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風傳奇 正文 第二回 解救

作者 ︰ 星宇依童心

你好。」「我很好。」我不好。」「你確實不好。」「你不死我就死。」「為什麼?」「因為你沒有死。」

「我想我可以死。」「你可以死?」假扮的小二十分的詫異。「對了,我可以死。」「什麼時候?」「六十年以後。」「不,我看用不到那個時候,是現在。」他說完了這話躬身,低頭。三支箭射向劉一白,如果現在坐在椅子上的是別人的話,估計會有三個足以要命的窟窿。但這偏偏是劉一白。人以不在。坐的靠椅上反而多了三支箭。這個假扮的小二不能動了,因為劉一白已經在他的後邊點了定穴。「你不該如此的。」劉一白對他說,而且嘆了口氣。「我知道,你的功夫也許比輕功更好。」「我自己也承認。但別人都認為我輕功已經夠好了。」「因為你不露出功夫,露出的只是輕功。輕功好的人基本用不上什麼武功。」「哦?看來你很了解我。」「我現在動不了,不過我只是個棋子我先說到這了。」話已完,血從口中留下,人已經死了,口出本來就有毒丸。劉一白拍了拍他的身體,穴道以開身子才倒下。若大個客店,沒有了別人,只有一個活人四個死人,連店家也不在了。劉一白又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嘆氣,或許凡事多了。他佩服這個假扮的小二,因為他臨死前的鎮定,一個人的忠心,這樣的的人太少了。親自動手掩埋了他,這事他還是好第一次做。完事後,躺在了這家客店的二樓一間客房里,樓下還有三個死人還有心情舒暢睡,可見這人也只能是他了。睡眠真的的是人體全休息的時刻。這段時間各個器官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休息好了,人才有精神做應該做得事情。做想做的事情。劉一白正是休息充分的時刻,因為他想對付這其中的人,就應該有充分的精神。

黎明破曉時,或許他起的早了,忙碌的人還未醒來,對于他來說幾個時辰的休息足夠了。人向山走去。太陽隨著他緩慢的腳步慢慢升起,回頭望,客店已經起了火,「沒想到,我睡覺的時候也有人守這我,看來我的待遇還算高的。」看著客店打趣道。「我可不可以打听一下蘇枝梅的住地是否在此?」面對著眼前的老人家,劉一白問道。「往前走,就是了。」這個老人家也沒看他一眼,手一指路。「謝過老爹了。」劉一白跨步前行。走了有十丈遠的時候回頭一望,哪有那老人的影子。他只微微地笑了一笑,只一笑很短暫。走了不遠一作草屋出現在劉一白的眼前,劉一白四周望了望,草屋是普通的草屋,但對于他自己來說這里面或許就有致命的東西。還有可以要命的陷阱。

人已經走在了門前,手已經舉在了空中。他打算敲門,敲這個危險草屋的房門.他本就是懂得禮貌的人,既然一個懂得禮貌的人怎麼可以隨便敲別人的門呢?所以他舉著的手沒有敲門。反而退了一步,空中的手變成了指向草屋的指向標。「老年人,老人家您老的動作很快麼,出來吧,假扮的老年人。」門沒有的開,他又重新說了一遍。但門依舊沒有開,「你再不出來我就放火。」「你敢!」這兩個字簡直如流水般的月兌口而出,門已經開了,說這話的自然是剛才見過的老人嘴里說出的。劉一白微微一笑,拱手道︰「果然是老丈。」「好眼力,不過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偽裝的呢?」他說的話很冷淡的。「至于我是怎麼看出來的麼,這簡單的如同小孩子在玩過家家。下次偽裝的話,要記住一點,不要把女人的手放在別人眼楮能看見的地方。」

