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誤 這個女人的鎮定和淡然讓他咋舌。

作者 ︰ 離殤三萬場

小念的廂房打掃得很干淨,屋里焚香插花,各色古董玉器,雖然不及前廳的華麗,卻也是極少有的珍品。念叨著以後走的時候偷偷帶出去幾個賣錢,恐怕兌換的銀子已經夠她開一家像模像樣的青樓了吧?

「你先看看,如果不喜歡我再為你換另外的一間。」阮秋鏑說著,頓了頓,眸子半眯,「不過你最好還是喜歡這一間,住那一件的話,某些人的毒性發作我可是不會管的。」

「你!」小念氣極,跺腳瞪了他一眼,扭過頭不再理他。

明明就沒有想要和她商量的意思,還說得這麼動听!

小念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突然有個疑問。

「為什麼這房間這麼小?」雖然里面的陳列裝修都很不錯,也很合她的胃口,但是,這麼大的寧王府,就連管家的房間也比這里大,沒理由阮秋鏑的院子里會有這麼小的一間廂房吧?

「聰明,連這你都能發現。」阮秋鏑似笑非笑,走到一副山水畫下,伸手按了一下畫上的一座寶塔尖上的珠子,隨著一聲輕微的 嚓聲,就像是鎖眼轉動的聲音,古老而緩慢,那座掛有山水畫的牆竟然慢慢地移開,露出足夠四五人並肩通過的空間,小念走過去一瞧,牆的另一面竟然是一間和此屋陳列裝飾一模一樣的房間,就像是這間屋子的倒影一樣!

「沒錯,這是一道暗門,那邊是我的房間,你這邊的房間和我的是互通的,這屋子叫水中花。」阮秋鏑看出了小念的疑惑,解釋道。

「我不管它叫什麼花,我只想知道,為什麼要我住在一間幾乎可以視為和你同居的房子里!」小念差點抓狂。這算什麼?這道形同虛設的門,根本關不住那邊廂那個色胚子。

「我都說了,我要近水樓台先得月啊。」阮秋鏑說著,突然魅惑地一笑,毫無預警地將臉湊到她的面前,眨巴著他漏電的桃花眼,輕聲道,「毒藥控制得了你的人,而我,人和心我都要。」

他離她那麼近,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睫毛在她臉上劃過的感覺,癢癢的,她的心莫名漏了一拍,慌亂地後退一步,拿眼瞪著他,「死狐狸,你少打我的主意!老娘誰都不嫁!我有的是錢!我這樣的白富美還愁嫁不到好的男人嗎?」

阮秋鏑嘴角抽了抽,半晌,無奈地喟嘆道,「這??????真是不好駕馭啊。」

晚上,莫小念把燒好的開水倒進澡盆里,將檢查了無數次的那道暗門再檢查了無數次,看著上面密密麻麻掛著的銅鈴,伸手輕輕一踫,紛紛響了起來,聲音不大但是足以提醒她,有人來了。

窩在堪比小型游泳池的澡盆里,小念哼著歌,細細地往身上抹花漿和鹽巴。屏風外有細碎的聲音,她以為是阮秋鏑遣過來的兩個丫鬟蘭倩和小環在收拾她換下來的衣服,便笑道,「放著我自己來洗吧,蘭倩,我餓了,麻煩你去給我弄點吃的來,小環,我的??????呃,肚兜忘了帶進來,幫我拿一下好嗎?就在床頭的櫃子里第二層。

听到外面開櫃子的聲音,小念舒展身肢,從盆子里站起來,身上有頑固的花瓣粘在皮膚上,她一時玩心大起,將身上的花瓣一一摘了下來,在地上擺了一個大大的心形。

腳步聲向浴室靠近,她頭也不回,張開雙臂道,「那個帶子亂七八糟的,我不怎麼會扣,小環你幫我穿一下。」

一雙手從她的腋下繞過來,將兩個圓弧的罩杯輕輕按在她的胸上,收緊,然後在她的背後慢慢搗鼓起來。

「好了沒有啊?」扣了半天也沒听見身後的動靜,小念有些不耐煩了。

「你催什麼催!該死的,我從來沒有為女人穿過這東西,這繩子怎麼這麼多!」

身後驟然響起阮秋鏑一本正經埋怨的聲音,帶著無奈和小小的抓狂。

莫小念愣了半分鐘,爆發出足以震碎玻璃的刺耳尖叫,「阮秋鏑!你怎麼進來的!」

此時好像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他很想好心地提醒她,你身上掛著扣了一半的小肚兜,正赤身果~體地站在我面前??????

