母,男子四十歲模樣,戴著一付眼鏡,書卷氣很濃。少婦美麗大方,臉上泛著快樂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柔性。看得出來,這一家人很幸福。天寒默默的看著阿紫的相片,想著如果此時阿紫在的話。看到自己和肥鴨到來,應很開心吧,可如今,屋在人空,不知是誰將她一家帶走了。

「老大,有什麼發現嗎?」肥鴨問道。

看上去,阿紫她們沒有經過什麼掙扎之類的的痕跡,斗。就像是有個朋友讓她們去那里玩一樣的自然,可奇怪的是,阿紫的電話並沒有帶走,更重要的是,阿紫的頭盔還留在這里。去看看叔叔和阿姨的電話有沒有拿。阿紫的電話沒帶還可以說她不願意帶,可叔叔和阿姨都沒帶,那就說不過了。」天寒搖搖頭,模著阿紫放在床上的那個乳白色的頭盔,臉上涌出愛憐的表情,說出自己的推斷。

確實,如果只是去一會兒,那頭盔不帶沒什麼問題,可如果出去一天以上,不帶頭盔出去,只怕阿紫可不會干。找到了阿紫父母的房間,發現,他們的手機都沒有帶走,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桌子里上。這就說明,他們是給人帶走的,並不是自願。

「現在怎麼辦,我們?」肥鴨再次問到,有天寒在的地方,肥鴨很懶,懶得動腦筋。

「從普通的偵察方法中看不出什麼來,只能試試用法術,看看能有什麼線索吧。」天寒左右細看,頗為無奈的說道。哎,要是自己的法術再高明一些就好了,就可以憑著阿紫一家的衣物或是頭發之類的東西就能知道阿紫現在在那里。可是他那會這些,他會的法術多數都是以攻擊居多。

這些小法術只有進入師門進行系統的修練,得到長輩的傳授,才能學到。本來,肥鴨有著真圓老道教導,應能學到。可那個老道自己懶得要死,將肥鴨丟給了天寒,他那學得了什麼本事。肥鴨現在的本事與天寒一樣,都是以攻擊居多,輔助的法術少。

天寒雙手連連掐訣,從手中發出淡淡白光,揮于阿紫房間。他用自身深厚的法力強提感應一天前在這里發生的事情。因為沒有這方便的研究,只能靠功力,是否能行,天寒心里也無數。只在不行的話,只能試試在阿紫的房里找一找有沒有她的頭發,試著用發尋人。這用發尋人對于天寒來說,是一件苦事,需要的程序很煩雜,頗費心機。

以他所識來說,勉勉強強的都不知道能否成功,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想憑著超強的功力強行用法力尋人。要知道,當法力到了一定深度,就會自然的會懂一些東西,似是而非的東西。朦朦朧朧。

如果別的修道之人知道天寒為了找一個人用如此深厚的法力,只怕會大罵他敗家子。誰會想到最簡單的事情用最強的功力去做,而對于其他修道人最覺得張大嘴,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卻被天寒覺得是最輕易,最輕松。這也就是為什麼真圓道長當初在青城山時怎麼也看不透天寒所修煉的功法原因,不同的起步點,造就不同的人。

閑話休說,肥鴨看著天寒施法,未敢多說一句話,怕打擾了老大的施法而找不到阿紫。

滿頭大汗,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手一揮,天寒將散于屋內的乳白色光點收回手指。不發一言的離開阿紫的房間,走到廳里的沙發上坐下來。

「老大怎麼樣了。」肥鴨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道,他心里的急就不多說了。

「讓我休息一下,太累了。***,肥鴨,放假後,你給老子滾回你師門去學藝。這尋人的法術,本來就應由你來施法,卻讓我費了那麼大勁。要是你學到了這法術,我那要這樣的累。你什麼都別說,一放假就給我滾過去,要不然,你留在廣州會發現很慘,很慘。」

天寒回過氣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大罵肥鴨,就是因為肥鴨不努力,所以才讓他那麼辛苦。听到天寒罵自己,肥鴨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呵呵一笑。這倒不是他犯賤,而是天寒有空罵他,這就證明了他找到了阿紫的消息。

休息夠後,天寒沒有多擔擱,迅速的離開,他已知道阿紫一家是真的給劫了去。至于原因是什麼,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現在阿紫還很安全,全家人都安全,沒有受到傷害。在什麼地方,只有一個大概,並不能很肯定是那一個地方。

在離開時,天寒在阿紫家放了幾張符,禁止了外人進入,防火防水。

一上車,天寒就讓那個少尉給軍區打個電話,讓軍區再打電話到大理公安局,說阿紫家的事由軍隊接手。至于找什麼理由,或是軍區怎麼說,天寒就不理會了。他只是不想讓大理警方介入到阿紫一家事情當中。如果不是老太太昨天報了案,天寒跟本就不需這樣子。

「老大,我們現在去那里。」

「點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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