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十六章 淫賊,那里逃(全)

作者 ︰ 獨孤天寒

「小豬,在這幾天有去那里玩,寶寶是不是很乖呢?」天寒坐下後,抱著兩個可愛的小家伙問小豬。可能是對小雪長得比自己大些,小家伙有些不服氣的老是把爪子放在小雪的背上。大方,可愛又溫柔的小雪才不會跟它一般的見識,只要可以趴在天寒的身上就可以了,也不理會小家伙的搗蛋。

「嘿嘿,寶寶乖不乖,那就要問寶寶自己了,我可不會說。不過,我帶它們出去玩時發現子一件事情,是你絕對想不到的。」小豬嘿嘿一笑,對于寶寶的問題沒有深入的進行解說,可能是給小家伙威脅過了,天寒有看到小家伙朝小豬示威的舉起小爪子。

「什麼事,不會是你又發現了一個可以賺銀子的決竊,還是發現了一個大寶藏。」天寒兩眼放著錢光問。

「不是了,而是我發現了可能那天我們被襲的真相有關。」

「哦,是什麼原因,快快說來,快快說來。」天寒有些急不可待。

「老大,你是怎麼也想不到的,原來我們被襲。是與那個大理的崇聖寺的和尚有關,那次我們在崇聖寺遇到的那擋子事,可能是那一派的和尚和詭魂幫有什麼關系。把阿紫身上有什麼寶貝的事說給了詭魂幫,于是就出現了伏擊我們的事。我想,崇聖寺的和尚雖然是有把我們擊敗他們的事說了,才有詭魂幫派出那麼多人來伏擊我們這十來個人,可是沒有想到我們竟是有幽雷大哥那麼凶悍的存在,嘿嘿,所以吃了大虧。」

「哦,原來是這樣。對了,小豬,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叫幽雷大哥他們查都沒有查到?」天寒有些迷惑小豬是怎麼知道這一個應是秘密的情報。

「前天早上我和寶寶它們去原來那一個西境山玩。哦,是寶寶要求的,它說在這里好無聊了,不想在這里跟阿紫在這里瞎忙。所以我們就偷偷去了。在中午時,我們在林子里發現了原來在大理攔我們的那個和尚,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在拍賣行時,他也在的那一個。」

「原來是他?怪不得呢,我就說怎麼詭魂幫會無緣無故的找我們的麻煩,原來是這一個賊禿。哼,此仇一定要報,那你踫到他時,怎麼知道是他呢。」

「當時寶寶它們幾個在在林中追著兩三條狼,狂的欺負它們,我也不好跟著上去湊熱鬧。在一邊休息時看到那一個禿驢和詭魂幫的一個堂主等十幾個人在遠遠的走過來,很是吃驚,為怕被發現,我就讓小雪去潛過去偷听他們的談話。

小雪回來跟我說才大吃一驚,原來就是那一個禿驢把阿紫妹妹有那「晨星瓏墜」的消息告訴了詭魂幫知。不知那個「晨星瓏墜」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寶貝,讓詭魂幫是如此出動那麼多的人手來伏擊我們。要不是當時他們人多,我就出去砍了他們。」

小豬雖是四十多級的玩家,而有四個寵物在這兒,可也不敢像天寒那樣的大膽的去挑那些十多個四十多級以上的人。他的身法比不上天寒,也沒有像天寒那樣靈活的叫小家伙幫忙。不過他在這幾天也是張揚了一把,一次過帶四個寵物出去,讓一些人眼楮紅得像中秋的燈籠一樣高高掛起。

「嘿嘿,嘿嘿,很好,很好。」天寒是連笑幾聲,然後是說了兩個很好。讓肥鴨和小豬不由是精神一振,老大如此這樣說,是不是又要開打了。兩個胖子跟著天寒這一段時間雖然拼殺次數沒有像他們練級那樣的多,可場面卻是要多得多,並都是以少打多,爽得很。還沒有試過在這樣情況下都不掛的,真仍是奇跡矣。現在老大的口氣,好像是要開場了,不單是他們,小家伙也是睜大著眼楮看著天寒。

