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二卷 第八章 瀘沽湖(全)

作者 ︰ 獨孤天寒

瀘沽湖位于雲南省寧蒗縣與四川省鹽源縣交界的地方,在瀘沽湖畔居住著一個古老的民族——摩梭人。而被摩梭人稱為「母親湖」的瀘沽湖被青山綠林環抱,湖面面積平方公里,湖水平均深度約45米,湖面海拔2685米,湖西屬雲南省寧蒗縣,湖東屬四川省鹽源縣。整個湖泊,狀若馬蹄,南北長而東西窄,形如曲頸葫蘆,故名瀘沽湖。

湖中有五個全島、三個半島和一個海堤連島。湖中各島婷婷玉立,形態各異,林木蔥郁,翠綠如畫,身臨其間,水天一色,清澈如鏡,藻花點綴其間。緩緩滑行于碧波之上的豬槽船和徐徐飄浮于水天之間的摩梭民歌,使其更增添幾分古樸、幾分寧靜,是一個遠離囂市,未被污染的處女湖。

這些,都是天寒從別的地方得到的資料,他向往這里很久了。全因是在美妙絕倫的湖光山色之間,生活著國內外罕見的延續著母系氏族特點的摩梭人,那獨特的「阿夏」婚姻、自然而原始的民俗風情,為這片古老的土地染上了一層神秘而美麗的色彩,被稱為神奇的東方女兒國。

當他們真正的到達這一個地方的時候,才發現,平時在圖片,影視上所看到的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也許能描繪的只有用那文人的文字才可以表達。這里的滬沽湖沒有現實中的那些污染,沒有那麼多的生活垃圾,也沒有那些一排排,一間間的商鋪酒店,沒有那喧囂的聲樂,沒有那滿天的廣告與現代城市里帶去的生活方式。

這里有的就是那些自然的,最純樸的景色,美麗的讓人忘卻了煩憂。這里的游人也並沒有像現實那麼的多,必竟是在游戲里,來這里很方便。游戲開始的了幾年,想來的人是很早就來過了,對于那些就單純的領略景色的玩家來說,這瓖嵌在滇西北高原的萬山叢中一顆晶瑩的寶石,怎麼會放過呢。

現在來的人,除了游人外,還有許多是來打怪的玩家,怎麼說。瀘沽湖也是一個深山險嶺之地,再加上有傳說中的藏寶,還是吸引著許多人來探險,但這些所在地都是在景區之外。做為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方,游戲公司並沒有在這里刷現太多的怪獸,以免是破壞了這里寧靜的平衡。

農歷七月二十五日的轉山節,是摩梭人一年中最盛大的節日,也是最有「摩梭味」的節日。可惜現在天寒他們來的不是時候,如今是白露還沒有到,距這一個轉山節不有十天的時間。不過,如果是想特別的來話,也是方便的很。用傳送陣,很快就可以到了,現在是有錢人了,可以不用太過心痛那幾百兩銀子的傳送費。

轉山節,是朝拜格姆女神山的日子。人們認為摩梭人對格姆山的崇敬,是因山上的雲來霧往直接影響瀘沽湖地區的農耕,所以摩梭人才把白露節令前後豐收在即的日子,定為崇敬山水的節日。

游戲公司還是保留著這瀘沽湖比較有名的村莊,比如湖畔路邊有個村落,名叫落水村,落水村分為上落水和下落水。而摩梭人住的房子就叫木楞房,全木結構不用一顆釘子,也不用磚瓦。

細細的打量這些木楞子房,比起在所知的資料更讓人真切。摩梭人一家一個大院,一般是四幢木楞子房圍成一個很大的院井,組成一個四合院。摩梭人的四合院與麗江古城民居的「四合五天井」相似又不同。

這里的一切不但是一直向往這的天寒是給震憾住了,就連有些神精大條的小豬也是如此。不用一顆釘子的房子,在「夢想」里並不少,就天寒自己也可以做得出。可心里給迷住的是在這樣的景色中的這些建築,因在山中,現在並不是烈日高照,所以美麗的湖面不時的吹過一些霧氣,把木楞子房是籠罩在晨霧之中,有如是仙境。

