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章 風雨前奏 三

作者 ︰ 獨孤天寒

在老大給二女狂毆發出的聲音早已驚動了正與天寒交手的四個男子,沒想到之前給他們嚇得想要死,苦苦哀求放過自己的兩個女生,竟會在這個時候有膽量跑出來毆打老大,心中的震驚就可想而知了。老大發出的淒叫聲,聲聲入耳,道道傷心。其實,不只他們沒想到,天寒同樣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女生會如此大膽,竟敢打落水狗,真讓人看不懂。

不過,他喜歡,如此有膽量與心細的女生不多見。

而那四人心里都大怒,心中發急,都想掙月兌與天寒的戰圈,無奈,不管他們是如何的努力,都出不了這個方圓三四米的***。他們的努力,天寒都看在眼里,為了兩個女生的安全,自然不會放他們出由他操縱的***。為公為私,那個老大都是罪有應得,這些人渣,天寒對他們從來就沒有憐憫之心,就算是死絕,也不會讓他興起一絲絲的同情心。

天寒從來就討厭佛家所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偈說。如果個個都這樣,殺了人,放下屠刀,就能得到解放,就可以成佛,那世人不是個個都想殺了人之後,就放下屠刀成佛,那是多麼的逍遙自在呀。

只不知如果是魔連殺十萬八千個羅漢,僧佗與佛時,然後在包圍圈中放下屠刀,是不是也能成佛?這可是天寒心中一直的疑問,但從來就沒有告訴他答案。要是把這問題跑去寺廟里問那里念經地和尚。估計得給人用掃把趕出來。這可是大逆不道的問題呵。

兩個女生打累了,累極地坐在地上。那一根五分大小的干木竟然給她打斷,另一女生手中板磚在,連砸了七八下,沾滿了鮮血之後,已給她丟棄。武器沒了,並不代表這一女生就閑坐著。天寒從來沒有看到過沒有什麼殺傷力的女生在憤怒的復仇心理之下,可以將人體的潛能發揮得如此的淋灕盡致。

不用近看。天寒也知道,那個老大最少給打斷了三四根肋骨,手和腳都有骨折現像,而看起來最慘的就是他地頭部,給鮮血得已看不到本來的面目。心里暗道一聲,還真夠狠的,也佩服這兩個女生的大膽。心里想著,可手里卻不慢,感覺玩了一段時間。也差不多了。兩個已有些筋疲力盡的女生還要回去呢,自己這邊沒有將這四人放下,只怕沖動過後,她們會感到一陣的後怕。

「你們就這點本事。也太遜了,就沒有別的絕招了嗎?如果沒有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天寒一邊揮舞著拳腳一邊悠閑的調侃道。

四人听了暗暗叫苦,早就發現了這個蒙面人歷害。可沒有想到歷害到如此。四人圍著一人打,到最後,才發現,別人不單止沒有出全力,而是一直都在逗他們玩。早知道中大有這麼一號人,打死也不會跑到中大來獵艷。可怎麼就沒有傳出中大有異人的消息呢,不應該呀。難道以彬少之能。也沒有發現,中大藏龍臥虎?

「受死吧,我代表天上地太陽收拾你們這些人世間的敗類。」天寒暴喝一聲,說出一句讓人差點倒在地上的話。這實在是天寒閑著沒事干,得要找一個借口,想到以前的那些卡通片,里面地男女主角不都是要喊一句話,然後就去收拾某某的嗎?