「你們兩個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就叫上阿紫出發了。」

「什麼?不會吧,老大,你還要帶上阿紫妹妹呀。你不怕她出事嗎?打架這樣的事不適合她的,讓她在這里就可以了,我還覺得不要跟她說的好。」肥鴨和小豬都是睜大了眼,想不明白天寒是怎麼想的,這種事還帶上阿紫去。

「吃蒙了?你們兩個胖子,誰說我們要去打架。我是說我們回麗江,這里的事我們現在又幫不上什麼幫,不要在這里礙事。我們還要去瀘沽湖的格姆神山去采茶呢,你們沒有看到這茶莊都不敢開得太大嗎?就是因為沒有自己特色的和極品的茶葉,只能是演奏些曲子和出賣市場上大家比較相同的茶葉。那些好的茶葉是根本就不可能賣出去多少,沒有什麼利潤,這樣對我們的茶莊是很不利的。」天寒的話是讓兩個胖子原來挺直的身軀為之一萎,倒在椅子上。

「老大。以後你把話說清楚一些好不好,不要留一半的話在後面,這讓人家誤會的。」小豬半個身子躺在椅子上申吟了一聲。

「我那有說不清楚了,是你自己想打架想瘋了。前幾天在瀘沽湖打得還不夠爽呀,一天到晚打開打去的,你不煩呀。」

肥鴨一聲不吭的站起來,走到天寒面前,用手模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再模了一下他的額頭。天寒感到莫明其妙的看著肥鴨然後轉身對小豬說,「老大沒有發燒呀,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奇怪?哎喲,老大,你打我干嘛……」

「你才是發燒了,現在就開始胡說了。」

「這不像是你的性格,要是平時的你。早就是操家伙去拼了人家了,這都欺負上門了,連我都看不慣。***,崇聖寺的那一些禿驢,都給這些害群之馬給毀了一個佛門聖地。」

「這你就不懂了,現在別人是有防備的。再說了,現在要是去報復的話,也沒有那一個實力,我也不想才剛剛開始興旺的酒樓是因為和他們的爭斗給毀了。雖是有幽雷大哥他們坐鎮,可影響不好呀。嘿嘿,人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我不是君子。茶葉和升級才是我們的正事,好了,好了。起來起來,走了走了。」

「果然是小人。」這一句話是同時的在肥鴨和小豬的腦子里出現,不過老大說的都是道理。那就走嘍。

叫來阿紫,幽氏姐妹,還有春夏秋冬四個女孩子,和她們說了一些注意的事,說了「悠雲軒」名下的商號處理和要發展的事都由她們做主。然後是帶著阿紫及兩個胖子揚長而而去,典型的甩手掌櫃。

再次到了麗江,還是如往日一樣,上次沒有走全的地方這回都走了一個遍。慢慢的體會這座小橋流水人家的城市,每看一次,每走一次都會是感受著一種文化和建築所帶來的深刻感受。麗江是一個悠閑生活的城市,沒有太多如都市那種急匆匆的感覺,就連是在打怪的玩家也不如別的城市的玩家那樣的神急匆匆,打怪都成了去欣賞風景。

幾人逛了一天,又是一天過去,晚夜悄悄的到來,不能在今天去瀘沽湖的格姆神山尋找那傳說中的千年古茶樹了。找了一間客棧,包下了一個院子。夜晚,當人都睡時,天寒卻輕飄飄的掠出院子到麗江城外面。他要去練劍,因為,天寒發覺得,自己所會的實在是太少了。白擁有兩本絕世秘籍,那麼大的一個寶藏,自己卻是只取了很少的一點點,實在是對不起自己。而就取了這少少的一點點,都可以活到現在,不得不說這個寶藏非常之歷害。

《玄極寶錄》里面的真正絕招都沒有學到,以前是因為沒有到三十級,所以沒有資格學。如今已三十二級了,可以練許多的絕招,特別是那劍法,如今可以使用兩把寶劍。在客棧里空間太小,怕如果練起來把客棧都毀了。那蕩起的劍氣和威力奇大的道法都不是客棧或是在麗江城里可以施展的,天寒只好出到麗江城外去練練手。