漫步在瀘沽湖邊上,這里是與黑龍潭是不盡相同的景色,就是與大理的洱海也是不一樣。這里的湖是那樣的靜,那樣的清,那樣的可以映出人的心靈。

在瀘沽湖上的船是很有特色,是用整棵樹干掏空樹月復制成的獨木舟,形似豬槽,稱豬槽船。這種船經久耐用,不易腐壞,但不能多乘人,還很考駕馭技巧。

用十兩銀子,向一家木楞子房的主人租了他停在湖邊的兩艘豬槽船,他們要去湖中暢游。此時巳時尚未到,還沒有那游人像他們一樣的下湖去游船。理所當然的是兩個胖子一艘,天寒和阿紫一艘。而那巨胖的豬豬給小豬以船太窄不能裝下三個那麼胖的東西為由趕下了水,誰叫它老是稱自己為豬王,擅長于水。其實早在來到這湖邊時,小家伙就是吵著要去游水,說好久沒有下過水玩,這次是一定要下水玩個痛快,說不定又可以認識一些小朋友。

瀘沽湖深三十余丈(這里一丈計為三米),那麼深的湖,很有可能會有別的地方沒有的動物,讓小家伙下去玩玩也好。說不定那些傳說中有寶藏會是真的,以它那麼喜歡寶物性格來說,肯定是不會放過的了。

就在把船推出湖時,小家伙已是變回了小龍的樣子,一聲大喝,「喲呵,嗷嗷嗷,偶來了。」它不是一個跟斗插入湖面,而是先在湖上奔跑,拖著一道白色的水浪,向前滑行一段距離後,然後再是躍到空中,翻了數個跟斗,再大叫一聲。「嗖」的一聲就是鑽入了水里,沒有多久,就冒出了它的小身子,「格格」的笑出聲音來,也不理會才剛剛坐上船的幾個人,就在那里開始戲水。把寧靜的湖面是弄得頓時熱鬧起來,空曠的湖面上是傳來了它歡快的嬌笑聲。

本來也想跟上船的豬豬,給無情的趕下來後,在看到小家伙在水里玩得那麼開心,也有些躍躍欲試。放開心情,大叫一聲,「老大,我也來了,喲呵喲呵。」別看豬豬的身體那麼的大,那一個猛子扎下的湖面竟沒有濺起多大的浪花,那一個姿勢就兩字,漂亮。它沒有像小家伙那樣的張狂,把湖面是弄得像是幾人在湖面上玩般的喧鬧。而扎下猛子後,一直在水下潛行,再次冒出頭來時,已是到了小家伙的身邊。那知才剛鑽出來,就給小家伙的一個水箭給射得如珠落玉盤,如出水的芙蓉,出落亭亭。

不甘示弱的豬豬當然是不會只在那里挨打,豬蹄一揮,竟卷起一道水龍是向小家伙襲去,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這一道水龍還沒有到達小家伙身前,另一道水龍從左邊躍起,打了一個弧線直撲小家伙,而在水面,一個旋渦在豬豬水中的蹄一踩之下就形成,迅速的向小家伙所在的那方位移去。

果然是不愧自稱為擅長水戰的家伙,竟以那麼大的身軀操縱著兩道水龍和一個旋渦是如此的得心應手,讓遠處看著的四人是大贊一聲。可豬豬只是擅長水戰而已,又怎麼可以比得上本來就是生活在水里的龍呢。以小家伙在水里的身手,用一句一粗和很俗的話來說就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可這一句話都不能代表小家伙在水里與豬豬不相等的操縱能力。

小家伙小爪子一按湖面,兩道水箭激射而出,凌利的箭勢把兩道水龍在空中就給擊散了。而它的尾巴輕輕的一甩,竟是也出現了一個旋渦,比豬豬弄出的那一個要小一些,可是兩個旋渦一撞在一起。就把豬豬的那一個旋渦給撞散了,而是去勢未減的向豬豬移去,豬豬當然也是不會示弱,奮起反擊。

兩家伙,在別人還沒有將船使出十丈的湖面,就開心的打起了水仗,「嘿嘿呵呵,壓壓哈哈」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肥鴨瞄了小豬一眼,「小豬,你好差勁了。我敢說,豬豬的在水里的身手一定是比你歷害,雖然你們是兩個一樣的胖,哦,當然,連身材你也是差了一些。」對于肥鴨的諷刺,小豬當然是不會就這樣的接受,兩個也是斗嘴慣了。