這個老頭子縮了縮手,「你為什麼不敲門?」聲音已經變成了女人氣的,而且很有女人味的那種。听這個聲音可以想象的到這個女人肯定不算丑。「你又為什麼知道我是剛才你見過的老頭?」她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劉一白還沒有說一句話。等到她不說話了,劉一白又緩緩的後退了一步面對著她,因為他此時明顯感覺到了殺氣。對于這他不能不防範著,因為他還有目的,還有答應衣劍仙的事情。「你剛才一閃就沒有影子,我才想到這里肯定有暗道,如果沒有暗道的話,我只能說我還沒有見過在我眼前一晃就沒有人影的輕功。」因為他還沒遇到過這樣輕功之高的人,也許以後會遇見,但是起碼眼前的老頭子不會是。除了他劉一白自己。這不是驕傲,而是自信,一個人只要有自信,就會有信心做好每一件事情。「還有一個老頭子在這山上行走難道不怕有什麼不便麼?比如說山上的野獸,山上的險峻。而江湖人都知道,蘇枝梅的性情有些孤僻,她存在的地方方圓十里遠都不會有人,就是有人也會是死人。而這個死人就是被毒死的。所以我又一聯想,這老頭為什麼能活?除非是你自己假扮的,我的解釋是否合理,蘇大小姐?」

「好一個劉一白,看來真的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你什麼都真的了解嗎?」「我也有不了解的。」「什麼事情?」「就是衣劍仙的女兒被你的丈夫還有你藏在了哪里?」「你為什麼會想到是我們藏的?這與我有什麼關系?」「在沒上山之前我不敢斷定與你有沒有關系,但是上山之後我就斷定了與你們托不了干系。山中的客棧,還有你的易容好像就是為了我準備的,我為什麼沒有敲門,是因為擔心門上有毒。」蘇枝梅哈哈一笑︰「沒想到堂堂的武林名揚的劉一白竟然也會怕毒?真是笑話。」「我不是怕毒,我是怕死,死在你們的手上我會心中不安的,就是閉上眼楮了也不會好受的。」「你既然來了,還想走?」很嚴厲的言語,「想的很。」

「門上確實有毒,不過更毒的是氣。」話完手一揮,空氣已凝聚,異味而生。劉一白運氣,在很短的時間內運氣,憋氣,他右手也一揮。一股勁風而出,空氣中的異味而散,鳥落下了三只,這鳥還是剛才在樹上活躍的小鳥,還在剛才嘰嘰喳喳叫的小鳥,但是現在變成了三只不會動的死鳥了。剛才蘇枝梅凝聚的空氣,令其死亡,空氣中有毒氣,毒氣毒死了小鳥,這簡直是笑話,但是確實如此,原本對付人的現在卻成了對付鳥的。「你功夫很好?」蘇枝梅的女人聲音雖然很動听,但也比不上她此時的真面目,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是絲毫掩飾不掉中年女人的韻味,她冷冷的對著劉一白說。「我的功夫再好也不如「千手毒花」的下毒功夫高,不過我的功夫至少還可以保命。」飛鳥又飛過,「還有其他人在吧,一起出來吧。」「有,是給你準備的。」

樹上落下了一個人,地底又鑽出了一個人,在房子旁邊的小樹竟然動了,如此新奇,如此詭異,也是劉一白沒有見過的。這棵小樹雖然不高,但也有一個人的高度,此時竟然如同人一樣走路。劉一白仔細一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這只不過是人偽裝的。竟然偽裝的如此之相像。蘇枝梅閃開了門,門內又走出一個人,而且牽著一個女孩子。這個人顯的很慈祥,是個老年人,他開了口並且一邊撫模著她的頭發。「這孩子很听話,一直在等她的父親來。」「女孩子一般都很听話,有的大人也不如孩子听話。」「我叫杜明。」「天蒼道人?」「沒想到當今武林大大有名的劉一白也听過老夫的名號,老夫真是幸會。不敢當,不敢當。」說著不敢當,但臉上卻是笑著。樹上落下的人︰「我叫馬人。」「大力王?」「幸會」不是劉一白真的很熟悉他們,剛才的杜明到很熟悉,畢竟在武林也有聲望。至于這馬人麼他也是從強盜口中,歹徒口中略听過的,畢竟**中也會有互相聯系的,劉一白也有些是從百姓口中得知的,畢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地下鑽出的人道︰「郭龍」由樹中走出的人抱拳︰「久聞劉一白的大名,特別是最近你的名字不知道怎麼的愈發響亮,再下今日一見果然是器宇軒昂啊!」「不敢當,你就是公孫彥?」「你說是那就是了。」公孫彥走到蘇枝梅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微微笑著。劉一白環顧四周幾人,最後看著小女孩,只見這小女孩直直的看著他們倆人。「這個小女孩是衣玲?」「不錯,衣劍仙的女兒。」劉一白的肚子不知道怎麼的叫出了聲音。一個人的肚子叫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肚子有毛病。另一個則是餓了。而劉一白的肚子一直都很受用,所以只有餓了。他反而拿出個饅頭,幾口而進。眾人有些看的莫名其妙。「你們這樣看我難道也想吃?不過很不幸,我已經吃沒了。」擦了擦嘴角。「要不要來些水?」蘇枝梅淡淡的問。「我看不比了,我怕用過之後躺在棺材里。」