這樣子打著一個華麗的借口做自己的私事,實在是太無恥,太卑鄙,太吊了。但這樣地事情,卻能在表面上給人非常不錯的感覺。現在他也借來用一用,月亮,星星之類的適合女生,只有太陽比較合男生,就連那一句罵人的話,也是暗含隱晦的。嘿嘿……

話說得有些幼稚,可行動卻如雲行雷,打擊的力量著實可怕,動作如閃電,一連轟了四拳,連腳也不出。就把四人擊倒在地,一時間動彈不得,看樣子,傷得不輕,哼哼哈哈的捂著肚子。兩個女生驚愕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四人,她們不明白剛才還很囂張,一直與天寒纏斗的四人,怎麼就一下子飛出來倒在地上不能動了。雖然在她們的心里已知道這四人不敵蒙面男子,可也不需要那麼快,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場上的變化讓她們有些接受不了。

「我說過,你們跑到我的地盤上侵犯了我的利益,就是對我的挑釁。就要付出代價,你們想像不到的沉重代價。哼哼,現在相信了吧。別以為仗著會一點點功夫就想到大學里橫行霸道,就你們這點小玩意,差遠了。作為給你們的懲罰,你們說,是想死呢,還是給我打個半身不能自理。」天寒笑吟吟的話,听在地場的人耳里,卻是那樣的陰狠。

「饒命呀,饒命呀。我等不知這里是大哥的地盤,今天無意冒犯,都是我們的不是。只要放過我們,以後一定重禮酬謝。今天,今天我們就帶了這一點點出來,就先當著請大哥喝茶,明天,對,明天一定再登門賠禮道歉。」一听這話,四人大吃一驚,此時他們動彈不得,已如魚肉。掙扎著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每個人都有數千元,還不錯。

可以說,天寒想要將他們捏成方就是方捍成扁就是扁,沒有一絲的反抗。想要在這個時候擺骨氣,傲氣,那是跟自己過不去,他們是混得老熟的老江湖了,知道那些事可為那些不可為。面子對于強于自己太多的人來說,一文不值,也不需要顧及。擺面子是對比不上自己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在大眾面前的面子工程,在這個昏暗的地方,低頭認錯是最好的選擇。

「放過你們,本來以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宰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說真,殺你們。也就是跟殺個雞沒有什麼分別。不過,雖然你們心懷不軌,可悲劇總算沒有釀成,我也不想犯下殺戒。」

听到天寒不殺他們,幾人都大喜,連忙忍痛地掙扎著要起來,剛才所說的話只不過是場面話。來不是會來地。只不過不是賠禮道歉,而是來報仇。現在只能把這一個仇恨放在心里,等傷好之後,再請朋友為自己出這一口氣。只要天寒還在中大,那就好辦。

四人不算有義氣,走到老大面前,把他一起扶走。當看到老大那淒慘的模樣時,饒是他們平時打人打得多,也不禁為老大那慘樣嚇了一跳。不由狠狠的盯了一眼離老大二三米遠的那兩個女生。心里狠狠的咒罵著。

「操,就是這兩個小婊子,如果不是她們,怎麼會有現在的事發生。等過了今天。傷好之後,看怎麼收拾這兩個騷貨。一定要叫上二三十人,狠狠的讓每人都操上她們半個小時,要讓她們為今天地舉動付出代階。」還沒有安全。幾人心里就已想著怎樣報仇,不過,他們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可不能有什麼異動,要不然,引起那蒙面人的怒火.

「慢著,幾時說過就這樣的放你們走呀。你們就這樣走了,那我不是很沒面子嗎?」

這一聲,嚇得還清醒的四人當場就軟倒二個,老大本來就不清醒,也省了給嚇得掉魂。現在已是那麼慘了,可對方還不放人,到底要怎麼樣。可四人都不敢說,也不敢有所怨恨,最少在表面上不敢,還是那句話,有如魚肉,此敢反坑。

「大哥,你……你……你想怎……怎樣。」還是老二,他話也不利索的問道。

「放你們可以,但卻要付出一些代價,那就是廢了你們一臂。你們自己想,是要給廢一臂還是有骨氣一些,用命來換呢。想好沒有?」天寒好整以暇說說道,還是淡淡的話,可淡淡之中卻隱身凶氣和血腥,人說淡笑間,灰飛煙滅,估計也就是這樣的吧。