「說我胖,切。你不胖,看,你的身體把這船一半的空間都是佔去了。就是你這胖子,你沒有看到我們的船的吃水線比老大的船是低很多嗎?還有,豬豬是豬,當然是比我肥,就算在水里是壓也把我壓得動彈不得。好過你,竟是比鴨鴨還要胖,哼。我的豬豬在水下那麼歷害,我驕傲,你的鴨鴨可以下水嗎?名為鴨不會是水都不會下吧,我的豬都不怕水了。」

小豬看上去老實,可是斗起嘴來一點都不差,特別是最後一句。明擺著就是欺負肥鴨的寵物是剛出生。

「你丫的,叫鴨鴨就是會水的了。又不是我要起的,是老大非得要用這一個名字,到底是我的寵物還是他的寵物。」

一說起這個,肥鴨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還民主呢,這是主人的個人意見。所以現在是強烈的不滿,可當時又不敢反抗,只好是在這里說說狠話,發泄一下,還期能得到小豬的同情,卻是忘記了這一個名字原來就是小豬提出來的。

「活該。」沒有想到得到的是這一句話,肥鴨當時就給呃住了。

「你只不過是鴨鴨沒有名字,老大幫你起名這而已,再說你也是同意的。當時我們可是給了你很多名字給你挑的,鴨鴨這名字是你自己選的,要不你的鴨鴨就應叫流沙了。」小豬沒有給肥鴨多想的時間,要是當他想起這名字是自己起的,那肯定是要給扁了,所以跟著把話接下去。

「你也不想想,當初在點蒼,我和豬豬原來就是有名字的。卻是給你們兩個家伙,壞胚子硬改了。可憐我的悟真,可憐我減肥專家的名字呀。是那樣的有氣質,那樣的有內涵,卻是給你們兩個改成了兩頭豬。你是鴨,你的寵物怎麼也得是鴨。」

小豬是越說越沮喪,想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真是不堪回首。但卻也是無意中的幫肥鴨記起,自己寵物名字是眼前這一個碟碟不休的胖子起的。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也算了,他也挺慘的。因為小豬說得也挺有理,沒準是他特意的報復,想到當時給小豬的四個選擇,就感到好笑。

「得了,咱倆誰也不說誰。都是受害者,不過你的豬豬確實是不喜歡你幫它起的名字是不爭的事實。這只能說是你起的名字實在是太臭了,再說,你不也報了仇嗎?我現在可是記得,鴨鴨這名字可是你第一個提出來的,只不過老大幫起的另一個名字更臭,所以才用你起的名字。本來我是想幫我的寵物起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的。」

「什麼有詩意的名字,說來听听。」小豬很好奇,就肥鴨那樣子,還能起什麼有詩意的名字。他可是不怎麼知道,肥鴨有一個很讓人想不到的愛好,對于古文可是有一些了解,相比于小豬來說,他比較有權威性。

「叫「彎月」。」听到肥鴨嘴里輕輕的吐出這三個字,一個詞。正在劃船的小豬,差點栽倒在湖里。

肥鴨很好心的扶住他,「小豬,你怎麼了。是不是在為我能起到這個那麼有詩意的名字而感到激動,我覺得也是,只可惜了。唉,也罷,看以後有還有沒有再有機會得到一個寵物,然後就起這一個名字。」肥鴨說完還長嘆了一聲。

小豬真是無言了,他不知要說肥鴨什麼好。不過他還是好奇,肥鴨怎麼想到這給鴕鳥起這與它樣子一點關聯都沒有的名字。

「因為鴕鳥它的脖子長呀,不管怎麼看都是彎彎的。你看看,這樣是不是像一個彎彎的月亮。」肥鴨一邊說,一邊用扶著鴨鴨的頭,在那彎彎的脖子上比劃著。

這回,小豬是徹底的無言了,沒有接話,只是有些郁悶的用力劃槳。

在另一條船的天寒和阿紫在看到肥鴨和小豬正在那里一邊相互的斗嘴,一邊的劃船。「哥哥,肥鴨哥哥他們在干什麼呢,說話好像是很激烈了。」

「不管他們,他們兩個胖子是在那里狗咬狗骨,閑著慌。雪兒,你怎麼了,好像你不開心了。」天寒一邊劃船一邊回答阿紫的話,注意到阿紫懷里的小雪好像並不開心,沒有第一次出湖游玩的那種興奮的心情,與小家伙和豬豬那開心樣是相差天與地。