靜悄悄的沒有驚動到客棧里的任何人,天寒就出了麗江城。他一時間也不知要去那里才好,在那里才不受打擾。現在的麗江城外是黑呼呼的一片,此時打怪的玩家是特別的少,像他這樣的孤身出來到樹林可以說是少之又少。給人看到了,也一定是以為他是有什麼目的或是有其它的詭謀,引起誤會的可能性比較大。

有些漫無目標的在路上飛奔,不一會就是來到山邊,這里的樹都有些大。一時興起的天寒飛身上樹頂,在頂上飛掠的感覺很是舒服,張開雙臂就好像飛翔一樣。一路的飛奔,「玄極真氣」是在體內飛速的運轉。星力在星月的光華之下似乎是那樣的活躍,就像是要奔出體內與那星月起舞。天寒忍不住是要仰天長嘯,才能是發泄一下現在心里的興奮,不過想到現在離麗江還有點近,不想是驚動到別人,而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知間,天寒已是離麗江城是有二十里路遠,遠遠的看到有兩座山夾著一座林子,還看到了那里似有反著月光的水面。嗯,就到那里,天寒想了一下。雙臂一振,像一只大鳥一樣的朝那里飛過去。朝後飛速掠過的影子是讓天寒感到得意極了,心神與耳力全心的展開,他要听著那大地的聲音,听著飛鳥听著地下蟲子的私語,那種感覺舒暢極了。

天寒掠過了一個長滿了長長野草的小土包,身法就像是一陣輕煙,不帶著一絲聲響。雖然他像是大鳥可卻沒有鳥飛過野草時那樣大的動靜,這也是天寒最為得意的事情。在過了四五丈時,天寒突然輕輕的「嗯」了一聲,身形是突然的在身速中一個轉身,停了下來。在轉身時,把那向前的沖力是巧妙的卸去,沒有一點的因慣性向前沖。

站在一棵樹的伸出的枝頭,往四周看,月光下。四周並沒有什麼異樣,林中黑沉沉的,只有風除除的吹來。「奇怪了,剛才是明明的听到了一聲驚呼的,還是女聲。就在這附近,怎麼現在是什麼也听不到了?」天寒低聲輕語,眼楮看不到,耳朵全力的搜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不會是美女蛇吧,故意的發出聲音讓人去看,然後就一口吞下。嘿嘿,要是有的話,到時還不知是誰吃誰。」天寒突然是想起了魯迅的那一篇文章《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那里就有講他小時候听到的一個鬼怪故事,說一個美女蛇露出一個美女的頭,專門在書院里勾引那些晚上住在書院的書生前來,然後就……輕笑一聲,再沒有听到了聲音,自嘲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天寒停下來除了聲音令他奇怪外,主要是不想在練功之時有人打擾或是發現,這在江湖上總是令人有所顧忌的。就在準備躍身要走時,聲音是再次傳來,沒錯,這一次天寒是听得真真切切,是人的聲音。剛隨風傳來的是一把年輕女子的聲音,聲音中帶著害怕,又驚恐和憤怒的聲音。天寒不明白,怎麼一把聲音是可以包含著那麼多的含義在內。

聲音是從右後邊的那一個小土包傳來,高高的野草是擋住了他的視線。尋著了聲音的方向飄去,走了近二十多丈也沒有看到什麼,直到再過了十多丈的一個稍為平坦的草地才發現了目標了。這下天寒才明白為什麼他剛才在在細听時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了,這實在是太遠了。如果不是因為是夜晚,如果不是有風把聲音傳過來,他是絕不會听到。

可天寒首先看到的是幾具尸體,血灑在草叢中,有男的也有女。看樣子剛剛死掉,死去的時間應大概才一刻鐘,因他有看到血並沒有結在一起,血還正在從尸體上往下滴。而在不遠處,大概五六丈遠,有幾個人影在糾纏著,微弱的聲音是不時的從那里傳出來。

天寒一看,頓時火從心起,一聲不吭的閃到一個有利地形,把那一把還沒有開過弓的「龍牙暗月弓」拿在手里。這是一把可怕的弓,外形古樸,沒有混元力弓那樣的搶眼,與比較夸張的造型。

這一把弓與混元力弓有一點很不同就是,這一把弓只有三石,可射出的箭卻比十石的弓所射的箭還要遠,還要的狠。更有一個特點就是,這弓並不是誰都可以用,除了主人外,誰要用就需念一道咒才可以使用,如若不然只能是發揮是三石弓的平常威力。念一次咒可以使用的次數為一天,而主人可以隨時的改變使用的咒語,就有如是密碼一樣。