想了想,他還是忍住沒有說,怕她老羞成怒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只是無辜地眨眨眼楮,道,「當然是從大門進來的啊。我看屋里亮著燈,就過來敲門,門沒關嚴,我就推門自己進來了啊。」

小念此時很想在地上刨個洞鑽進去。

低頭看向地面,卻很悲憤地看見了自己袒胸露乳幾欲一絲不掛的玉~體,阮秋鏑已經做好了掩耳的準備,誰知道莫小念只是漲紅了臉,反而一句話也沒有說,咬著唇,轉身背對著阮秋鏑,冷冷道,「扣完。」

笨手笨腳折騰完那滿背的繩子,阮秋鏑就著莫小念的手咬了一口桂花糕,小念正準備往自己嘴里送,卻被他生生咬掉一半,橫了他一眼,放下糕點,重新拿起了一塊。

身旁的人半晌沒有聲音,她放下書,側頭看去,某人的眼楮直直地看著她的胸前,莫小念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隨手從軟榻上拎起一件袍子,胡亂地套在身上。

從飛夢院離開得匆匆,她並沒有帶多余的睡衣,阮秋鏑打算明日再帶她出去購置衣裳,今晚先用他未穿過的褻衣將就一晚,誰知道很

不巧地送衣服過來卻看到那樣桃色的一幕。

換做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無地自容到要去自殺,或者是哭著鬧著要他娶了她。可是這個女人除了一瞬間的本能反應外,鎮定淡然到令他都覺得咋舌。

「還沒看夠是不是?色胚子,死狐狸,我要睡覺了,你快滾吧。」莫小念不客氣地將他半推半攘地往門外送去。

她的臉上帶著沐浴後獨有的潮紅,眼楮有淡淡的霧氣,眉頭輕蹙的樣子實在惹人愛憐。莫小念很瘦,穿著他的衣服顯得空蕩蕩的,袖子挽上去幾圈,卻還是長長地遮住了手腕,兩條光潔白皙的長腿在剛及大腿根部的衣擺下散發著誘人的光彩。

阮秋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喉嚨一動,雙臂已經纏上了面前女子軟若無骨的腰部。

嘴唇觸及到一個冰涼柔軟的物體,他才猛地恍若初醒。

自己在干什麼!

看著眼前放大的莫小念的瞳孔,他模糊的輪廓和身後風燈昏黃曖昧的光影交疊,隱印在她的眼中,美好得如同一個虛無的幻境。

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麼,手中她的肌膚傳來的炙熱滑膩感真實地讓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執拗地追逐著她的舌頭,如果不是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地推他,死命地左右扭頭想要避開他的吻,他幾乎真的就要沉淪在她甜美的味道里了。

他放開她,怔怔地垂下雙手。

「我靠。」她低聲咒罵一句,捂著嘴轉身奔進內室里。

阮秋鏑听見莫小念在里面吐得昏天暗地的聲音,有些擔憂地走進去,輕拍著她的後背問道,「該不是吃壞肚子了吧?」

「沒事,」小念虛月兌地坐在牆角,阮秋鏑用手帕細細地擦著她的嘴角。

「我只是覺得惡心。」她淡淡地說了一句,他擦拭的動作猛地停滯。

「阮秋鏑,如果你要用毒藥來威脅我,我怕死,一定會嫁給你。可是我想告訴你,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就不怕走錯一顆棋子而落得滿盤皆輸嗎?」

她不想嫁給他,不想自己的婚姻再受別人擺布,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培養出來的不會是感情,只會是間隙。

她已經有了一次失敗的婚姻,不想再有第二次。

阮秋鏑笑了笑,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將小念嘴角的髒污擦拭干淨,這才放下手帕,慢悠悠地道問道,「當初你為何要嫁給顧漠羽?」

「因為想擇良木而棲。」她淡淡道。

阮秋鏑笑了,「可是那棵良木不讓你棲了,你被迫繼續飛。你想要嫁一個英雄,一個人中龍鳳,我阮秋鏑也是啊。」

「你要我相信,你不會因為其他更高的利益犧牲我?」小念譏誚地笑道,「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呢。」

「阮秋鏑,你是怎樣一個人,你自己最明白。」莫小念沒頭沒尾地拋下這麼一句,轉身進了內殿。

門外沉寂半晌,傳來重重的摔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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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親們,狐狸和小念近一步的發展了有木有啊!漠王粉兒切勿急,很快,很快咱們親愛的漠王就要出來了~PS︰好愛我家狐狸啊,好想讓她和小念滾床單,哈哈哈哈!!!!!(表拍我~)還有還有,你們都冒個泡吧?咖啡表示一下也好啊!潛水的孩子是不對滴!!!打滾求安慰,安慰,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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