「這……逃的要廢一條手臂,四人當下心里一陣地遲疑。他們都知道,舍一條臂換一命那一個更劃算。可現在舍的是自己的臂,十指連心,更何況是一條臂。沒有臂,實力可就大打扣折,以後怎麼出來混呀。

可現在明顯,不用一臂換,命都沒了。唉,實在讓人難以舍取。

天寒也不等他們有什麼表示,身子一晃,就閃到了他們跟前,也沒有看到他怎麼出手。兩個女生就看到連著已昏迷的那個老大,個個都捂著右臂在痛喊,聲音顯得極其地悲痛。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在地上打滾的五人卻知道,剛才,已給天寒用手法把他們的右臂給擊斷,現在連著的只是肌肉而已。

「哼,這就是你們要付出地代價。滾,給我滾。」天寒冷冷的聲音響起。

五人沒說什麼話,只是望著天寒的眼楮透出怨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可現在技不如人的情況下,只能低頭,相互扶持著準備離開。

「你們沒有听到我說地話嗎?不是走,是滾。滾你們不明白嗎?這是一個動詞,就是讓你們在地上打滾,滾著走,用滾的方法離開我的眼線。怎麼,不願意呀,想表示一番傲骨?那好呀,我最喜歡看那些士可殺不可辱的人,也正好給了我下手的借口。來來來,罵我幾句,或是留下幾句場面話讓我听听,是不是說,寧可站著死,也不願滾著走呢。」

天寒的話,就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他們的心里,曾幾何時,他們有給人這樣的污辱,看不起與輕視。想著以前的囂張的樣子與現在比,真是天與地的差別,真的很想像天寒所說的那樣,說兩句顯示硬骨頭的話,寧可給殺,也不可給辱。

可他們卻不是真正的硬骨頭,欺軟怕硬才是他們的性格,他們信守的是,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現在給人辱罵,到時換個地方,把火發在別人身上就是了,最重要的就是留下這個身體。留得一條命。

低頭,半響。帶著屈辱地表情。慢慢的趴在地上,小心地護著已斷開的手臂,在地上滾動著。五人就像是一串的糖葫蘆,咕嚕咕嚕的向外滾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天寒的視線內。兩個女生驚呀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就是剛才那幾個很囂張對自己說話的那幾個人嗎?怎麼只不過是十來分鐘地時間。差別卻那麼大,不會是做夢吧。

看著自己因剛才拿武器而震痛的手,看著地上原來要拍自己的留影機,還有那四個人丟在地上的錢,無一不在告訴她們,剛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你們把這錢拿走吧,還有這部機子也拿走。就當是他們給你的賠償好了,快點回去吧,以後不要那麼晚回來還要走這些小徑了。今天要不是我踫巧經過。後果,我想你們自己也能料到。走吧,走吧,快點回去。」天寒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沉思。

「哦……我們……;.們你的名字嗎?如果,可能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你的樣子。好讓我知道救命恩人的樣子,可以麼。」其中一個女生問道。

「看我把臉蒙住就知道,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地真面目了,你的請求,不好意思。不能答應你們。快點走吧,我要走了,可不等你。」天寒當然不願意把自己的樣子給她們看,開玩笑,要是給她們看了,那以後麻煩就多了。

「……次,問了一句廢話。也不想想,如果讓你知道名字,跟看過樣子有什麼分別,也許,她不知道天寒是中大地人吧。但明顯,剛才天寒都說了,這些人來中大,就是冒犯了他的利益,侵犯了他的地盤。可女生一時間,那想得到那麼多,只覺得問個名字,應沒有什麼問題。

「我是雷鋒。」沒想到,天寒倒是把名字跟她們說了。像是怕這兩個女生還個問個不停,話一說完,就先閃人。

听了這個大名鼎鼎的名字,兩個女生愣住了,等反應過來,場上已不見了天寒的影子。只能相扶持著離開這個差點讓她們一輩子後悔的地方,當然,也順便帶走了那些錢和那一部留影機。蒙面人說得對,這些是那幾個可惡的男子賠償她們地,當然要拿。不拿也只會便宜別人,還不如給自己。