讓天寒火從心起的事,原來是有三個人想對兩個女孩子施暴,有一個女孩已受傷倒地。無力的申吟著,而他旁邊的那一個男的正在低聲婬笑著月兌衣,還沒有進一步動作。而另外一邊,兩個男的正在對付著另一個女生,這個女孩子正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在掙扎著。從遠處看,看不真切兩個女長得如何,但想來應是有姿色與身材美好之人,要不然都不會是讓這三個男人大漲

存在兩個女孩子最後的希望並沒有自殺,沒有強制性的下線,可能在想著身上的裝備,就算是用強也不能月兌取,這已是她們的最後希望。有些極品裝備,如果不是等級高,就算是硬搶也不易從別人身上搶下來而不傷到身。

還有就是想著蒼天能給她們最後的一個希望,如果沒有再強制下線,因強制性下線要有一陣的劇痛,沒有在最後的關頭誰都沒有勇氣自殺。要知道,壯士斷腕,人都會說,可是,真正要做,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可能是想著已是口中肉,盤中菜,三個男的並不急,特別是單個的那個男人。現已是把上衣月兌去,露出他那精壯的身體。邊上的那兩個男人,一個男的正極力的捉住另一個女孩的手,並把她的嘴掩著,而另一個男的是捉著她在奮力揮舞的腿。三個男的並不怕兩個女孩子強制下線,下線後的身體還留在原地,對于這些人來說,奸污一樣的存在。

就在此刻,一支箭無身無息的從黑暗中飛出,直指那已月兌了上衣精壯男人。他的手已是捉住那受傷女子的衣服,想強行的把她的衣服月兌去,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在一旁,也沒有想到禍從天降。一聲沒吭,突然的倒在了那受傷女子的大腿上。

倒下的男子沒有聲音,可是那女子卻是給嚇得大聲的突然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一支箭橫穿過這男子的太陽穴,兩眼睜得大大的,沒有不甘心,沒有想不到。因為他的死亡太快了,雖然是不瞑目,可他是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會無聲無息的死去,所以眼還睜著,詭異的閃著欲火的光線。

女子突然的喊聲是驚動了那邊的兩個男的,不過也沒有多瞧,只是以為那邊的同位是開始了行動,那女子開始了驚叫。兩人是低聲的罵了幾句,大概是在說,不要讓那妞叫得太大聲。雖然現在是在偏僻的地方,可聲音可能會傳得好遠,會引來怪,那就不好辦了。

可那女子發出的聲音不對,不像是要給強暴時發出的聲音,而是這聲音帶著驚恐與不安。兩人對視一眼,帶著些警惕的把還在掙扎的女孩子按著不動。兩個男子,一小眼楮,一瘦長臉,瘦長臉男子想起身看個究竟,才剛起了身子,突然很詭異的一頭栽倒在地上,也是如先前那男子倒下的樣子差不多。

一樣的倒在了女子的腿上,不過與前一位不同的是,箭並不是穿過太陽穴。而是從右眼插入,箭矢是露出在後腦。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迸發而出,流在女孩子的身上。

「啊~~」一聲比剛才那一個女孩子還要尖還要大的驚叫發自她的口中,剛才就要給別人強暴時都沒有這樣可怕的喊聲。不明白,是什麼才令女生擔心害怕。

最後的那個男子——小眼楮不是給他的同伴突然被射殺嚇著了,而是讓這女孩子發出的尖叫震得耳臘都要破了,往後是退了一步。當回個神時,才看到了他的同伴那可怖的死樣,反應很快,立刻的把放在一邊的長劍拿在手里是想要架在那女孩子的脖子上。

因為他知道,這是有人來了,悄無聲息就廢了他的兩個同伴,他自問做不到,雖然這是因為偷襲才得手。可那無聲無息的模到在自己的三人的身邊而一點都沒察覺到,就這一份輕功就足傲視江湖了,還有這人的箭法如此的神奇,一絲風聲都沒有發現。這肯定是用了什麼心法或是法術,要是普通的箭射來不可能沒有急嘯聲。這樣的一個人,一定是在江湖上有他的地位。還有一件事是令這一個小眼楮感到擔擾的,那就是,他們這種強暴女性的行為是很難得到他人的原涼,除非這人也是與他有相同的愛好。