「你還很有雅興。」杜明開了口。劉一白︰「不然又能怎麼樣,吃客店的東西吧,怕有毒,還好還好,我上山之前花了筆錢買了個饅頭。」「你吃完了沒有?」「吃完了。」「那好。」「不好。」杜明詫異︰「為什麼不好?」「因為你們沒有放開衣玲。」「你為了她來的?」「我不為了她而來,我為什麼要來,難道來見你不成?」他對著杜明說。「你和衣劍仙什麼關系?」「以前什麼關系都沒有,不過現在到有了。」「什麼關系?」「殺人與被人殺的關系。」

「哦?他能殺了你?」「我到沒想過這點,我也不想想,畢竟「一劍仙」的劍委實太霸氣。太凌厲。不過他要想殺我麼,只要我不和他決斗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的輕功的,他也會對我沒辦法。」「既然他不能殺了你,你為什麼要來?」「因為是你們要我來的,你們設下的這個計策知道我會來,所以我就來了。」「果然是劉一白,你憑什麼讓我放了衣玲?」

「憑我到了這里,而她就沒有必要在呆在這里了。」「衣劍仙的劍法那麼高,我為什麼不讓他來?」「因為你們想辦的事情衣劍仙恐怕也辦不到。」「你這麼有信心?」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杜明與他說著。「我可能沒有嗎?」「好,這個孩子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女孩子向劉一白撲來,他張開了臂膀,女孩被劉一白抱了起來。突然,只是突然,這女孩子出手瞬間點了劉一白的胸前大穴。劉一白的人不能動了。一個被點了定穴的人當然不能動。女孩陰沉的笑著︰「沒想到堂堂的劉一白這麼容易被制服,真是叫人失望。不過也更加讓我佩服杜老的謀略,可謂高超。」大笑。杜明笑的更邪惡。

「你不是衣玲?」「我說過我是麼?」「那麼你就是「百變神巧」?」「你說對了。」一個人要是轉一,身子會變高的話,肯定是個奇跡,但是在劉一白的眼前就出現了個奇跡。公孫彥的身體變高了。而且也不是女孩的模樣了。變成了年輕的男子。「這就是你的本貌?」「也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副面容比較適合我而已。」說完走向蘇枝梅。剛才假扮他的人手上已經中毒,大叫著解藥。

「以後少動老娘的手,敢佔老娘的便宜。記住不要動老娘的便宜。」解藥飛過,毒發之時正是劉一白被點穴之時,時間算的可謂之準。「你以為憑你可以救了那小孩子?」「那這完全取決于你們?你們怎樣才能放了她?」劉一白是對蘇枝梅說。「那不難,吃了這個藥丸保準放人,任何人也阻擋不了你。」蘇枝梅拿出了個藥丸走向劉一白。「等等,先讓我見見真的衣玲。」杜明拍手,又有人從屋里走出抱著睡覺得衣玲。「她怎麼還沒醒?」蘇枝梅道︰「她只是吃了我調的睡眠藥,此藥夠他睡三天的,明日此時便又生龍活虎了。」「看來你們的心思費的夠多了。」「廢話少說,你先吃下再談。」丸藥入口,喉動。「好,以後你就是我們「天蒼門」的門下,你吃的藥每隔一個月就會毒發一回,毒發之時如千萬螞蟻咬神,那是痛苦難當。不吃我給的解藥我到看看你怎麼熬,而每次的解藥只夠維持一個月而已,你要月月向我所要,听我的話。」杜明大笑。

