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被她拉扯得不舒服,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
和姑姑只是冷笑,道︰「這就心疼了?別著急,婉主子若是一直不招,這三千煩惱絲,怕是到最後一根都保不住的!哼!」
一個哼字話音剛落,和姑姑已經松了林婉兒的秀發,轉而去拉扯她的手。
兩只手被鐵鏈鎖在了一處,和姑姑用力一拉,將手擺在了那張看起來還算干淨的桌子上。
縴白的玉手,此時看來,像是案子上待宰的羔羊。
和姑姑已經懶得再問林婉兒了,直接動刑。
和姑姑左手拿起一根細長的釘子,右手拿起鐵錘,便要將釘子釘入林婉兒手上。
林婉兒見狀忙搖晃身子,雖然被困的結實,但笨拙的動作還是影響了和姑姑的施虐。
鐵錘的力道沒使上,釘子釘偏了。
和姑姑又開始拉扯林婉兒頭發,口中喋喋不休道︰「她娘的!姑女乃女乃我還頭一次遇到敢反抗的!哼!我看你還往哪躲!」
和姑姑又從桌子下面的櫃子中翻騰了一陣,最後拿出二把鐵鎖。
然後手在桌沿下一拉,拉出兩個鐵環。
不管了林婉兒如何掙扎,和姑姑兩只手就如鉗子一般,狠狠的扼住她的手腕, 吧一聲將鐵鎖合上,兩把鐵鎖,將林婉兒手上的鐵鏈和桌沿下的鐵環鎖在一處。
嬌柔的玉手,再無掙扎之所。
和姑姑得意一笑。
原來,折磨人這種事,也是會上癮的。
和姑姑復又拿起長釘,對準了林婉兒右手拇指連著手掌的指節,狠狠一敲。
穩、準、狠!
長釘穿透手指骨,直直的釘在桌子上,標準的90°角。
有血順著銀色的長釘緩緩滲出,卻不多,只一小灘腥紅,正緩緩的擴大面積。
林婉兒再也忍不住疼,緊咬著下唇的貝齒張開,柳眉緊緊的蹙做一團,額頭上冒著珍珠大的汗珠兒,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沿著脖頸往下流著。
汗珠兒沿途經過皮鞭所留的傷痕,所過之處,疼痛,再一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