但他可不敢期望會這樣,從暗殺他的兩個同伴就知道這事可不能善了。好在,兵器在手,只要把這女子做為人質,那麼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

只可惜,他遇錯了人。小眼楮的劍才剛往地上還在尖叫的女孩子伸出,一支箭不知從何處的釘在了他前面,這回是有了嘯聲,但是箭插到了地上,才響起了急速的嘯聲。小眼楮當下又是嚇了一跳,可手馬上又是再向前伸去,他不相信在那麼短的距離,不可以把劍架到女孩的脖子上。手倒是伸出去了,可是頭卻是沒有低下看,而是在左右的四處的瞅著。他是怕箭不知是從何射來,箭是銀白色的,在月光下會有一道光錢。小眼楮就是想憑這個來判斷箭射來的方向,並做出躲閃動作,他相信自己,在有防備之下,自己這個五十七級的高手怎麼會連一支箭都閃不了。

小眼楮想得很對,他是看到了箭射來的方向,在星月下,映著光急速的從自己前方飛來。可看到,感覺到,並不等于就是可以躲得開。

「叮」的一聲,握著長劍的手感覺到一振,一股大力傳來,手臂竟是一麻,手中的劍掉在地上。劍還不錯,在給如此強勁的箭矢射中,也沒有受到什麼的損傷。

不過它的主人可就不是這麼想了,心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原來半蹲的姿勢是馬上直起身子,手一翻又拿出了一把長劍。有些色歷內荏的高聲喊道,「是那一個道上的朋友與在下開這樣的玩笑,出來。不要躲躲閃閃的見不得人,也不要只會做這種偷襲的事。怎麼,就不敢與我光明正大的打斗嗎?看閣下的本事在江湖上也不是一個無名之輩,就如此的沒有大氣?」

可是不管小眼楮如何的喊,隱身在黑暗中的天寒就是不理,只是靜靜的看著。小眼楮看叫了一會,沒有任何的動靜,心里有些發虛。在夜晚,特別是在荒山野嶺中與一名弓箭手對決是沒有任何勝算,況且還不知道對方是在何處,等級是多高。

「閣下是真的要替這兩個女子出頭嗎?那好,在下認栽,你已是射殺了我的兩個兄弟了。一人退一步,在下這就告辭,還望閣下報個名號,以後在江湖上必謝謝閣下的大恩。」小眼楮不是一個大肚量之人,不過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個時候不能再嘴硬,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是在言語上還是有著不服和想報仇的心里,其實心里也是窩囊,連對手是誰都不知就這樣的認栽,心里的不爽可想而知了。

仍然是沒有聲響,四周是靜得可怕。那個女孩子是早就把趴在腿上的尸體推開,趁小眼楮在說話之際是爬到了另一個受傷的女孩身邊。兩個女孩子是抱做一團,暗暗的哭泣著,現在情況依然是不明,她們還不能相信自己是得救了。怕的是才月兌虎口,又入狼窩,可眼中看著小眼楮的眼神的怨恨如果是讓小眼楮看到,嚇得會馬上的逃離此地。

「即是閣下不肯言明大號,那在下告辭,後會有期。」小眼楮很無奈的說著,他心里是多少是有些肯定,在黑暗中的人的等級是不如他的。所以才這樣的不出聲,也不敢現身,可對方在黑暗中,又是有著弓箭,他可不敢造次。心里對兩個已死的同伴是大感可惜,要不是偷襲,怎麼會得手呢?當真是死不瞑目。

心有不甘的慢慢的移動著腳步,還是保持著十足的警惕,微微的俯來,把那一把給箭擊落的寶劍拾起。這一把寶劍在手上,心里安了一分,這一把劍才是自己順手的武器。並且在屬性上也比後來的那一把好,現在一劍在握,也不如剛才的驚慌了。