「我吃過你的藥丸了,也就是用這個作為威脅我的條件了?」「不錯。」「好,我既然已經吃了你們的毒藥,也就證明加入了你們的組織,不過你們應該放了衣玲了吧。」「她麼?好,我也不想惹麻煩,好,給她放開。」「你這計策真是高,高的我都想罵人,你們這樣做不但讓我加入了組織,間接的也因為我讓衣劍仙有所感恩,這樣也可以因為我受制于他,你們的計謀不可為不深。不過我還是要看看這孩子是否無恙。」「那好,讓他看看吧,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也無法對我們有些威脅。」杜明發了話。抱著衣玲的人走向站立不動的劉一白道︰「看吧。」「哦,我看看吧。」手動,食指和中指伸出指在了此人的穴位,定穴。接過了衣玲︰「果然無恙。」眾人臉色大變。「你,你不是讓我點到穴位了麼?」

公孫彥臉上一臉的詫異。「是,只不過是在你點穴位之前,我將自身穴位稍微移動了一點點。」「你~~~你竟然會……?」「你難道不怕毒藥發作?你是怎麼發現剛才公孫彥假扮的衣玲的?」杜明火冒三丈又有些嘆息。「至于毒藥麼,我可以完整無缺的給你,保證我不會浪費一點點。」收月復,喉動,藥丸口出直奔杜明,閃身。這藥丸直入窗木中。

只這一手在武林可謂寥寥無幾。「好功夫」杜明不禁贊嘆。「不敢當。」公孫彥︰「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破綻的?」他此時臉色已經蒼白,白如紙。「聞名天下的「百變神巧」公孫彥的易容之術果然天下之絕,不過你再如何易容,總有疏忽,你雖然有一點,但是這單單的一點疏忽已經足夠了。至于這個疏忽,這個破綻你應該自己想想。」「你不說?」「不說。」身後馬人,郭龍齊動,亮兵器,飛刀,閃過,飛刀已入空。劉一白輕閃身又過一招,伸出兩指瞬間點了兩人之穴。兩人已經不動,這身形之快連杜明也沒看清是如何制服兩人,只感覺風吹過,人影飄動。兩人更驚,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劉一白,而是一群,一群的意思是幾個。但在眼前的的確確是一個劉一白。「好,好功夫,好輕功。」杜明拍手。公孫彥卻亮出了一柄短刀,這刀應該是修腳刀,但在他手里卻是最好的武器,那樣的般配。

「你快告訴我我的破綻在哪里?」一個人的成名功夫,成名絕學決不允許有一絲破綻,因為破綻的存在就注定著一個人的失敗。名揚天下的公孫彥,當然更不允許自己的易容術有破綻。這比生命更重要,他此時的眼楮里放出的是火。「你說,你說出來我放你走,也可以帶走衣玲,這里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阻止你。」杜明阻攔道︰「公孫彥,你?」「我說過誰都不能阻攔?」很嚴厲,更加的肯定。「我要是不說一樣可以帶走她。」「好,那只有把你殺了,這樣就不存在破綻了。」

刀動,人動。鳥飛起來的更多了,這回不是死鳥,是活的。刀空,人呢?還在,還在抱著女孩子。公孫彥口里喘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已經在剛才一剎那出了三十六刀,你不但易容手法天下第一,就連你的刀法也是高深莫測,但是你的刀因為你的心而亂。你的心亂了,刀法必亂,你的心是為易容的破綻而亂,你的刀法為你而亂。你抓了衣劍仙的女兒,我就要拿這樣的結果來懲罰你,這樣是不是會公平些。」

公孫彥此時如瘋子一般,大聲叫道︰「我的易容術不可能有破綻,也不會有破綻。」一刀又飛過,在剎那之間,劉一白身子也不再,在公孫彥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他的影子,伸出了雙指點在他的前胸。公孫彥得人應經不會動了。蘇枝梅見丈夫這樣,心中一怒,騰空而起,杜明看情形已經完全變了,變的如此被動也動了,因為要想變被動為主動只有自己先動。兩人攻向了抱著孩子的劉一白。「我閆奪參戰。」此人就是從樹中走出來的,也就是模過蘇枝梅手中毒得人也加入了爭斗。

剛入戰圈,他的人就直直的飛了出來,他只感覺一股氣推他而出。吐血,臉色蒼白,白的沒有一絲血氣,中毒而亡。蘇枝梅和杜明哪管這許多,兩人配合著攻著劉一白。但是兩人見到的不只他一個劉一白,時而兩個,時而三個,又時而四個。