二女迅速離開及後面的事情不提,且看天寒閃人後並沒有去別的地方和回家,而是追上了那幾個右臂已廢,行走不便的五個家伙。五人正踉蹌的走著,突然只覺得眼前一暗,抬頭看去,卻是剛才那個蒙面人,不由大驚。

他怎麼又出現了,他想干嘛,難道他想撕毀剛才所說的話嗎?真的想要殺人滅口。不,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可能他是想問問自己這些人是誰,誰派來的。或是想再說幾句話,或是想要拿些便宜,畢竟剛才有女生在場,不好開口。

一想到那兩個女生,五人心里就一陣的怨怒,如果不是她們,如果不是她們長得漂亮,身材那麼好。如果不是她們非得要那麼晚回來,還要走那條道。他們怎麼會見色起心,想要將她們捉來好好的樂一樂。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怎麼會引來這個惡魔。對,一切的過錯都歸地兩個女的,如果此事了了,一定不會放過那兩個騷貨。

「大哥,有……此時也只有他出面問話,這一句話代表了其他四人的想法,現在他們只想平平安安的回家。

「不錯。是有事。」

「什麼事呢?不知小的們可不可以幫得了大哥。」

「可以。一定可以,還別說,非你們不可。

「什麼事?大哥請說。」老二心里總覺得這句話不對頭,可又不知是什麼。

「讓你們做做好事。」

「啊,好事呀。好事我們哥幾個最喜歡做了,只要大哥您一聲令下,什麼好事,我們都願意做。」一听是說做好事,老二有些放心了。讓自己做事,也就是說他不會殺自己幾個。生命保住了。

「借你的生命一用,留待下輩子再還你。你們死了,對于許多平民老百姓來說,就是一件大好事。所以,你們地死,就是在做好事。」天寒搬出了歪理,其實。強勢如他,想殺他們幾個,跟本就不需要理由,以這五人,毀在他們手上的生命絕不止每人只有一條。殺他們,還真是為民做好事。

「你……才說放過我們。而無信,你無恥。卑鄙。」五人大吃一驚,然後指著天寒大罵,渾身發抖。

「誰說我言而無信地,我剛才說放過你們。我不是放了嗎?當著那兩個女的面。我放過了你們。但放過你們,並不代表我不能再找你們,再說了,我只是說放過。又沒有說不殺。哼哼,多說無益,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壞事做絕吧。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住,不要做匪徒了,積些服德,做好人吧。安心的去吧。這次沒有痛苦的。」

出奇的,天寒並沒有再與五人嗦,話一說完,就開始動手。身影一閃,如幽靈般在五人面前一晃而過。誠如天寒所說,這次,他們沒有任何的痛苦,只是睜著不能置信的大眼倒在地上。天寒在他們地死穴上都點上一點,讓他們這次死得痛快。

看著倒在地上的五具尸體,天寒沒有一點因殺人而感到害怕,心跳加速,也沒有一點的憐憫之心。像如此冷靜的對待,殺人就仿佛真的是在殺一只雞般。這也不怪他如此的冷血,而是天寒心中自己有著一天平,那些是該死的,那些是需要懲罰一下就可。

法律只是對窮人有效,對于那些富人,強人,權人和有勢之人就沒有那麼強勢的作用了。就像倒在地上的五個一樣,殺了那麼多人,也沒有見到法律對他們有什麼作用。還不是要他出手替天行道。也比如,自己殺了人,法律也不能拿自己如何一樣。

想了一會,天寒往四處看了看,沒人。他選地這個位置是好位置,這個地方有一大叢的灌木,又沒有燈光。只要沒人到眼前,就不會發現得了。隨手布下一個結界,阻止聲音和光線,然後用三味真火,直接把五人給火化了。骨灰掌風一掃,附近的花草樹木可就有營養了。