神色是不由的一振,比起剛才委曲求全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了。可,夢,特別是美夢,總是很易破的。一支箭又是無聲無息的到來,就算是看到了來勢,小眼楮竟還是無法閃開。這一支箭是射他的左手,也就是後面拿出的那一把劍。這讓小眼楮是大吃一驚,可是讓他吃驚的事後面還有。跟著又一箭射來,直取他已掉了劍的左手,這次是看清楚了,手是連一抖,閃過了迎面飛來的箭。之後的場面,小眼楮完全是成了天寒練箭的靶子,這是第一次是天寒沒有壓力之下有一個人是給他練箭術。不停的換著位置,用各種的箭技將箭一一射出,他也不用那個三連擊,就算是用一弓三箭也不是同一條直線。而是箭在一出弦時,在半路時就分為左右中三路向小眼楮射去,有時是上中下。射的箭雖然不是要害,也不是特別的快,可是如果不閃,不避的話,插到肉也是很痛。

小眼楮就像一個猴子一樣的上竄下跳,不是他不想跑。可是只要他一轉身想跑,那箭就會急促得多。有時還會有拐著彎的箭是朝他身體射來,逼得他停身自保。

氣得小眼楮是破口大罵,什麼難听的話都是罵了出來,可是天寒就是不理會,專心的做著他認為目前最為之重要的事。那兩個女孩子早就是看呆了,她們看到那個將他們輕易制服的人好像是給別人耍猴一樣的上下跳動著。而在離小眼楮有一段距離的她們卻也是沒有看到那箭怎麼射出來,也跟本沒有看到人影,也沒有人的聲音發出來。

整個場面是顯得很詭異,終于,天寒的箭停了下來,他也玩夠了,是時候結束了這一個活動,還有事要辦呢。那空地上,小眼楮累得氣喘唏唏的,彎著身子在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現在好懷念家里的那一張大床。

「婬賊!看箭,你受死吧!」這是那麼久來,天寒首次出聲。這次他倒是很好心的打了招呼,免得別人說他是小人。也免得這個小眼楮是說不公平,死了,在過奈何橋時死活不肯過。

「靠。你這小輩,我是婬賊,你是鼠輩。專是躲在陰處不敢見人,有本事出來和你大爺單挑。看我不砍你十段八段的,女乃女乃。呼呼,出來呀,出來。」

小眼楮真是氣極了,這是他行走江湖最窩囊的一場戰斗,連人都沒有見著。就好像是用足了一身的力卻不知是要打誰一樣,讓人難受。

「我就是鼠輩,就不出來呀,你奈我何如。怎麼樣,氣死你。就是讓你死都不瞑目,見到生死判官也不知道是死在那一人人手里,連仇都沒有得報,哈哈哈。」

天寒的話,真的是把小眼楮氣得半死,要不是功力深厚,估計就這一句話也可以解決了戰斗,不用再打了。

小眼楮沒有再說話,從聲音他是知道了天寒現在是在何處。手緊緊的握著寶劍對著七八丈開外的那一座林樹,他不敢行走過去。而是想著方法怎麼溜走,想著怎麼尋找著機會離開這里,再不走,就把命擱這里了。

右手突然的挽了一個劍花,作勢是要往林子里去沖。可左手在前沖利用身體的一傾快速的從身上是掏出了幾張道符,劍再次是蕩起幾個劍花,接著一收劍勢,口中是快速的念了幾句咒法。劍在一振,幾道狂風憑空出現,朝林里襲去。然後再劃了幾個劍招發出了數道青光,跟在狂風的後面。

小眼楮也知道,自己的這幾招是奈何不了林子里的那個人。可他的心思也不想能擊中,而是想這樣好逃走,只要是能阻礙得了林中那人的視線,那就可以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林中人是在那里,再把手中的幾張雷符發出,炸他個一佛升天。

那時就有了機會逃走,只要是走出了五十丈,就用傳送符走人了,要不然,此時的他,那有機會發動法術用遁術走人,只怕一發起,就給箭射成了刺蝟。要想瞬間的用法術消失,可不是現在的這個他可以做得到,恐怕是江湖中還沒有那個玩家可以做得出來。