見到的是他身形留下的幻影。人呢?人已經站在了剛才斗爭的圈子外邊。三人對望,杜明︰「好輕功。」「其實我的功夫更高,你信不信?」「當然信,一個人的輕功尚且如此,他的功夫一定也好的一塌糊涂。」「看來你知道的很多。」杜明不說話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蘇枝梅卻說話了︰「看來我們倆聯手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說呢?」劉一白是對著杜明說。他沒有說,沒有說話就代表了承認。「你是人是鬼?」「是人」「你既然是人我們為什麼踫不到你的身體。」「因為你們動作慢。」蘇枝梅听後不說了,因為她已經承認自己的動作對于他來說慢的可以了。

蘇枝梅不說話,杜明更不說話,還有馬人和郭龍,他們倆人雖被點了穴道,但是還是可以說話的,但是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因為他們看劉一白的輕功呆了。「你們不介意我走吧?」「走好。」杜明終于說話了。「我會的,對了你要是沒有眉毛會不會很好看?」劉一白說完話,抱著衣玲低撿起了閆奪的刀。「會更好看。」杜明手一揮,再揮眉毛已不在。蘇枝梅見後呆了︰「你?」「那你呢?」劉一白一只手夾著衣玲,另一只手把玩著刀。她更加的呆了沉默一陣,風吹過,轉身,轉回。已無眉。

就在轉回時,劉一白的人呢?人已不在,蘇枝梅,杜明轉身手動,馬人,郭龍已死。因為穴道沒有被解開,死也是站著死。「今日之事如有一人對外而言猶如此刀。」刀在杜明手中而斷,蘇枝梅連拍了七大穴位又借助了杜明在旁疏導的內力才解開了丈夫的穴位。更加佩服劉一白的點穴之功也如此高深。公孫彥口吐鮮血。「我沒有破綻,沒有,絕對沒有破綻。」人已經成了半癲之態。

衣劍仙三天未進一粒米,一滴水。三日已過。

太陽偏西,到赴約的時刻近了一步,但是他的心卻更緊張了,萬一劉一白救不出他的女兒呢,救不出來怎麼辦?心已亂。風吹,樹搖,葉落。

「爹爹」衣玲的叫聲把衣劍仙從煩亂中叫了出來,也同時把他叫醒了從死的心中。

「玲兒?」飛一樣的到衣玲身前深深抱起,父女情深,劉一白見到這一幕早忘記那凶險之戰,他的眼楮里也有東西在打轉。衣劍仙緩緩的站起來望著劉一白︰「謝謝你。」眼楮里是濕潤的,是從心里感激的,劉一白又何嘗不知道呢。「不必。」「公孫彥怎麼樣了?還活著?」他手里的劍握的緊緊的。「他的下場或許必死更慘,你不用再找他了,我相信再短短的時間內他是不會從那黑暗中走出來的。」

「那最好。」他心中早已明白,只有公孫彥易容女兒才如此之相像。「你要走?」他見到劉一白轉身說道。「我任務完成了,也沒有別人要殺我了,我為什麼不要慶祝一下。為什麼不走?」

「我要拔劍。」劉一白十分驚訝︰「你為什麼還要拔劍?」「因為我要退出江湖。」這句話更讓劉一白十分的震驚。「你要退出江湖?」「對,我要退出江湖,就因為我要退出江湖所以要拔劍。」「我不懂?」「我曾經發誓,只要有人能夠勝的了我手中之劍,我就要退出江湖。」「可是你就這樣放棄你畢生追求的劍法,喜歡的劍嗎?」「我經過此件事情才知道,我最重要的是我的女兒,劍法和劍對于我來說算得了什麼呢?」他深情得望著在玩耍得衣玲,充滿了幸福和慈祥。劉一白沉默了。

「現在只有你才配讓我出手,讓我退出武林,退出劍列。也只有你有資格。」「可是我或許會讓你失望,你的劍法已經是登峰造極了。」「你真這麼想?那你就錯了,一個人得劍法有多高,主要取決于一個人的心。心中有劍,手中無劍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劍之仙,天下無敵」,看來天下人所說的當今武林劍中之仙衣劍仙內心之劍法當真登峰造極,我劉一白佩服之至,不但對于你的劍法,而且也包涵與你的心劍。」「你沒有劍,好這把劍給你。」衣劍仙手中的劍飛出,劉一白手抖接過了劍,劍很輕,卻反著光芒,很繞眼的光:「好劍,果然是好劍。」衣劍仙︰「劍的好壞取決于用它的人。」劉一白微微一笑︰「這把劍看來我還是不需要。」劍又到了它的主人手里。衣劍仙詫異。