這五人到中大來獵艷,應事先沒有跟別人說起。那麼,這五人所在的幫派或是組織里地彬少,也就想不到他們會在中大裁了。只怕得要他們失蹤不見人影兩三天,才會發現事情的不對吧,那時,就算想到中大,本來留有的一些蛛絲馬跡也都不存在了。何況他本身又一直都是蒙著臉,連那兩個女生都不知道他是誰。

以她們的聰明,在得到留影機後,也不會亂說給別人發覺不妙。這件事情,應是要落下幕了,本來就是一件如插曲般地小事。只不過,對于天寒來說,事情還沒完,因為還有一個彬少。這個不知道是那個高人的子弟,也該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才行。別以為自己是根蔥,就可以隨便以為大學要以隨他魚肉。

天寒再校園里「飄」到大概三點,才回去。說起來,他已好久沒有上線了,據諾諾說,小家伙和小雪對他很不滿,很生氣,也很想他。說他再不出現,以後就不理他了,然後還要他賠償三壇香香,做為他不在時的精神損失費。

听了這話,天寒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想要猴兒酒就說嘛,還要弄出那麼多的名堂出來,真是服了它。天寒不知道他殺了那五個家伙會有些什麼樣的變故,但那個彬少,在第二天下午,就知道他們有可能死亡的消息。不過,卻沒有料到會在中大才是他們真正死亡之地。

五人地死,給本來就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廣州增添了更多的不可預料的變故,無他。五人並不是天寒所想的那樣是彬少的手下,而是另一個頗有實力老大手下的人。五個與那個彬少只不過是朋友,相處得比較好的人罷了。

第二天剛好彬少有事,需要五人去辦,可找了差不多一天,也都沒有他們五人的消息。奇怪的彬少,想到會不會他們與仇家發生爭執,然後,這五人就失蹤了呢。最近廣州人來和比較多,各個幫派,組織的人都派了出去打探消息。那,這就無可避免的會遇到仇家,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

就不知道他們幾個挨誰的刀,挨了幾刀?反正,隱隱間,暗潮再次涌動,各種人馬都得要小心行事。說實在,這五人的實力不差,江湖上人稱江中五狼,只不知道這江中是那個江中,反正有這個稱呼。五狼,除了他們凶狠,狡猾,陰險這些「美名」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都是色中餓狼。

能將五人毫無痕跡的弄得人影全無,這要怎麼樣的本事,並不是說沒有人做不到,而是做得如此的悄無聲息,無一人發現,也沒有任何的痕跡,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一般能做到這一個境界的人,不會跟江中五狼一般見識,除非他們不知好歹的招惹到他們。一直以來,江中五狼都是那種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人物,不能惹的事和人,他們盡量避免。

到中大獵艷也是彬少說,大學里沒有什麼高手,一般的女生,並沒有什麼背景。所以他們才來,他們的眼也很毒,下手的人,他們大都能看出,那些女孩子是否有背景,如若沒有,那就對不起了。可誰會想到,中大會有天寒這樣的人物呢。

這次彬少可謂是大大的失誤,中大就算沒有天寒等人的存在,也不是江中五狼可以隨便就可以橫行霸道的地方。只是很多人都不顯山不露水的隱在水中,不過,相信不久,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要浮出水面了。

回到寢室,發現肥鴨剛剛從浴室里出來,看來,他也是才回來。這幾天,哥倆個,可謂是做了免費的更夫了,這日子呀,沒法過。總不能老是只顧著別人,讓自己受苦受累吧。天寒想過了,不能再這樣下去,自己又不是某個部門的什麼人,沒必要如此。

這樣的事,應讓某個部門在這里蹲點,最多在他們需要幫忙時,招呼一聲。沒必要自己每天晚上都像幽靈般的游動著,自己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嗯,這事,就這樣跟老爺子說,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學生,又不拿工資的幫他們守了三個晚上,也夠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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