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桂枝香 一百四十六、邊塞風雲、

作者 ︰ 張栗菲

一百四十六、邊塞風雲

一行人,在夕陽西下的余暉中步入楚雄城內,古樸、簡陋的楚雄城,人不多也不少,到處是年紀不同的蒙古人和大周人,蒙古人個個衣裳華麗、光鮮艷奪目、神采飛揚,大周人個個是衣衫陳舊、神情憂郁,他們正在街市上井然有序地開展以貨易貨貿易,有些語言不通的蒙古人和大周人正在互相比劃,進行交易。

其中有些軍營的士兵正在向蒙古人賣自己編織的各種筐子,籃子等等民間生活用品、工藝品,來換取蒙古人的食物,他們軍糧欠缺、軍餉還沒有發下來,每個士兵是滿面的憂傷,和講不出來的心酸。

太子孤獨惠和孤獨美珠在馬上看來是心酸得講不出話來,太為難明倚雲的哥哥了,所有士兵都開展生產自救,沒有想到過要鬧兵變和逃跑。太子孤獨惠沒有想到朝內軍隊的派別之爭是如此的勾心斗角,他在星月城中看到的是一回事,到楚雄城內看到又是一回事,相比星月城中的繁榮,這個楚雄城簡直是窮鄉僻壤,真是不到民間不了解民間的疾苦。

他有些士兵看到明倚雲立即放下手中所有東西,高聲喊︰「太好了,明倚雲回來了,太好了,我們的小公主運糧餉來了,不用擔憂了。」

明倚雲在馬上向諸位招手,向大家微笑致意,所有人高興了一會兒,可是轉眼看到明倚雲身後沒有運輸的鏢隊,立即低下頭來,原來糧草沒有到來,只有明倚雲和他的幾位家人、同學朋友們,他們接著繼續賣自己編織的各種大周人用的農具和工藝美術品,來換取蒙古人的糧食。

明倚雲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哥,明德川微笑著擺手,讓她不要講話,眾人繼續趕路,走到另一條熱鬧的街市,熱鬧的集市上到處都是不同年紀的大周女孩子在擺攤子,賣香包、相思結、大周人女孩子的衣衫等物品,許多蒙古女孩子在買大周女孩子的繡花鞋,手帕等,她們非常喜歡大周人的精巧物品,買回家當做飾物收藏。

明倚雲看到自己的大嫂卓瑪和她的侍女也在賣手繡的物品,她穿了一身粗布衣衫,頭上包了一方粗布頭巾,面容發黃、皺容滿面,看起來非常蒼老,明倚雲心中萬分傷感地喊了一聲︰「大嫂,你好,我回來了。」

卓瑪抬起頭來,喜出望外說︰三妹,你回來了。太好了,老天有眼,你來了,我們很擔憂,听到許多傳言。」

明倚雲急忙下馬,眾人立即一起下馬,向明倚雲的大嫂致敬,她不容易啊,原本是一個蒙古的郡主,化身為平民嫁入給明德川,現在邊塞大旱,顆粒無收,軍營缺少糧食,將軍夫人親自出馬帶領楚雄城的女孩子們自己手繡各各種工藝品來解決缺醫少藥、缺糧少草的問題、比一個大周女孩還要能干,知書達禮。

明倚雲飛身挽了自己大嫂的手,和她一起走向軍營。

一路上卓瑪不停地問︰「明倚雲,葉凌波呢?為何不見糧餉鏢隊的身影,你和朋友們一起來的,這幾位是誰啊?們好相貌。」

集市四周行人不斷,只要是認識明倚雲的,都開心向她打招呼,個個看到明倚雲如同看到金子一樣,眼楮一亮,開心萬分地走開了,她們認為明倚雲所帶的糧草一定快要來了。

明倚雲只是向大家微笑,沒有詳細解釋,卓瑪看到明德川對明倚雲的朋友個個非常尊重,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可是什麼也沒有講,只看著拉西姆王子講︰「拉西姆王子,你也來了,太好了,你們所有的老同學又聚到一起,楚雄城內可有得熱鬧了。這是楚雄之福啊。」

拉西姆王子、都班王子和綏爾王子一齊點頭,卓瑪瞧了瞧明倚雲身邊的太子孤獨惠和湯仁義王子,兩個人都是氣質冠超王侯,衣帽不俗、溫爾文雅,想問明倚雲他們是哪個國家的王子,又想問明德川那個明倚雲身邊漂亮的女孩子是誰,明倚雲立即在卓瑪耳邊講︰「大嫂,是公主殿下,是孤獨美珠公主。不要聲張啊。」

卓瑪喜出望外恭敬施禮講︰「民女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微服私訪,實乃楚雄之福,公主殿下,邊塞風情特別好,請一定多停留。」

孤獨美珠仔細觀察明倚雲的嫂子卓瑪,人人講她是一個蒙古普通女子,其實是格桑王爺的大女兒,她以一個民女身份嫁過來,其中的甘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到了的,尤其是在邊塞大旱時期,要與楚雄城內普通士兵和百姓同甘苦,那需要堅強的意志和出眾的人格魅力。孤獨美珠注視卓瑪蒼老、發黃的面容,心生敬意,脆聲說好、講些贊揚的話來安慰卓瑪。

這時,楚雄的城主謝玉哲,正帶著一隊捕頭巡街,看到明倚雲,放下手中的所有武器,開口大聲歡呼說︰「明倚雲,我們的小公主,你終于來了,太好了,大叔我快撐不住了,你們的糧草呢?我們好辛苦啊。」

明倚雲輕聲微笑,說︰「謝叔叔,馬上由陳華將軍和葉鏢師就押到,你不要擔憂,來,我的朋友們三位西方王子也運來最好的糧食,大家安心吧。」

謝玉哲一身衣服半髒半舊、上面布滿了各種小商小販們身上的味道,他年過半百,面色枯黃,讓人看後心生憐惜,他身後的捕頭們,听到明倚雲的回答,個個高興得咧嘴大笑,都想到鏢糧快要來了,謝玉哲向大家打招呼,然後對明德川講︰「我正在巡街,你們先回府,今晚我請大家吃飯,吃稀粥啊。」

明德川點頭苦笑,一行人繼續前行,楚雄城內所有士兵和百姓過的日子實在是讓人看後感嘆萬千,他們大家都在自己想個辦法賺蒙古人的錢,會編織的紡織,會種植農作物的種田,他們都在想辦法換蒙古的肉和女乃制品,沒有趁亂滋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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