「對哦。雪兒,你怎麼了?不會是暈船吧?」阿紫也是關心太過了,就這樣的劃船也會暈船,那以後都沒有人敢坐船了。

「不是了。是因為雪兒不會游水,不能像寶寶和豬豬那樣的在水里玩。它們好開心,都不理雪兒了,嗚嗚,雪兒好可憐,不能和它們一起玩。」天寒和阿紫听了才知原來是這個緣故不開心,不過也是。一直以來,它們三個都是在一起玩的,除了小家伙在那天晚上怒江幫的事外都是形影不離的。就算是那天晚上小家伙出去了,也只是它一個,還有豬豬陪它。可現在兩個都去打水仗,開心得不亦樂呼,雖是有著天寒和阿紫陪著,可叫感覺到少了些樂趣。

「哦,我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很好辦的。來,來天寒哥哥這里,我教你一個辦法,也可以像它們一樣的開心游玩。」

把跳到懷里的小雪的眼淚擦干,「雪兒,你一點水性都不會嗎?」

「會一點點了,可以慢慢的游。可是不能像它們那樣的玩得很開心,要是那樣,偶會淹死的。」小雪睜著大眼楮一本正經的對著天寒說。

「嗯,你會游水就可以了。偶爾濕濕水沒有關系的,也順便可以去跟寶寶和豬豬學怎麼游水。我把豬豬叫過來,你趴在它的頭上,跟它們一起玩就可以了。有寶寶在那里,沒有事的。這樣,你會害怕嗎?」原來天寒的辦法是這樣。

「嗯,不怕,有寶寶在。偶不怕,真的不怕。」知道可以用這個辦法可以跟小家伙它們一起玩,小雪已是興奮得跳起來,現在就恨不得現在就趴在豬豬的頭上,可以一起的戲水。

「那就好,小心了。」天寒是突然的站起來,單手抓著小家伙的身子用力一甩,往豬豬的那個方向丟去。然後是高聲說,「豬豬,寶寶,你們兩個接住雪兒。它和你們一起玩,不許欺負它,要不然饒不了你們。」

豬豬它們離天寒的船有六七十丈遠,天寒運起「玄極真氣」一丟,就是跨到了三十丈的距離,但離豬豬它們還有一半的水面。

小雪在一開始給天寒一丟是嚇了一跳,還沒有準備就要丟了起來。嚇得哇哇大叫,可當身在空中時,有一種飛翔的味道。從哇哇大叫是變成了格格的嬌笑,聲音是充滿了開心與歡樂。就在去勢將盡時,小雪在空中施展「雪蹤魅影」快速的往前面掠去。它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是掠過那三十丈的水面,現在它的身法還沒有那一個能力,最多只能是拉盡二十丈,然後就落水。

可小雪一點都害怕與擔心,因為它知道豬豬和寶寶是不會讓它落到水里的,它也對天寒有信心。果然,豬豬在听到天寒的聲音後是一楞,接著就看到了一道白影是拋到了空中,朝自己這方向飛來。定眼一看,原來是小雪,看那去勢是到不了這里。那還敢遲疑,先別管天寒會不會饒過它,就是小雪落水,上了岸後,也有它好受的。還有小家伙也不放過自己,還沒有想完,就听到了小家伙在那里說,「豬豬,快點,快點。去接雪兒,要是它掉下來了,偶就戳戳你。」

急速的劃動湖水,在小雪落下之前帶著一條白浪是準備的在小雪要落下的地方等著。只見小雪在空中輕盈翻了幾個滾,姿勢優美的落在豬豬的頭上,把小爪一舉。得分,滿分十分。

落下來的小雪開心得又叫又跳的,豬豬的頭好大。在那里一點都不會沾到水,興奮得它從豬頭跑到豬尾又跑回來。豬豬和小家伙也開心得大叫,玩當然是要三個一齊玩才開心的嘛。就兩個,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可惜現在肥鴨的鴨鴨還是呆在肥鴨的懷里,因為肥鴨像護著女朋友一樣的護著它,怕它掉到水里了。雖然名字是叫鴨鴨,可肥鴨卻是不敢放它下水,還沒有听到過鴕鳥是會游水的。要是掉下到頭,掛了怎麼辦,才剛出生,掉下去,搶救不急,那不傷心死了。

