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嘆了口氣道︰「這個計劃讓我想上一年，也不會想到。」一口氣，一連喝了三杯酒，「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樣死的。」
葉展士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去看老鴇的時候，她那個時候的臉是什麼樣子？」楊乾回憶，道︰「她的臉很青，青的很嚇人。」
「那你知道不知道她的臉為什麼會很青，很嚇人？」
劉一白接口道︰「因為在你們去之前她自己服用過了「青心散」，而她服的時候這種藥是能夠提升她的功力的藥。所以孫伯在那個時候早已經知道會產生那種效果，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葉展士點了點頭道︰「對，但是當我們離開的時候，或許也就是你去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意外。不光他意外，就連我都很意外。」
「她服「青心散」是因為她想掙月兌這背後的束縛，想要和幕後的人決一死戰，因為她知道憑她現在的武功是沒辦法的，也就是說幕後操縱她的這個人的功夫很高。」
整個對話只有兩個人在說，楊乾正在听這兩個人說話。
葉展士道︰「沒想到的是，小紅為她擦拭胭脂後她的整個人就青了。」
「所以孫伯當送走你們時候，還不覺得意外，見到她人的時候才感覺到了意外，怎麼會這樣？她的這個樣子明顯的是中毒，根本就不是服過那提升功力藥後的狀況。」
楊乾終于開了口道︰「所以他發覺到了不對，那個時候他或許還不知道怎麼會這個樣子，還以為那是「青心散」導致的，但是當他去樹林的時候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適，才懷疑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小紅。」
劉一白道︰「他沒有直接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是因為他也不敢肯定，不敢肯定就是懷疑這個小紅是不是真正的小紅。還有不敢肯定的是死在妓院里的普度大師是不是真正的普度大師。」
楊乾又蹦了起來道︰「你是說小紅可能不是小紅？普度大師可能也是假的？」
「小紅可能不是原來的小紅，不過現在由你們衙門搬到義莊的普度大師卻是真的。」
楊乾道︰「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我都糊涂了。」
葉展士看樣子也有些著急。
「我問你們，普度大師是不是得道高僧？」「當然是」「既然他是，有什麼原因他會去妓院，會去那個地方，他難道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他要去的話，這個原因是什麼？」
葉展士和楊乾不語，因為他們找不到原因。
「我可以告訴你們，去妓院里的普度大師是別人假扮的，這樣才是一個好原因。」
「這個原因是只有假扮的普度大師，才有理由去妓院？」楊乾問。
「你說這是不是個好原因？」「這他媽的當然是個好原因，好理由，只有你才能這樣想，不過我他媽的贊同你的這個想法。」
葉展士點頭︰「我也同意。」
楊乾不等劉一白開口道︰「去的時候是假的普度大師，死的時候卻是真的。這個幕後的人當然可以輕松的把從外邊被害的普度大師的尸體運到妓院里去。」
「看來你明白了，不再糊涂了。」
楊乾又問道︰「我問你現在找到這個假扮的小紅不就有線索了？那小紅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