只見劉一白走到樹前,折枝,打掉葉子,走到了衣劍仙的面前。「我以樹枝代劍,心中只要有劍,手里拿的是什麼都不重要,是麼?劍在我心中,這樹枝對于我來說就是柄好劍。」衣劍仙緩緩的從驚異中點了點頭︰「好,果然我沒看錯你,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沒有一絲不尊重我的意思,因為你心中有把劍。好久我沒遇到過真正的劍中高手了,距離上次還是十年前在月星山,遇到了東瀛的一個用劍高手,我與他大戰了三千兩百四十八個回合,僥幸因為內力略強于他才勝了一劍。至此我就沒遇到過那樣的用劍高手,再找他的人也沒有找到。」

「所以你因為沒有對手而寂寞?」「可以如此說。」「那你想象得到與當年的劍神西門吹雪比較,你與他誰的劍法比較高些?」「他是劍神,我號稱「劍仙」如果比起來我恐怕也不會很丟臉。」「你很有自信?」「應該可以這麼說,我告訴你一點,如果你贏不了我,那麼你只有一條路,流血的路。」

「我早已想到了,因為衣劍仙只要拔出的劍只有沾到血才會回鞘。還有他殺人只用一劍。」「可是你已經閃過了我那一劍了,我有個原則就是能躲過我一劍的人都不會死在我的劍下,因為這個人就已經是個用劍高手了。他要是死了豈不是對武林是個損失。對他自己練的劍法也是種遺憾。你有沒有把握躲過我那剩下的劍就不知道了?」「既然能躲過你一劍,我也會躲開你其他的劍法的。」「好,很好,我沒看錯你,準備好了嗎?」劉一白點頭。

拔劍,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有多快,只能感覺猶如閃電般的光芒,是耀眼的光芒。

隨即是樹枝與劍相擊,兩人動的身形更加快了,樹葉在飄,樹再搖晃。風也愈發的大了起來,把再遠處的衣玲都刮的倒了。這風驟然的停了下來。劉一白手中的樹枝沒有一絲的劃痕,衣劍仙微笑︰「好強的內力,這種內力連我也佩服,你這麼年紀輕輕劍法不但如此高明,內力更加雄厚,看來當今武林盛傳的你果然有其實。天下肯定會因你而動。還好你有顆俠心。」「夸獎了,不過這劍我看就不用比下去了,我也領略到了真正的劍法,這種入神的劍法如果再這個世間消失了難道不是很可惜嗎?」「年輕人,不要停,我們應該再比下去的。你的劍法我非但沒見過而且也沒看過,才是真正的登峰造極。」「你的心現在已經不在劍上了,而是再你女兒身上,所以你劍法剛才緩慢了一些。」「可是你卻沒有再這機會乘虛而入,你的心太軟了這樣會吃虧的。」「對于和劍仙比,這算得上是什麼呢?」「不用多說,要讓我盡興。」劍動,樹枝與劍相擊當然是樹枝斷了。劉一白人已不再,衣劍仙只覺得一陣風遠去,「好高的劍法,好深的內力,好高的輕功。我如果和他比下去會不會敗給他?」衣劍仙的劍擊到的是劉一白手中發出的樹枝。他的人卻風一般遠去,留給衣劍仙的是沉思,手中的劍再顫抖著,因為他遇到了生平第一個用劍的高手,一陣風又吹過,吹起了一絲頭發,一絲從斷掉的樹枝上吹起的發絲。衣劍仙震驚了,但又緩緩的露出了微笑,此時女兒也跑到了他的身旁。

他的劍已經回了鞘,已經埋在了山上的土里。

劉一白知道一個人在別人分心的時候也是最容易乘虛而入的,他雖然不想那麼做,但是也得看那是對誰,對手畢竟是劍中之仙。如果不這麼做也不會讓衣劍仙安心的做個江湖身外人了。既然已經這麼做了,當然只有跑了,不跑怎麼辦,他不知道不跑的話衣劍仙會怎麼樣。同時他也知道只有這樣做衣劍仙才會變成一個女兒的父親。不這樣做的話,恐怕他還會被追著一次,那樣一個父親也就不會存在了,畢竟那個人不是別人。

是「劍中之仙」衣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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