在天寒把小雪丟在空中時,阿紫就是驚叫一聲,然後是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嘴。怕發出的聲音會影響到小雪落在豬豬頭上的準確性。直到小雪安全的著陸了,才是松開了捂著嘴的小手,有些責怪的對天寒說,「哥哥,你真大膽,要是雪兒掉到水里。哼,我也不饒你,五天不準你喝酒。」

對于阿紫的責怪,天寒只能是打個哈哈,不敢答話。小公主說話,還是不要多說才好,悶頭劃船才是正道。在另一邊的船上,也是看到了天寒把小雪丟到豬豬身上的經過,都是驚嘆于老大的大膽,也為小雪能和豬豬它們一起玩感到開心。

小豬的眼楮是轉了一下,冒出了一個主意。趁肥鴨不注意,一把搶過呆在他懷里的鴨鴨,站起來。也學著天寒那樣,只不過是雙手,用力的把鴨鴨往豬豬它們玩耍嘻戲的地方一拋。

「豬豬,你給我接住,要是接不住,我也不饒你。」正在開心的三個家伙听到聲音一抬頭,就看到了小豬把鴨鴨拋了過來。小豬是用純力量把鴨鴨拋過去,可因為鴨鴨的體形比較大,是小雪的一倍。兩雙手丟,也不好用力,只丟了二十多丈,就開始往下落了。

好在,剛才小豬悶頭劃船時,劃得比天寒他們離小家伙的方位近了十丈。可是小豬卻是忘了,小雪是有思想,並且會「雪蹤魅影」身法的。而鴨鴨什麼都不會,並還不能與小家伙它們交流,就是一個人的本事再大,會多種語言,也不能和一個才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交流吧。現在小家伙就是如此。

豬豬在听看小豬的叫聲,及看到鴨鴨飛行的弧線及不停在扭動大叫的身子就知道不好。連忙是對小雪說,「雪兒,你現在先去寶寶的背上。我要去救鴨鴨,它來不到我們這里。」

小雪看看變回龍的小家伙,比自己還小,怎麼爬到它的背上呀。

「不用了。偶會一點點水性。浮在這里就可以了,又不用游走。」小雪小心的跳下豬豬的身體,終于是自己接觸到了湖水,一種自由的感覺在心里散開,又開心,又擔心。

豬豬四蹄如飛,果然是不愧是天蓬元帥的後代。身後是帶著一條白浪的朝鴨鴨的將要落水的地方劃去。準備著接鴨鴨,可是鴨鴨嚇壞了,在不停的驚叫,扭動著身體。並不能像小雪一樣的能在空中翻跟斗輕輕的落在頭上。想伸出雙蹄抱著它的豬豬是一時抓不住它,「 通」的一聲,鴨鴨順利的掉進了水里面。

鴨鴨一入水,頓時。不只是豬豬臉色一變,在遠處觀看的幾人也是臉色一變。阿紫又一次的捂住了小嘴,而天寒卻是一楞,然後是笑嘻嘻的。另一條船上的兩人的心情可就不一樣了,從給小豬搶走鴨鴨開始,肥鴨就是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在空中飛行的鴨鴨。

原本是一臉輕松的小豬在看到豬豬沒有接到鴨鴨後,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完了,完了,這下慘了。一定是會給肥鴨扁了。」

「小——豬。你給我死來。」肥鴨是突然的轉過身來,怒喝一聲,抬起腿就準備一腳把豬是踹到湖里去,先出一口氣再說。

「等等,鴨哥,你等等再踢。你看,你看看呀。」突然小豬是一臉的驚呀的伸手指著前面,肥鴨原先是不相信,可是看到他小豬的臉上出出了驚喜,不由得也轉了過身子去。

湖面上是出所有人的想像,落在湖里的鴨鴨是自己鑽了出來。像是它的名字一樣的生物浮在水面上,晃晃頭,抖抖身子,拍拍還沒有長多少毛的翅膀,水珠從它的羽毛上滑下來。

然後,然後,然後是它做了讓所有人都差點掉下船的動作。拍過翅膀的鴨鴨是伸長了脖子,「嘎嘎嘎」的大聲叫了幾聲,把它的翅膀當成是手樣的卷曲在一起,看得出是,如果人,那一定是個拳頭。

卷起的拳頭,朝小豬方向是怒罵聲,然後又沖豬豬叫了幾聲。不理會他們的反應,把身子一轉,那漂亮的尾巴一甩,帶起點水珠甩到豬豬的臉上。高吭向天一曲,「嘎嘎」的朝小家伙那方向游去。要是現在能有人知道鴨鴨心里想什麼時,肯定是大吃一驚。

