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十二章黑
「怎麼？」季明沖著海德里希輕聲的笑了笑然後開玩笑般的道，「難道你看我不像麼？」
「不，不，不，」海德里希慌忙的搖起了手「閣下我沒有那麼意思！」他急忙辯解道，「我只是很吃驚。能讓國防部和總參謀部之間引起論戰的中心人物竟然是，竟然是……」
「哈哈！竟然是一個家伙。是不是啊？」季明笑著接過了話茬對海德里希到。
「啊！這個……那個……」海德里希一時語塞︰「閣下，我可沒有要諷刺你的意思啊！」他急忙低聲的解釋道。
「哈哈！不要那麼！我知道你的意思。」季明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我本來就很，這無可厚非的事情。不過，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太服氣。我們帝國的國防軍內部的弊病太多，規矩也太復雜。相信你想的也和我一樣，你不是麼？」季明反問對面的海德里希道。
俗話惺惺相惜，季明和海德里希相同的遭遇，使得兩個人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語言。而憑著這幾句話，季明也一下子拉進了自己和海德里希之間的關系，于是海德里希點了點頭到︰「的確，國防軍內部是有很多問題。不過我們已經退出了，可能很難再回去了。」他回答的頗為喪氣。
「旗隊長閣下！」季明猛的變得非常的嚴肅，他來到海德里希面前用頗為嚴厲的語氣對其到，「我們不要因為暫時的挫折就灰心喪氣。這是絕對要不得的，特別是，對于我們搞情報的人來。我們需要的是，百折不撓的毅力和恆心，而且我們還要有絕對冷靜和縝密的思維。不要為一點事而喪失了自己的判斷力。你呢？」季明的話語雖然很像訓斥，但是在海德里希的耳朵里則更像教誨。
海德里希立刻立正，頭微微一低低聲的到︰「是！閣下請原諒我剛才的態度！」
「沒事！我只是想激勵你一下。」季明笑了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翻動著那些材料。「听你非常喜歡運動是麼？」季明一邊翻一邊用不經意的語氣問對方。
「是的！會一點，不過只是瞎運動運動罷了。」海德里希有了上次的經驗，回答的異常的謹慎。
「那擊劍和游泳喜歡麼？」季明的頭也沒抬，繼續的追問道，「是的，稍微會一點。」海德里希回答的心不在焉。
「那好！那麼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運動一下。不過，我听你的水平不錯啊！好像擊劍是全國冠軍吧？」季明好像看完了那些材料，他合上封皮抬起頭來繼續的問對方。
「嗯！這些都是其他人的吹捧的，其實我的水平很差。」海德里希低頭聲的回答。
「呵呵！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自己啊！要知道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季明笑了笑，然後敲了敲那份海德里希沒有燒毀的材料的皮質封皮，問道︰「這份材料是你寫的？」
「是的！是我寫的！」海德里希不敢怠慢，他連忙低頭承認道。但是他的心里卻想︰「這次可完蛋了。上面的東西是自己憑空想象的。如果要實施起來，還需要很大的財力和人力支持，而且成果出來的非常緩慢，而從剛才的對話中他感覺到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個老持穩重的人。這份材料到了他的手上，不你是天方夜談當眾撕碎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而正當他心里惴惴的時候，季明開口了。
「嗯！寫的很不錯。文章很有條理『性』，計劃也很好，不過，就是要投入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而且收效的時間也很長……」季明開口了和海德里希剛才的想法一樣。
「哎！完了！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海德里希心里哀嘆道。
「不過，我認為還是值得的。建立一個這樣的反監控絡是必需的，也是必要的。」季明話鋒一轉，讓海德里希看到了轉機。「不過我認為這份計劃做的還是有點欠缺。」道這里季明微微的搖了搖頭。
「哦？閣下我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海德里希怪的問道。雖然他以前不是搞情報的，但是他認為自己的這份計劃表可是把該搜羅的東西都放進去了。
「我們不應該只是單純的把情報建成類似蜘蛛一般的防守絡。」季明雙手一邊劃著一邊到，「單純的防御並不是最好的方法，那樣的話，我們在戰略上永遠處于被動的地位。所以我們應該像漁，準確的來，應該像帶有倒刺的漁一樣，我們要主動的去攻擊對方。俗話不是麼，最好的防御就是攻擊。我認為，除了在建立起堅固的防御的同時，應該主動的出擊，把我們的防御設置到對方的心髒中去！你明白我的意思麼？」季明在極其夸張的做了一番動作後抬頭問海德里希道。
「是的閣下。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我們不單單在我們內部設置檢查，而且還要把我們的間諜派到對方那里？」海德里希試探『性』的問道。
「不單單是我們的政敵。」季明重重的擺了擺手「而是世界上所有的國家。我們需要知道所有國家的所有的一切。」完季明敲了敲桌子大聲的回答道。
「啊！」季明此話一出讓海德里希嚇了一跳。把自己的間諜遍布全世界，這麼龐大的計劃他想都沒想過。海德里希不得不重新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的野心和氣魄實在是太大了。
「還有一個問題！」季明繼續到，「這里面在設置的監控絡並不全面。在你的計劃里我們只是把監控設到區分部，而區分部只能監控到一些高層人的動向，但是，我們忽略了工人和農民他們的想法。這實在是很危險的。」
「不過，這些人本身就太多，我們也沒有其它的方法加以控制啊？」海德里希急忙解釋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它方法呢？把我們把監控擴大，如控制城市中的黑幫，或者在農村中的商店建立情報站，還有『妓』院中的『妓』女和酒吧，飯店的伙計也是刺探情報的好手？這些都是方法啊。」季明張開雙臂夸張的解釋道。
季明的提醒，就有如醍醐灌頂，一下子讓海德里希的思路清晰了許多，他有點佩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于是他連忙點頭道︰「是的！閣下的主意的確不錯!不過這需要很大的資金，我們目前的財政狀況……」
「錢不是問題！」季明手一擺，「作為情報組織我們有很多賺錢的方法。關鍵是看你如何『操』作。如炒股票啊、炒期貨啊，還有倒賣房產、抄間諜和叛徒的家啊。甚至于我們可以走私汽車、毒品和武器給其他國家和地區。」季明一一羅列自己能想到的賺錢方法一邊大聲的到。
「啊！？走私毒品和武器？」海德里希嚇了一跳，「這可是違法的事情啊。」他聲的提醒自己未來的上司。
「呵呵！」季明一邊搖了搖頭，一邊拍了拍海德里希的肩膀到，「記住，我們已經不是軍人了。我們是情報工作者。句不好听的，我們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要在黑暗中生存，我們就得不擇手段。外面一切仁義道德和法律準則在我們這里，都是放屁，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知道麼？」
季明的話像尖刀一樣沖擊著海德里希的心靈。他不得不深深佩服起眼前大這個年輕人。「領袖果然厲害啊！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我厲害十倍也心狠十倍啊！」海德里希忽然產生了一種無力感，他低著頭恭敬的對季明到︰「閣下！從今天開始您就是保安處的處長了。以後我就跟著您。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呵呵！」季明一邊笑一邊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他扔給海德里希一串鑰匙，「這是柏林維也納公寓的房子，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明天把家搬到那里。後天我要所有保安處的人全部到柏林集合。」季明慢慢的走了出去打開了門，突然，他回過頭對海德里希到︰「哦！對了你還負責保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