天寒在小眼楮做小動作時就是看得清清楚楚,因為他早就不在了小眼楮一直盯著的那一個林子里。而是在一說完話就用「凌虛微步」是來到了小眼楮的左側六丈遠的地方,氣定神閑悄悄的看著他在那里打的鬼主意。狂風和青光把那個林子里的前面數棵樹都斬斷,肆虐得有如廢墟般。

心里是再閃過一個再玩玩小眼楮的念頭,天寒拿出幾個飛鏢,準備慢慢的再玩玩他。于是用一把飛刀是無聲無息的用弧度打了出去。擊中小眼楮稍向左前方的一棵樹的樹枝,把樹枝給打斷。掉下來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那里一樣,反應神速的小眼楮是大喝一聲,一抖手,四五塊玉符就朝那個方向射去。

火光間,轟隆聲中,把原來寂靜的荒山是擾得不得安寧,連遠處的放眠夜宿的鳥兒都驚得撲撲的沖天飛起。小眼楮看著倒下的大樹,卻是沒有看到人影,就知道沒有打中。左手是捏著馬上取出來的雷符,緊張的看著四周。心里是直罵自己多事,要是不看結果的話,在把雷符甩出之後就逃跑,說不定現在已是出到了一段距離了。

游離的目光看到了已是躲閃在一邊的那兩個女孩子,頓時是怒從心起。如果不是你們這兩個騷貨,老子怎麼會落在如此的境地,兩個兄弟也不會是無聲無息的就變成了死尸。老子走不了,也要拉你們去墊背。

小眼楮此時不去怪自己見色起心害了自己的同伴和自己,反而是怪兩個女孩子。如此之人,已是不可原涼,但江湖如此之大,像這樣的人倒為數不少,這些人出了事不會反省自己做得對不對,只會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老子死了,也拉上你們兩個騷貨。」小眼楮突然的把手上的道符朝在十丈遠的兩個怎麼也想不到小眼楮會在這個時候來攻擊自己的女孩灑去。他這樣的舉動,不單是兩個女孩子想不到,就是天寒也想不到。不過天寒是一直都緊緊的看著小眼楮,當他大喝,把玉符灑出之後。反應神速的天寒是馬上的把剛才模在手里沒有打完的數把飛刀是朝那些道符射去,一聲大喝,「婬賊你敢,給我納命來!」

雖然天寒離那些女孩子是較為遠些,可飛刀的速度可比道符快上不止一倍,在玉符離女孩子還有一半距離時就給飛刀追中。匆忙間發的飛刀並沒有打道符全都打下來,依然是有一張符是飛向兩個女孩子。好在天寒在發完飛刀後,弓已翻手拿在手中,馬上就張弓瞄準。在看到有漏網之魚時,箭如九天突然出現的流星,在離女孩三四丈時,突然間像是跨過了空間的出現在道符的後面,把道符給擊碎。符所含的雷在空中爆了開來,爆炸的威力看上去倒很大,可並沒有傷到兩個女孩子,這只是一張雷符,並且離人還有幾丈遠,無傷大礙。

大怒的天寒在看到那剩下的那張雷符射出的箭擊中後,心頭放下一塊大石。要是兩個女孩子死了,他最少要內疚很久很久,因為一開始他是可以救得了她們的,可卻因為自己的貪玩而死去。如果就這樣死去,與她們因不想受污辱自殺有什麼分別呢,並且還降的級還多一級呢。我不殺伯樂,伯樂因我而死。

小眼楮在看到幾張符沒有得逞,而原來的那一人林中人就是在自己的左側時是嚇得半死。結果也不看了,轉身馬上就逃,在天寒要追他時倒也給他逃出了二十多丈遠。逃如月兌兔之話果然不假。

可惜小眼楮要面對的是練有絕頂輕功「凌虛微步」的天寒,更何況現在天寒是狂怒之中。受傷的兩個女孩子終于是看到了救她們兩個恩人的身影了,可看到卻是令她們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那身影就好像是一道虛無的影子,輕飄飄沒有力量一樣的向前急射。如此的輕功讓這兩個平時自持自己輕功了得的女孩再一陣的心汗,再加上今天晚上所遭遇的事,這一場惡夢可以令她們好好的反省自己了。