「哼,這麼久才把我放下水中。太不像樣了,嘎嘎,終于是可以玩了,好開心了。」

「哈哈哈,哈哈。」

「格格,格格格。」

天寒和阿紫是開心得樂不可支,太出人意外了。這鴨鴨的名字沒有想錯,真的是會游水,誰都想不到。

「鴨哥,鴨哥。不要生氣了。鴨鴨它不是沒事嗎?要不能我這一丟,我們都不知道鴨鴨是真的會游水的,真讓人奇怪。以後要是有人跟我說鴕鳥不會游水,我打得他媽都不認識。哎,我知道我錯了,別踢別踢,這樣,你老人家不要動,劃船讓我來,我做苦力。」

看著藍天碧水,如畫風景。天寒現在也是很想如小家伙它們一樣的下水去暢游一番。可是這不行,因為有阿紫在這里。但湖中蕩漾。天空湛藍,白雲浮游,水天一色。怎麼不讓人不心動呢。

湖上有五個島嶼,個個都開滿了花。這里最出名的里務比島和謝娃峨島,里務比島上有一座里務比寺,這是一個藏傳佛教寺院。島頂,可見一座孤寂的白塔,是常見的藏傳佛教舍利塔的式樣。謝娃峨島位于里務比島的西北側,在島頂建造了一座精美的土司別墅,里面有是在那里守著。也有一間器具店和藥鋪,是用來給玩家需要時的。以前這里在過了怪,但後來不知是怎麼回事突然沒有了。近三年,這里都沒有看到過數量眾多的怪了,來這里打怪的玩家就少了。反而是多游玩的人,但那土司別墅依然是保存著,但很少人上去。

里務比島和伸入湖心的吐布半島之間隔著一條窄窄水帶,從岸邊乘船到這里要兩刻鐘。島一側的水邊有一簇簇嶙峋的石筍,是天然的停舟處。一條幽曲蜿蜒的小道通向島頂,道旁有許多馬櫻花、杜鵑花樹、梅花樹和野櫻桃樹,還有許多說不上名字的開,花季里來這里是一片山花爛漫。

兩艘船是緩緩在這水帶中穿過,天寒特意的把船沿著島邊劃去,在靠近島邊時。讓阿紫折了幾束花拿在手里,阿紫把一枝花別在頭發上,笑容別樣的燦爛。花開嬌美,人比花艷,天寒看著阿紫都是看呆了。直到阿紫用手掏了些水灑在他的臉上才尺醒過來。

跟在後面的兩個胖子也是一臉的陶醉,不是為了阿紫的笑臉。而是在這一個大自然的景色里,整個人都是醉了,只是奇怪怎麼到現在湖面上就只有他們在劃船。不過在遠處,有看到人影在走動,從行走的速度來看,也應是觀景的游人,而不能打怪的玩家。

現在玩得開心的四個家伙都不知是跑到了那里,在小家伙的帶領之下。往前方跑了,在它的教導下,小雪是學會了潛水,游得還算快,和剛下水時的小心翼翼比,真是不能以道里相提。所以在小家伙的誘導下,連著鴨鴨都跟著它跑,小家伙說要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藏,在轉了一個島嶼後就不見了身影。

沒有四個家伙的吵叫,天地恢復了平靜,難得的這樣的環境里是享受著這一份大自然給的禮物。在穿過了水帶,前在又是空曠的湖面,白去朵朵。可是卻是沒有看到小家伙它們四個的身影,真的不知是溜到那里去了。

「肥鴨,你的鴨鴨在寶寶的帶領下,我想變「壞」的時間很快就會到了。你可是要有心里準備了。呵呵。」天寒在調侃著肥鴨,肥鴨只能是做無奈狀,跟著小家伙不變「壞」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不過也不會太慢,想小雪那麼單純的一個小狐狸,在跟著小家伙幾天而已,就有點狼狽為奸的味道了。

「咦,不對。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看,天上的雲有些要變了,還有湖面也不如剛才的平靜,微微的開始搖晃了。感覺到了沒有,浪現在是有些越來越大的感覺。」天寒正在對阿紫說話,突然是臉上一凝。

他感覺到空氣有些不對勁,說不上那里不對,只是覺得空氣不如剛才那樣的清新與歡快。並且也發覺得湖面開始在流動一樣,這湖不是河,流動不應是這樣的,如才一直都平如境面。

可是肥鴨和小豬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就是把情況說出來,也是沒有發覺。天寒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可是在感應中,是發現了有些不對。其實這是因為天寒的「玄極真氣」進入到了第三層,經過了今天早上的修練,感應是大大的增強了。雖然在拼斗上,就以內力的深厚比不了那些高手,可是在思感上,卻是比肥鴨要來得好。

雖然肥鴨和小豬到現在並沒有感應到有什麼不對,可是老大都說了不對。那就有可能是會發生什麼事,他們對天寒有一種肓目的信任。不過,漸漸的,他們也是感覺了不對,雖然是不能從空氣中發覺,但湖面卻是開始了有些振蕩。

四人相互的對視一眼,兩個胖子是迅速的把防御衣服穿上。天寒也叫阿紫是把那一件「霞羽雲裳」穿上,在不知名的情況下,做好防御才能在突發情況下保全自己。

只是現在是往前走還是往回劃呢,一時不知要如何是好。因為不知道危險是來自何方,有可能危險就是在後面。再說現在小家伙它們四個也不見蹤影,天寒的臉是越來越嚴峻。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遠處是隱隱傳來聲響,一道細白線出現在視線中。細白線是越來越大,原來是浪,涌成一線的浪。天寒估算了一下,按那麼遠只有一線線的浪到眼前的話,那麼這浪可能是會高達三丈以上,也就是說把他們的船完全的打翻。只是怎麼會在這平靜如境的滬沽湖上是會突然的出來如此大的浪線,不是說這已有有二三年沒有大的怪物出現。這樣大的浪,決不是三四十級怪物開得出來,也不可能就是一兩個。

但現在管不了事情的真相了,馬上當機立斷,掉頭上島。希望浪的速度不會來得那麼快,可以讓自己安全的上島。現在船離剛才的那吐布半島有百丈遠,現在也顧不上小家伙它們了。

盡管是全力了,可按後面那漸響的聲響,這一種速度是快不過浪的。就在這一個時候,听到了小家伙的聲音,「噠噠噠噠,喲呵喲呵。豬豬,你快點,再快點。要趕上來了,偶來推推你。噠噠噠,來嘍來嘍。看,阿紫姐姐在那里了。去那里,天寒哥哥,快快逃呀,有怪物。」

只要一听小家伙說話的聲音,就知道這事是它們幾個搗蛋鬼弄出來的,只是這一回不知又是惹到了那一個怪物老大,竟是這麼般的歷害。有怪物,不用它說,現在也是知道有怪物了。後面的浪濤聲是越來越響,天寒匆忙間的往後看,不得了,浪現在已是兩百丈的距離了,剛才估計三丈高度不是低估了,在兩百丈的距離就是有兩丈高了。而船離吐布半島還有五十丈的距離,看來這回是再劫難逃了。

不過看到小家伙它們幾個,卻是笑出聲來。小雪和鴨鴨都伏在豬豬的身上,而豬豬四蹄如飛的劃著水,速度極快,趴在它身上的小雪和鴨鴨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不時的往後看,大聲的叫罵著,小雪比較斯文,聲音不大。可是用的是狐語,听不到說的是什麼,而鴨鴨的聲音和肥鴨有得比,「嘎嘎嘎」的聲音是不絕于耳,也不知它說什麼,但看到它揮動的翅膀,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果然,只是一會,就給小家伙帶壞了。

而小家伙在說要幫豬豬的話後就趴在豬豬的後面,兩個小爪子推著豬豬,小尾巴在不停的搖擺,有了小家伙的幫忙,豬豬的速度是快了好多。只不過一下子,就到了天寒他們的船邊。

小雪一跳,就跳到阿紫的懷里,然後豬豬是游到肥鴨他們那艘船,讓鴨鴨上了船。豬豬就游到船後,兩個蹄趴在後面,說,「寶寶,我先走了。」兩個後蹄一踩水,嗖的一聲,船就是像裝了馬達一樣,飛快的前進,比剛才快了四五陪。

還沒有等天寒和阿紫反應過來,小家伙也抓住了後船沿,說,「小心了,偶要用力了哦。喲呵,豬豬,偶來了,看誰快。噠噠噠噠。」只見小家伙的爪子是踩著水面,嘴里是發出聲音,用力一推,船就像是離弦的箭向前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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