只不過是三四個點地,就已讓天寒追到了小眼楮四丈近的距離。無聲息的輕功,一路急竄的小眼楮跟本就沒有感覺到天寒已追近。他手里捏著的傳送符在連捏之下都沒有閃出光線就知道還沒有達到五十丈的安全距離,可當感覺跑了近六七十丈時,發現還是不能用,心里大是納悶。回頭一看,卻是看到在離自己有四丈遠的身後,有一個黑影持弓跟在後面。不由是嚇得肝膽劇裂,刷的一聲停步,揚劍做出防御姿態。

「咦,怎麼不跑了?跑呀,跑呀,怎麼不跑了。」天寒冷笑的對他說。

小眼楮沒有說話,他知道,此番是凶多吉少,定有一場惡斗。

「即然你不跑了,那就我要進攻了。」狂怒中的天寒恨小眼楮的無恥,這話才落下,小眼楮還沒有從這話中反應過來時。天寒的弓就張開,一松手,就是三支箭閃著寒光朝小眼楮射去。

也不管有沒有中,手連場,只听弓弦連響。此時,才听到了小眼楮的慘叫聲,天寒是一口氣的射出了十多支箭。那麼近的距離,又是夜晚,小眼楮如何躲得過。上下左右中間不同的角度,除了第一箭讓小眼楮下意識的閃開去外,其它的箭無一落空。

天寒的箭射得很絕,全都是中四肢,這並不是要害的部位,幾乎是把小眼楮是釘在了地上。看著倒在地上慘聲淒叫的小眼楮,天寒沒有一點的感覺到心軟。反而是閃到他的身邊,把他的下巴卸了下來,以防他自殺,也一點都不在乎小眼楮那小小的眼楮射出狠毒的眼光,想要做婬賊就要有給捉住的心里準備,而給捉住,就更要有著受到隨之而來享受悲慘命運的心理。因為是背對著月光,他也不擔心小眼楮是會看得清他是誰,他可是把弓也都是收了起來了。

然後再看都不看他一眼,朝兩個女孩子的方向說了一句,「兩位姑娘,這婬賊已被我拿下,你們有仇報仇,有恨報恨呀。我走了,不用送,呵呵,感謝我也不用以身相許的。」說完話,運起輕功飄飄然離去,不用看結果,落在兩個女孩子手中的小眼楮肯定會過得很好,過得很好。如果不是為了早點去練功,他很願留下來看看兩個女孩子是怎麼折磨這一只婬賊。

他在「夢想」游戲的論壇上看到過,對于婬賊,在強暴奸婬婦女後給抓住。可以自殺,但如果強制下線的話,所受的神經痛楚將是比自殺的痛要痛上三倍,時間也將長兩倍。這是系統給予婬賊的懲罰,誰叫你當婬賊給捉住了。可江湖上當婬賊的人依然是有著數不清的人,也許,每個人,都有著慶幸的心理,或是說,這些婬賊,采花大盜的神經都經過擴張,練得很粗,跟本就不在意系統的懲罰。

天寒再次像大鳥一樣的掠過樹頂,可他的心情與剛剛很不一樣,心里的星力再次的活躍起來,就像是一個個的小浪花。做了一件好事,救了兩個女孩,心情變得無比的舒爽。那給他射死的其中兩個婬賊爆出來的東西他也沒有去撿,就當是給兩個女孩子的一點安慰吧。他也不想去知道,兩個女孩子是怎麼在這一個時候這一個地方給幾個婬賊差點奸婬的。

急速的飛奔了十里,看到了一個小湖,心里的舒暢終于是忍不住的讓天寒是仰天寒長嘯。嘯聲經久不絕,中氣十足,悠長連綿,回蕩在這荒野中,驚起小鳥無數。縱身一躍,落在了湖面上,湖水竟是浸不過腳面。把「驚神」劍取出,劍決一領,使出了才學會的「驚雲十三式」前三招。

雖然只有三招,可是此時用「驚神」劍使出來,「風雲突變」「舒雲卷月」「烏雲庶日」三招隨著劍意飄灑出來,竟是有說不出的飄逸,可又以有天地無敵,鬼神難測的感覺。

遠遠的看去,在月光下的湖面上,一人在湖中起舞,飛蕩的劍光映著月華在湖面上形成了一道絕美的圖畫。讓那些遠遠在看此畫面的鳥兒也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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